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的菜巨無敵好吃[系統(tǒng)]_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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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 其實不是一直都在門外, 他是通過子母鏈,才發(fā)覺到不對勁,一瞬間趕了回來的。 楊苑微微低下頭,長長的睫毛垂下, 那雙烏黑的眼睛半遮半露。 “把這菜收拾了?!?/br> 他點了點桌子, 話是對張書生他們說, 但是目光卻仍舊停留在宋阮那張微微揚起的臉上。 “……” 張書生看看掌柜的,又看看楊苑,發(fā)覺兩個人的黏在一起了,完全當(dāng)他們不存在一般。 他恍然大悟,一手端著菜、一手朝后面幾個人揮了揮,“這前面客人都來了,你們還杵在這兒干什么呢?快點快點,該抹桌子的抹桌子,該炒菜的炒菜,走走走!” 一屋子七八個人都被他轟了出去,本來稍顯擁擠的小廚房瞬間騰出了一片新的空間。 現(xiàn)在四下無人,楊苑終于伸出了手,輕輕地握住了宋阮還發(fā)著紅的手腕,臉上沒什么表情,嘴上還小聲抱怨著,“這么嬌氣,我輕輕打了一下就紅到現(xiàn)在……” 宋阮本來還怔怔地望著他,覺得這么久沒見,不知道從何聊起,心里忐忑不安,偏偏他又慫得要命,不敢隨便答話。好在楊苑先開了口,雖然是嫌棄的語氣,但是其中又夾雜了一絲微不可察的關(guān)心。 他眼睛微微彎了起來,聲音也下意識地軟了許多,“看起來嚴(yán)重,其實不疼的?!?/br> “……” 楊苑定定地看著他,手掌一直握著宋阮的手腕。他面對著那張什么都不知道、還沖他露出溫柔笑容的臉,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才勉勉強強地壓住了想要把他按在桌上狠狠親吻的沖動。 他的胸腔和心是guntang的,里面灼熱的溫度幾乎要把他整個人給淹沒。但是楊苑的語氣依舊冰冷,凍得幾乎可以掉冰渣子,“下次就讓你疼到長長記性?!?/br> 這明明是一句極具侵略性和威脅意味的話,卻被宋阮聽出了里面夾著的一層擔(dān)心,他反手握住了楊苑的手,聲音里帶著一點不明顯的討好,“我下次不會了?!?/br> 說著,他又小心地、輕輕地捏了捏楊苑的手,完全沒有發(fā)覺這動作多么親密,親密地像是在撒嬌一樣。 楊苑的掌心是冰涼的,像是剛握住了一塊冰一般,覆在宋阮發(fā)紅發(fā)燙的手腕上其實很舒服。他方才說一點都不疼的話也是騙人的。 楊苑突然出現(xiàn),大概也是急了,所以動手的時候沒怎么注意力道,一下子就將宋阮的手腕擊得有些發(fā)麻。不過現(xiàn)在被冰了好一會兒,痛感也漸漸地消失不見。 至少,剛才就已經(jīng)不疼了,這也不算是說謊吧。 宋阮有些心虛地想。 “……” 通過子母鏈聽得一清二楚的楊苑輕輕地哼了一聲。 宋阮的一只手被楊苑抓著,另一只手覆在了楊苑的手背上,那幾只修長白皙、還帶著薄繭的手指輕輕地撫摸著他骨節(jié)上的紋路。 他又低頭在楊苑的手上哈了一口氣,“你的手怎么這么冰?” 楊苑沉默了片刻,沒好意思說自己是故意把溫度調(diào)低、給宋阮冰敷手的。他含含糊糊地說,“可能是在不周山待了一會兒吧。” “哦。” 宋阮拉著他的手,讓楊苑坐在自己身邊的椅子上。他有心想問問楊苑這次回來了還走不走,但是又怕得來的答案不符合自己的心意,只好轉(zhuǎn)移了話題,“你說這菜里放了瀉藥,會不會是王婆子把藥下在水里,又拿這個藥水泡青菜,所以菜葉子上殘留著瀉藥?” 宋阮說著說著,注意力就徹底地從‘楊苑離家出走至今才歸’轉(zhuǎn)移到了‘王婆子為什么要陷害他’上,完全沒有發(fā)覺楊苑有些失望的表情。 楊苑默默地把手抽了回來,又忍不住嘆了口氣,“應(yīng)該是吧?!?/br> 宋阮被他松開了手,不知道為什么楊苑的態(tài)度又變得有些抗拒了,他只得裝作沒有發(fā)現(xiàn)的模樣,順著剛才的話題繼續(xù)道,“那她為什么要這么做?” “你真的猜不出來嗎?” 楊苑反問道。 這一句反問正好擊中了宋阮的心思,他的確有個模糊的猜想,畢竟他弄得這一出,受影響最大的不是黃鶴仙,也不是其他當(dāng)紅的老牌酒樓,而是只隔一條街的食味鮮。 但是這只是憑空的猜測,并不能作為呈堂證供。 宋阮沉默了半天,最后扶著桌子站了起來,眉頭微蹙,看起來頗是煩惱的模樣,“下午我再去看看吧,早點把這一家給換了?!?/br> 他又吩咐了楊苑幾句,讓他叫張書生寫一塊牌子,飯館先休息半天。 要換食材的供應(yīng)商不是小事,說完宋阮便匆匆地走出去了。 楊苑坐在椅子上,背微微挺直就能看見宋阮削瘦的肩消失在了簾外。 他半瞇起了眼,忽然一陣強硬的風(fēng)刮過,吹得掩著的房門撞在了后面的墻壁上,發(fā)出了咚地一聲響。那扇門晃了好幾下,等到最后停在原地的時候,廚房里已經(jīng)沒有了楊苑的身影。 劉家大院里。 劉掌柜站在書房里,正把一塊金子費力地塞進他的財寶箱里。 好不容易塞了進去,他合上了箱子,卻因為里面裝得太滿,扣子無法扣上。劉掌柜只好自己坐在了箱子上,使勁壓了壓,弄了老半天才把扣子合上。 他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忽然聽見了一陣嘩啦嘩啦的聲響。 他仔細一聽,原來是窗外起了風(fēng),種在書房后面的梧桐樹猛烈地晃動著樹枝,樹葉摩擦翻滾著,撞擊在油紙窗上,發(fā)出了細碎的、輕微的沙沙聲。 油紙窗多年未修,早就沒有那么緊實了,窗戶和邊框碰撞,格拉格拉地響個沒完。 劉掌柜只得拿了一些黃紙,把它們填在了窗子縫里,他一邊填一邊抱怨道,“我怎么記著好幾年前才修過,娘的,那姓孫的果然是個孫子,隨隨便便修了一下糊弄我……” 他罵罵咧咧地把縫隙給補完,拍了拍手回過身,震驚地發(fā)現(xiàn)一個黑發(fā)黑衣的男人正坐在他的書桌上,雙手環(huán)胸,腳下還踩著他好不容易收拾好的珠寶箱。 劉掌柜渾身汗毛都立了起來,他眼睛瞪得宛若銅鈴,厲聲喊道,“你是什么人??!怎么會闖到我家里來?!” 說著,他猛地沖了過去,一把搶過了黑衣男人腳下的箱子,緊張兮兮地抱在了懷里,同時謹(jǐn)慎地抬起頭,但是不知怎么回事,眼前男人的臉卻是那么的模糊,連清晰的邊緣線他都無法看見。 劉掌柜嘴唇抖了抖,一種不好的預(yù)感從心中騰起。 “緊張什么?這么寶貝你的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