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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神態(tài),口味,是有點和自己一樣的。 雖然還沒有拿到報告,但于羨直覺,林央央就是自己的meimei。 他發(fā)愣的時候,發(fā)現(xiàn)霍顯已經(jīng)推著椅子湊在林央央一起了,兩顆腦袋挨得很近,嘻嘻索索地說著什么。 于羨對林央央有種天然的保護欲和占有欲,他回回看見霍顯挨著林央央,就跟豬崽子拱自家白菜似的,難受,不自在。 他丟了鼠標過去,站倆人身后:“說什么?” 林央央沒理于羨,對霍顯說:“我不去?!?/br> “嘖,你不去你想干嘛?”霍顯也不高興了,聲音提高一個度,壓過了林央央。 “你們在說什么?”于羨又問了一遍,隱隱有不好的預感。 林央央沒說話,霍顯道:“我要的帶她去我家過年,她還不肯了,誰慣的臭脾氣?!?/br> “我不去。” “不行?!?/br> 于羨和林央央同時說道,霍顯也是奇了怪了,看向兩人,要不要這么一致。 于羨說道:“央央這個春節(jié)已經(jīng)有安排了?!?/br> 林央央不解地看向于羨:“我怎么不知道我有安排?!?/br> 霍顯挑著眉。 于羨道:“去我家過年?!?/br> 霍顯:“我去……” 于羨:“不是讓你去?!?/br> 霍顯:“……” 林央央陷入頭禿,雖然她很感激別人的友好,但是年三十往人家家里跑,不合適吧,畢竟是大團圓的日子。 霍顯沒理于羨,對林央央說:“我媽就是讓我來叫你的,你別不好意思。今年春節(jié)我們家沒外人,就我爸媽和我弟,我媽你也見過,特喜歡你,我爸全都以我媽的喜好為主,我弟不算人。” 于羨半蹲下來,看著林央央的眼睛道:“還記得你幫我媽抓過小偷嗎?你們之間還有交情,更不會生分了?!?/br> 林央央兩腿一蹬:“我哪兒都不去?!?/br> 霍顯:“你不去,難道過年要一個人在可憐兮兮的小屋里等死嗎?你這個小孩兒這么不聽話呢?” 林央央覺得奇怪:“我一個人在小屋里就得等死嗎?我就不能買點好吃的好喝的,一個人開開心心過大年?” 霍顯:“……” 于羨:“……” 于羨覺得霍顯有點多管閑事了,如果說他對林央央是出于對meimei的愛護,那么霍顯是為了什么?他是不是發(fā)育太早了?十六歲就想談戀愛? 但是爸爸說,十六七歲的男生,百分之九十都有暗戀對象。 難道霍顯的暗戀對象是林央央? 太荒唐了,不行。 于羨抿抿唇,死死盯了一眼霍顯,林央央不可能去他家里過年。 * 隔天,那個接待林央央的警察叔叔給林央央打電話,說道,比對結(jié)果可能要年后出了,年前各單位都會比較忙碌。 林央央倒也不著急,心情毫無波動。 于羨雖然沒有在林央央面前表露過心跡,卻是緊張到了極點,因為他也在等待一個結(jié)果。 現(xiàn)在看來,他的結(jié)果會比林央央的先出來。 已經(jīng)過了三天,還有四天。這些日子左立難安,睡得也不好,沒胃口,雖然知道沒那么快,但他一根神經(jīng)也不敢放松。 那天晚上,于羨勸了林央央許久,她有點松口,因為于羨賣慘:“如果你不去我家,我會一直擔心你這個小不點,吃不好也睡不好?!?/br> 林央央頭禿,只好應付:“再說吧。” 沒有人的臉皮能厚到永無止境的接受別人的善意的程度。 于羨卻覺得,沒有現(xiàn)在就把林央央帶回去,是他最大的克制了。 回房間以后,于羨躺在床上,在日歷上劃掉一個日期,距離結(jié)果還剩下三天。 很少響的手機打破了一室的寧靜,于羨一看,是徐叔叔,此時還未到一周。 老徐張口問道于羨,聽得出來,他也有些難以置信:“羨羨,你哪來的樣本?確定雙方都是本人的嗎?” 于羨在鈴聲響得那一剎那,心臟已經(jīng)提到了嗓子眼兒里,似乎已經(jīng)猜到了,他的眼淚奪眶而出,顫著聲音問道:“結(jié)果是什么?” 老徐沉吟片刻,很是莊重地說:“DNA相似度高于99.99%.” 他還是很謹慎,結(jié)果一出他立馬就打電話了,他是知道這一家人找孩子的艱辛。 于羨覺得自己已經(jīng)不會說話了,嗓子好沙啞,想哭,想爆哭, 他舌頭打結(jié),眼淚跟穿了線的珠子似的,怎么也擦不干,他一遍遍重復道:“是的,我就知道她是的,我就知道,看到她第一眼,我就有感覺了……” 徐叔叔默了默,道:“趕緊去跟你爸媽說吧?!?/br> 少年沒說話,因為發(fā)不出聲音,手機丟在一旁,被那一端的人掛斷。他全身無力,癱軟著抱著自己的膝蓋,忍不住失聲大哭。 終于找到meimei了。為什么現(xiàn)在才找到? 她就在自己身邊,為什么才發(fā)現(xiàn)? 羅伊和于國飛在書房討論明年為尋找尋找拐賣兒童公益組織的捐款事宜,夫妻倆秉承著達則兼濟天下的原則,每一次都出手闊綽。 忽而聽見兒子房間里傳出來的哭聲,夫妻倆嚇了一大跳,很擔心,于是去敲門,于羨的門從里面鎖起來了。 “羨羨,怎么了?是不是滑倒了?”但也不像,兒子從來不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