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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mama開門,看看你好嗎?”羅伊的聲音依舊很溫柔熨帖。 于羨從地上爬起來,剛走兩步,又腿軟的摔了下去。就像看到毛衣的那一晚一樣。情緒像開了閘的洪水猛獸,將他侵襲。 他腿軟到連路都走不動。 少年花了三分鐘才走到門邊,打開門,一張蒼白的臉,布滿了淚痕,眼睛哭紅了。 羅伊嚇得抱住于羨:“到底怎么了,跟mama說說。” 于羨張了張口,他已經(jīng)啞了。 這個時候,于國飛的手機響了。 是老徐的來電。 老徐:“羨羨和你說了那件事嗎?” “什么?”于國飛不明所以。 老徐聽到于國飛這個語氣,大概清楚,男孩兒的心理早就遭受不住了。他重新說一遍,盡量讓自己表達清晰:“羨羨找到一個孩子,找我做鑒定,DNA比對結(jié)果高于99.99%?!?/br> 沒等于國飛說話,老徐趕緊說道:“我的建議是,你再帶那個孩子再來做一次,確保萬無一失。” “十年了啊,真的很不容易,也很幸運?!?/br> * 后來很多年以后,于羨仍然能回憶起那天晚上的場景。 mama知道央央就是meimei以后,幾乎癱倒在爸爸懷里,好像堅持著活到現(xiàn)在,就為了那一刻。 一家人異常沉默,當天晚上就開車到了林央央的樓下,卻不敢上去,也不敢貿(mào)然打擾她。 那一盞暖黃的燈光還亮著,林央央是在無法無天的打著游戲。 于羨問羅伊要不要上去看看小姑娘,羅伊哭累了,腦子里一遍遍地回想著和林央央相處的一幕幕。 “能跟mama講講她嗎?” 于羨說,林央央是一個堅強,善良又聰明的小孩兒。 她挨過餓,打過工,住過地下車庫,卻很少有怨言。 她也希望找到爸爸mama,卻很害怕對方嫌棄自己。 她一直在等,等待這個世界發(fā)現(xiàn)她。 * 隔天就是新年,應(yīng)景的飄了雪。 林央央被奇奇怪怪的于羨,幾乎是抱到了自己家里。 林央央大喊大叫:“羨哥,你是想把我再次拐賣嗎?我那么小,也干不動活啊,還得吃你們家的飯?!?/br> 于羨悶聲。 這個小孩,永遠都會苦中作樂。 于家的別墅被大火燒過一次翻新了,重建起來依然是原來的模樣。 林央央下車前挺不好意思的,她一個人孤苦到現(xiàn)在,在這個世界占一個小小的角落就好,從未想過占據(jù)別人的家。 于羨牽著她的手:“爸爸mama早就見過你,他們很喜歡你,別擔心。”也等你很久了。 林央央覺得于羨話里奇怪,但沒好意思多問。 雖然是被于羨抱過來的,但她還是為了體面一些,穿了非常干凈整潔的衣服,臉洗的很干凈,頭發(fā)也重新打理了。 一個很可愛的小姑娘。怯生生的。 于國飛和羅伊站在別墅門口,像是特意等著她一樣。尤其是羅伊,眼眸里竟然是濕潤的。于國飛倒是一貫溫和的笑,摸摸她的腦袋瓜。 林央央受寵若驚,差點鞠了個九十度的躬,緊張道:“叔叔阿姨過年好,打擾你們了?!?/br> 羅伊看著她,哽咽住。 于國飛蹲下,親自給她拿出一雙粉色的拖鞋。 這雙拖鞋是巧虎造型的,正合她的尺碼,不大不小。腳丫踩上去十分綿軟,溫暖,像踩在云朵里一般,別提多舒服了。 那是林央央從未有過的奢侈感受。 偌大的別墅,暖風呼呼吹來,空氣中彌漫著百合花的清新味道。 壁爐燒著火,發(fā)出“噼噼剝剝”的聲響,壁爐上方有一幅油畫,看上去價值不菲。 玻璃上貼著新春的窗花,到處洋溢著新年的氣氛。 別墅的大門關(guān)上,把外頭的風雪阻隔了。 林央央有些迷茫和慌亂,羨哥的家人有點奇怪,搞得她很羞澀。 她只敢湊近于羨的耳朵問:“羨哥,你們家是不是今天有大事發(fā)生啊,我來的不是時候吧?” 于羨捏住她的手背,搖頭,下巴指了指墻上的全家福。 一家四口。 十分養(yǎng)眼的年輕夫婦,就是于羨的北北爸爸和mama,男孩兒站在爸爸身邊,穿著小襯衫打領(lǐng)結(jié),很是莊重的模樣。 mama的膝蓋上坐著一個小胖姑娘,眼睛很大,頭發(fā)卷卷的,皮膚白得像個糯米團子。 rou嘟嘟的,吐著舌頭,有點呆。 有點像……小時候的自己? 這不可能! 十年滄海桑田,別人很難從一個孩子身上看出端倪。但本人卻心知肚明。 她轉(zhuǎn)頭看了眼身后的父母,像是明白了什么,又不敢相信,她呆滯了。 于羨低聲說:“小怪獸不是我的寵物,是我meimei。十年前,她被人販子帶走了?!?/br> “央央,你心里明白的,她就是你,對嗎?” (正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 一段故事,在高|潮處戛然而止,是我覺得最好的。 至于和爸爸mama的相認過程,其實并無美感。 生命漫長,這一家人會好好接觸,磨合的。還有和小少爺?shù)腸p,后面番外慢慢寫。 番外緣更,我緩一緩再寫,流了好多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