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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看文來的,我是學(xué)習(xí)來的,所以最后就秉著學(xué)習(xí)的態(tài)度打開了這篇同人rou文—— 然后就被五雷轟頂了。 簡單來說就是這篇同人里的受,原著人設(shè)多少也有點老流氓的意思,所以我是真沒想到老流氓上了同人車,叫床也得叫得這么嬌。 老楊聽到這兒,突然來了興致:“哦?怎么個嬌法?” 我回憶了一下:“就是‘嗯、啊、嗚、噫、好舒服、要更多、要被cao死了’……” 我一邊復(fù)述,他一邊笑得渾身劇烈發(fā)抖,一開口都被自己嗆得咳嗽:“咳!咳、咳……你能演得走心點不?” “幾個意思?”我單手掐著他脖子,朝他挑起眉,“想騙我學(xué)叫床?做夢吧你?!?/br> 他七寸被我捏手里,人就老實了,兩手識相地舉了起來,又指了指我扼在他脖間的手,雙手合十拜了拜,示意休戰(zhàn)。 我撒開手,就聽到他咳了兩聲,煞有介事地清了清嗓子:“行了,我算是聽明白了——您看OOC同人被雷了,扭頭就想潛規(guī)則我拿我開涮……是這個意思吧?” 這個概括能力確實不錯,我深以為然:“沒錯,差不多就是這么個意思……你這是什么表情?” 他指著自己的臉,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這是一個無辜群眾風(fēng)評被害時自然流露出的委屈?!?/br> “你可不無辜。”我手掌心貼著他的臉輕輕蹭了兩下,低頭盯住他笑著說,“因為那個被OOC的角色,算你半個原型?!?/br> “所以……?” “所以我就想看看,你被產(chǎn)卵器cao的時候,到底會不會這么叫?!?/br> 5 我從盒子里拿出產(chǎn)卵器的時候,他的眼睛都直了,之后我走到哪兒,他的視線就跟到哪兒,直到我回到他的身邊坐下。 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我,喉結(jié)微微動了動:“你知道的……能讓我爽的事情,我一般是不會拒絕的?!?/br> “嗯。”我點點頭,“識時務(wù)者為俊杰。” 他看看我手里的產(chǎn)卵器,又看看我,抬手示意我先不要靠近他:“但我對你的技術(shù),并不是很有信心?!?/br> 我放下產(chǎn)卵器:“那你對我的文筆有信心嗎?” 他想了會兒,勉為其難地點了一下頭:“比技術(shù)好點。” “那就行了。”我朝他比了比拇指,“你就算不爽,我也會把你寫得很爽的?!?/br> 他倒吸一口涼氣,難以置信地望著我:“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不是東西?” 我學(xué)他擠眉弄眼:“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也不遲?!?/br> 他長嘆了一口氣,一邊嘴里喊著“晚了晚了”,一邊生無可戀地動手開始脫褲子。 睡褲剛脫一半,他突然像是想起些什么,手一頓,若有所思地看著我:“所以你到底是想聽我那么叫呢……還是不想聽我那么叫?” 我拋給他一個含蓄的眼神:“這個得靠你自己體會?!?/br> 他接到眼神,點了點頭:“OK?!?/br> 然后就把睡褲連著內(nèi)褲一并脫到腳踝,隨意地蹬到了沙發(fā)另一頭,大剌剌地癱在了沙發(fā)上。 我重新拿起產(chǎn)卵器,舉到他的面前:“你還有什么遺言,可以趁現(xiàn)在一并說了。” 他那張滄桑的老臉上緩緩露出視死如歸的表情:“你饞得了我的身子,但饞不了我的心?!?/br> 我拿產(chǎn)卵器的頭端戳了戳他的臉,忍不住笑了:“你心那么臟,我饞你心干嘛?” 他也笑了:“我的身子就干凈了?” “有道理……你提醒我了?!蔽覍a(chǎn)卵器壓在他的臉上,慢悠悠地滾了兩個來回,“那咱們就先從灌腸開始,一步一步來?” 6 老楊本質(zhì)是個慫人,關(guān)鍵是慫得還挺坦率—— 灌腸全程他都在那兒嚎,一路從中氣十足嚎到哆哆嗦嗦。 灌到第五次的時候,他臉色都白了,靠著洗面臺有氣無力地擺手:“年紀大了,真受不起這折騰……” “楊學(xué),你才二十九歲,mama不許你說自己年紀大?!蔽野咽执钤谒南赂?,輕輕往下摁了摁,“你明明就是年紀輕輕缺乏鍛煉身體常年處于亞健康狀態(tài)才老覺得自己年紀大的。” “別、別按……”他慌得連忙抓住我的手,見我沒再動他,才松了口氣,仰頭枕著鏡子,苦笑著唉聲嘆氣。 灌腸還是難受的,他狀態(tài)似乎真的不太好。我抬手摸摸他的臉,認真地問了他一句:“你還行嗎?” 他半睜開眼,眼眶都泛著一圈紅,凄凄慘慘地看著我:“你學(xué)哥我就沒遭過這罪。” 他這副模樣看著確實慘,但語氣聽著卻莫名好笑。我啼笑皆非地看著他,半開玩笑問:“那學(xué)哥……我親你一口給你賠個罪?” 他懶洋洋地抬了一下眉,然后低下頭,指了指臉頰,痞兮兮地勾起嘴角:“行,照這兒親?!?/br> “為啥是這兒?” 他砸吧砸吧嘴:“這不是嘴巴還想留著說話呢么?” “那腦門呢?” 他抬起手,吊兒郎當(dāng)?shù)乇葎澚藘上挛液退纳砀撸骸跋胗H腦門……你恐怕得搬梯子?!?/br> …… “可以,楊學(xué),你有種?!蔽尹c點頭,在他髖骨上輕輕拍了兩下,“好好憋著,這波不到你哭著求我就別想排?!?/br> 7 狠話放完的下一秒,老楊就開始哭天搶地扯著嗓子求饒,哭得雷聲大雨點小。 我聽他干嚎了半晌,伸手一摸他的臉—— “干的?!?/br> 他:“……你等等?!?/br> 說著就伸舌頭舔了舔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作勢要往兩眼底下抹,頓時惡心得我退避三舍:“我靠……你也太惡心了!” 他悶笑,還伸手作勢要來抱,被我一通揮手猛趕,才洋洋得意地滾去洗手。 洗完手擦干凈后,他又不依不饒地靠過來,這一回卻低下了頭,抓著我的手往他額頭上湊—— 這不摸還好,沒想到一摸就摸到了一手冷汗。 他的聲音堵在喉間,聽起來沉悶也含糊:“眼睛哭不出,換腦門哭行不?” “學(xué)哥,什么意思?”我用掌根擦了擦他額頭上的冷汗,“騙我心疼你?” “哎,別說得這么難聽……不是騙?!彼吐曅χf,“是真的難受,一陣陣疼,渾身發(fā)虛,冒冷汗……” 他舒了一口氣,無奈地笑笑:“哄你開心,不容易?!?/br> …… 四年走心的交情,這老王八到底還是了解我的——他太清楚我究竟吃哪一套,也知道說什么話能讓我心軟。 “你這話說得……”我啼笑皆非,手掌順著他的臉頰緩緩摸到下頜,用掌心貼著慢慢地磨蹭,“我再不松口,該被罵禽獸不如了?!?/br> 他下巴上的胡茬有點扎手,很粗糙的手感,非但手上摸著不舒服,心臟也莫名跟著痛癢起來。 “排了吧?!蔽?guī)退砹死砹鑱y的頭發(fā),“留著待會兒哭也一樣。” 他松了口氣,一改之前那副半死不活的樣,痞勁又開始精神抖擻地犯,腰一彎,頭一別,就把側(cè)臉往我面前湊:“不親了?” ——看得我想抬手給他一嘴巴。 …… 不過我還是忍住了。 他那副賤樣看著就讓人忍不住好笑。我盯著看了半天,最 yuщánɡSHè(慾朢社)。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