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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如何避免成為炮灰_第132章

    聽見薛天澤問起,雙胞胎兄弟立刻又興奮起來,你一言我一語地不停說著學(xué)習(xí)成果和遇到的趣事,期間還不斷互黑揭短。

    “對了,聽說半年后就要舉辦四十九年一次的修道者大會了!”薛天海突然想起了什么,拍著大腿興奮道。

    薛天恒被他一提醒眼睛也亮了起來:“對!而且聽說金丹修士大比的前三獎勵中有靈塑丹!”

    修道者大會是九云國所有修真者的盛事。下到筑基修士上到元神老祖,只要沒特別要緊的事就一定會來參加。這修道者大會分為四場比武,筑基、金丹、元嬰、元神,將會按照順序切磋比試——當(dāng)然,元神老祖?zhèn)儾⒉唤?jīng)常出手,所以大多數(shù)時候修道者大會就只有四場而已。而大會比武的彩頭是由八大頂級世家門派輪流提供,除元神境之外每場準(zhǔn)備三樣寶物,按照排名依次挑選,贈送給取得前三名次的修士。

    而靈塑丹則是修真界少有的能提高修真者資質(zhì)的丹藥,非常珍貴,甚至對元嬰尊者都有些許效果。這次提供彩頭的慕容家族算得上是十分慷慨了。

    薛天澤看見兩人盯著自己,心知他們是想把靈塑丹贏來送給他,心里微暖,但是并不抱希望。修真者大會的比武并不限制年齡,所以這兄弟兩個,作為金丹修士還太年輕了。金丹修士壽三百,兩個二十出頭的小家伙根本只是兩只菜鳥,能擠進(jìn)前十都算厲害。何況以靈塑丹的珍貴,基本上可以確定只有奪得冠軍的人才能拿到手。畢竟這是一份心意,他不是很想打擊這倆小孩,所以只是微笑道:“你們想要參加?那這半年可要好好修煉,給你們大哥我爭口氣?!?/br>
    薛天海立刻點頭:“大哥你等著,看我把靈塑丹給你贏回來!”

    薛天恒立刻給了自己弟弟一肘子:“別吹牛,能贏的肯定是我!”

    見兩兄弟又鬧起來,薛天澤眼里浮現(xiàn)了幾分笑意。他并不奢望能得到那顆靈塑丹,人生在世,難免有幾分不完滿。所以,活著,只要不會后悔便好,何必奢求太多。

    第111章 老祖道號“陽淵”(3)

    時近傍晚, 夕陽余暉如金沙般覆蓋了大地。一名身著白色道袍的玉冠修士踏劍而行,快若流光,眨眼間便來到了一座大型法陣上空。他手上把玩著一面樣式古樸的石鏡, 看向鏡面嘟囔道:“好認(rèn)真?!?/br>
    鏡中正有一人閉目修煉, 高鼻薄唇,五官如同經(jīng)過藝術(shù)家精心雕琢般俊美, 高大挺拔的身材即使是穿著寬松的廣袖法衣都不顯得瘦弱。如果讓薛家的人來看,立刻就能認(rèn)出這人正是薛天澤。

    修士微微上挑的桃花眼里出現(xiàn)幾分笑意, 反手收起石鏡便直接cao控著飛劍往陣法中落去。

    “嗡——”

    陣法發(fā)現(xiàn)外來者靠近, 迅速自動運(yùn)轉(zhuǎn)開始排斥來者進(jìn)入。但是這根本難不住道人, 他唇角挑起一個不懷好意的笑,雙指并攏如劍在空中劃下,同時口中輕呵:“斬!”

    無形的劍氣從指尖激射而出, 瞬間將陣法破開一道兩人寬的大口子。原本陣法中的薛氏子弟驚恐地仰頭看向上方,只見原本薛家可以抵擋元嬰修士一個時辰的大陣此時竟像脆弱的布匹般破了個大口子,這等手段讓他們連反抗的念頭都生不起來。下一刻,青年模樣的白袍修士悠然御劍從破口處進(jìn)入, 停在半空中瞇眼四顧。

    未過多久,一股強(qiáng)悍的氣勢從族地中心爆發(fā)開來,隨之傳來的是一道蒼老而浩瀚的聲音:“來者何人?”

    白袍道人察覺一道元嬰期的神識鎖定了自己, 不為所動地微微一笑,瞬間調(diào)動龐大的精神力迎上:“本座‘陽淵老祖’?!?/br>
    蒼老的聲音頓了頓,過了一會兒一名鶴發(fā)老人騰空而起,停在了白袍道人對面。來者神識給他的壓迫感十分明顯, 必然遠(yuǎn)強(qiáng)于他,薛家老祖眼神忌憚,試探道:“這位前輩,不知您來薛家族地有何事?”

    那人笑道:“本座前兩年出關(guān),準(zhǔn)備游歷天下,出發(fā)前便給自己卜了一卦。卦象顯示你薛家有一人與本座有緣,所以老祖我就決定過來看看?!?/br>
    薛家老祖暗道這人入陣時粗暴的手段一點都不像友好的樣子,這理由怕只是個借口。他心里打鼓,小心翼翼地看著白袍道人似笑非笑的表情,覺得這人多半是在開玩笑,但是技不如人,他只能硬著頭皮裝作相信了的樣子:“不知是何人?在下立刻讓他過來?!?/br>
    陽淵老祖看著他那慫樣微微一哂:“不用你幫忙。對了,本座會在你們薛家停留些許時間。”他說完對著薛家老祖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這位道友不會拒絕本座吧?”

    瞧著他明顯威脅的眼神,薛家老祖宗哪敢說半個不字,趕緊連連應(yīng)是,同時打定主意用盡一切手段把這個煞神盡快送走。

    這邊鬧出的動靜太大了,獨自在房中靜修的薛天澤也被驚醒。他走到窗邊仰頭看去,就見天空中流轉(zhuǎn)光芒的法陣上明顯被撕裂了一個缺口,而兩道人影正靜立于空中。

    御空飛行……

    只有金丹期以上的修士才有能力飛行,而他已經(jīng)卡在筑基巔峰的門檻上半年了,并且不知道還會卡多久。修真者追求長生,但這條路難走,三分靠機(jī)緣,六分靠天賦,只有余下的一成能留給人掙扎。他雖然沒有放棄,但是卻心知雜靈根基本永遠(yuǎn)都無法成就金丹。

    薛天澤盯著天空中的兩道人影出神,卻猝不及防和其中一人的視線對上了。修真者視力好,即使隔了幾千米都能勉強(qiáng)看清,他看見那個穿著白袍的青年對自己露出了一個堪稱溫柔的笑,下一秒?yún)s整個人都消失不見。他微微一驚,還沒等想明白,下一秒就聽見院門處傳來一陣敲門聲。

    薛天澤:“……”這不妙的預(yù)感。

    他走過去打開門,門外那個上一秒還在數(shù)千米外的白衣人此刻正站在門口對他微笑。兩人的視線對上的那一瞬間,薛天澤腦海深處似乎有很多模糊的片段閃現(xiàn),但還沒等他想起,就被隨后趕來的薛家老祖打斷:“前輩您……”

    薛家老祖欲言又止,這位“陽淵老祖”之前御劍速度太快了,根本不可能是元嬰期能做到的,所以他已經(jīng)認(rèn)定這就是一位元神大能。作為二流世家的薛家根本沒有這種等級的恐怖存在,所以現(xiàn)在面對這位敵友不明的大佬心情十分忐忑。然而陽淵老祖一點都不想看見這個滿臉褶子的大燈泡,面色一沉甩過去一個眼刀:“你這小輩跟著本座做什么?!?/br>
    這一眼蘊(yùn)含的氣勢太過駭人,薛家老祖差點被壓得癱倒在地。等他一片空白的大腦勉強(qiáng)恢復(fù)運(yùn)轉(zhuǎn),他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驚出了一身冷汗,頓時什么也不敢多說,立刻撤走。陽淵老祖對這家伙的識相十分滿意,把視線移回了薛天澤身上。

    薛天澤:“……”這位前輩看他的目光怎么好像不太對。

    修真者壽命漫長,而且衰老得慢,很多修真強(qiáng)者看上去都十分年輕。而眼前這位便正是如此,膚色白皙,五官生得十分清俊。而最讓人記憶深刻的則是那雙眼睛——那是一雙微微上挑的桃花眼,瞳孔黑得存粹,被光線一照,就好像有無盡的星光在其中閃爍。無論是誰都必須承認(rèn),這是一雙有著魔性魅力的眼睛,當(dāng)他專注地凝視著某個人時,那個人就會不由自主的沉醉其中。

    薛天澤和他對視著,一股熟悉感和不知從何處起的喜悅突然就從心底彌漫上來。

    他們……是不是認(rèn)識?

    正在他回憶的時候,白袍道人突然湊近,抬起一只手臂撐在薛天澤頸側(cè)的門板上,故意用輕佻的語氣道:“這位小哥,本座與你有緣,不如結(jié)為道侶可好?”

    薛天澤:“……”

    白袍道人嘻笑著湊近,鼻尖幾乎要和薛天澤碰上,他都能感受到這位前輩大能噴到自己臉上的呼吸:“小哥,你怎么不說話?被本座迷住了嗎?”

    薛天澤:“……你叫什么名字?”

    白袍道人趁機(jī)又挪了個位置,整個人看上去就像掛在了薛天澤身上——其實原本這動作的學(xué)名叫做“雙手壁咚”,可惜老祖他比薛天澤矮了那么半個頭,就成了投懷送抱。他勾唇笑道:“本座陽淵,小哥你可以叫我陽陽或者親愛的,當(dāng)然寶貝兒也行,本座不介意哦?!?/br>
    薛天澤:“……”

    薛天澤面無表情:“前輩,我們不如進(jìn)屋談?!敝車呀?jīng)有好多別院的修士在看熱鬧了。

    陽淵老祖哼了一聲,但還是放手和他一起進(jìn)了屋。薛天澤在這間院落里大多時間都在打坐修煉,所以東西并不多,客廳里只有原本就配備的六把藤木椅而已。陽淵老祖并沒有嫌棄,徑自走到其中一張椅子邊坐下,斜倚著扶手托腮道:“所以小哥,你想好沒有?。坷献嫔砩蠈氊惪啥嗔四?,你只要答應(yīng)下來,這些立刻有你一半哦?!?/br>
    正在開冰箱給他拿水果的薛天澤:“……”

    陽淵老祖還不罷休:“而且,你看本座的容貌擺在修真界都不算糟糕了吧?有這么一個好看又能打還有錢的道侶你有什么不滿意的?小哥你還在猶豫什么?”

    薛天澤默默地把一盤靈果放到他面前,裝作沒聽見他槽點特別多的自我推銷。他有些聽不下去這家伙的強(qiáng)撩,開口岔開話題:“前輩,你為什么要來薛家?”

    陽淵老祖繼續(xù)把之前的那一套擺出來胡說八道:“因為本座去年出關(guān)時給自己算了一卦,最近有桃花運(yùn),能遇到相親相愛一輩子的道侶。老祖的卦象從來沒有出過錯!所以本座就又掐指一算,得知那人就在薛家,所以就立刻找過來啦?!?/br>
    薛天澤聽見他這解釋心情十分復(fù)雜。他們都在一起快一千年了,他今天才知道這家伙的臉皮這么厚。他無奈開口:“你……”

    話未出口,陽淵老祖立刻打斷:“叫我陽淵、陽陽、親愛的或者寶貝兒?!?/br>
    薛天澤:“……”唯一一個貌似正常的陽淵,這人以為他會聽不出來就是他倆名字的組合嗎?這哪一個的恥度都大到完全出不了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