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祭奠先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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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愣著干什么,打發(fā)了呀,這女人天天都來這里煩朕,朕還處不處理朝政了?”徐故言此刻心情正差,面對小太監(jiān)的詢問,頓時暴跳如雷,他惡狠狠的將一本奏折扔出去,之后反問著。 “是是是,皇上息怒?!?/br> 小太監(jiān)立刻跪了下來,對著徐故言的龍椅便磕了好幾個頭,慌忙抬起頭,屁顛顛的跑出去了。 姜池魚和徐故淵剛剛離開大殿,便聽到殿內(nèi)的聲響,緊隨而來的,便是那個慌慌張張的小太監(jiān)。 杜思思身著寬大的衣袖,頭上插滿了華貴的頭飾,精致的小臉配上那一早便開始醞釀的笑容,以及那隱藏不住的焦急。 一看到姜池魚那副打扮,杜思思便覺得心肺都充斥著不甘,于是她的目光也從殿內(nèi)移到了他們二人身上。 杜思思一邊用手扶著自己的發(fā)髻,一邊歪著頭狐媚的笑著,輕蔑的開口,“呦,本宮當(dāng)時誰呢,原來是四皇子和靖安郡主,本宮還以為,你不敢回來了呢。” “我有什么不敢回來的,倒是杜娘娘可要記清楚了,有些人爬上再尊貴的床,也成不了正主兒。”姜池魚不耐煩的別開眼,聽完杜思思的嘲諷,轉(zhuǎn)瞬回過頭來,學(xué)著她那副模樣回應(yīng)著。 一剎那,杜思思的臉陰沉了下來,就像是夏日里晴空萬里,忽然便電閃雷鳴一般,“姜池魚,本宮可是皇上明媒正娶的太子妃,自然也是這皇后的唯一人選?!?/br> “唯一人選?杜思思你怕是還沒搞清楚現(xiàn)在的狀況,當(dāng)初皇上娶你不過是礙于他的名聲,又礙于杜丞相的人品,如今杜丞相為國殉職,你家里也空無一人啊,你有什么能力能讓徐故言立你為后?” 姜池魚冷笑一聲,看著面前這個白日做夢的人,頓時覺得好笑,一字一句鏗鏘有力的反駁著。 “池魚,我們快走吧,冬日里跟人在這兒跟狗對話,實在是不風(fēng)雅?!毙旃蕼Y瞥了一眼杜思思那快要發(fā)瘋的模樣,連忙拉住姜池魚,悄悄勸阻之后,便帶她揚(yáng)長而去了。 “杜娘娘,皇上在忙著處理政務(wù),誰都不見,您還是請回吧?!苯佤~剛走,傳話的小太監(jiān)便灰頭土臉的出來了,臉上都是為難。 “姜池魚,你給我等著?!倍潘妓急揪托拇娌粣偅》晷旃恃跃芙^了她,就將這些仇恨都算在了姜池魚的頭上,一甩衣袖,憤然離去。 離了議政殿,徐故淵和姜池魚二人都沉默了,那是因為皇宮內(nèi)到處都是白綢,每個太監(jiān)的腰上都纏著白緞子,不禁讓人看了傷心,二人都是一時間失去了父親,此刻不禁有了惺惺相惜之情。 “故淵,如果不是徐故言,也許你也可以做皇帝?!苯佤~一屁股坐在臺階上,瞻欖著皇宮內(nèi)景,兩只手撐著下巴說到。 徐故淵朝姜池魚看了一下,在她身側(cè)緩緩坐下,“我不在乎這些,我母后曾是皇后,又能如何,還不如一個北疆來的快活?!?/br> 姜池魚扭過頭去,認(rèn)認(rèn)真真的打量著徐故淵的神色,眉宇間縈繞著一絲英氣,是少年人英姿颯爽之姿,遠(yuǎn)比那坐在議政殿龍椅上的人好看多了。 “或許,真的是這樣的。”姜池魚嘆了口氣,目光空洞的在宮人身上來回的打量。 徐故淵正說中了姜池魚的心思,她從前一直覺得,北疆自由自在,是個極其歡樂的所在,她本就不愿到這兒來。 “罷了,一朝天子一朝臣,我父為先帝肱骨之臣如今,二人雙雙殞命,池魚想,還是去看一看吧?!?/br> 兩人坐在臺階上,極度悠閑,姜池魚更是推己及人,這才說出去祭拜的話。 徐故淵抿著唇,看了一眼故作堅強(qiáng)的姜池魚,這才慎重的點了點頭。 奉先殿內(nèi),鵝黃色的燭火晦暗不明,祠堂內(nèi)燈火搖曳,數(shù)不清的白蠟安靜的燃燒著,先帝的尸身在一口華貴漆黑的棺木里,棺口還未封上,姜池魚湊近一看,仍可看到那張蠟黃的臉。 “臣女姜池魚,拜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姜池魚跪在蒲團(tuán)上,朝著先帝的棺木重重地磕頭,徐故淵不忍見此情景,眼里泛著淚光,與姜池魚跪在一處。 “父皇,兒臣來遲了?!毙旃蕼Y對著眼前這死一般的寂靜,重重地叩首,在他叩頭的一瞬,方才見他臉上的悲痛之色。 “故淵,你也別太難過了,人死不能復(fù)生?!苯佤~伸出手,撫了撫徐故淵的背脊,感受著那微微的顫栗,心下一痛,無力的寬慰著。 這番話,姜池魚何嘗不是說給自己聽的呢,姜如風(fēng)的尸身,被封在棺木里,奉于祭祀臺上,整日接受游牧人民的祭拜和香火。 “故淵,振作一點兒,還有很多事情,等著我們做呢?!?/br> 姜池魚不忍去看徐故淵的表情,怕他在自己的眼前落淚,讓他覺得失了尊嚴(yán),卻又不得不壓著心中的悲痛,將眼眶中的淚水強(qiáng)行壓下去。 “殿下節(jié)哀?!笔仂`的宮女太監(jiān)見他叩首遲遲不起,終于輕聲開口,臉上掛著淚痕同姜池魚一同勸慰著。 許久,徐故淵這才起身,臉上不見絲毫淚痕,眼里充滿了壯志雄心,似與這處境不共戴天一般,讓人看了只覺得冷冽和疏離。 姜池魚動作遲緩的執(zhí)起三根香,放在燭火之上慢慢的點燃,煙霧裊裊升起,縈繞在姜池魚的面門前,這才見她將香插進(jìn)了香爐中,又扶了徐故淵一把,“跟我回北疆王府吧,你那個平王府,恐怕也不安全?!?/br> “呦,靖安郡主來了,故言這孩子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也不派人說一聲?!?/br> 就在兩人悲慟過去,打算離開皇宮時,忽的便聽到了姜太后的聲音,兩人頓時警惕起來,將剛剛的神色都收斂了起來,徐故淵更是不動聲色的將姜池魚藏在自己的身后。 “姑母萬安?!苯佤~思索半天,這才開口喚到,且從徐故淵身后挪開一步,緩緩行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