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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綜武俠]無忌他哥在線閱讀 - [綜武俠]無忌他哥_分節(jié)閱讀_14

[綜武俠]無忌他哥_分節(jié)閱讀_14

    他心中本就有懼,越想越是害怕,見幾名師弟也都喪失了斗志,冷哼道:“不日便是張真人大壽之期,打打殺殺的也壞了大家和氣,閣下仗寶劍之利,又有意偷襲,卻非君子所為,改日常某定登門拜訪,咱們光明正大再斗個痛快!”

    他雖自知不敵,但嘴上說得極為硬氣,不過是料想這小鬼斷斷不敢當眾殺人,撂下話后說罷轉(zhuǎn)身便要走。

    卻不料張無憚冷笑一聲,身子一扭鬼魅般躥至他背后,雙手呈爪懸于頭頂,指尖緊貼他的頭皮,森冷道:“怎么,我聽你口氣還頗不服氣?嫌我仗寶劍之利,那也罷了,我們來斗斗手上功夫罷,只怕刺你一劍還能活,我這一爪下去,你斷難活命?!?/br>
    他習(xí)練殷天正所傳的鷹爪功已有些時日了,手指雖不說斷金削玉,卻也堅硬如鐵。但若說抓破人腦袋,這是實在做不出的,張無憚故意將這段時日所習(xí)的九陰真經(jīng)內(nèi)力逼至指尖。

    那人只覺頭皮劇痛無比,一股極為陰寒的內(nèi)力透骨傳來,驚駭欲死,忙驚聲道:“這是武當山下,你——你敢——你還不快快住手?!”

    張無憚笑嘻嘻道:“我想殺誰就殺誰,在武當山下又何妨,不如你來試試我敢不敢殺你?”說著一爪拍下。

    那弟子渾身震顫,閉目待死,卻覺頭上疼痛消失,倒是屁股上重重挨了一腳,跌在地上結(jié)結(jié)實實摔了個狗啃泥,聽他在身后道:“你自陳姓‘?!?,待得為張真人祝壽后,還當回去問問崆峒常老四,這在人山下辱人弟子,不賠禮道歉就拍屁股想走的行徑,是什么道理?!?/br>
    頓了一頓,張無憚又道:“不過這倒不干武當?shù)氖聝?,只是以大欺小、以眾凌寡,可是我們邪魔外道該做的行徑,崆峒派偷學(xué)人家的看家絕技,可是不美。”

    崆峒派當街欺凌一個小小的四代知客小童,早有人看不上眼,只礙于崆峒派勢大,不好出言招惹罷了。此番見他們被個少年三兩下嚇得狼狽而去,人群中頓時傳來幾聲叫好。

    也有些江湖長輩自持身份,不肯參與小輩紛爭,均看出張無憚乃是虛張聲勢,但崆峒派不得人心,此時也不禁面露笑意,無人戳破,但細想心頭均覺凜然,這天鷹教少教主武功則還罷了,心機之深、性情之怪可也讓人咋舌。

    圍觀好事者漸漸散去,張無憚還劍入鞘,這才笑道:“今日本該得嘗故人重逢之喜,倒教小人壞了興致?!?/br>
    張無忌也拉著那名叫行云的小童向令狐沖行禮致謝:“多謝令狐兄仗義相助?!彼惹巴詈鼪_從未相識,危難時機得他出手相護,否則自己輸了陣仗則還罷了,豈不有損武當威名?

    令狐沖忙道:“不敢當不敢當,全賴張小兄弟及時趕到,否則我這助拳之人,也當被人給撂倒了?!?/br>
    當下三人見過,互通姓名,張無忌本想打發(fā)行云回山養(yǎng)傷,自己留下同哥哥并新朋友尋間茶館一坐,但仔細一想?yún)s覺萬一那群人心頭不忿半道截了行云去,卻又難辦,一時頗覺躊躇。

    張無憚一看便知他在發(fā)愁什么,笑道:“你放心便是,此人早讓我嚇破了膽,絕不敢再做什么。何況上山一路自有武當?shù)茏釉?,打行云兩個耳光,都足夠那姓常的冷靜下來后悔了,他絕不會有膽子擄走武當?shù)茏??!?/br>
    他看人極準,早知姓常的是個典型的欺軟怕硬之輩。對付這種人,只消把他的臉皮撕下來扔到地上踩,踩得越爛,他日后越會乖乖躲著走。

    令狐沖聽他一說,前后印證那崆峒派弟子的行事,確是如此無疑,哈哈笑道:“我還怕無憚兄弟因這等小事惡了崆峒派,原來是早就摸清他性情,方才有此行事?!?/br>
    “縱然惡了哪門哪派,又有何懼,難道我輩勤苦練武,圖的便是讓人打到臉上來了還得忍嗎?”張無憚輕描淡寫道。

    果然令狐沖聽了這話,大起知音之感,連聲附和道:“那是自然,那些唯唯諾諾、瞻前顧后之輩,縱然武功勝于你我,我看到了,也懶得浪費時間同他們說話!”

    張無忌讓他們說得心頭火熱,正想接話,卻看到一名書生打扮的青年排眾而來,不覺神色微變。

    張無憚見他身后跟著那個最先碰到的小道童,抓緊時間低聲問弟弟道:“沒道理幾位伯伯叔叔會只派一群知客弟子下山待客,管事的便是他?”

    “這位是大師伯的獨子宋青書宋師兄?!睆垷o忌說完,忙迎了上去,“宋師兄,流水把你給叫來了?”

    宋青書停步看看他,又看看束手而笑的張無憚,略一點頭,越過他走上前來,道:“武當派三代弟子宋青書,謝過兩位解武當派之圍。”

    他完全以對待別派弟子的態(tài)度對待張無憚,弄得張無忌頗為尷尬,忙連連給哥哥使眼色,希望他不要介懷。

    張無憚倒完全沒放在心上,周遭這么多外派人士,宋青書的反應(yīng)才是對武當有利的,此人原著中被立為三代弟子之首,倒也有些手段頭腦。

    他也稍顯冷淡地回了一禮,便向著令狐沖道:“我同令狐兄久別重逢,又脾性相投,當浮一大白!”

    令狐沖大喜,欣然應(yīng)允道:“好!”

    兩人當下向宋青書和張無忌告辭。宋青書目送他們走遠,暗中松了一口氣,扭頭看向張無忌,皺眉道:“無忌師弟,你隨我上山向太師父、師叔們稟告此事,我聽聞傷了崆峒五老中四老常敬之的獨生愛子,這可非同小可?!?/br>
    他在三代四代弟子中素有威望,行云嚇得躲在張無忌身后,聞言忍不住道:“都是我不好,才害得小師叔替我出手……”

    “這本就沒什么,我們武當又不是膽小怕事。”宋青書道,“只是我來的路上,聽人議論說在崆峒派弟子認輸后,那……”頓了一頓,“你長兄卻又再行逼迫,卻有些得理不饒人了。”

    張無忌卻道:“宋師兄,那人根本就不是誠心認輸,話里話外還有改日將場子找回來之意,我哥哥也是聽他先前話里辱及家母,這才一時不忿。”

    他話語十分堅定,顯然并不認為張無憚有錯,甚至有不惜為此同宋青書爭吵之意。

    張無忌一向性情溫和,有這般強烈的反應(yīng)還是第一次。宋青書微微訝然,看他一眼,便不再說什么,半是溫和半是冷淡道:“好,你自去同太師父說便是了?!?/br>
    第24章  相談甚歡

    張無憚和令狐沖就近找了家酒樓,從窗戶中看到張無忌隨著宋青書一并離開了。

    看他倆情狀,似乎經(jīng)過一番小小的爭吵,令狐沖頗為擔(dān)心,看張無憚只是端著酒杯放在唇邊,不知在想什么,還是道:“武當派乃天下名門之首,與少林共執(zhí)牛耳,怕待門人弟子也頗嚴?!?/br>
    他不好明著說武當派云云,但看宋青書的情狀,若武當師長也持這樣的態(tài)度,只怕張無忌會受到責(zé)罰。

    “這個不怕,我也算武當派晚輩,若有不妥,怕緊接著便會有人來拿我,不會累得無忌替我受罰?!睆垷o憚一笑,并未順著這個話頭說下去,轉(zhuǎn)而道,“兩年前我普遭大難,全賴華山派仗義相救,本應(yīng)當面上門致謝,只是外祖拿我一味嬌養(yǎng),一時給拘束住了,這都兩年了,方才放我下山?!?/br>
    從冰火島回中原時,他遭遇暴風(fēng)雨同家人失散了,還是令狐沖等人將他打撈上來。

    令狐沖道:“每到逢年過節(jié),令祖便遣人送來重禮,我?guī)煾笌熌锏膲鄢揭矎牟诲e過,家?guī)煄状翁崞?,卻道施恩圖報,實非君子所為。”

    這世界也怪,峨眉、崆峒、武當、少林的對頭是明教,但五岳派的死對頭卻是日月神教,雙方百年來征戰(zhàn)不休,打得互有損傷。

    所以岳不群對天鷹教來訪,倒也不過分冷淡,只是人好吃好喝地款待,重禮卻從來不收,悉數(shù)奉還。

    張無憚笑道:“我原便說華山派的岳掌門是個誠誠君子,不愛這些,看來下次送禮,卻不當看禮物貴重,更當看心意多寡?!?/br>
    兩人當下撇開這一節(jié),另外說些見聞,張無憚聽令狐沖說的都是他與各門各派弟子尋釁滋事,打抱不平之事,哈哈大笑道:“我聽旁人聊起行走江湖的見聞,可遠遠不及令狐兄的這般精彩!”

    “嘔,說來我該同你說說每次如何被師父責(zé)罰的,這才是真的精彩呢。”令狐沖一哂,“你可千萬別學(xué)我,華山上下,都知道師父拿我樹個典型呢?!?/br>
    單聽他的話語,似乎對每每被岳不群重責(zé)一事十分不滿,但語氣神態(tài),對岳不群又十分推崇。

    “我若是做些腳踢昆侖,拳打青城之事,我外祖只有高興的份,絕不會責(zé)罰于我,邪魔外道嘛,自當以此為己任?!睆垷o憚不以為然道。

    令狐沖聞言,卻把酒盅放下,正色道:“小兄弟且不可如此菲薄,就拿今天之事,旁人都覺你過于辣手,我卻覺得,比那些沽名釣譽之徒好了不知凡幾!跟你比起來,那幾個崆峒派弟子行事,才真是邪魔外道呢?!?/br>
    他這是不忿張無憚替武當?shù)茏映鲱^,反倒受了宋青書冷落之事,先前一直忍耐著不說,但此時想來仍然滿腹牢sao,便脫口而出了。

    張無憚奇道:“我自己尚不在乎,怎么你倒這般氣憤?”

    “若我為華山做了什么,我?guī)煾阜吹估渎湮?,我絕做不到你這般不在乎?!绷詈鼪_說道,他對張無憚很有好感,推己及人,想象著若二人是異地相處,怕自己該傷心死了。

    張無憚心中暗嘆,這才哪兒到哪兒啊,你為華山立功,反倒讓你師父相疑之事,日后會接踵而來,甩都甩不掉的。

    他笑道:“華山派是生你養(yǎng)你的門派,對我來說,武當派可不是,這怎能等同而論?”說完,側(cè)頭向外看了一眼,道,“都這時節(jié)了,山下還沒人下來‘捉拿’我去,可見太師父對我的行為并沒什么不滿?!?/br>
    張三豐的畫風(fēng)跟他幾名徒弟都不太一樣,宋遠橋等人會不會覺得他處理問題手段過激對張無憚來說都不是問題,他很篤定張三豐是絕對不會生氣的,更不會因此而責(zé)備張無忌的。

    令狐沖嘆道:“我常聽聞張真人雖年長威重,但行事向來灑脫,不拘小節(jié),今日一見,果真如此。”言辭中大有神往之意。

    “你們?nèi)A山派,又不是沒有這樣一位人物。”張無憚懶洋洋說道。

    “嗯?”令狐沖奇怪得看他一眼,見他不是開玩笑的意思,不覺在心中把自己所知的華山派人物都在心中過了一遍,遲疑道,“這個……不知華山派哪位名宿耋老當?shù)萌绱速澴u?”

    他是個浪子天性,可恩師岳不群卻以君子之行著稱江湖,待弟子門規(guī)更是極嚴,令狐沖自是推崇自己師父,可深知岳不群絕非張三豐式的人物。

    他大起好奇之心,卻見張無憚只笑不答,眼珠一轉(zhuǎn),殷勤地給他倒酒:“小兄弟,咱們兩個如此投緣,同我說說吧?”

    張無憚將酒喝干了,卻又裝作沒聽到他的話,令狐沖十分上道,急忙又給他滿上。

    張無憚這次將酒再喝了,卻用手蓋住杯口,示意不用添了,輕聲道:“非是我不想說,確是不方便說,時機到了,你自然會知曉?!?/br>
    令狐沖就近盯著他看了半天,脫口道:“風(fēng)清揚老前輩?”

    張無憚神色不變,笑瞇瞇同他對視。

    令狐沖從他臉上實在沒看出什么來,蔫巴道:“好吧,我就知道這么一位前輩的名字,說來詐你一詐,看來不是了?!?/br>
    “這名字我還是第一次聽,不知道你從哪里聽來的?”張無憚問道。

    令狐沖想了想:“我這一年來行走江湖,時常犯錯,前不久被師父責(zé)罰到思過崖思過,卻見崖前石碑上刻著這三個大字,想是華山前輩也被罰在此時刻下的。”

    張無憚垂眸把玩著酒盅,令狐沖此時才不過十六七歲,距離原著開始時差了將近十年,他本應(yīng)因劉正風(fēng)金盆洗手一事兒被罰初次入思過崖才對,不知怎么現(xiàn)在卻提前了這么多。

    不過想想也是,這世界另多了那么多門派,估摸著令狐沖撩貓逗狗的對象也多了,受的懲罰自然就重了。

    張無憚心頭倒是一動,他早就想同風(fēng)清揚進一步拉近關(guān)系,可惜風(fēng)清揚死意早就萌生,絕不是好拉攏的。

    既然不能速成,倒不如徐徐圖之,先從他的小徒孫入手,何況令狐沖本就是個妙人。張無憚道:“我同令狐兄相交,深感脾性相投?!闭f著讓小二再上酒來。

    令狐沖也覺這句話說到了自己心坎上,大笑道:“只嘆相逢恨晚!今日不醉不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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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無憚并沒有喝太多,主要令狐沖有酒萬事足,自己喝得痛快,他偶爾陪飲一些便足夠了。

    身上懷揣著重寶,如何能痛快地大醉一場,張無憚尋到了華山二弟子勞德諾,把喝高了的令狐沖扔給他。

    勞德諾大概在心中叨叨“是你把人灌醉了,把個醉老鬼再扔給我擦屁股,不帶這樣的”,強顏歡笑地把人接了過去,張無憚對他笑了笑,告辭離開了。

    他在床上盤腿而坐,按照[易筋鍛骨篇]第一重的心法運轉(zhuǎn)調(diào)息,聽到清晨的鳥叫時睜開眼,雖一夜未睡,但覺神采奕奕,并沒有一般酒醒后頭疼口干之感。

    還有一日的時間才需要上武當山祝壽,但張無憚身份特殊,他今日便上山去了,自有知客弟子恭敬將他請了進去。

    武當七俠中的三俠、四俠、五俠都不在,宋遠橋和俞蓮舟忙于接待客人,倒是殷梨亭和莫聲谷都來迎他。

    張無憚忙快步走上前去,行禮道:“晚輩惶恐,豈敢讓六叔、七叔前來相迎?”

    莫聲谷卻直接伸過手來張開兩臂,大笑道:“好,好小子!哈哈哈!”

    這是標準的“抱抱”姿勢,張無憚大驚失色,連忙一矮身子躲過了,腳下不停,縱起輕功來嗖嗖往前跑。

    莫聲谷抓了個空,“咦”了一聲,繼續(xù)“哈哈哈”地追著他跑。他的梯云縱輕功遠在張無憚之上,想著不多時便能抓到小侄子,卻不料張無憚不知從哪兒學(xué)了很詭異的身法,幾次腳下一扭,都險險避過去了。

    殷梨亭嚇了一跳,急忙伸手攔下,摁了幾次才讓莫聲谷停下腳步,仔細揣度小侄子神色,看張無憚笑瞇瞇的沒有生氣,才松了一口氣。

    他忙道:“無憚,你七叔這是聽了三師哥已經(jīng)重新接了骨,只消靜養(yǎng)三個月便可下床行走的消息,一時太過激動了,你別放在心上?!?/br>
    殷梨亭素知張無憚和張無忌性情天差地別,不能以尋常孩童待之,何況莫聲谷這一手實在太沒譜了。

    莫聲谷是純?nèi)坏南矏?,性情所至,倒也無妨,何況還順便幫他檢驗了輕功進展。張無憚沒有在意,反倒又驚又喜道:“真的嗎?這么說找到的黑玉斷續(xù)膏是真的了?”

    “是,胡醫(yī)師為三哥捏斷了骨頭,敷上藥膏,確認斷骨在愈合了,這才傳了消息回來。”殷梨亭說起這個來也是滿面喜色,喜不自勝道,“他們雖然一時被絆住了腳,沒法回來參加師父大壽,可對師父來說,再沒有比這個更好的壽禮了!”

    張無憚也是心情著實不錯,省了他再和司空摘星跑一趟元大都了,同殷梨亭和莫聲谷一路向內(nèi)堂走,問道:“六叔七叔,無忌他人呢?”

    “無忌同三代弟子們一塊做早課呢,”莫聲谷拉著他的手,“走,先去給你太師父請安?!?/br>
    張無憚故意腳下一頓,輕聲問道:“侄兒昨日無狀,沖撞了貴客,沒惹得太師父生氣吧?”

    “他們算哪門子的貴客?”莫聲谷極為不屑地撇了撇嘴角,想到崆峒派終究是名門正派,何況遠來是客,又怕這話傳到大師兄耳朵里就壞了,倒沒說更難聽的,只笑道,“你放心就是,太師父一點沒惱呢,還夸你有乃外祖之風(fēng)?!?/br>
    第25章  武當山上

    張無憚一見張三豐,便看出他對殷素素和俞岱巖的糾葛知道得一清二楚,但站在張三豐兩側(cè)侍立的宋遠橋和俞蓮舟卻毫不知情。

    張三豐看來同兩年前并無太大不同,但滿面喜悅絲毫不下于張翠山攜子歸來之時。

    他問起去元大都取黑玉斷續(xù)膏之事,張無憚倒沒有隱瞞,略去倚天劍一節(jié),據(jù)實說了。

    張三豐前半段一直含著笑聽,到了后來,笑容轉(zhuǎn)淡,招手將他叫到身前來:“無憚孩兒,讓老道看看你的傷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