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他閉月羞花_分節(jié)閱讀_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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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傾樓扶額,心道:“喝酒不傷身,醉酒誤終身啊?!?/br> 他昔日酒友不少,木蕭山男弟子居多,一有好酒便找個地方偷偷喝。醉了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直到第二天在床上醒過來。他問過不少人自己醉后是個什么樣子,可他們皆閉口不談。只有莫思歸最實誠,三言兩語把細節(jié)說得明明白白的。 這下他終于明白那些師弟們?yōu)槭裁床桓嬖V自己真相了,估計是怕他想不開再撞墻求死去。 花傾樓神色復雜地看了看莫思歸,見對方一臉認真,艱難開口道:“思歸師弟,以后我若醉酒,你一定要把我綁起來,切莫讓我亂跑,我說真的?!?/br> 莫思歸點點頭:“是,師兄?!?/br> 花傾樓滿意地捏了捏莫思歸嫩得出水的臉蛋,道:“去練劍吧,我教你?!?/br> 他特地挑了自己屋子后面的竹林,一來這里清凈,無人打擾。二來規(guī)矩也少,他倆不必非得按著書本上的來,慢慢教慢慢學即可。 莫思歸在一片空地上站定,雙手握劍,凝氣聚神。 木蕭山入門劍法同其余門派并無太大區(qū)別,招招式式都按部就班的來。莫思歸悟性很高,人又努力,不消幾個時辰便已掌握了前兩式,比其余弟子的速度快了三天之多。 這入門劍法對除妖沒什么太大用處,卻能夠保證自身安全,也能靜心通氣。任何弟子若想下山歷練,就必須精通這入門劍法,否則下山之后一切事情皆不是定數(shù),若連入門劍法都掌握不了,基本的性命安全也就無法保證。 他反復練了幾遍前兩式,見練得差不多了,便開始了第三式。 第三式開始便是單手握劍,他練了幾次都不得法,劍在手里總是不停地搖晃,把一個入門劍法活生生練成了剁rou。 怎么說是剛入門,悟性再高,身體的底子還是很重要的。莫思歸從小就在小巷子里長大,本身鍛煉就少。再加上他右手是個半殘,雙手握劍時還能用右手輕輕托舉穩(wěn)住劍身,可若是單手握劍,他便只能用左手,甚是不便。 花傾樓略一思索,道:“你且停一下?!?/br> 莫思歸有些心浮氣躁,放下了劍,低頭盯著地面。 花傾樓蹲下身,心平氣和道:“剛入門,你以為自己能有多熟練?練到這個程度已經(jīng)很好了,最近先停一下,把使力方法練會了也不遲?!?/br> 莫思歸悶悶道:“我手疼?!?/br> 花傾樓忙拽過他的手,見手上有幾處被磨破了的地方,揉了揉道:“什么時候的事?怎么也不告訴我?早知道你受傷便不讓你練這么多了?!?/br> “昨天。” 昨日在練武場的時候,他也是第一次握劍,用力的方式不對。再加上木蕭山佩劍上都是繁復的花紋,握久些就容易將手磨腫,小孩子的皮膚又本來比大人嬌嫩些,時間一長,被磨破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花傾樓催動靈力,用自己寬大的手掌包住了莫思歸的小手,動作十分輕緩,連連道:“疼不疼?疼的話我再輕一點?” 他一看見莫思歸手上的傷,就想起了那日夢中見到的場景。那是莫思歸還是個稚童,便嘗遍了人生的苦痛,十指連心,他一個大人都無法想到,若是那鑲著厚鐵片的椅子砸到自己手上,該會是多疼。 也究竟是多痛多委屈,能讓一個小孩子在寒冬臘月里,躺在冰冷的地上,嚎啕大哭。 他不敢再想這些。 莫思歸低著頭,全神貫注地盯著花傾樓的臉,搖了搖頭道:“不疼的,以前,母親抽手掌,比這疼,我都,沒有哭?!?/br> 于是花傾樓更心疼了。 他抬頭望著莫思歸,略帶些責備的語氣道:“以后疼,就全說出來,師兄在呢。這里是木蕭山,我是花傾樓,這里沒有人打你,也不會有人欺負你,想哭就哭,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是你師兄,自然會護你一輩子?!?/br> 莫思歸沒有回答他,卻問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師兄,什么是,吃醋?” 他又補了一句:“你,昨天說,要告訴,我的?!?/br> 花傾樓一愣,這才想起來他說的是什么,便道:“吃醋啊,就是你看見自己親近的或者是喜歡的人和別人關系特別好,你感覺自己被冷淡了,心里不舒服。這就是吃醋?!?/br> 他從懷里抽出一把折扇晃了晃,沒皮沒臉道:“像你昨天看見明城親我那一下子,心里不高興了,就是吃醋了?!?/br> 莫思歸點了點頭,忽然把自己的手從花傾樓手中抽了出來。 花傾樓一個措手不及,道:“哎你……” 他沒把話說完。 右臉頰上突然傳來一陣濕意,觸感軟軟的。莫思歸一只手攀著他的肩膀,朝他的臉頰那里,重重親了下去。 停留的時間不長,幾乎是轉瞬即逝。莫思歸站起身,道:“師兄,以后,可不可以,不要讓,明城師兄,親你?” 他直視著花傾樓的眼,認真道: “我會,吃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