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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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心想事成! 第4章 婚前 星期五早上八點鐘,正值廣大上班族的通勤高峰時段,一家名不見經(jīng)傳的新聞工作室在微博po出了一段跟拍視頻,配文“鹿為集團董事長幽會女大學生”。 因為帶了#陸景行#這個tag,不到一分鐘,視頻的點擊量就破了萬。 [臥槽,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陸董這是要還俗了?] [嗷嗷嗷,我老公怎么可能單獨跟女人吃飯呢,我不聽我不聽這一定是假的!] [這女孩的長相也看不清啊,不過身材真是挺辣的嘿嘿嘿。] [這家狗仔很有勇氣啊,竟然敢放陸爸爸的料?讓我康康這條視頻能活多久……] 三分鐘后,原po刪除,熱搜詞條撤下,全網(wǎng)關鍵詞清零。 吃瓜群眾們一邊毫不意外地感嘆“果然如此”,一邊猜測這位獨得恩寵的“鹿女郎”是何許人也。 不玩微博的“鹿女郎”對此一無所知,她正歲月靜好地在宿舍里趕稿。 自從上大學起,阮瑭就開始在網(wǎng)絡上寫小說賺錢。雖然外公外婆留了一棟老宅和一些存款給她,舅舅舅媽也說愿意擔負她的學費和生活費,但她還是想自食其力。 她的筆名叫“念廿”,“念”是她母親的名,“廿”是她名字的筆畫數(shù)。寫了三年多,“念廿”目前在網(wǎng)文圈里也是個“小神”了。她每月的收入足夠養(yǎng)活自己,還出版了幾本書,算是小有所成。 再過半個月就是期中考,然后是畢業(yè)論文開題,然后又是期末考,她得趕在連軸轉(zhuǎn)之前抓緊時間存存稿。 商宛宛把吸管插/到酸奶瓶里,放到她手邊:“昨晚寫到凌晨兩點多,今天一大早起來又開始寫,你瞅瞅你那眼睛,熬得跟兔子似的!” 阮瑭喝了口奶:“沒辦法啊,為了生存嘛。” “呵,女人,我看你是還沒有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商宛宛邪魅一笑,看得阮瑭直起雞皮疙瘩,“你馬上就是陸太太了,你就算天天躺在家摳腳都能一輩子吃穿不愁,要不要這么拼啊?!” “總要存點錢以防萬一,要是以后離婚了……” “糖糖!你別這么悲觀嘛!”商宛宛摟住她一頓恨鐵不成鋼式地猛搖,“你這還沒結(jié)婚呢,怎么就開始想離了婚怎么辦了?遇上陸董這么個絕品老公你還想離婚?你還想干啥,啊?” 阮瑭撓撓頭,她其實已經(jīng)養(yǎng)成習慣了,把每件事情都往最壞的結(jié)果打算,這樣不太容易失望。 “你現(xiàn)在應該想的是怎么牢牢抓住陸董的心,怎么當一輩子牛哄哄的陸太太,明白嘛?” 阮瑭笑笑:“好,知道啦?!?/br> “真乖!”商宛宛揉揉她的腦袋,“中午jiejie請你吃飯,特辣雞公煲,怎么樣?” 阮瑭:“加娃娃菜和金針菇,謝謝宛宛!” 桌角的手機“嗡嗡”振動,在看清來電顯示的瞬間,阮瑭臉上的笑容就僵住了。她拿起手機走到陽臺,深吸了一口氣,劃下通話鍵。 空氣突然安靜,她感覺自己好像被扼住了咽喉。 “喂,”一道冷硬的男聲從聽筒傳出,“怎么這么久才接?” “……剛才在忙?!比铊┹p輕揉搓著胳膊上泛起的雞皮疙瘩,說不清是冷還是別的什么感受。 “忙?又在寫你的那些文章?”方崢語氣中的不滿很明顯,“我早就跟你說了趁著沒畢業(yè)去考個會計證,以后找工作好歹還有個拿得出手的技能,只會寫作文誰會要你?偏不聽……” 阮瑭把手機拉遠,權當聽路人罵街。 在方崢眼里,讀中文系就是沒用、不賺錢、廢物,每次打電話來都要訓斥一頓。她也懶得解釋自己其實是在寫小說,也沒告訴他自己還要讀研,反正她也不在意方崢的看法。 五分鐘后,單方面的打擊進入尾聲:“寫字能賺大錢嗎?當初我讓你學金融,你外公非讓你報什么中文系,搞得現(xiàn)在跟個書呆子一樣,整天就知道……” “報中文系是我自己的決定,”阮瑭打斷他,“我外公只是提了個建議,沒有強迫我,”她嘲諷一笑,“而且,您以為我高考填志愿那年,我已經(jīng)在念大一了?!?/br> 能刺穿虛偽的只有赤/裸的現(xiàn)實,她的未盡之言讓方崢一時也接不下去,通話就此沉默。 屋里的商宛宛端著剛洗好的草莓朝她招手,阮瑭嘴角勾起,驅(qū)散了剛才的冷意:“還有事嗎?” “算了,我也懶得說你,”方崢急忙接話,語氣卻略帶嘆息,像是原諒了一個胡攪蠻纏的孩子,“下個月你李阿姨過生日,到時來家里吃頓飯?!?/br> 阮瑭皺眉,剛消下去的雞皮疙瘩又重新冒出來,胃里也翻江倒海。 李蓁蓁,方崢在阮瑭的母親病逝后娶第二任妻子,給他生了一個名叫方琰的女兒。 但是,阮瑭的母親是在她九歲時過世的,而方琰卻只比她小四歲。 讓自己去給李蓁蓁過生日?他是哪里來的底氣? 方崢并沒有等她回復,他只是通知一聲,現(xiàn)在又講到了另一件事:“那個,咳,公證書下來了?!?/br> 阮瑭垂在身側(cè)的右手瞬間握緊。 方崢:“下周一去取?!?/br> 大概是聽阮瑭一直沒有出聲,方崢怕壞事,連忙擺出“慈父”的姿態(tài):“瑭瑭啊,你別難過,這個公證只是在法律層面上割開你和方家的關系,但在爸爸心里你一直是我們方家的大女兒?!?/br> 他的語氣罕見的有些閃爍,大概自己也覺得這事不太光彩:“家里的財產(chǎn)和公司的股權……雖然剝奪了你的繼承權,但只要你開口,爸爸會給你打零花錢的?!?/br> 阮瑭簡直要笑了,她自從九歲回到阮家就再沒花過方家一分錢,方崢是篤定了她不會開口,才會許這個諾。真是騙人都不愿意真誠點,敷衍到家了。 方崢:“瑭瑭?” 阮瑭:“知道了,我會去取的。” “哎哎,好,”聽到她接話,方崢放了心,又重復道,“瑭瑭,你放心,真的只是法律上脫離關系而已,在家里你依然是爸爸的女兒。” 不必了。 阮瑭心說,我要的就是在法律上和你們脫離關系。 我一直,盼著這一天。 鹿為大廈十七層,總裁辦。 “陸董剛才是不是發(fā)火了?”剛?cè)肼毴齻€月的助理小高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我看到趙經(jīng)理從辦公室出來時滿頭大汗,襯衫后面都濕了一大片!” “他交上來的報告錯漏百出,陸董生氣很正常,”助理方謠說,“不過陸董從來不發(fā)火的,他只用眼神就能讓你窒息?!?/br> 小高打了個寒噤,可憐兮兮:“我待會還要進去送報表呢,會不會踩雷啊?” 方謠安慰道:“不會不會,陸董很賞罰分明的,不會遷怒你……話說林丞進去那么久了怎么還沒出來?” 小高:“好像是陸董昨晚和未婚妻出去吃飯被狗仔拍到了,林特助在匯報公關進展。” “啥?!” 另外兩個助理聞言立即圍攏過來。 “陸董還真有未婚妻???” “我還以為這是陸董拒絕那些追求者的話術呢!” “陸董這天天加班,大會小會連軸轉(zhuǎn),哪像是有未婚妻的人??!” “老板娘是何方神圣???” …… 辦公室內(nèi),林丞雙手遞上一份文件。 “陸董,拍到您和阮小姐的是一家新成立的工作室,不懂規(guī)矩,視頻剛發(fā)出去就被我們的公關部門撤下來了,各路消息也截斷了,不會對阮小姐造成影響。” “恩,”陸景行翻了翻公關部的預案,說,“結(jié)婚通稿先不用發(fā),現(xiàn)階段保密?!?/br> “好的?!?/br> 陸景行:“讓公關部門繼續(xù)嚴密監(jiān)控,不允許瑭瑭的任何私密信息流出,不要讓不相干的人打擾她?!?/br> 林丞點頭:“是?!?/br> 陸董有未婚妻這件事,總裁辦的助理們知道,老板的好友們知道,被老板明確拒絕的名媛淑女們也知道。至于這位未婚妻究竟是誰,因為老板護得太緊,知道的人少之又少。 林丞也是兩年前去陸家老宅接陸景行時,才得知老板的未婚妻正在燕大念書,也一并知道了老板的“娃娃親”。 當時他腦中天雷滾滾,“冷漠酷嗶老板原來是純情童子/雞”的彈幕在瘋狂刷屏。 他還問過老板為什么不和阮小姐見面,老板那時說:“她還沒到法定結(jié)婚年齡?!?/br> 去年阮小姐滿二十周歲,他又問了一次,老板又說:“她大三課業(yè)太忙?!?/br> 林丞忽然覺得這兩個理由都很牽強,并且合理懷疑老板其實是“近妻情更怯”,但他沒有證據(jù)。 今年,老板終于和阮小姐見面了! 喜大普奔,感天動地。 當?shù)弥习鍎偢思乙娒婢蜕塘恐蹲C后,林丞表示作為男人他很理解。守身如玉二十八年,好不容易等到媳婦長大了,擱誰誰不著急? 合法、同居,安排起來! “御璽壹號院的房子收拾好了嗎?” 林丞:“已經(jīng)收拾好了,您領證當天就可以搬進去?!?/br> 陸景行:“恩,讓他們提前把供暖打開,別冷冰冰的?!?/br> “好的?!?/br> “還有一件事?!标懢靶杏终f。 林丞掏出備忘錄,嚴陣以待。 只見向來有話直說的老板突然“咳”了一聲:“幫我準備一些……安/全/套。” 你瞧瞧,你瞧瞧。 擱誰誰不著急! 林丞:“好的陸董,需要再備一些短效口服避/孕藥嗎?” 陸景行皺眉:“不用?!?/br> 作者有話要說: 林丞:跟著疼媳婦的男人干事業(yè),絕對錯不了。 祝大家平安順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