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難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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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外之意還是先前的意思,六姑娘都不能隨意出入,區(qū)區(qū)一個九姑娘,還是哪里涼快哪里待著吧。 “我倒是不知道如今郗家是以六姑娘為尊了?!臂牙湫α艘宦?,“怎么?自從二嬸嬸掌家,便開始不顧親情了么?” “這是二夫人的吩咐,小的不過是聽命行事,九姑娘何必跟小的一般見識,難為小的呢?”小廝陪著笑,話里滿是恭敬,姿態(tài)卻蠻橫。 “沒得商量了?”郗昭看著他,問。 “小的說了真的不算啊,九姑娘還是請回吧?!?/br> 郗昭回頭看了鳳棲一眼,向旁邊退了幾步,“沒得商量了,只好這樣了?!?/br> “什、什么意思?”小廝沒聽明白,仍看著郗昭。 “意思就是……”鳳棲身形一動,手臂一抬,手指攥住那小廝的衣領(lǐng)向著旁邊輕輕巧巧地一拋,“你得躺幾天了?!?/br> 隨著話音落下的還有那小廝,他飛出去的時候甚至都沒來得及驚呼一聲,整個人重重落下去,一聲不吭地就躺到在了地上。 郗昭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這和之前收拾那群人不太一樣,那些人被撂倒以后至少還能吭聲,這位跟個沙袋一樣,若不是因為定睛看過去的時候看出了一點微弱的起伏,郗昭都要以為這人交代在這里了。 “哦,怕他太吵,隨手點了啞xue?!兵P棲一臉輕松地說道。 郗昭聞言明顯有些震驚,那得是多塊的身手,才能在將人丟出去的一瞬間還能順手點一下啞xue?她這時候才終于意識到鳳棲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一流高手的身手自然不會是尋常人能夠看得分明的,所以她看不清楚鳳棲的動作也是正常的。 只是到底還是有些震驚,同時她又想起之前鳳棲說過的一句話,顏先生的武功深不可測。 鳳棲那時候再說這話的時候還指了指自己,說像她這樣的高手,顏先生能輕輕松松的打十個,甚至更多。 如今忽然想起這件舊事,不由得默默思考起顏先生的實力。 === “你打算怎么進去?是從正門走進去,還是我?guī)е惴瓑??”鳳棲問。 “自然是走進去?!臂芽粗o閉的院門,想著他們在外面鬧出這么大的動靜,里面居然不為所動? “院中沒人?!兵P棲說。 她又忘了,像鳳棲這樣的高手,耳力自然也是極好的。 “你要如何開門?”說到這兒又補了一句,“這院門可甚是結(jié)實?!?/br> “等著?!兵P棲留下這句話之后輕飄飄翻進了院內(nèi),不多時門聲一響,院門被從里面打開,鳳棲站在里面向著她一抬手,“九姑娘,請吧。” === 瀾滄院與想象中很是不同,郗昭之前覺得,田氏讓人從院外開始把守,內(nèi)里定然也是守衛(wèi)森嚴,不說五步一崗十步一哨,必然也該是有很多個人在院中待命,結(jié)果院門打開之后卻發(fā)現(xiàn)偌大的院落竟然空無一人,院中花木也因此疏于打理,原本郁郁蔥蔥的院子竟然意外的顯露出一絲蕭條之意,著實是讓人吃驚。 郗昭記得自己上一次來的時候,這里還不是這樣的情景,難道說……自那以后,這院中就無人了? 越往里走越覺得那股荒涼之感更盛,越走心中越是不安,她有些惶惶地看著鳳棲,聲音里都帶著顫音,“這是……怎么了?” 鳳棲也是一頭霧水,先前在外面的時候她雖然沒有聽到院中有人走動的聲響,卻也只當是人都在屋內(nèi),如今進了院子,竟然有一種……置身荒宅的感覺。 “不是說老太君病了,說不定人都在老太君的房中,畢竟上了年紀的人身邊總是離不得人?!彼@樣安慰。 也許是吧……郗昭加快了腳步,從堂內(nèi)穿過去就是臥房,堂內(nèi)無人,但她聞到了若有似無的藥味兒,進了內(nèi)院,就看到院中臨時搭了好些個爐子,每只爐子上都放著一個藥罐,但不像是在熬藥的樣子,藥罐上也并沒有熱氣縈繞,就連爐子都是熄了火的,只邊上一只還隱隱燃著一點火苗。 郗昭走過去拿布抱著蓋子掀開來看了一眼,藥罐里只余著些殘渣,旁邊擱著一只藥碗,里面殘留著一點湯底。 內(nèi)院里也不見人,兩邊的房門緊閉著,正房的門倒是虛掩著,她快步走進去,一進門就聞到一股混合著藥味還有其它味道的極為難聞的氣味,應(yīng)該是許久不曾通風(fēng),這味道刺鼻,多待一刻都覺得難受,屋子里同樣也沒有人,她顧不得這些,徑直往里間沖去。 里間的門也是虛掩著的,簾子半卷,勉強透著一點光,屋子里很靜,靜到似乎只能聽見她自己的呼吸聲,她一個踉蹌險些栽倒在地,鳳棲在身后扶了她一把,又不放心地接著扶著她走過去,一直走到床邊。 帷幔是放下來的,很是厚重的樣子,也許是因為帷幔的顏色比較沉,所以才有這樣的錯覺,郗昭顫顫巍巍伸出手去,力氣像是一瞬間從身體里抽離,她緩緩拉開帷幔,在看到床上的人之后,忽然放聲大哭—— === “側(cè)妃?!”田氏以為自己聽錯了,她放下手上的話本子,看向郗道玦,“是你的意思還是……”她虛虛抬手指了一個方向。 郗道玦一皺眉,“便是懷王的意思,你覺得他會明著要么?” “萬一是你揣測錯了意思,會錯了意,回頭再討個沒趣……”田氏說到這兒忽然失聲驚呼,“你該不是打算要將曇兒送進懷王府吧?!” “這是什么話?”郗道玦又皺了皺眉,“便是真送去懷王府,那懷王府難道不好么?懷王是什么人?咱們是什么人?若真能搭上這么一條線,往后又省去了多少力氣?” “所以二爺是真的要將曇兒送出去么?”田氏垂了眸,“側(cè)妃聽上去再好,也終歸是個妾,上頭還有個王妃,凡事還不是仰人鼻息?” “你傻么?”郗道玦壓低了聲音,“咱們家不是正有個適合的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