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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薛蟠之閑話紅樓在線閱讀 - 薛蟠之閑話紅樓_分節(jié)閱讀_9

薛蟠之閑話紅樓_分節(jié)閱讀_9

    五個侍衛(wèi)點頭退了出去,這個主子的功夫沒有飛檐走壁,也絕不是一個小孩,那可是高人傳授的,其實就是白胡子老道給的小冊子,真的是本不錯的東西。堅持練習(xí)兩年的薛蟠自是受益非凡。

    “先生,我們開門見山的說,那個月亮上面,你沒有看見嫦娥,而是看到了像是高山與它的暗影吧。”薛蟠在邊上的一個石凳上坐了下來,臉色嚴(yán)肅地看著晏軾。

    晏軾驚異地看向薛蟠,他怎么會知道,莫非也是做過那樣的事情?!拔遥」?,這樣的話可是不要說的好?!?/br>
    要說薛蟠與晏軾所處的時代,還是相信著那些傳說中的事情,天上的星星與月亮那里是住著神仙的地方,那是他們這樣的凡人可以冒犯的。所以,欽天監(jiān)才有著他的位置,雖說到了大慶朝,他們已經(jīng)遠不能和以前相比了,但是忌諱始終是忌諱。

    “先生都敢做出來了,想必是聽過西洋人的說法了吧,他們最先抬頭看天的人被視作異端,但是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認了那些是偉大的先驅(qū)者了,叫做他們科學(xué)家。先生難道不正是認為這些東西能發(fā)現(xiàn)另一個世界,才會人至不惑,也不愿放棄年少的夢嗎?”

    薛蟠的一番話在晏軾的耳邊炸了開來,他是怎么看出來的。

    薛蟠卻是笑著說,“你家中沒有值錢的東西,看看這堆的都是木材與碎零件,還有這各式各樣的市面上見也沒有見過的東西,難道不是不曾放棄。否則一個祖父還不是想著讓孫子進學(xué)讀書,或者攢錢安生,會讓他也學(xué)習(xí)這樣的計活嗎?”

    薛蟠卻是看見了晏茗眼中同樣的神采,不是對著銀兩,而是對著那些奇巧異物時才有的光彩。

    “為孫兒取名冶,不是希望他可以繼承你可能無法完成的心愿,在這條創(chuàng)作制造的路上走得更遠嗎?”

    晏軾在薛蟠清亮的眼神中嘆了一口氣,也在石凳上面坐了下來,“三十多年了,我從北到南,不是沒有遇到過喜歡這些技術(shù)的,卻是沒有一個相信它們會讓整個大慶都改頭換貌的。就單單是著望天鏡,可能就會招了不少人的討厭。大家都當(dāng)看個熱鬧,小公子何必認真呢?”

    “你做的人都認真了,那么看的人總會認真的,早一天意識到,就能把握先機。晏先生,你可是愿意看看大慶會不會因為它們驚天動地呢?”薛蟠的話語平靜輕和,卻像是帶著奇怪的法力似得讓晏軾不自覺的點了頭。

    三十三年了,他的兒子死在了傷病了,老妻死在了旅程中,獨獨留下了相依為命的孫兒,小孩卻同樣愛著這些世人眼中奇巧yin技的玩意。明明西洋那里都能把大船開到大慶來了,而這里大慶出個海,能找到西洋嗎?

    晏軾不是沒有讀過書,考過功名,但是他從接觸了鐘表,從接觸了西洋的格物之書開始,就像是被妖魔附身似的,想著會不會這些東西,將把整個世界弄的天翻地覆呢?

    晏軾看著薛蟠,仿佛看到了一個不一樣的未來?!拔疫@把老骨頭了,卻還是不甘心就這樣了此殘生,起碼要讓孫兒能正大光明地擺弄這些個木頭機關(guān),而不是被看做旁門左道。”

    薛蟠看到了晏軾眼中的光芒,他曾經(jīng)在洋務(wù)工程師的眼中也看到過,那時他們滿是振邦興國的渴望,而到了晏軾這里看似簡單的,卻是并不一般的渴求,那是要打破千年來固有束縛枷鎖的心念。

    只是,薛蟠知道利益推動一切,會有的,晏軾要的未來。

    京城,郇昰打開了書房里的一個暗格,里面是一個銅制的長筒,赫然就是晏軾制作的望天鏡。

    ☆、19、臘八悲喜分

    “爺,宮里賞下來的臘八粥已經(jīng)分好了?!蔽榈鹿蜊〞g稟告著。

    今個兒已經(jīng)是臘八,京城里最大的永福寺的僧尼們,以三五人為一隊,詠誦著佛號,走在街巷之中。最前頭的那位手中捧著一個銅沙羅,里面端坐著金銅佛像,后面的幾個手持著楊枝,浸以香水,灑露于街,繞了整個內(nèi)城一圈。等中午時在浴佛會告一段落之后,就在寺門口架起了一口大鍋,下面是正燃著的柴火,為里面的臘八粥保溫。一個和尚拿著手柄稍長的木勺,另一個和尚在邊上安排著百姓們的排隊秩序,開始施臘八粥了。

    “知道了,你放下吧?!臂〞g看了眼宮里賜下來的粥品,作為皇上的兒子,得到的那鍋自是不錯的,哪怕他不是最受寵的皇子,生活上的食物用具,也斷不會在這樣明眼人都能看見的地方被怠慢,皇城里的人都知道怎么不被抓到把柄。

    每年臘月一開頭,內(nèi)務(wù)府就開始采辦這些五谷果實。初七那日,當(dāng)著王公大臣的監(jiān)察之下,開始架鍋熬粥。這個鍋子可不小,足有6尺的徑口,5尺的深度,都夠藏一兩個人在里面了。之所以用這么大的鍋,是因為這些粥可是要分給很多人的。

    從第一鍋供佛、第二鍋供皇上與宮里的主子們用、到第三鍋給王公大臣們與京城的高僧用、第四鍋給百官嘗嘗,再到分給京城的皇家寺廟與施舍給百姓們,這里面的用料可是一鍋沒有一鍋好的。

    單單是在臘八節(jié)的這天喝個粥,也是分出了三六九等的。

    郇昰趁粥還溫便吃完了它,心里想的卻是待開了春,孩子降生了之后,就想法子離開京城去看看,他還沒有出過京呢。算起來等過了年,郇昰也是十五歲了,是到了可以出門辦事的年紀(jì)。而郇昰不只是為了差事,更是想去看看大慶的不同風(fēng)貌,不只是那些書上的文字。雖說,大慶沒有皇子不經(jīng)批準(zhǔn)不得出京這個說法,但是一個皇子要想在沒有差事的情況下,滿大慶的游學(xué)顯然也是不現(xiàn)實的。

    他想起了那個特別的望天鏡,那是在一個雜貨商人那里淘來的。就在某天的晚上,他不知怎么地把它抬起對著天空望去,然后讓他的心跌入了一片繁星的世界里,那些在漆黑的夜里,閃爍著光芒的東西,從來沒有這樣的清晰,仿佛觸手可及。

    等他之后看到了月亮上的環(huán)形山,郇昰第一次思考那個上面真的有神仙嗎?如果沒有,那其它的星星呢?如果可能有特別的人,那真的又是仙人嗎?仙人怎么觀察地下的人,也是通過這樣的望天鏡,還是比它們更加亦真亦幻的法器?

    郇昰在尋找這樣的答案的過程中,接觸到了廣粵那里來的書籍,都是西洋人的東西,說的是格物之道,還有數(shù)理之學(xué),這些在大慶并不是主流之道。只是,對于一個皇子來說,四書五經(jīng)也不是根本之道,要懂會用,卻不是咬文嚼字,那有翰林院和國子監(jiān)辦著呢。

    京城里面能人是不少,但是真的擅長這些,并從心中重視它們的人并不多。郇昰想去江南看看,聽說宋詮治學(xué)不同于常人,說不定他能聽到點不錯的想法。以前宋詮是朝中重臣,他一個少年皇子沒有接觸的可能,現(xiàn)在宋詮丁憂在故里,卸下包袱,而他一個入朝做事的皇子,似乎還是不能與之接觸頻繁。郇昰心里搖搖頭,這就是不自由。

    不自由是活人說的,咽了氣的就是連說一句的資格也沒有。

    張氏沒有能過熬過這個冬天,就在臘月初四的夜里斷氣了,連最后一口臘八粥也沒能喝到。這讓準(zhǔn)備歡歡喜喜過節(jié)的賈家一下子陷入了喪事中。

    賈母已經(jīng)是皺眉很多次了,那個張氏不說活著的時候不讓人省心,是個心高氣傲的,就是連死也這么的不會挑日子。卻還是悲嘆了一句,“讓老大過去,好好地辦了,怎么也在賈家十年了,她的娘家又遭了那樣的罪,也是個命苦的。讓永福寺的大師來念念經(jīng),為來世攢個好日子?!?/br>
    賈璉呆呆地站在靈堂里了,一旁是同樣悲痛的賈赦,這人活著的時候,父子兩人沒有這般永遠不相見的悲苦,但是冷不丁的,其實是預(yù)料之中的,離了常伴身邊的人后,整個人就是空了一塊。特別是賈璉,他閉上眼就是張氏不舍的眼神,沒有了,他再也沒有娘了,以后他就是沒有了娘的孩子了。這個念頭讓十來歲的賈璉渾身一個激靈,這個時候他還是不知道,這在賈府里意味著什么。無知也是福,但是這種不聰明也讓他錯失了大徹大悟的可能。

    “哎——”宋詮聽著薛父的話,賈家托人捎信說了張氏的事情,到了這一步張家算是徹底沒有人了?!耙郧拔液蛷埓笕艘灿袛?shù)面之緣,明明是個光明磊落的人,這山賊截殺到今天都快一年了,還沒有個結(jié)果,恐怕是難以有個清楚的結(jié)論了。人都死了,張家的罪名還是懸而未決,真是不知道說什么好?!?/br>
    “先生,張大人生前一直在關(guān)中做官嗎?張家遠在關(guān)中,與京城的賈府又是怎么結(jié)親的?”薛蟠聽說過這張家是前朝關(guān)中的大家,后來歸順了大慶,倒也是在關(guān)中安穩(wěn)地發(fā)展了下去,關(guān)中產(chǎn)棉花,薛家也是做著那里的生意。不過,他倒是不懂這張家和賈家是如何聯(lián)姻的,關(guān)鍵是張氏嫁到了賈府之后,張賈也并沒有更多的交集。

    “這件事情,說來還是在賈公的身上,當(dāng)初張老爺子在京為官的時候,他與賈公的關(guān)系不錯,就訂下了婚約,他的大兒子長大了之后,就迎娶張家的小女兒。后來,張老爺子過世的早,張家基本都在關(guān)中,賈家卻是在京城,老爺子還沒等到這場婚事辦成就撒手人寰了,還是賈公一力促成了這樁婚事。可惜張家的小女兒嫁入了賈府,沒有兩年賈公也是去了。張賈兩家卻是沒有了什么更多的相互幫襯。”

    宋詮想著當(dāng)年也是通達明理的賈公,對著今天的賈家也是只有一聲嘆氣,現(xiàn)在還看不出來,但是再過十幾年,這大兒子沒有上進之心,小兒子只是個刻板的讀書人,還有他也能猜到的復(fù)雜的后院,只怕在賈家,好人也會給熬壞了。

    薛蟠跟著宋詮學(xué)習(xí)的可不只是書本上的事,更多是這些復(fù)雜牽絆的朝中關(guān)系,就像張家在他的耳朵里,倒是查出了一點味道來,這個張家是前朝的名門,也曾在京中有一席之位,到了關(guān)中更是盤根錯節(jié)。居然就這么散了,說是沒有在背后作亂他是萬萬不信的。

    要說張賈的聯(lián)姻,說不定就是張家向一些勢力的示好或澄清自己的立場,然而還是沒有能躲過去。也是,今上的皇子有九個,除了仙去了的,還有八個,投誠了這個,保不住就被另一個背后一刀了。要知道關(guān)中可是個不小的地方,那里可是能刮出一層銀子來的。

    “蟠兒,今天不說這些了,我們還是喝粥,你娘眼看著就要到日子生產(chǎn)了,也就是這一個月的事情了,別讓她為這樣的事情煩心?!毖Ω复驍嗔搜蠢^續(xù)深究的想法,轉(zhuǎn)而是說起了薛母的身體來,“最近你娘喜歡聽人念詩詞,為父你也知道,真的看了那些就想睡,你得空的時候,給你那個喜歡聽詩詞的meimei多念幾首?!?/br>
    薛蟠點頭稱是,也是快要過節(jié)了,薛家本來就忙,可是薛母的產(chǎn)期就在正月里,雖說是準(zhǔn)備了幾個月了,但是還是讓薛父與他都緊張著,可要是平平安安的才好。

    “娘,我來給meimei講故事了?!毖瓷⒘松砩系暮畾?,在爐火邊帶了一會,才走到了薛母的床榻邊上的凳子上坐下,看著薛母九個月大的肚子,那圓滾滾的樣子,讓他心里捏了一把汗,輕輕地摸了摸薛母的肚子,“meimei可不能鬧娘,這不今天哥哥就給你說說臘八的來歷?!?/br>
    薛蟠輕聲細語地講著臘月的來歷,那是從上古的時候就有的事情。

    “臘這個字是從獵這個字演變而來的,meimei知道什么是獵嗎?就是打獵,他們都說這是女兒家不能做的,而是男兒家做的事情,其實偶爾騎射獵食,可有意思了,你以后定要身體好好地,哥哥偷偷帶你出去玩。

    再說臘月就是為了祭祀祖先,而獵取野獸的月份。夏朝的時候叫做清祀,殷商叫做嘉平,周代就化成了大蠟,等到了漢朝就是臘了。所以,直到漢代才把一年到頭的最后一個月叫做臘月,而meimei就在這之后的那個正月出生。

    你以后就會知道你出生前頭的這個月可好玩了,主要是臘八粥真的好吃,摻著白米、黃米、紅米、小米、菱角米、栗子、棗泥等等,在加以桃仁、杏仁、瓜子、花生、榛子、松子、葡萄干的果脯,先煮難煮的米,后下易熟的果物,待基本熟了之后,文火煨著,過段時間就能熬成了。

    臘中步碓太喧嘈,小戶米囤大戶廒。施罷僧家七寶粥,又聞年節(jié)要題糕。等你出生了就能知道這熱鬧的臘月是什么樣的了?!?/br>
    蘇州林家卻是在著臘八節(jié)定下了一件事情,林海吃著臘八粥,和賈敏說著話?!懊魞?,去年說的過繼的事情,我細細想過了,就在過了年后辦吧。我在族里相看過了,和族老也商談過了,林家在福建有一支遠親,林瑜那個孩子等過了年就十歲了,雙親因為早年的山洪不在了,那個小子讀書也不錯,關(guān)鍵是人也方正,就是他了吧?!?/br>
    賈敏握緊了手里的帕子,還是等到了這一天,這一年多來林海的后院還是半點消息也沒有。而讓她下定決心的是賈珠的議親,她哥嫂的孩子都要成家了,但是她連個孩子的影還沒有看見,她可不希望到頭來連一次都沒有被人叫過娘,而她也不能太自私了,總要為林海傳下香火。

    “老爺說好,那定然是不錯的,就是娘家那里晚一點再去信吧。大嫂的喪事可是讓京城那邊連這個年也過不好了,過繼的事情還是等定下了再說吧。”賈敏卻是怕賈家多事而橫生枝節(jié),這是從薛家那里聽來的,賈敏是個聰明人,自是看出了父親去世后,賈家的轉(zhuǎn)變。

    賈敏心中向張氏告罪了一番,她可是借人之悲了,實在是等塵埃落定再說吧。她已經(jīng)可以想到賈母在一個月后,接到信的臉色了。可是,她不只是賈家的女兒,也是林家的主母,她的苦又對誰說呢。

    ☆、20、賈母怒摔杯

    “快!再端一盆熱水進來,讓后面再多燒幾壺,夫人等下還要用到呢。”

    聽著婆子在產(chǎn)房內(nèi)的聲音,薛父在外面可是來來回回轉(zhuǎn)了好幾個來回了。今個兒是正月二十一,薛母在聽著薛蟠念書的時候陣痛了,而后就被攙扶進了早就準(zhǔn)備好的產(chǎn)房。因為這是正月里,也怕薛母與嬰兒受到冷,地暖是早就溫?zé)岷玫模坷锏臓t火也是沒有間斷過,連人參這些補氣續(xù)力的藥劑也是先備著了。從薛母進去也有一個多時辰了,就聽見壓低地哭聲,撕心裂肺的的大哭可沒有好處,那是要不多耗費力氣的。

    薛蟠也是矗在門外,死死地捏著衣袖,他可是體會過被擠出身體的那種痛的,不只是母體,嬰兒也是要在經(jīng)歷了這個最后的黑暗后才能降生到人世。薛蟠覺得太早記事可不是什么好事,至今他都覺得那種痛是一種頓悟的過程,從混沌到人間的超越。這也是胡思亂想了,就在父子兩個都要失去耐力的時候,屋內(nèi)傳來了一陣哭聲,‘呀呀呀——’。

    “老爺,生了,是個千金?!逼抛拥膱笙猜曊У脗鱽沓鰜恚Ω概c薛蟠都松了一口氣。

    “夫人呢?身體還好吧?”薛父緊接著問。

    “母女平安?!甭犞輧?nèi)的回話,薛父才真的安下心來。

    薛父連忙吩咐管家薛平給大家賞了銀錢,一起沾沾喜氣。等著產(chǎn)房內(nèi)收拾干凈了之后,薛父與薛蟠去了身上的寒氣,才去看了這個新出生的小meimei。“爹,meimei長得真可愛,你看臉圓圓嫩嫩的。”薛蟠想要戳一戳meimei的臉,又怕嬰兒的臉嫩,便忍住了要作怪的手,話說回來這就是紅樓里的寶釵了吧。

    “一看我們的寶釵就是個美人胚子,蟠兒以后可要照顧好meimei,可不能讓她受委屈了。說起來你娘前頭做的小衣裳也能讓寶釵穿了,那云緞可是襯著寶釵白白的膚色。”要說這寶釵倒也是與其他生下來有點像小猴兒臉紅紅的嬰兒不同,才出生就白嫩的很,而薛父想得倒是遠,估計想到了很久之后寶釵長大出嫁的事情了。

    要說怎么薛家就認定了是個女兒呢?這還不是想著能有個兒女雙全的美意。便起了寶釵這個名字。這也是請教了宋詮,乍一聽有點落俗,可不就是珠光寶氣的金釵,只是為人父母的求的也不過就是兒女的富貴安康,希望他們順?biāo)煲簧?,在閨閣里是父母的寶,出嫁為之后也能是夫家敬重的妻子。

    而這個名字還有一個意思,就宋先生所說,寶釵可做一味藥,‘寶釵石斛’,就民間傳說中的仙草,早見于《神農(nóng)本草經(jīng)》,‘幽蘭在山谷,本自無人識。只為芳香重,求者遍山隅’。民間叫它做鐵皮石斛,乃是千金難換的草藥,也暗指了薛蟠的meimei必定不同常人,將來是百家所求的好姑娘。

    “哥哥,我也可以有個meimei嗎?”薛蝌在寶釵滿月后,也是鬧著薛伯母前來看meimei,這種軟軟的會吐泡泡的娃娃真可愛。薛蟠抓住了薛蝌蠢蠢欲動的爪子,嬰兒臉戳了就會流口水的,他的meimei怎么能有這樣的黑歷史呢?有也不給看?!澳惝?dāng)然也是能有的,到時候去玩自己的meimei去?!?/br>
    薛蝌嘟噥了一下臉,哼,沒有meimei的時候還把我當(dāng)成寶現(xiàn)在就要拋棄我了么,不是說獎勵我算術(shù)做的好還有禮物嗎,都沒有了嗎。

    薛蟠看著這個堂弟的臉色,那是把那點小心思都寫在了臉上了,他到底是沒忍住捏了薛蝌的臉一下,“作坊里燒出了新的玻璃物件,你那套十二生肖已經(jīng)送到家里去了,怎么伯父沒和你說?”

    “我一早就過來看寶釵meimei了,沒有注意到。”薛蝌不好意思了笑了下,又去觀察襁褓里的寶釵了。而寶釵倒是笑嘻嘻地看著兩個哥哥,倒是沒有哭鬧起來,用薛母的話來說,這個女兒也是乖巧的很。

    這頭說的玻璃物件,就是年前薛蟠請回了晏軾后的產(chǎn)物了。薛蟠和薛父商量著要今后薛家的發(fā)展,一來是為了他想做的那些個實驗,二來是為了打開更廣的生意門路。

    “蟠兒,你找回來的晏師傅倒是有本事的,一般的工藝人根本做不出他那種近乎逼真的物件,這可以說的上已經(jīng)是珍品,而不是一個把玩的東西這么簡單了?!毖Ω缚粗梯Y做的那些個手工機械品,也是眼光獨到的看出了里面的非同尋常之處,“你是想著請他幫忙改良琉璃的做法?是往更透明的方向燒?”

    薛蟠自是有一些想法的,按照他的設(shè)定來說,先要在上層打開一個局面,一家獨大要不得,但是沒有引領(lǐng)風(fēng)氣的資本也是不行的,要說這最好選擇的莫過于玻璃這樣?xùn)|西。

    在大慶這樣的工藝也開始漸漸地成熟起來,在姑蘇見得那些個沙子燈就已經(jīng)體現(xiàn)出來了,這東西可是價值不菲的,以姑蘇為首的琉璃燈簡直形成了其獨特的標(biāo)示,為全大慶的名流們追捧。不只是因為這是西洋傳來的,比西洋來的做的要貼近大慶的風(fēng)情,更是應(yīng)和了大慶文化中那種隱約朦朧美的概念,有一個琉璃燈,來一場閑敲棋子落燈花的等待,可是文人雅客的愛好了。

    “爹,這玻璃可是能燒得更透明的,看看晏先生做的顯微鏡的鏡片就知道了。兒子是想把它們做成茶具??粗切┎枞~在里面翻騰的樣子,也有紫砂茶壺和瓷碗看不出來的美。”

    薛父倒是沒有想到薛蟠把這個東西和茶葉聯(lián)系在了一起,要說宋朝的時候還流行的是團茶,也是到了前朝末年和大慶朝才興起了炒茶,“這里面你可是有新的想法?”

    “不知道爹怎么看花茶的,這個東西大慶朝開始,喝的人就多了起來。”薛蟠想的就是在大慶朝才開始嶄露頭角的花茶,和一般的茶葉市場不同,這是花卉茶的興起可是要脫離傳統(tǒng)的泡茶工具的,玻璃茶壺的問世不可不說是一個機緣。

    薛父想著想著笑著拍了拍大腿,“不錯,這個想法還是真的妙了。就要燒成透明的玻璃,把那個玫瑰往茶壺里一方,這個茶水一倒進去,從玫瑰花苞,慢慢地舒展開來,就光是看看就是一個享受,這東西只怕是后宅里的都會喜歡。蟠兒這事情怕是你師傅最喜歡了,為父看他就喜歡這些個看上去就讓人心情舒暢的美景。”

    薛蟠也是應(yīng)和著點頭,文人墨客自然是不會少了對這些事物的吟詞誦句的。這也讓這樣一個商場上的拓展創(chuàng)新,變成了一種文化上的風(fēng)雅之事。提起來發(fā)明者的時候,也不單單說的是那個財源廣進,更是要加上一個雅字就像鍍上一層詩歌似的。

    “這件事情就這么定了,讓作坊里面開始做這方面的改良。話說回來,蟠兒,宋先生是打算讓你今年去考童生了,為父這個皇商的名號也是要讓出來了,打算逐步掛到你叔父的頭上,否則這名頭上總是不好聽?!?/br>
    薛父說的真是四月的時候,薛蟠先要去參加童試,過了就是童生,算是正式的踏入了科舉的一環(huán)。其后,根據(jù)大慶的科舉環(huán)節(jié),就是歲試考出了就是秀才,這才有了參加鄉(xiāng)試的資格,開始正式的科舉考試,經(jīng)過鄉(xiāng)試、會試、殿試,才能一舉成名天下知。

    薛家是大慶的皇商,也沒有一定不能入朝為官的說法,但是起碼這個家主的名號不適合在落在薛父的頭上了,轉(zhuǎn)給薛蝌的父親倒是合適的,其他的旁支也就太遠了,雖說只是移交一下名頭,而不涉及實際財產(chǎn)的部分,但是薛父更是相信他的弟弟。

    薛蝌自是知道父親的做法是為了長遠所計,畢竟四大家族只有薛家沒有一人在朝中為官,這樣的買賣是最不可靠的,連一個靠山都沒有。那天其他幾家倒了,薛家必然跟著倒霉。

    *****

    “賴大家的,你再說一遍,這個月的月頭,林家過繼了一個孩子到林海的膝下?!”賈母手里是從蘇州的來信,上面是賈敏的先斬后奏。說是自己嫁到了林家多年,雖說夫妻和睦,公婆慈善,但是終有一個遺憾,就是她沒能為了林海產(chǎn)下一個孩子,這也是她這個當(dāng)家主母的失責(zé)。她自幼聽得賈家的教育,要父慈子孝、家和萬事興,和林海商議,與林家族中商議過后,過繼林家旁支的一個孩子到了林海名下,以后就奉林海為父,以她為母,繼承林家的衣缽,也為他們養(yǎng)老送終。

    賴大家的已是滿頭的汗,她也沒有想到蘇州那里會傳來這樣的消息,要說賈敏小姐嫁給林海七八年了,沒有孩子這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是林家的孩子本來就不好生,這眼瞅著他們還算不是中年無子,怎么就過繼孩子了呢?

    卻是在這個時候,半分也沒有想過林海已經(jīng)三十了,總不能等到四十再來盤算這種事情吧。

    “老太君,你可千萬別生氣,這小姐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么,過繼算不得什么,又不是不能生了?!辟嚧蠹业倪B忙勸慰到。

    賈母狠狠地把信拍在了桌子上,她氣得是這件事情么,這么明顯的先斬后奏,當(dāng)她是眼瞎了嗎。要是讓她早一分知道,就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這還把不把他們賈家放在眼里了。只道是火氣越想越大,‘啪!’地把茶杯摔在了地上。

    “去把老二家的給我叫來,問問她怎么管事的,連這樣的事情也是現(xiàn)在才讓京里知道!”

    好吧,二夫人您自求多福吧。賴大家的,夾著尾巴走了出去,還是快點把頂罪的那個找來。

    ☆、21、倒霉與掉牙

    王夫人看著匆匆走進院子里的賴大家的,看她那個臉色,心里就是一個咯噔。門口不是說是蘇州那里來信了,以往不都是趕緊著往老太太那頭跑,這會兒朝自己這里來,莫非是出事了?莫不是賈敏懷孕了,在看賴大家的那個臉色就不像啊。

    “二夫人,老太太那頭喚您過去一趟,有事情商量?!辟嚧蠹业碾m說是神色匆匆,但是這頭還是知道這府里掌權(quán)的是賈母,但是管事的是王夫人,她又低聲的說了一句,“林家過繼了一個孩子?!?/br>
    這倒是像是驚雷般的在王夫人的耳邊炸開來了,要說是為了賈敏擔(dān)心,大可不用瞎猜,斷不可能的事情。王夫人這腦子在大事情上面,沒有多大的分寸,可是看人的臉色,特別是賈母的心思可是費了老鼻子勁了,不然她能在賈府站穩(wěn)腳跟?沒看見大房的那個就死了嗎。

    這個時候,老太太叫自己過去可是找個撒氣的呢。沒有辦法,這府里現(xiàn)在就她能被狠狠數(shù)落一頓,還一定是說她管家不利。

    果不其然,賈母看到王夫人就想要開罵,卻是硬生生地憋住了,先撤下了一眾在一邊侍候的丫頭與婆子,待那扇門一關(guān)上,就遠遠聽到‘啪!’的摔碗聲,嘿,這是今天的第二個了,也是可惜了這個定窯出來的珍品了。

    “蘇州的事情讓你上一點心,我是早八百年就說過的吧。敏兒還在府里的時候,你就嫁了過來,那個時候我就說了不要一家人過成兩家人的樣子。老太爺一心要把敏兒配給林家,我也不能反對,為什么不贊成,他們大老爺們不懂,你這個做媳婦的會不懂,不就是希望她能留在京城,而不是遠嫁他鄉(xiāng),無依無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