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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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太想你了。 溫斂看著燕妙妙泛紅的臉頰,只覺得一股飽脹的愉悅緩緩充滿胸口。 ——就連橫玉最后說的話也快忘了。 “我趁她不備入了她的識海?!?/br> “她心里的人太多,你只是其中之一?!?/br> “初時心動,不過是因為你同她心中那道殘影極為相似罷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今晚有二更,十二點前,不保證幾點。 因為放假過于興奮,我昨晚熬了通宵追文。 我要睡一覺再起來修文。 * 第77章 從結界中將燕妙妙與白尾帶出來之后, 溫斂便尋了妖界離得最近的一座妖界城池將二人安頓了下來。 白尾在午后短暫醒了一陣,不肯說話,見到溫斂時的眼神明顯帶著防備, 只抓著燕妙妙不肯放手。 而燕妙妙生怕白尾真的將自己暈倒前的冷笑話當真,還抓著他解釋了半天, 直到白尾再次因內傷和疾速生長導致的體虛沉睡過去。 同溫斂商量之后,兩人決定再在城中住一夜, 讓白尾多休息, 到第二日再出發(fā)去洗靈泉。 幾人停留的城池是妖界最繁華、亦是最接近人間風貌的城池, 玄丘城。 等到白尾昏睡過去之后,耐不住燕妙妙的嘮叨,溫斂帶著她出了門。 玄丘城靠近妖界的中心,城中由狐族治理。一出客棧門,一股馥郁的濃香就迎面而來——城中欲蓋彌彰似的栽了大量香氣濃郁的花卉。 燕妙妙皺了皺眉。 可還沒來得及說些什么,一方巾帕就遮擋在了自己臉前。 “到了主街上,花草便少些了,”溫斂看她, “你且忍忍?!?/br> ——溫斂知道她花粉過敏? 說來這個毛病也奇怪,她現(xiàn)實里就有花粉過敏的毛病,穿書之后,這個毛病就跟了過來——明明原本的虞妙對花粉是不過敏的。 不過一轉眼, 她就將這個疑惑拋到了腦后。 比起人界的繁華,玄丘城亦是不遑多讓。 身為昆侖仙門的大師姐,燕妙妙數(shù)年前便已開始下山歷練, 也去過不少人界的城池、領略過盛世風貌,但是如玄丘城一般奇異的妖界大城,還真是第一回 見。 出了客棧之后,初入目便是漫天的浮島。 街道與建筑浮在空中,如高架橋一般層疊多變、岔路眾多;各形各色的建筑物堆疊著浮在空中,與人界相似,又像是將天南海北形式的建筑硬湊在了一起。 石板、木條、麻繩網皆為道路,窯洞、瓦房、吊腳樓盡是屋舍。空隙處滿栽花卉,舉目五彩斑斕。 整座城池的房屋道路結構組成了一個巨大的球狀,漂浮在虛空之中,其間各色的動物草木妖族以原形模樣行走于內,更顯得荒誕驚奇,卻又帶著異樣的和諧。 左側,沉重的蹄聲傳來,一群黃牛氣勢洶洶地經過,往來之間激起陣陣塵土。 右側,呼呼的風聲一掠,一列飛燕迅電流光般穿梭,展翅之時漾起縷縷清風。 溫斂自然地牽上燕妙妙的手:“玄丘城繁華,我?guī)闳ス涔浼?,你別再走丟了?!?/br> “什么叫‘再’走丟?”燕妙妙跟著溫斂走,嘴上不服氣地反駁,“我方向感可好了,在地荒橋上走散也不是我的錯啊?!?/br> “可我之前在昆侖山時,曾聽你宋師弟抱怨過,你不肯學尋龍辨向之術,時常因為方向感不好而在洞窟中迷路。” “你別聽那小子胡扯,”燕妙妙撇了撇嘴,白眼恨不能翻進后腦勺,“他目無尊長,整天就知道胡說八道?!?/br> 溫斂淺笑:“聽說他是你一手帶大的。” 燕妙妙點了點頭,宋儼上山時還是個三歲的蘿卜頭,拜的師尊正好又是酷愛閉關撒手就沒的經緯道君,還真是她一手將他拉扯成人。 “那目無尊長的毛病,怕不是你教的?” “我怎么目無尊長了?”燕妙妙揚著下巴反問,“我可是出了名的尊師重道?!?/br> “我聽你師弟說,你在仙門法會時,曾一日之內編了十二首打油詩編排神霄真君?!?/br> “…………” “在昆侖山時,我還聽說你曾在早課時公然瞌睡,將神霄真君氣到直掀了大殿的屋頂?!?/br> “…………” “我更聽說,你夜半掏空過明黎真人的丹房,等第二日他尋到神霄真君面前時,哭得慘絕人寰。” “…………” 所以她一把屎一把尿喂大的師弟師妹們在背后就是這么告狀的? ……很好。 燕妙妙面無表情地松了松手指骨。 昆侖山上眾弟子盡皆背脊一涼:今日仙門為何這般冷? “真君,”燕妙妙轉過頭,一本正經,“不傳謠、不信謠、不造謠是我們共同的社會責任,你可不能聽風就是雨?!?/br> 絲毫沒有臉紅。 不過說到帶孩子—— “虛散真君也是你一手帶大的吧?”燕妙妙轉換話題,“真君當年不也是孤鴻境的大弟子?” “也還好,”溫斂忽然轉頭看她,面上含笑,“阿弋主要是我?guī)熋脦Т蟮?,我并不很cao勞?!?/br> 師妹。 就是那個跟她本名相同的原書反派女配。 燕妙妙試探道:“之前聽虛散真君提到,你們師門三人的感情很好是嗎?” 原著里的燕妙妙,同溫斂與南葛弋自小性子不和,極為疏遠,百歲之后更是因嫉恨臨光道君的差別對待而入了魔,在以狠戾手段連奪了數(shù)十魔修的修為之后,成功墮魔成了魔君,并且趁著魔尊席爻重傷之際與他打下了靈魂契約,神魂相牽、生死一命。 溫斂停了腳步,語氣十分溫柔:“是很好?!?/br> “我們在孤鴻境中相依數(shù)年,如同家人?!?/br> 燕妙妙有些奇怪,不單單是疑惑于劇情為什么發(fā)生了改變,也疑惑于感覺溫斂的態(tài)度有些異樣。 “那她又是為何墮了魔?” 溫斂眼神驟然黯淡。 “她沒有墮魔,”溫斂道,“她只是出了些意外。” “如今在魔界的那人,并不是她?!?/br> ——這是自我催眠嗎? 燕妙妙腦子里閃過幾分疑惑。 是這世界的人設原本就與原書不符、還是女配的戲太好,能讓南葛弋和溫斂兩人在她墮魔數(shù)百年之后仍然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好奇。 兩人一邊閑聊一邊在玄丘城中逛了起來。 到了城中主街之后,燕妙妙立刻就被繁華的街市迷了眼,將心中疑惑拋到了腦后。 妖族城池中的商鋪,自然售賣的全是妖界的神奇玩意。 譬如吃一枚能走七日好運的靈福果。 譬如可將斷肢復原的龍血樹心尖血。 譬如穿上能瞬間變換模樣的無影衣。 燕妙妙這好不容易來一趟妖界,便將深藏多年的購物欲毫不保留地釋放了出來,開始大肆掃蕩各類妖族珍奇。 妖界沒有統(tǒng)一的貨幣,自來都是以物換物。燕妙妙原本掏出了自己的乾坤袋,準備放出老底,但每每臨到付賬之時都會被溫斂搶先——一開始她還有些不好意思,后來買上頭了,便也不拘小節(jié)起來,任憑溫斂結賬。 便見到玄丘城主街上,只有溫斂與燕妙妙兩個人形,一個風卷殘云般掃蕩集市、一個默默跟在身后含笑付錢,惹了無數(shù)妖族側目。 十分和諧。 一直逛到月上梢頭。 “玄丘城入夜會有雜耍集市,和人界相似,你要不要去瞧瞧?”溫斂看向正忙于整理乾坤袋的燕妙妙,道邊的燈火映在她的側臉,襯得她眼眸似星眉目如畫,人間煙火落滿額。 “去呀,”姑娘興致勃勃,收起乾坤袋便熟練地牽上了溫斂,腳步輕快,“當然要去?!?/br> 來到夜市之中,果然如溫斂所說,入夜之后的妖族不減反增,行走之間摩肩擦踵,寬大的城池街道也擁擠起來。 兩人雙手緊緊相牽,一直沒有放開。 玄丘城的夜市,除了妖族一些好吃好玩的玩意之外,亦有不少雜耍奇技,都是從人界學來的。 燈謎戲法、雜技表演應有盡有,雖沒什么新意,卻也足夠惹人眼球。 兩人順著妖潮往前,不經意便擠到了一處表演攤位。 表演的是一只狐妖,身長及膝、皮毛紅亮,身著一件人界的幼童小褂,長須上編了辮子,是位年紀近千歲的老頑童。 它正表演徒手……啊不,徒爪下油鍋。 雖然是一揭就穿的伎倆,但是燕妙妙第一回 見到狐族下油鍋摸銅錢,倒也覺得異常新奇、十分捧場。 毛茸茸的狐爪伸入沸騰的油鍋,在狐妖老祖痛苦的表情中,瞬間便將鍋底三枚銅錢撈入手中。 熟練的引導歡呼、夸張的表情作派,顯然這位狐妖老祖深諳表演之道。 下完油鍋的第二場,是蒙眼射飛鏢。 此時便見到數(shù)只狐族從臺下推上一面可活動的轉盤,其上固定一只半大小妖。它身體呈大字狀,神色鎮(zhèn)定,顯然已表演多次。 只見狐妖老祖朝著臺下眾妖一個鞠躬,手中便不知何時多了六枚紅纓短鏢來。 兩眼被黑布蒙上之后,前方三丈的轉盤便轉動起來,那狐妖老祖雙耳豎起,手上動作迅捷有力,唰唰唰三下,便見手中三枚紅纓鏢瞬間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