ň㈡qq.Cǒм 分卷閱讀3
后還是摁低了他的頭,湊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 —————————————— 男人的rutou也不是毫無用處 8 我從冰箱里拿出模具,將冰凍完成的明膠卵帶回到臥室,就看到老楊已經(jīng)鋪好墊子躺平在床了。 他下半身脫得干凈,上半身卻還掛著睡衣,扣子也不好好系,只扣了中間幾顆,散開的衣擺底下露著一大截腰腹。 老楊其實沒什么身材可言,怎么看都是一副亞健康狀態(tài)的蒼白和清瘦。 也難怪,他常年宅居,缺乏鍛煉,必然不可能有賞心悅目的腹??;不過因為人瘦,身上就沒幾兩rou,直挺挺地躺著的時候,腹部也平坦,腰身也瘦削,襯得骨骼都突兀分明。 我突然想起多年前有過這樣一段設想,他也是像這樣平躺在床上,攻方就俯身撐在他的上方,然后一邊將他的衣服往上推,一邊沿著他的腰腹往上吻—— 忽然很想嘗試一下。 于是我跪在他的兩腿之間,扶著他的髖骨,俯首吻上了他的腹部。 嘴唇貼上去的剎那,他小腹猛地縮緊了一下,腰一挺下意識就要起身,被我一把按了回去。 “別緊張。”我拍拍他的胸口以示安撫,“我就試試?!?/br> 他半信半疑地躺回去,身體漸漸地重新放松下來,確保他不會再掙扎之后,我撩起他的睡衣繼續(xù)向上吻。 他皮膚的溫度略低,吻上去有點涼,嘴唇點過他皮膚的時候,可以感受到他的身體在不受控地微微顫栗—— 他還是緊張的。 不過他這個人緊張起來也是不肯露怯,具體的表現(xiàn)就是嘴越來越碎,一刻不停地滿嘴跑火車: “嚯,原來你來真的?” “我本來以為你打算直接霸王硬上弓……沒想到還包前戲。” “嗯……這調情不錯,就是……呵……有點癢?!?/br> 然后就突然開口低聲唱:“這夜的風兒吹……” “吹得心癢癢……” “我的姑娘……” “姑娘,還沒親夠呢?”他唱著唱著就笑了,松開了原本攥著床單的手,手指穿進我的發(fā)間揉了兩下,“咱們還上不上正餐了?” 我這人一向不喜歡肢體接觸,所以現(xiàn)實生活中雷區(qū)不少——頭發(fā)就算一個。 他一上手,我的火氣也跟著上來了,扶在他髖骨上的手往上挪了一寸,照著他的腰使勁掐了一把:“別弄亂我頭發(fā)?!?/br> 他被這一把捏得一抽抽,非但沒停手,反而揉得更起勁了。 我看著自己的長發(fā)在眼前胡亂飛舞,隔著間隙還能看到他那張欠抽的臉越笑越張狂,嘴角抽搐了一下,反手就捏住他的rutou擰了半圈。 “疼疼疼疼疼!……”他立馬放開了我的頭發(fā),轉而一把握住我的手,試圖讓我放輕力度,語無倫次地喊疼,“輕、輕點,輕點……回頭幫你梳,幫你梳頭成不成?” 我一松手,他立刻伸手去揉,一邊揉一邊長吁短嘆,絮絮叨叨地控訴我下手太黑。 他的控訴我悉數(shù)笑納了,只是低頭咬住了他另外半邊的rutou—— 舌尖頂?shù)剿榭椎乃查g,他腰一緊,背一挺,一聲呻吟就哼出來。 9 他的反應我還是很受用的,挑逗他的時候都忍不住想笑,問話聲里都帶點笑意:“舒服?” 他的呼吸聲急了點,低沉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的:“舒服……呵……倒談不上……就是燥,燥得慌?!?/br> 我撥開他揉自己胸口的手,用指腹揉按著他左邊的rutou,毫不留情地嘲他:“別燥了……你不是愛唱嗎?可以唱歌降燥嘛?!?/br> 他應該是舒服的,一邊低喘著氣,一邊挺著胸往我這邊送。聽到我嘲他,也不怎么介意的樣子,只是哼出一聲輕笑來:“那你是想聽《十八摸》……還是《張生鬧五更》啊?” ——這兩首倒還真是他的絕活,但我今天一首都不想聽。 “都聽膩了。”我用牙輕輕在他rutou上碾了一下,“來首《癢》聽聽?” “行啊,沒問題?!?/br> 他這回竟然沒跟我繞彎,答應得很是爽快。 事出反常必有妖。 果然,他開腔了,掐緊著嗓子在破音的邊緣反復橫跳,轉音轉得像是在十八彎的山路上飆車漂移,聽得我不想“來呀”只想掉頭就走;半點都不想讓他“快活”,一心只想讓他快死。 這臺卡帶的破點歌機最后是被我掐著脖子關掉的,關掉之后還回光返照了一下,義正言辭地教育我“可以不愛,但請別傷害”,讓我恨不得把他的電池板都打出來。 我這邊火氣不小,他那頭笑得卻歡,還偷偷摸摸察言觀色,看我臉色難看就笑得輕點,見我臉色好看了又笑得大聲了點。 我看著這老王八憋著笑,隔一陣就吭哧吭哧漏幾聲出來,決定吃一塹長一智—— 下回再干他的時候,得先給他上口塞。 10 無論如何,這一波調情還是見效的。 他兩邊的rutou都已經(jīng)硬起,性器也半勃著,眼睛都愜意地半瞇起來,現(xiàn)在就氣定神閑地等著我給他上正餐。 我從他身上起來,越過他徑直拿起床頭柜上的產(chǎn)卵器和潤滑液,倒出乳白色的黏稠液體,開始往蟲狀的產(chǎn)卵器上抹。 乳白的潤滑液淋上純黑的器身之后,液體填滿了凹凸不平的溝壑,視覺效果刺激得驚人; 手掌包裹住器身之后,捏著根部在掌心旋轉的時候,可以極清晰地感受到質感和紋路—— 這會兒上手效果都這么好了,待會兒上身的效果大概會更好? 我想著,嘴角就不自覺地往上抬,一抬眼,就看到他直勾勾地盯著我手里的東西,驚嘆了一聲:“乖乖……我現(xiàn)在反悔還來得及不?” “晚了?!蔽覔芘艘幌马敹丝谄鞯能浹?,然后將產(chǎn)卵器的口對準了他,“學哥,勞煩您把腿張開?” 他聽得直笑,朝我挑了挑眉:“祖宗,能有點強jian犯的自覺么?” “合著我在你眼里算強jian犯?”我差點沒被他這句話氣笑,“剛才白跟你調情了是吧?” 看看,舊社會把人變成鬼,新社會把鬼變成人,而楊學這個王八蛋,非要把我逼成強jian犯—— 那我還跟他客氣什么? 于是我二話不說就頂開了他的腿,一把抓著他的兩胯,往我這邊用力一拽—— 他猛地倒吸一口涼氣:“嘶……看不出來,你小姑娘力氣還挺大?” 我懶得搭他的腔,上手在他大腿內側拍了兩巴掌,然后捏松了他緊繃的腿根,直接把產(chǎn)卵器的器口頂上了他的后xue:“來,學哥,放輕松——我進了啊?!?/br> 擴張擴了快一章可還行 11 “等下!……”器頭剛一碰上xue口,我這邊還沒開始用力,他那邊就認慫了,“這么大個玩意兒……不先擴張一下嗎?” “說我是強jian犯的時候不是挺橫的么,怎么現(xiàn)在慫了?”我拿著產(chǎn)卵器在他后xue口畫圈,“告你,晚了?!?/br> “誒——不晚不晚?!彼麚踝∥业氖郑裰樒じ液叮骸巴鲅蜓a牢,為時未晚。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我和顏悅色地沖他笑:“是 yuщánɡSHè(慾朢社)。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