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他閉月羞花_分節(jié)閱讀_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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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臉上一副無法相信的表情,慢慢放下了劍,眼里的那點欣喜被沖得干干凈凈,指著身后的人繼續(xù)追問道:“那他們呢?你可有見過他們?” 花傾樓略略掃視了一圈,然后指著人群后面極不起眼的丁賀道:“我只見過他。” 沈禾子垂下眼瞼,失望道:“是嗎?” 剛才看見花傾樓的那一瞬,除了剛入門的弟子,幾乎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氣。他和傳聞中死了十幾年的花傾樓長得太過相似,幾乎就是一張臉,要不是親眼所見,他真的以為花傾樓還活在這個世上。 花傾樓拍拍莫思歸的手,站起身,嬉皮笑臉道:“這位公子是木蕭山的人?臨安離木蕭山可不近,我也從未去過木蕭山,這位公子一定是認錯人了吧?” 沈禾子勉強笑了笑:“大概吧,是我冒失了?!?/br> 不可能的,他不可能還活著。 他整了整衣服,道:“我叫沈禾子,是木蕭山弟子,請問公子大名?” 花傾樓粲然一笑:“鄙人花淵,臨安花氏家主,旁邊這個叫莫樓,是我朋友?!?/br> 后面的柳探塵出聲道:“臨安花氏?那是個什么野雞門派?我怎么沒聽說過?” ……公子,你當著我這個家主的面說我們是野雞門派真的好嗎? 好在花傾樓臉皮夠厚,這句話還不足以打擊他,便道:“我們臨安花氏雖然算不上什么世家大族,可在我們臨安也算是有聲譽的。公子不是臨安人,不知道也無妨?!?/br> 很快他的臉就被重重打了一巴掌。 有個弟子很快接話道:“我就是臨安人,可我也沒聽說過什么臨安花氏。” 難不成……我家還真是個野雞門派? 柳探塵一臉“看吧我就知道”的表情,剛想再說點什么,就被他身后的解清遠半拖半拽了回去:“行了行了,我的柳小公子,這種場面就不勞您老人家親自出馬了,快回去歇著吧,嗯?” 柳探塵難得沒和他多計較,心安理得地靠在他懷里昏昏欲睡。自那次混戰(zhàn)之后,他昏迷了整整十三年,五年前才醒過來,身上的修為已經(jīng)廢了個大半,身體也變得極差,走上一會路就會喘個不停??擅看纬錾叫扌兴家獔猿指?,寧愿一直在后方觀戰(zhàn),也不愿承認自己修為盡廢的事實。 解清遠上前來,像花傾樓連連拱手道:“失敬失敬,我這師兄常年閉關修習,對外界的事情不甚了解。臨安花氏我是聽說過的,花公子如此年輕就當上了家主,真是年少有為,年少有為啊!” 花傾樓也笑道:“哪里哪里,公子才是年少有為?!?/br> 對付這種人,還是跟著笑比較好。 見沈禾子收回了劍,其他人也跟著將自己的劍收回到了劍鞘里,只有蘇入畫仍是一幅嚴肅的樣子。他和沈禾子交換了一下眼神,沈禾子閉上眼,沖他輕輕搖了搖頭。 花傾樓身上沒有一絲雜亂的氣息,靈根和修為俱佳,就連金丹也和他的修為相符合,完全看不出來破綻,要不是因為那張臉,他們根本不會把他和十幾年前死去的花傾樓聯(lián)系在一起。 希望這僅僅只是一個巧合。 與此同時,花傾樓繞著這個廟走了一圈,基本上摸清了這是個什么情況。 剛才的那陣眩暈估計也是阿婉搞的鬼,和上一次眩暈一樣,他還沒搞清楚發(fā)生了什么,醒來之后就發(fā)現(xiàn)自己換了一個地方。而一開始見到的老人和老婦,應該也是阿婉的同伙,搞不好還就是她變的。 只是他現(xiàn)在還不明白,這個阿婉大費周章把他搞到這里,又讓他偶遇了木蕭山眾人,究竟是為了什么。 這個地方大概就是之前所說的子母廟,與其他寺廟沒什么區(qū)別,唯一一點不同的是,其他寺廟里供奉的都是各路大佛,而這個廟里供奉的卻是一個流淚女人的石塑。 那個被供奉的雕塑看上去有些年頭了,有的地方還出現(xiàn)了細細的裂紋,在昏暗的燈光之下顯得十分可怖。女人流著淚,身上衣衫不整,肚子滾圓,像是懷了孕一樣。她的懷里還抱著一個剛出生不久的嬰兒,那個嬰兒笑著看著那個女人,臉上的表情栩栩如生,簡直就像是真人一樣。 ……這到底是供奉的什么東西? 花傾樓看那塑像看入了神,不知不覺就走到了那個塑像跟前,細細研究起了塑像。塑像底下還供奉著新鮮的水果,看樣子像是剛不久就放在那里的,上面連個蟲眼都沒有。 他低著頭,完全沒有注意到那個塑像臉上的變化。 原本閉眼流淚的塑像緩緩睜開了眼,盯著他,嘴角微彎,一個笑容若隱若現(xiàn)。 ☆、不眠三 ……我怎么總感覺有人在看我? 花傾樓一抬頭,塑像的表情沒有分毫變化,倒是莫思歸,一直在背后默默地注視著他。 即使隔著人群,他也能感受到那熾熱得近乎癡迷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