ň㈡qq.Cǒм 分卷閱讀4
我說了算還是您說了算?” 他的嘴角微微一抽,立刻識相地擺出一副低眉順目的賠笑樣,緩緩放開了我的手:“您是作者,當(dāng)然您說了算……” 然而他松了一秒,下一刻又猛地握住,眨著眼格外真誠地望著我:“但我怕疼……” 他頓了頓,用指腹輕輕摩挲著我的手背,聲音低沉得曖昧:“你知道的?!?/br> …… 他存心撩人的時候,目光也深情,聲音也磁性,確實容易讓人中招。 我?guī)缀跻乓詾檎妫钡秸J(rèn)真回憶了一遍他的人設(shè),發(fā)現(xiàn)里面并沒有“怕疼”,只有“套路深”—— 頓時清醒過來,送還給他兩個字:“松手。” 這廝終于死心了,仰天長嘆一聲,“咚”的一下砸進(jìn)床里。 他萬念俱灰地躺平之后,脫了睡衣,卷了卷袖管咬進(jìn)嘴里,然后生無可戀地望著我,憋憋屈屈地來了一句:“那你輕點……” …… 他的這通軟磨硬泡,到這一步總算把我的脾氣給磨沒了。 我撤回產(chǎn)卵器,把潤滑液拋給了他:“自己擴吧。” 他像是有些意外,接過潤滑液,又打量了我半刻,突然把袖管吐了,字正腔圓地開始唱:“太陽最——紅——我祖宗最親——” “……”我抄起那截袖管又塞回了他嘴里,“閉你的嘴,趕緊擴?!?/br> 12 老王八叼著袖管,哼著紅歌,慢悠悠地給自己做擴張。 我心如止水地望著他,他氣定神閑地看著我,誰先尷尬誰就輸。 他擴到第三根手指的時候,終于先憋不住了,嘴里的袖管一吐,懶洋洋地挑了一下眉:“看了這么久……有感覺了沒?” 我一下子沒反應(yīng)過來:“什么感覺?” 他微微瞇起眼睛,壓低了嗓音,混著氣聲笑道:“yuhuo焚身的感覺……” …… 我一個白眼差點翻上天。 “是誰給你的勇氣覺得我聽你哼紅歌都能yuhuo焚身的?”我一下一下地戳著他的腰冷笑,“老子現(xiàn)在只想鼓足干勁、力爭上游、多快好省地搞他娘的大躍進(jìn)!” 他頓時大笑,一邊笑一邊往后縮:“別戳別戳,再戳就該軟了……” 等到我停了手,他才安分下來,望著我,忍著笑說:“不愛聽紅的……那要不還是來黃的?這回給你來個厲害的?” 我冷眼看他,他自顧自就哼了起來: “一更天里那個張秀才……” “睡呀么睡不著哇,摸頭摸腳解心寬……” “跳過粉皮墻兒來……” “鶯鶯可就說……” “來——呀——快活啊——” “反——正——有——大把時光……” “三百六十五秒……讓你受不了……站在麥上頂、你,繼續(xù)我的小蠻腰……” “你整個完蛋了,就看著辦吧……” “我要你跪下來大聲喊我爸、爸!……” “誰是你爸!……” 他突然收聲,換上一副低眉順眼的嘴臉:“爸爸?!?/br> 我把床頭拿來的數(shù)據(jù)線在手里對折,皮笑rou不笑地盯著他:“好兒子,明人不說暗話,我已經(jīng)不想cao你了——我現(xiàn)在只想抽你?!?/br> “別、別別……”他騰出那只沒在做擴張的手,一把抓在了數(shù)據(jù)線的中端,試圖制止我使用暴力,“挨cao會爽,挨揍會痛……” 他誠懇地朝我擠擠眼:“我選前者?!?/br> 我垂眼一瞥他的手,他立即放開手,然后又躺平回去,疊起袖管咬進(jìn)嘴里,含混而堅定地重復(fù)了一遍:“我選前者。” “選前者選前者……”我一數(shù)據(jù)線重重抽在床單上,“那你擴到現(xiàn)在擴完了沒?!” “擴完了擴完了!……”他痛心疾首猛點頭,深吸了一口氣,三指最后在xue口隨意擴撐了幾下,終于抽出了濕漉漉的手指。 這一撤帶出了不少潤滑液,沾得他腹股間都是乳白色的水痕,眼前的畫面終于有了那么點yin糜的意味。 而他就這么兩腿大開,半抬起上身,叼著袖管,給了我一個堅毅的眼神:“請進(jìn)。” 13 …… 神他媽請進(jìn)! 我在“現(xiàn)在就掀床走人”和“再忍忍待會兒有他哭的時候”之間反復(fù)橫跳,最后還是沉住氣選擇了后者。 我重新拿起產(chǎn)卵器,將器口再度抵上了他的后xue,緩慢地開始往里頂—— 很顯然,我低估了塞這玩意兒的難度。 產(chǎn)卵器的質(zhì)地柔軟,比我想象中要來得難塞很多。我試了半天,連頭都沒塞進(jìn)去,額角的青筋又要開始跳了:“你放松點?!?/br> 他還口齒含糊地喊冤:“祖宗,我這都松得不能再松了,明明是你硬不起來……” 被我一巴掌拍在胯邊,麻溜地改了個口:“是你這玩意兒硬不起來?!?/br> …… 我還挺清楚自己脾氣的,平常待人還算平和,但做事尤其容易沒耐心,只要幾次不順,火氣就會上頭,特別想破罐子破摔。 然而就在我想摔產(chǎn)卵器走人的前一刻,他突然握住了我的手。 “別急別急——”他沖我眨眨眼,“看我的?!?/br> 說著就捏住了器口,摸索著一點一點往自己后xue里探。 他屏著呼吸,微皺著眉,神情難得嚴(yán)肅起來。半晌,才舒展開眉頭,長吁了一口氣,朝我笑了笑:“好了,頭進(jìn)去了……后面的勞煩您來接個手?” 這一刻,我竟然沒由來地想起了童年里跟著我爸學(xué)折紙的時候—— 每當(dāng)我卡在一個步驟,試了幾次都失敗,忍不住摔紙發(fā)脾氣的時候,他都會先安撫我的情緒,然后接手過去,等到折完最難的那一步后再還給我,讓我跟著他繼續(xù)往下做。 ……這還是我頭一回在楊學(xué)這個常年為老不尊的人身上看到些屬于年上者的穩(wěn)重。 ——突然有了一種想要給他一個吻的沖動。 我心一動,不自覺地俯身靠近他,然而剛一低頭,長發(fā)就冷不丁地落了他一臉。 “噗……”他猝不及防笑出了聲,抬手把我垂落他滿臉的長發(fā)盡數(shù)理到肩后,露出一雙滿盛著笑意的眼睛:“不用太愛我——對我溫柔點就行?!?/br> 我聽得好笑,握著產(chǎn)卵器的底座,慢慢地往里送了點:“我對你已經(jīng)很溫柔了吧?” 推進(jìn)的剎那,他猛地握住了我的肩膀,呼吸一緊,艱難地擠出幾個字:“那就!……再!……溫柔一點……” 然而他只緊握了一下,很快就松開了手,轉(zhuǎn)而平放下去攥起了床單。 “怎么不抓了?”我低頭吻了吻他的眉心,繼續(xù)朝里推進(jìn)。 他悶了半天,猛地緩了口氣,才重新笑起來,懶散地調(diào)侃了一句:“小姑娘沒個幾兩rou,捏著都是骨頭……這不是怕下手太重給你捏碎了么?” 我嗤笑了一聲,握著產(chǎn)卵器又往里推了一截:“你是看不起我……還是太看得起你自己?” “嗯!……”他急喘了一聲,語氣立馬虛軟下來,“慢點、慢點……我適應(yīng)一下……” 產(chǎn)卵器的造型前細(xì)后粗,塞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進(jìn)了大半,底端還剩一小截露在外。我手上放慢了速度,嘴唇在他胡子拉碴的下頜上蹭了蹭,輕聲問他:“適應(yīng)好了沒?……現(xiàn) yuщánɡSHè(慾朢社)。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