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他閉月羞花_分節(jié)閱讀_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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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眼神自他撿到莫思歸開始已經見過很多次了,他并不陌生,可這種熟悉感卻并不來自于這短短幾天的熟識,倒像是幾年前,甚至十幾年前,他就已經見過了一樣。 可他只有十八歲,又談何十幾年前就見過這個眼神? 他頹廢地抓了抓頭發(fā),垂下頭不再去看莫思歸的表情。莫思歸遠遠坐在那里,也不過去,就在那里目不轉睛地看著他。 恰巧解清遠這時候抱著熟睡的柳探塵大大咧咧地坐到了他的旁邊,十分自來熟地遞給他一壺酒:“花兄喝酒嗎?” 花傾樓下意識地擺擺手:“我有傷,不喝酒……” 說完這話他就又愣住了。 ……我哪來的傷?。?/br> 解清遠一挑眉,把酒收了回去,佯裝隨意道:“花兄之前受過傷?我見花兄身體康健,不像是身上帶傷的人?!?/br> 失憶了這么長時間,有些話他幾乎是信口拈來:“很小的時候受過的傷,沒什么大不了的,就是不能喝酒,解兄不必掛心。” 怕解清遠再問下去,他轉移話題道:“我見解兄和這位柳公子交情甚好,真是令人羨慕。” 這話不假,從他剛醒來就發(fā)現(xiàn)這兩人幾乎就是黏在一起,尤其是解清遠,對柳探塵可謂是盡心盡力寸步不離,說是師兄弟的感情也太過……曖昧了? 果不其然,解清遠沉默了。 過了好久,他才開口道:“如果有那么一個人,因為你像個活死人一樣過了十三年,就算是醒過來也是半死不活修為盡廢,你會不會和他交情甚好?” 他自嘲地笑了笑:“所以我想好了,以后就算是我拼上這條命,我也不可能再讓他受傷了。” 花傾樓突然道:“你為什么要告訴我這些?” 剛剛認識沒多長時間就這么掏心掏肺的,雖說他知道不該懷疑什么,但鑒于自己完全沒有前面十八年記憶的情況,他不得不對身邊所有向他示好的人感到懷疑。 就差問一句“你對我這么一見如故,是不是因為以前就認識我”了。 幾乎是花傾樓冒出來這個念頭的瞬間,后面的塑像就動了起來,廟里被點燃的火把在短短數(shù)秒中被熄滅。四周突然失了光源,眼前所有的事物都被黑暗吞沒殆盡,只有那一縷熟悉的幽香在他鼻尖縈繞著,搔得人一陣惡心嘔吐。 一瞬間的黑暗讓花傾樓心慌氣短,他感覺自己的脖子都被什么東西扼住了,呼吸漸漸變得急促,連劍都舉不起來,只能木頭一樣地杵在那里,手腳冰涼,大喊道:“莫樓!莫小六!你在哪!” 或許是太過恐懼,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一雙細細軟軟的小手摸上了他的臉。 一個類似于打響指的聲音從他身前穿來,剛才熄滅的一排火把又亮了起來,他低下頭,借著火光才看清楚,自己身前趴著一個小嬰兒,而身后就是那個女人的塑像,女人尖尖的指甲正抵在他的脖子上。 ……娘啊,我這是招誰惹誰了。 阿婉站在他身前,正笑瞇瞇地看著雙目通紅的莫思歸,聲線稚嫩:“小叔叔,不要這么看著我嘛,我怕我一害怕,就把花哥哥弄死了?!?/br> 花傾樓想反抗,可身子又酥又麻,半點力氣也沒有,和中了媚藥一樣,不光身體綿軟,甚至還有點想泄個火。 倒不是怕阿婉直接把他弄死,就現(xiàn)在這個情況,他反倒希望阿婉給他來個痛快的,省得自己像個四處求歡的青樓小倌一樣,看見個人就想蹭上去,就連身后的石像都仿佛能讓他舒服幾分。 他用盡渾身力氣,也沒從那個女人手底下掙脫出來,眼前的景象重疊在一起,讓他的大腦越來越暈。阿婉癡癡地摸著他的臉,道:“不愧是修真界品貌排行榜上第一的人,就連我也要心疼了呢,真的是舍不得把這么好看的人變成厲鬼?!?/br> 縱使咬緊牙關,花傾樓也沒忍住悶哼了一聲。 “嗯……” 莫思歸不知他是什么情況,森然道:“你別碰他?!?/br> 阿婉直接抱住了花傾樓,整個人都掛在了他身上,天真地一歪頭:“我不會碰他的,但我想和你們要個人?!?/br> “要誰?” 阿婉笑得更開心了:“就是你身后的柳探塵,柳小公子呀。” 柳探塵蒼白著臉,被解清遠護在懷里,虛弱道:“要我作甚?你連給我擦腳都不配?!?/br> 阿婉道:“哪里不配了?聽聞康原柳氏催眠之術甚佳,而柳小公子自從拜入木蕭山門下,修為更高,想必催眠術也是界內第一,只要柳小公子能幫我一把,我肯定將花公子給你們原封不動的送回來,怎么樣?” 柳探塵對她的話嗤之以鼻:“以命換命?你想得也未必太簡單了些,我與這位花淵公子相識也不過幾個時辰而已,還沒必要為了他豁上我的命?!?/br> ……兄弟,這么直白是不是不太好? 阿婉松開了花傾樓,從石塑上跳下來,背著手往前走:“柳小公子可別這么說,您身旁的那位小叔叔都快要急死了,恨不得直接把你丟到我這里呢。” 莫思歸沉聲道:“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