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武俠]無忌他哥_分節(jié)閱讀_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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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沖上前將劉正風扶起,勸道:“晚輩先前無禮,改日向您請罪。劉師叔一身武藝,能殺多少韃子,大好性命,何必斷送在此?” 定逸也道:“阿彌陀佛,劉賢弟,還望你以此為鑒,勿再重蹈覆轍?!?/br> 丁勉繼續(xù)傻,聽陸柏低聲道:“師兄,咱們只能認栽,且退了吧?!贝饲榇司埃瑖鸫笥谒匠?,若再咬著劉正風同曲洋的交情不放,顯得嵩山派忒小家子氣了。 此時多少雙眼睛都在看嵩山派如何表態(tài),丁勉心下多少怒氣都得生生吞了下去,強笑道:“正是如此。” 第78章 活死人墓 丁勉帶著嵩山派諸人灰溜溜走了,劉正風既已打消了退隱江湖之念,金盆洗手宴自然便散了。 他口中不住道歉,客客氣氣將差點將喜宴喝成喪宴的賓客都送走了,一扭頭回了劉府,率領(lǐng)全家老少,齊刷刷跪下了。 張無憚本同張松溪被挽留在內(nèi)間喝茶,見狀跳起身來,急忙道:“這如何使得?”上前去拉捱得最近的劉家大公子,見他便是被扯起來了也仍再跪倒,只好也跟著拜伏在地,惶恐難當?shù)溃皠⑾壬規(guī)煵捷呎摻?,這般大禮,豈不折殺晚輩嗎?” 劉正風道:“若非恩公援手,劉府滿門今已絕矣,劉某只嫌此禮太輕,不足為謝?!比粽f真磕上十個八個響頭,他倒是滿心愿意,可那就該使張無憚極不自在了,不是報恩該有的姿態(tài)。 張松溪道:“無憚,你站起來受了此禮,否則劉先生一家絕不會起身的?!?/br> 張無憚嘆了口氣,稍一猶豫,還是站起了身。 劉正風喜道:“正該如此,恩公于我劉門活命大恩,難道還當不得這一拜嗎?”說著率眾連磕三個響頭,方才起身。 另有先前見過一面的翠衫少女上前來,脆生生道:“大哥哥,你真是個好人,救下了劉爺爺,待我爺爺來了,我們也給你磕頭好不好?” 張無憚苦笑道:“我就這么稀罕你們這幾個頭不成?”施恩不望報才是他該走的路線,何況他都同東方不敗接上頭了,也不如何稀罕曲洋的感激。日月教不比五岳向心力強,曲洋這十大長老之一也沒多少實權(quán)。 張無憚詢問地看了一眼張松溪,示意自己想走了。他四伯終究還是向著他的,出面向劉正風告辭。 劉正風苦留不住,只好打點了馬車,送他二人離開。待出了劉府,張無憚道:“四師伯,我便不隨你們回武當了。” 張松溪也不多留,只道:“你好生保重,無忌這邊什么都不用擔心,我回去也當告訴五弟妹,可不能由著他亂吃了。” 張無憚道:“待過上幾日,明教五散人之一的說不得和尚會上武當山一趟,他的乾坤一氣袋寶貝是我借來給無忌練功的,詳細的方法我已經(jīng)告知無忌了?!?/br> 待張松溪應(yīng)了,他二人就此別過,張無憚繞著劉府轉(zhuǎn)了一遭,去附近酒家打聽了一遍,仍是一無所得,喃喃道:“不應(yīng)該?。俊?/br> 話落,他心有所感,扭頭向后看去,正見令狐沖在一農(nóng)家小院門口,斜倚著門框,抱著胳膊正笑看著他:“紅巾大俠,進去喝一杯?” 他特意斜插了劍,發(fā)帶半垂,笑容中盡是蕭索之意,問道:“你覺得我像什么?” 張無憚知他定是想扮作個走江湖的落魄劍客,故作茫然地皺眉半晌,方道:“農(nóng)家樂掌勺?” 令狐沖“切”了一聲,憋不住笑了,拉著他入內(nèi),道:“我來衡陽城之前就打聽過了,這家的女主人釀的酃酒乃衡陽一絕,只是輕易不接待外客,多虧了劉師叔的面子,咱們才有這口福?!?/br> 張無憚道:“他要是也能這般變相請我喝頓酒救好了。剛才在劉府,全家給我磕了好幾個響頭呢,唬得我手腳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br> 令狐沖如何不知劉正風再三為他推薦這家美酒是為了什么,嘆道:“今日皆大歡喜,可想來險之又險,你再晚到一步,劉師叔一家可算是完了?!?/br> “什么皆大歡喜?你沒見丁勉走時那臉色?!睆垷o憚道。 令狐沖笑道:“這對咱們來說,難道不是雙倍的皆大歡喜?” 張無憚哈哈大笑,隨著他入了內(nèi)堂,果然聞見美酒飄香,深深吸了一口,難得陶醉道:“當真是好酒。” 兩人相對在小幾上坐下,推杯換盞、把酒言歡,俱都喝得大醉。張無憚拿筷子敲著碗,哼著祝酒歌,贊道:“這家菜也當真美味,外面的朋友,獨自枯站有什么趣味,不進來嘗嘗嗎?” 他早覺察到門外有人,就這么一個人也不像是專程埋伏的,何況武功也就那樣,遂權(quán)當不知。只是等了半天還沒動靜,眼見他們都吃完了,張無憚不耐煩喝破了。 此言剛落,門外便傳來一陣胡琴聲,其中凄涼之意難以言說。張無憚一驚,看令狐沖也是一個激靈醒過神來,跳起來就要往外走。 張無憚一把揪住他,將劍扶正,又把發(fā)帶為他重新系過,上下打量一番,見并無不妥之處了,方道:“好啦,落魄劍客,出門見師伯去吧?!?/br> 令狐沖酒意沖頭,耐不住抓了一把他的手,又急忙松開了,咳嗽道:“嗯嗯,快走!” 彈胡琴的正是有“瀟湘夜雨”之稱的莫大,他聽張無憚喊人來收拾桌子、重上酒菜,搖頭道:“不必麻煩,我清苦慣了,見不來此等做派,二位請隨我來?!?/br> 正如江湖傳言所說,莫大同劉正風的關(guān)系是真的很爛,連在他名下農(nóng)家樂用餐都不肯,另找了一家破落小酒館,坐下后第一件事兒卻是謝他二人救了劉正風滿門。 兩人忙道不敢,令狐沖見莫大連連舉杯、興致頗高,且喝酒時頗具狂態(tài),不復平日的落寞蕭條,奇道:“師伯也是好酒之人不成?”可沒聽過此等傳聞啊。 “老夫愛喝酒,卻只肯同知己喝,”莫大笑道,“兩位兄弟今日所為實在是痛快,當浮三大白!”說罷又一飲而盡。 令狐沖還有余力陪著再喝,張無憚自知他是到頭了,只動動筷子,笑道:“嵩山派視天下英雄于無物,也忒自專了。非是我小瞧于他,左冷禪還當憑著面五岳令旗,便能號令天下,哈,做夢吧!” 他同左冷禪并無交惡,甚至數(shù)月前隨著殷天正等人去嵩山派化解仇怨時,雙方勉強也算相談甚歡,但立場終究有別。比起順著嵩山派,張無憚還是更樂意拉攏衡山派的同時,又將五岳劍派都綁上反元戰(zhàn)車。 莫大摔杯道:“他是當了五岳盟主,自以為成了武林盟主,越發(fā)不像樣了。五年一次的五岳會盟,我衡山說什么也不會再為嵩山聲援了?!闭f罷,冷不丁抬眼看向令狐沖,又嘆了口氣,取了新杯子另再斟滿。 令狐沖只覺他這一眼和這一嘆氣皆莫名其妙,卻又不好多問,看了看張無憚。 張無憚對令狐沖點點頭又搖搖頭,表示他知道莫大本想說什么,只是不能據(jù)實以告。 他總不能跟令狐沖說“莫大的意思是你師父也靠不住,五岳連個差不離的領(lǐng)頭人都找不出來”,所幸令狐沖十分體諒他的難處,只笑了一笑也沒追究之意。 三人正說著,張無憚聽到外面又有響動,不禁嘆道:“今天這是怎么了?”一頓飯都吃不素凈。 不多時便聽到門外一女聲軟聲細氣道:“請問紅巾教張教主可在此間?” 這聲音從未聽過,張無憚歪了歪腦袋,懶洋洋問道:“不知閣下名號?” 令狐沖滿意地收回了視線,嗯,原來不是又~一個相熟的女人。 “昆侖派門下詹春是也?!睂Ψ酱鸬溃凹?guī)熀蜗壬埬痪??!?/br> 何太沖?張無憚橫豎是不記得自己跟這位昆侖派掌門什么時候扯上關(guān)系了,昆侖派地處偏遠,固然單論名聲強過五岳中任何一個,可對他來說,戰(zhàn)略地位大為不如,不值得浪費心力結(jié)交。 只是詹春這名字倒是有些耳熟,張無憚苦思半晌,方才想起來,似乎是《倚天》原著中張無忌千里迢迢送楊不悔上光明頂認親時救助的那名女子,也因此他才被舉薦去為何太沖的如夫人五姑醫(yī)治。 張無憚道:“莫大先生也在此地,何先生若是有意,還請一并飲酒談天?!?/br> 外面靜了一下,詹春堅持道:“家?guī)焼为氄埬^去。” “詹姑娘沒明白我的意思,我請三兩知己喝酒,哪有喝到半道上,反扔下他們?nèi)ヅ闩匀说牡览??這可不是待客之道。”張無憚道,“何掌門若肯賞光,我等幸甚之至。他若另有要事,那便算了?!彼翁珱_并無交集,更不欠何太沖人情,更不用說此人記仇不記恩,他憑什么要費勁去幫這么一只中山狼? 其實莫大剛才起便在比手勢示意他大可自便了,聞言卻是一笑,舉杯致意道:“我真喜歡同張少俠這等爽利人結(jié)交!” 媽呀還喝。張無憚舉杯同他用力一碰,酒水灑了不少,兩人皆大笑不止。 令狐沖暗暗連戳了張無憚兩次,見他還是飲了酒,無奈道:“你不能再喝了,你的量就這些,不然明天得頭疼了。”說罷覺得不對,仔細一看他拿的卻是自己的杯子,瞠目結(jié)舌道,“你、你……” 張無憚低頭一看,恍然道:“哎呦,拿錯了?!?/br> 令狐沖看他半晌,笑嘻嘻道:“我知道你是故意的?!?/br> 看出來喝醉了,清醒時絕對不好意思說出這種話來。張無憚一口應(yīng)道:“是啊?!彼槐菊?jīng)補充道,“我杯子里盛的是茶,當然得拿你的了,總不能莫先生敬酒,我還拿茶水糊弄他。別這么小氣,還給你?!闭f著把酒杯推給他。 令狐沖噙著笑又推還給他,將他的杯子拿過來擺在自己面前:“這才扯平了。”嘿嘿,他一定是喝醉了,這么大膽的事兒做出來,還笑個不停。 他定睛看張無憚,見張無憚也在笑,于是道:“你也醉了?!?/br> 張無憚順手揉了他一把,側(cè)耳傾聽,見門外已無動靜,知詹春總算走了,輕輕哂笑一聲。 莫大早看出來他對昆侖派全無好感,否則張無憚向來與人為善,不至于這般不給面子。只是這事叫他說也過錯也多在何太沖一方,道:“百聞不如一見,鐵琴先生這般風雅瀟灑、鼎鼎大名的人物,原來也不過爾爾。他既同張兄弟你未曾見過,貿(mào)然派個門下弟子來請,也忒不懂禮節(jié)了?!?/br> 張無憚笑道:“我倒是大概知道他所為何事,只是求人還當有求人之態(tài),哪有他不來找我,卻叫我去拜見他的道理?” 何況何太沖的愛妾五姑的毒乃是他正妻兼師姐班淑嫻所下,以何太沖畏妻如虎的個性,救不救都得成仇,何必費這個功夫?胡青牛還得專心攻克生死符解藥的難題呢,一個金九齡比十個何太沖都有用。 張無憚根本便沒有放在心上,同他二人喝得盡興,大醉而歸。第二日爬起來,他在小院中打了一頓拳,不多時見令狐沖也走出來了,便道:“你同岳先生分開時怎么說的?” “我?guī)煾该看畏謩e前還不都是那些話?叫我少喝酒,別惹事,每天睡前背三遍華山七戒?!绷詈鼪_扒了扒耳朵,“還叫我三個月后回山,說他得趁機整頓一下華山,不能再讓那幫小子們一天只練兩個時辰武了,怕我在山上,再幫著他們偷懶摸魚?!?/br> 張無憚道:“沖哥,不瞞你說,我得去終南山上一趟,尋訪古籍中記載的活死人墓?!?/br> “活死人墓?”令狐沖大感興趣,連忙追問道,“里面住著千年僵尸不成?舉著胳膊蹦跶著走的那種?”說著繃直身子作僵尸跳。 張無憚拉他在院落小圓桌旁坐下,將那日恒山上定閑所言一一說與他聽。 令狐沖這下徹底沒了玩鬧的心思,大驚失色道:“你練功怎么就練岔了,這非同小可!” 對武林人士來說,走火入魔比洪水猛獸更甚,令狐沖上前來拉他:“就這你還有心情來衡陽城摻和事兒,快,只盼那古墓異人能助你安然度過!” 張無憚也未再耽擱,真論起此事來,他比誰都上心。兩人快馬加鞭趕至終南山,避開滿山全真教弟子,來至后山。 事隔多年,張無憚早就記不清楚古墓所在了,兩人分散開來,以重陽宮為起點向兩方摸索。 如此找了兩天,仍是一無所獲,張無憚一日站在一懸崖絕壁旁苦思《神雕俠侶》中少年楊過是否曾跳過懸崖,有類似經(jīng)歷的主角太多了,他都給記混了。 他正想得入神,突然聽到一聲尖銳的哨聲,心下大喜,還當是令狐沖尋到了,向著哨聲方向擰折身子,飛魚入水般斜躥而去。 張無憚行出十里地,遠遠便看到令狐沖被少說十名少女團團圍住了,這些少女半數(shù)著黑半數(shù)著白,使得乃是一路成套劍陣,衣訣飄飄,煞是好看。 相比之下,令狐沖出劍便不那么賞心悅目了,他劍都未出鞘,只以劍鞘迎敵,且出劍極短,左點一下,右點一下,頓了頓,又右點一下。 這群少女固然劍法出色,且人數(shù)占優(yōu),可四面八方夾攻都不能突破獨孤九劍的防御,更是被令狐沖三兩下逼得慌忙回劍自保,好幾次險些湊不成陣。 令狐沖不過是知道她們身份,不好出重手強行破了劍陣罷了,此時見張無憚趕到,著實松了一口氣:“憚弟,你快些接手,我得歇一歇了?!?/br> 他頭一遭同時跟這么多人搏斗,對方身法輕盈,自轉(zhuǎn)的同時還在組陣齊轉(zhuǎn),圈圈套著圈圈,叫人眼花繚亂。 張無憚笑道:“你破箭式學的這是還不到家啊,十個人罷了,還比得上漫天暗器嗎?怪不得岳先生要抓華山弟子勤練武功,原來是大徒弟帶頭懈怠?!?/br> “暗器是直射的,可不帶這等轉(zhuǎn)圈圈的?!绷詈鼪_郁悶道,長劍也跟著轉(zhuǎn)了一個圈,將所有刺來的長劍都格擋開了,趁機跳出交戰(zhàn)圈子,想了一想,不覺更郁悶了,“我為什么不早跳出來?”人家擺明了把他圍在圓心處,然后轉(zhuǎn)啊轉(zhuǎn)得要繞死他,他還傻乎乎腳下不動,這算什么道理? 張無憚將長鞭解下來,鞭尾在空中打了一個漂亮的唿哨,輕輕一抖,軟鞭直如進擊的蛇頭,眨眼便卷上了一個白衣少女的手腕,將她帶倒在地。 一黑衣少女道:“是小姐使的白蟒鞭法!動真格的!”這群少女劍法路數(shù)當即一變,不復先前仙氣飄飄的架勢,招招凌厲,盡向著張無憚空門刺去。 令狐沖一見,面色便陰了下來,深悔先前沒先撂倒幾個,待要再加入戰(zhàn)局,聽張無憚道:“沖哥,你只管觀戰(zhàn)便是。” 令狐沖只得應(yīng)了,卻仍站在一旁,手按劍柄,隨時準備沖上前去。 張無憚也不再客氣,長鞭舞得更快更急,接連將三四名少女輕松帶倒,總算聽到一人道:“張少俠,還請罷手?!?/br> 張無憚并未輕信,見那些少女先紛紛收了劍,方才垂下軟鞭,扭頭看去,見一披著一裘輕紗般淡黃衣衫的女子款步而來,行個五福道:“張少俠日前還于衡陽城大退嵩山派,怎得轉(zhuǎn)眼已現(xiàn)身此地?” 姑娘你這般耳目靈便,實在不像是住在古墓避世之輩。張無憚恰到好處地流露出些許詫異之色,旋即收斂好,同令狐沖一道還禮,口稱:“見過楊姑娘?!?/br> 黃衫女神色中透出幾分異色,道:“當今武林中,張少俠并非武功最高者,并非名聲最響者,卻是我最好奇的一位。別的都還罷了,你從哪里得知我姓楊,又是從何處學來的《九陰真經(jīng)》?” 這幾日她早便覺察到終南山有外人踏足,且還在后山重點搜尋,怕正是沖著古墓來的。黃衫女本便有所猜測,待侍女回報來人年齡模樣,雖張無憚并未穿紅衣,她也才出了來人身份,使侍女們來一試,果真此人使得是正宗的《九陰真經(jīng)》。 張無憚笑道:“晚輩天生異象,生而知之,不然從何處得知這許多機密之事?” 越是大實話越不會有人相信,黃衫女莫說從未想到此節(jié),縱然當真有幾分懷疑,見他態(tài)度這般隨意,也權(quán)當玩笑了,道:“張少俠天生福祿壽比旁人更重倒是真的,不知你來古墓所為何事?” “楊姑娘見了我所使武功,還猜不透嗎?”張無憚道。 黃衫女一直神情冷淡,聽了此言,一下就笑了:“我早聽聞張少俠揭穿成昆師徒陰謀,使明教、丐幫皆免于毒手。我祖上與丐幫頗有淵源,我便為少俠指一條明路?!?/br> 張無憚敢直上終南山,便是念著他于丐幫有生死存亡之大恩,這黃衫女在原著中極為維護丐幫,倒是對同樣跟楊過有淵源的峨嵋派冷淡以對。 他擺出洗耳恭聽之勢,黃衫女道:“若我所料不差,張少俠所練乃是自倚天劍中所得的《九陰真經(jīng)》,這位令狐少俠所使長劍,銳利無匹,怕也是由倚天劍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