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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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喝習(xí)慣了就好了!”李彬撫掌大笑,坐在了海絲特對面與她對酌。 到得下午,天氣愈加悶熱,李彬獨(dú)自一個煩躁地坐在書房中,隨手亂翻一本以波斯語言記載的書籍。沉悶又壓抑的氣氛中,忽地刮起了一陣清風(fēng),將書頁吹得嘩啦作響。李彬走到廊下抬頭一瞧,一朵厚重陰沉的烏云正鋪天蓋地壓了下來。 一場驟雨說到就到! 李彬坐在廊下,也不理會雨點(diǎn)和飛濺起的泥土弄臟他的白袍,靜靜享受著難得的清涼。夏日的疾風(fēng)暴雨來得快去得也快,小半個時辰后,雨勢漸息,從地表返上來濕漉漉的泥土氣息。 躲雨的鳥兒們也從房檐下、樹叢中探出頭,啾啾喳喳合著雨點(diǎn)滴答聲鳴叫。自從撿了小黃回去,李彬就喜歡上了這些能飛能跳的小小生靈,滿足又恬靜地欣賞院中鳥鳴。頭頂撲啦啦一陣翅膀扇動之響,院中的鳥兒李彬大多都記得,唯獨(dú)對這翅膀之聲感到又熟悉又陌生。他抬頭一看,一只威武的小雀鷹正精神抖擻地站在廊檐上。 “阿爾斯蘭?” “啾!” 雀鷹啾啾叫著算是回應(yīng),乖巧地落在李彬的手腕上,細(xì)瘦卻充滿力量的腳腳上系了封信。李彬不著痕跡地用寬袍大袖一遮,信紙掉進(jìn)了他的袖筒之中。 “餓了嗎?我去拿些奶酪給你吃?!?/br> 李彬回到屋中,將打牙祭的奶酪放在阿爾斯蘭跟前,斡兒達(dá)有時也會與阿爾斯蘭一同分吃奶酪,這東西雖不和它的胃口,但勉強(qiáng)果腹也是可以的。 阿爾斯蘭吃了半塊奶酪,啄了啄李彬的手指表示感謝,雙翅一展飛出了窗外。 海絲特剛好端著果盤進(jìn)了屋,看到只矯健身影飛過笑著與李彬說道,“殿下心地良善,不知這次又是哪只鳥兒來向殿下討食?” “想是方才大雨迷了路吧,可憐的小家伙。”李彬無奈地笑笑,拿起桌上還未看完的書在手中把玩,“方才看了個波斯精怪故事,說是古時的波斯有一老鼠,名叫帕里派里卡,它常常扮作美女住在森林中,以美色誘惑來往的戰(zhàn)士和獵人,人們忌憚他,便將他視作充滿**的惡魔?!?/br> “啊呀!”海絲特嚇得小臉煞白,“怎么會有這種怪物呢!” “傳說罷了,莫怕?!崩畋蛐α诵?,“我曾聽別人說,愈是漂亮的女人,愈是一副蛇蝎心腸。可我見了你,明明如此美麗,卻單純又善良,你才是真正的斯潘達(dá)爾瑪特?!?/br> “我,我聽不懂您在說什么…….!” 海絲特雖沒讀過什么書,可也猜出李彬在夸獎自己。紅著臉放下了果盤,慌張地跑了出去。 李彬好整以暇地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嘴角依然掛著和善的笑,可湛藍(lán)的眼睛卻冰冷如寒冬臘月凝成的不化冰霜。 雨后的夜晚難得的清爽,入伏以來李彬飽受酷暑折磨,想著總算能睡個好覺。一邊掂量著拔都的行軍路程,一邊盤算何時去寺中與庫魯茲碰頭。他想得出神,一抬頭就看到了寢室門前躊躇徘徊的曼妙身影。 “是海絲特嗎?” “殿……殿下!”海絲特一聽到李彬的聲音連忙站好,身體僵硬得似塊木頭。 “這么晚了還不去休息,在我的門前做什么?” “我…….我……..”海絲特結(jié)結(jié)巴巴說不出話,黑暗中臊得前胸后背都是濕黏黏的汗水。 李彬見她不說話,打著燈走近一瞧,海絲特沒穿著干活的臟衣服,身著一條薄紗似的長裙,正是前些天自己買給她的。露出從不示人的高聳的雪白胸脯,精致的小臉上笨拙地涂抹著胭脂,被汗水濕成了一塊又一塊,不見嫵媚,但也可人非常。 “噗…….你怎么這副打扮?” 海絲特低著頭,指尖不安地搓弄衣襟,“姐妹們,她們……她們給我打扮成這樣,要我今夜來找殿下…….”海絲特越說聲音越小,到最后李彬幾乎要將耳朵貼到在她唇邊才聽得到。 李彬心下了然,既覺無奈又覺好笑,若今夜拒絕了她,海絲特必然會在她的姐妹之間失了面子。 “進(jìn)來吧,夜風(fēng)沉重,別著涼?!崩畋?qū)⑺屵M(jìn)房中,掌上燈。在外頭還看不真切,如今有了燈光當(dāng)真是燈下觀美人越看越精神。 海絲特不習(xí)慣穿這等柔軟滑膩的布料,畏手畏腳不知該如何是好。 “殿下,這沒人服侍您嗎?” “我不喜有人在我睡覺的地方吵鬧?!崩畋驈堥_手臂,“幫我脫下衣服?!?/br> “我……”海絲特躊躇不前,他還從未服侍李彬穿脫衣裳,一張嬌俏的紅臉愈發(fā)地漲紅。 李彬調(diào)笑道,“你的姐妹沒告訴你夜里到了我的房中該做些什么嗎?” “說了……可是!” “算了,這也是過于難為你了?!崩畋蛐α诵Γ瑢⒁路幻撾S意地扔在了地上,一身白皙的肌rou曬得顏色深了些平添幾分成熟老練之感?!拔也粫澊愕摹?”李彬?qū)⒋劫N在她臊紅的耳邊,一解她的衣帶,柔滑的布料堆落在她的腳邊,露出一具未著片屢的瑩白rou體。 “呀!”海絲特來不及遮掩,認(rèn)命地閉上了眼睛。 明明多年沒碰過女人,李彬卻并不急色。他虔誠看著面前光裸的女人,窈窕的腰線,平坦的小腹下覆著短短的黑色毛發(fā)遮住了她的秘密之所,一雙筆直帶著rou感的雙腿在微弱的燈光下打顫。 李彬閉上眼,冬枝、崔彧、蒙哥和拔都的臉?biāo)谱唏R燈在面前一一閃過。 對于眼前坦誠的rou體,他絲毫沒有yu念,這倒是并不讓李彬感到驚訝。躁動的年紀(jì)已過,那些徹夜不眠的欲望隨著戰(zhàn)火、隨著原野清風(fēng)早已消失殆盡。 李彬伸出手,撫上她柔軟的腰線,那有一處小小的圣火印記,就仿佛她年輕的旺盛的正在燃燒的激情。 腰上的手細(xì)膩又微涼,海絲的眼睫毛****。 李彬的心中腦中滿滿的全是拔都,圣火的印記與拔都胸前熾熱燃燒的火苗重合,李彬用微微粗糙的指肚反復(fù)摩挲,微不可聞地長嘆一聲。 ——情之所屬是他,欲之所屬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