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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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甄一行人吃了早飯,住店的學子們都紛紛找沈瑜交流探討,傍晚的時候,突然接到衙門的傳話,說縣太爺要見見沈瑜。 張師爺回去和縣太爺侯忠金說了沈瑜的事,對每年少了一筆進賬,張師爺當然沒有什么好話。 侯忠金聽了一耳朵,心里想著這兩個竊賊這幾年也上供了不少了,再拿下去也會激起民憤,不如用他們的落網(wǎng),來給自己換個功績,也算是實現(xiàn)他們最后的價值了。 至于那個沈瑜,侯忠金并沒什么想法,一個小小的秀才只不過有點運氣而已,充其量只能說還有點腦子。 可侯忠金的寵妾馬姨娘卻不這么看。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個馬姨娘的表妹盧珊珊昨晚偷偷去那家店瞧過路的書生,一群人中,就相中了沈瑜。 雖然沈瑜已經(jīng)有了娘子,可盧珊珊認為自己年長幾歲,更加有味道,沈瑜說不定會更喜歡自己,所以,馬姨娘大著膽子就吹出了枕邊風。 “老爺,那個馬師爺年紀大不說,還忒好色,上個月強納的小妾,比他孫女都還小上兩歲呢,”馬姨娘柔柔地靠在侯忠金懷里,聲音比剛才還婉轉(zhuǎn),“就算他搶幾個少女自己也能壓下去,可他一個師爺,除了摟錢的時候賣力,什么時候又給老爺您出謀劃策過?!?/br> 侯忠金臉色微變,但只是用手摸著馬姨娘柔嫩的肌膚不說話。 馬姨娘知道那師爺是侯忠金上封給的人,不好打發(fā),可他千不該萬不該盯上了自己的表妹。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心里想著,馬姨娘微微側(cè)身,將胸口貼近侯忠金,聲音柔得幾乎能滴出水來:“老爺,那張師爺貪一點沒事,可不能壞了老爺?shù)拇笫?,就這竊賊的事,老爺去年都已經(jīng)想好了要抓捕歸案好有個大的功績,可就是張師爺阻攔,才又拖到了今年。原本拖到今年也沒事,可妾身擔心的是,那兩個竊賊已經(jīng)被沈瑜那幾個秀才用刑審過,萬一他們漏出點什么口風,老爺,你明年的升遷可又落空了!” 侯忠金抖了抖,放在馬姨娘身上的手也停止了動作。 其他都是小事,沈瑜也不知道有什么靠山,先探探口風再說。如果人也激靈,也沒什么靠山,把他留在身邊,頂替那個張師爺,等竊賊的事情風頭過了,再打發(fā)他不遲。 沈瑜帶著長安長順進了縣衙,有人帶領(lǐng)他單獨去了后院侯忠金的書房。 “侯大人,學生沈瑜,見過大人,”沈瑜行禮,本著有功名在身,見官不跪,沈瑜就做了個揖。 “哦,沈瑜沈秀才啊,蘇州城大名鼎鼎的三案首,本官能親眼得見,也是三生有幸啊!”侯忠金打著哈哈,觀察著沈瑜。 “瑜不過得老天眷顧,再加幾分努力,當不得大人稱贊,”沈瑜也在打太極。 “聽說沈秀才智擒竊賊,本官很是欣慰,只是這竊賊原本兇悍,沈秀才不要被那些污言穢語傷到就好!”侯忠金眼睛閃著精光。 沈瑜微微一笑,“哪里,那惡賊被學生的內(nèi)子一拳打碎了滿口牙齒,疼得說不出話來,哪里還能有污言穢語傷人?” 侯忠金聞言,用目光和沈瑜對視好幾息。 侯忠金:小子,很聰明。 沈瑜:我神馬都不知道。 侯忠金暫時放棄了把沈瑜留在身邊的想法,沈瑜告辭離開。 沈瑜覺得自己應(yīng)該是過了這一關(guān)了,可不想剛走出院子,就見到一個婀娜的美人。 說她婀娜,是因為這大冷天的,只穿了紗裙,拿著一把團扇在一座假山邊凹造型。 沈瑜:傻缺!真是辣眼睛! 假山邊的小路是去前院的必經(jīng)之路。 沈瑜覺得眼前這個傻缺真是個名副其實的傻缺。 如果可以,沈瑜想要學娘子一樣,一個老拳塞她臉上。 盧珊珊冷得都快發(fā)抖了,可眼前著心儀的男子朝她越走越近,咬咬牙,再冷也得扛住。 “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盧珊珊把心里反復念了好幾遍的詩句,用宛若鶯啼的聲音念了出來,然后,用一雙美眸期盼地望著離自己不過三丈距離的沈瑜。 沈瑜有點牙疼。。 尼瑪,什么東西在這里亂吠? 目不斜視地走近,沈瑜連眼神都不屑留給她半個,直接路過,就要揚長而去。 盧珊珊簡直想要撞墻。 這位小相公啊,你快點接茬啊,你倒是說句話啊,我快凍死了! 眼看沈瑜就要和自己擦身而過,盧珊珊簡直都要暈死過去,她急中生智,腦中靈光一閃,對準即將要和自己擦肩而過的沈瑜丟出了自己的手帕。 “公子~,奴家的手帕——”掉了。 盧珊珊話都沒說完,剛要想著沈瑜給自己撿手帕,自己順勢就撲到他懷里。 話說,就算不為了用清白的借口賴上他,在他懷里取個暖也好??! 嘶,實在是太冷了! 這嫁人靠謀,取暖靠抖,我可真是太難了。 可是…… 可是,沈瑜根本就沒有聽她把話說完,對著眼前的白色手帕,狠狠一腳就踩了上去。 盧珊珊:你、你、你夠狠! 沈瑜:傻缺,沒直接踩你的臉已經(jīng)夠好了! 眼看著沈瑜就要就要走出二門了,盧珊珊急得冷汗都冒了出來。 不行,殺手锏! 長安和長順守在二門口,親眼看著沈瑜對一個妖嬈女子的勾引視而不見,心里很是氣憤。 長安:小姐的鐵拳沒處安放! 長順:沒事我的哥,姑爺就算乖乖的,照樣也可以揍一頓,沒事的! 盧珊珊急中生智,一咬牙一跺腳,對著假山邊的小池塘就是猛得一跳。 盧珊珊:“救命啊,救命??!” 公子快來救我啊,我保證以身相許??! 誰知,身后假山邊沒動靜還好,剛出現(xiàn)“噗通”的聲音,沈瑜腳底如同抹了油,“刺溜”一聲就飛到了二門口。 沈瑜:“縣太爺有公務(wù)繁忙,我等趕緊離開不得打擾!” 長安:“是,姑爺?!?/br> 長順:“是,姑爺,我們都沒有聽見有奇怪的聲音!” 三人衣袂飄飄,快速離去。 盧珊珊被人救上來時,還剩著一口氣。 “表姐,你得給我做主啊,嚶嚶嚶……” “等著,我一定你心、想、事、成!” 顧甄聽著回來的三人輪番匯報情況和各自的心得體會。 沈瑜:娘子,我一顆紅心向娘子,一百年不動搖! 長安:所報即所見,沒有摻假,我以我的忠誠發(fā)誓。 長順:回來時姑爺說請我吃大雞腿(因為我?guī)ь^找到了竊賊藏銀子的地方),我堅定的拒絕了(因為我要吃的是蹄髈)! 四條熾熱的視線投向沈瑜:解釋解釋,為何要請吃雞腿,心虛了,害怕了? 沈瑜抹去額頭的汗珠:“娘子,是這樣?!?/br> 解釋清楚了,大家松口氣。 剛要準備啟程離開,衙門有人來傳話,說什么馬姨娘要見沈家娘子。 顧甄:也好,認個臉熟,好辦事。 衙門后宅的一個小院子里,馬姨娘和盧珊珊瞧著眼前筆直端坐的干癟小姑娘,心說沈瑜這個傻瓜,沒吃過鮮魚,才抱著咸魚不放。 待仔細看去時,卻有被眼前小姑娘銳利的眼神嚇了一跳。 這沙場回來的將軍,不過就是這種眼神吧。 兩人讓自己怦怦亂跳的心臟平息了一會,才大著膽子開口。 馬姨娘:“這是沈家娘子吧,看不出來,這么小就是個秀才娘子了,真是福氣不淺?。俊?/br> 顧甄面無表情,聲音軟糯:“承讓,比起你這把年紀還是個上不得臺面的可以買賣的妾室,的確強了許多。” 馬姨娘:心口劇痛!打人專打臉,你怎么不去死! 盧珊珊:“沈家娘子,這男人歷來都是三妻四妾,這沈秀才以后若是當了舉人老爺,甚至考了進士做了大官,這后院可就不簡單了。你雖然現(xiàn)在是正室,可架不住身份不高,以后若是有了高門貴女什么的,你可就沒什么好日子可過了。我雖然沒什么本事,可只要你點頭同意我進沈家門,以后我一切行動聽你指揮,我們兩擰成一股繩,對付那些個鶯鶯燕燕,才能立于不敗之地!” 顧甄用看白癡的眼神瞧了她一眼:“你想要和你jiejie看齊,成為一個上不得臺面又可以隨意買賣的妾嗎?” 盧珊珊:心口劇痛 1!你怎么可以只用一句話就打了兩個人的臉,你怎么不去死 1?。?! 顧甄認了臉,就沒耐性再留了。 繞道前院,認了那個侯大人的臉,顧甄心滿意足離開。 沈瑜等得心焦:“娘子,沒事吧?沒人刁難你吧? 顧甄:“沒有,我們只是就一個可以買賣的物件進行了友好的探討,氣氛熱烈且友好!” 沈瑜這才放心。 半夜,沈瑜覺得身邊有微風吹過,睜開眼,娘子端端正正躺在身邊。 第二天一早,一行人結(jié)賬靜悄悄離開,繼續(xù)前行。 可縣衙后院卻極為熱鬧。 馬姨娘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寶貝表妹爬上了縣太爺侯忠金的床,氣得差點白眼一翻當場厥過去。 而盧珊珊本人稀里糊涂經(jīng)歷一夜春雨,雖然不情愿卻也覆水難收,她猶如嬌艷開放的花蕾,媚得不可方物,幾乎閃瞎了師爺?shù)墓费邸?/br> 馬姨娘要劃破盧珊珊的臉,侯忠金要護著剛到嘴的新寵,師爺在一旁虎視眈眈希望能撿個漏,縣衙后院幾乎亂成一鍋粥。 去娘家喝喜酒的縣太爺夫人終于回來,聽說這場鬧劇,三下五除二就理清了頭緒。 馬姨娘無子,提腳就賣; 盧珊珊媚上,送給師爺; 侯忠金欲哭無淚,可娘子是上封的上封的女兒,他只能無奈仰天長嘆。 顧甄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另一個鎮(zhèn)子的鬧市區(qū)。 安頓好,上街準備購置一些補給,發(fā)現(xiàn)前面熱鬧至極。 突然,一個白衣素面的女子,跑過來就抱住了沈瑜的腿。 “好心的公子,買了奴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