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論女主的戰(zhàn)逗力_分節(jié)閱讀_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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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老祖我先有準(zhǔn)備,把元神放到這個奴仆身上,rou身用本命血影魔占據(jù),不然還險些著了這群小子的道。”老頭臉上唯唯諾諾的神色盡去,換成一幅狠毒貪婪的面容。 原來他才是真正的血河老祖,而且他中的并不是幻劫,而是空劫! 就如道家有一氣化三清,魔宗也有修成本命神魔,類似第二元神。血河老祖天劫將至前一刻,突然福至心靈,提前一剎那預(yù)知了天劫內(nèi)容,于是他用本命神魔李代桃僵,占據(jù)他的身體,自己則奪舍一名年老的奴隸,直到空劫來臨,他法力盡失,本命神魔也陷入假死狀態(tài),讓本體看起來像是在幻劫中沉睡一般。 只是時間太倉促,他只來得及整理出必要的一些東西,像胎藏輪回?zé)?、用滿門弟子煉制的六十多口圣劍等物,放在一個儲物袋,縫在這名奴隸腹內(nèi)。就算被仇家找上門,殺了他rou身和本命神魔,自己的老底本也丟不了。 但這名奴隸的修為實在太低,打開不了儲物袋,除非有他本人精血,配合失去法力的元神,才能開啟拿出寶物,他也是迫不得已才帶著玉重樓來這邊,希望借住他們拿到rou身的一滴血。 不枉費他一路辛苦裝傻充愣,終于騙過那幾個小子,心中頓時大快,不由得嘿嘿笑出聲。 血河老祖用一柄短刀割開腹部,取出一個帶血的小袋,手指沾著剛剛撕咬的血rou,在封口的地方狠狠一抹。 一灘東西掉落出來,寶光熠熠。 本來希望裝成仆役躲過一劫,可惜老家都讓人抄了,西海魔道一定不會放過血河宗上下所有人,他必須早做決斷。既然渡劫沒有希望,剩下的事,就只有用那件空間法寶去往另一個小千世界,在那里用胎藏輪回?zé)糁苯愚D(zhuǎn)世了。 幾百年后,他會再度回來,向今天進入他老巢的宗派一一報復(fù)的! 還不等他啟動法寶,就聽得一聲嘲弄的聲音,讓他真真正正感覺到了驚恐。 “血河前輩,初次見面,久仰久仰?!惫笆忠欢Y的男子俊美瀟灑,不是去而復(fù)返的薛景純幾個人又是誰? “老賊,差點被你躲過去了!死吧!”玉重樓陰森森咬著牙道。 好在薛景純剛剛提醒了他,因為玉重樓記得,臨行前他說的根本不是“沒有我出手,最終他們還是拿不到寶藏。”而是“沒有我出手,最終他們還是捉不到血河老祖。” ☆、第201章 覆滅·血河宗(八) 身中空劫,失去了所有法力,現(xiàn)在的血河老祖不過是壽命久一點的普通人罷了。而剛剛被他開啟的儲物袋,也沒辦法再放回去。血河老祖一邊看著步步逼近的玉重樓,一邊看著地上的法寶,臉色陰晴不定。 “玉少宮主且聽我一言,老夫與你同為西海魔宗,眼前這二人一看就是正道人士,你若是殺了我,難保他們不會鳥盡弓藏啊……”血河老祖用一種商量的口問道。 “廢話少說!殺母之仇不共戴天,今天你必須得死!” 由于盟誓里面說過,如果擒獲了血河老祖,由玉重樓處置。所以,他完全被仇人即將授首的通快感淹沒,心里只想著要用怎樣殘忍的手段將這老賊折磨致死。 “玉兄,速速動手!”薛景純看出情況不對,但受限于心魔誓,無法出手,只得出聲提醒。 “嗯?” 正當(dāng)玉重樓狐疑的時候,血河老祖卻冷笑一聲:“來不及了?!?/br> 沾滿本體鮮血的手已經(jīng)迅速撈起了幾件東西,其中一件防御法寶被血河老祖果斷地引爆,因為他現(xiàn)在身上沒有真元,只能爆發(fā)法寶本身的力量,雖然這樣做會徹底毀了它,卻也為自己爭奪了難得的時機。 玉重樓被在炫目的白光阻擋,只來得及看到血河老祖抱著東西,將一枚白色的小截管狀物含在口中,然后一刀自刎,尸體連同東西都統(tǒng)統(tǒng)不見了,只有段白色小管失去支撐,撲通落進血池。 薛景純一個閃身,只來得及在沉底前從血池中撈起那小管。 “贗品,被污染了……不過似乎還能用。”他厭惡地摘掉沾著血污的黑色薄手套,修長而骨節(jié)分明的手上布滿疤痕,與白皙細(xì)膩的皮膚相襯托,顯得分外可怖。薛景純卻毫不在意,重新取出一只帶上。 “師兄,你的手?” “沒什么,不是剛剛受的傷。倒是這枚‘影骨’,大概就是血河宗那件空間寶物了。方才血河老祖含著它兵解,神魂似乎前往另一個世界,連胎藏輪回?zé)粢苍谒稚?。如果不奪回來,不僅梁道友無法轉(zhuǎn)生,血河老祖也會僥幸不死,少則千年,又將為禍一方。”薛景純斷言。 “可惡……”玉重樓面色鐵青,大仇人在眼皮子底下溜走的感覺,簡直像是拿刀在戳他心窩一樣。 “那這個是?”夏元熙捏著薛景純擦干凈遞給她看的白管,它方圓半寸,只比筷子粗一點,以白玉雕成,中空為管,造型簡單卻光潔圓潤,入手生溫,縱然隱隱被血氣侵蝕污染,仍然可以讓人感覺到微微有些佛門氣息。 “佛指舍利,雖然是仿照的影骨?!?/br> 據(jù)薛景純說,影為影射之意,也就是替身之骨,為的是代替佛祖的真骨舍利。凡佛門大能就成妙覺果位,對應(yīng)道門的飛升,他們也將行涅盤之事,留下的遺骸中就會有舍利誕生。 但魔道天生即為佛門死敵,為了防止真骨舍利被破壞,弟子們?nèi)粘Dぐ莨┓疃喟攵家苑轮频挠肮谴妗?/br> 一件真骨通常都擁有許多件影骨,它們關(guān)系如同天上之月與水面萬千江月,無論在世界那個角落,每一片寒潭都會映出月輪的倒影,就像是佛光普度無邊無量眾生一般。 “這件影骨并不是本世界之物,持有它可以通向真骨舍利佛祖誕生的世界,但不知是哪位主尊?”薛景純像是在考慮什么。 “那還等什么?!”夏元熙和玉重樓同時開口。 “我去就夠了,你們留在這?!毖凹凂g回。 “不要?!毕脑豕V弊拥?。 “盟誓上不是這么說的?!庇裰貥且卜磳Α?/br> “你已經(jīng)失敗了一次,我并不相信你能夠辦到。”薛景純淡淡道,對玉重樓造成了會心一擊,“況且,這枚影骨已經(jīng)被污染,力量微小,元嬰無法通過。只要我奪回胎藏輪回?zé)?,以血河老祖的罪業(yè),在那方世界多半將墮入餓鬼道,這對你來說,應(yīng)該比殺了他還要解恨?!?/br> “那我呢那我呢?師兄,我這樣的給力隊友,不來一發(fā)嘛?”夏元熙努力表現(xiàn)存在感。 “你也不許去。” “為什么?” “不為什么,師門長輩的吩咐,你自當(dāng)遵從?!崩淅涞穆曇魩е鴰追謬?yán)厲,攤開的手掌明擺著要她交出影骨,簡直毫無商量的余地。 又來了,和他相處久了,夏元熙也會試著去揣測他怎么想。 以前他說過,血河宗靠著一件空間法寶,從一處小千世界中獲取生人血食,一直持續(xù)了數(shù)千年。 那是另一方世界,或許規(guī)則與現(xiàn)在完全不同,充滿未知的險惡。畢竟連飛升的真仙也是在跳出不斷固化的世界,卻無法改變它。也就是說,仙人的力量或許在那個世界毫無用處,又或許是上古洪荒那種圣人如云,生來就具備摧山震海威能的奇人異士的世界,像夏元熙這種末法時代的修士,在那邊不過是個渺小的螻蟻罷了。 就是因為前途未卜,所以他才不希望自己也同去吧?明明之前連萬魔會也會帶她,現(xiàn)在竟然擺出一幅剛認(rèn)識時候冷漠無情的撲克臉,只能說明這次連薛景純本人也沒有把握。 看似獨斷專行,實際上比誰都要溫柔,然而這種不留痕跡的關(guān)照,每次都讓她十分惱火。 所以她也顧不得什么上下尊卑,什么長兄如父,伸手就在他指尖狠狠一捏。 那里,應(yīng)該有塊新燒的傷口,大概是上次遇到韓拂霄時候的事了。 果然,夏元熙聽著那位不食人間煙火似的師兄倒抽一口氣,心中有了少許報復(fù)的快感。 “師兄你還知道疼就好,別忘了現(xiàn)在你跟殘廢沒什么兩樣,好好回去養(yǎng)傷,這次我自己解決,因為它本來就是我的事情!”夏元熙挑眉道:“偉大的我現(xiàn)在也是金丹修士了,請不要再把我當(dāng)成弱雞好嘛?” 或許用不了多久,就會變成她獨當(dāng)一面,然后勒令以往板著臉訓(xùn)她的師兄不得作死,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真是想想就讓人激動呢…… 于是她嘿嘿一笑,心神沉入這枚舍利,瞬間天旋地轉(zhuǎn),感覺好像被剝離了身體。 在薛景純看來,幾乎是毫無征兆的,她就軟軟倒了下去。 一瞬間出現(xiàn),扶住夏元熙倒下的身軀,薛景純的瞳孔因為驚愕縮成針狀。 為什么她可以進入?按理說沒有獨特的道法,是不可能這么快運用自如的!而這種偏門的法訣,她不可能會! 更何況,只是被吸入神魂、rou身留在外面這種事,連他也并未見過!如果長期分離,毫無疑問這具身體會死亡,這是薛景純最難以接受的。 比起這個,哪怕血河老祖的死活都不再那么重要。 他將失去靈魂的夏元熙緊緊抱住,仿佛要嵌入身體內(nèi)。而纖細(xì)的腰和順滑的長發(fā),也讓他第一次意識到女性身體的柔軟。 然而這僅維持了短短一刻,然后玉重樓就發(fā)現(xiàn)薛景純用一種全然陌生的眼神看著他,不同于虞巽的詭詐殘酷,也不似玄微真人的淡漠冷清。 如果說其人如劍,沒人比他更為適合,而且是斬卻無數(shù)生靈,殺氣澎湃的飲血之劍!銳利得仿佛世間再無一柄劍鞘能夠收斂它的絕世鋒芒。 “發(fā)心魔誓,你會守護她的rou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