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就是禍水[重生]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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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手腳不安分,應(yīng)該就是字面意思吧,我當初只聽到尊主是那樣罵的,估計是做出了什么以下犯上,大逆不道之事。哼,如此陰險狡猾之人,別說是罵了,被打得爹媽不認也是理所應(yīng)當!活該!!” “……喂雪狐。” 雪狐蹙眉道:“喂什么喂???我有說錯嗎?說他陰險狡猾還抬舉他了。你想想以往,那小子在尊主面前什么模樣?在我們面前又是什么模樣?兩面三刀笑里藏刀,整個兒就一殺千刀的模樣?。?!我看他就是欺軟怕硬,仗著尊主這個靠山就欺負我們!嘔嘔嘔嘔嘔——?。?!”罵完后還啐了一口。 “別……別說了?!?/br> “哎呀銀狐!你在怕個什么玩意兒?。康饶奶煊袡C會,本狐貍非得將他殺雞儆猴,省的讓他再去惹惱我們至高無上的尊主!” 話音一落,只見從上方倏地投下一重陰影,基本完全覆蓋住了雪狐的嬌小身體。 雪狐只覺背后一寒,不由得一愣,然后瞄了眼身旁的銀狐,發(fā)現(xiàn)它早已緊張得汗流浹背,半張著小嘴一動不動。 還未轉(zhuǎn)身,一道低沉且富有磁性的嗓音在耳畔回響起來:“說的不錯。” 雪狐:“……” 雪狐驀地炸毛:“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荊無憂單手伸出揪住它的后頸,將其懸在半空中,而雪狐的四肢小爪子還在空氣里胡亂撲騰,掙扎不休。 看著手中狐貍急躁又賣力蹬腿的樣子,荊無憂唇角上揚,噙著點兒邪氣的柳葉眼微微瞇起,漆黑眼珠深如鴉羽,其中似有寒星掃射。 烏黑長發(fā)被用一根黑色發(fā)帶高高束起,身材高挑,一襲黑衣,俊美得不可方物。 經(jīng)過五年的蛻變,他的眉宇輪廓不再青澀,給人留下的印象也不再限于可愛。 此時此刻,而是實打?qū)嵉目∶罒o儔,儀表堂堂。 荊無憂瞇眼笑道:“怎么不說了?” 雪狐咆哮道:“啊啊啊啊啊啊啊你個殺千刀的混小子,快放開本狐貍我!要不是本狐貍在五年前將你從鬼修幻境中解救出來,你還活的到今天嗎?忘恩負義,卑鄙小人!!無恥?。。?!” 荊無憂任憑它在手中掙扎,聽了這番話也是不為所動,挑起眉梢道:“說得好像真是你的功勞似的?!?/br> 雪狐兩手抱臂,昂首忿忿道:“哼!!” 早愣在一邊不知所措的銀狐驀地回過神,扭頭望了望四周,并沒有找到金狐和火狐的影子,于是,他咽了口口水,問道:“它們兩個呢?” 荊無憂垂眸,濃密的睫毛投下一層陰翳,更加顯得魅惑銳利,他反問道:“哪兩個?” 銀狐莫名有種不好的預(yù)感,木然答道:“金狐它們……” “哦。”荊無憂像是才回想起來,平靜地說道,“練習的時候被我彈中了幾下,現(xiàn)在應(yīng)該趴在樹林里躺尸。無妨,二師兄的金瘡藥多得是,等會兒讓他給你們幾瓶?!?/br> 雪狐眉目緊蹙,抓狂道:“啊啊啊啊啊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小子,我要告訴尊主,讓他教訓你啊啊?。?!” 又聽它提及“尊主”二字,荊無憂再次莞爾,幾乎是和顏悅色地瞇著眼笑道:“大師兄不允許你這樣稱呼他,他還吩咐我聽到一次你這么叫他,就打你一次?!?/br> 雪狐頓時一噎,縮起原本就短的脖頸,兩顆圓溜溜的藍眼睛睜的碩大,勉強鎮(zhèn)定道:“這個是……口誤,口誤!哈哈……哈……” 荊無憂臉色不變,拎著它面對面低低地笑了一聲,這讓雪狐豎起了渾身的寒毛。立在地上的金狐如臨大敵,往后退了一小步,接著于心不忍般兩手捂住了雙眼,隨即就是一道尖叫劃破天際,響徹云霄,傳到璇昆山上的各個角落。 而此時此刻,洛瀟與鳳遲齡在屋中對弈小憩。 后者削若蔥白的手指剛從棋缽里捏住一枚白棋,暗暗思忖著接下來一步該怎么走時,就聽到耳畔傳來一陣哀嚎聲。 要不是上官允此刻正趴在旁邊一張桌子上流著口水睡大覺,在聽到這股哀嚎的瞬間,兩人都一致以為又是這位小少爺在無病呻吟了。 銀狐一爪扶著雪狐,一爪拖著金狐,而金狐也拽住火狐的小腳丫子,四只基本是湊在一起,擠進了狹小的門。 而它們之中,除了表情尷尬,冷汗直冒的銀狐,其他三只全然是一副黯然銷魂、半死不活的狀態(tài)。 其中屬雪狐傷的最重,同時也是嚎得最慘的那個。 只望他腦袋和后背上均凸起一個偌大的紅包,兩只腳丫子被用一根施了法的黑繩子捆住,走不了路,只能蹦噠,可能是腳踝上法術(shù)作祟,每每蹦噠一下就會臉朝下磕一次地面,所以雪狐在沒跳幾步的時候就已然鼻青臉腫,渾身狼狽,最后還是在銀狐的攙扶下才得以跨入了房門門檻。 望及平日里高貴矜持的“四狐仙”被折磨成這副德行,雪狐還是最為親近鳳遲齡的一只,洛瀟在看了眼它們后將視線移到對面人身上。 首先映入那浩瀚雙眸里的是一張點著梅花斑點的白玉面具?;y栩栩如生,欲綻嚴寒,仿佛都能聞出梅花兒香味來。 其次是那身如寒雪般清幽的藍衣,穿著眼前之人的身上,襯得肌膚白如雪,盡顯風姿卓然,宛若謫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