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不相見(異物梗,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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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芹藻一開始還擔心少年會尾隨自己,但觀察了幾次,也未曾發(fā)現(xiàn)對方的蹤跡,加上轉(zhuǎn)念一想,依著少年那樣要什么便伸手來奪的偏執(zhí)x子,如果真要來摘星峰見澤之,他根本攔不住。但剛剛在山腳下,對方明明很不愿意,卻還是放他一個人走,應(yīng)該就真的不會跟著他了。 他自問一點也不清楚少年的來歷,更是一直被強迫和折辱,卻在這一刻奇異地斷定對方確實沒有出爾反爾,就仿佛這一段時間幾乎不能算作“相處”的相處,讓他對其真有了什么可笑的了解。 他不愿深究,只是心下少了一絲警戒,身體里異樣的感覺便明顯起來,雖然沒有那種yuhuo炙烤的可怕欲念不斷浮現(xiàn),但畢竟之前情潮不止,他又被迫泄身了幾次,如今即便能夠御氣飛行身體也是軟綿綿的,這情事后的虛脫與修為無關(guān),倒不如說是他的t質(zhì)和體力不爭氣,再怎樣靜息凝氣什么也不管用,他只能短暫地足點山壁,落地暫歇后,繼續(xù)提氣上升。 顧采真從沒有告訴季芹藻,在相思蠱的迎合與她刻意的調(diào)教下,他敏感的身體已經(jīng)無形中習慣了但逢jia0g0u就做好承受多次、長久、激烈cao弄的準備。這次事出有因,難得顧采真主動停了對相思蠱的催發(fā),但他的身體卻如同有了癮癥,沒被她弄到那番崩潰欲死的田地,就處于仍舊能被開拓入侵的狀態(tài),雖然顧采真借著堵住yin液精水的由頭,朝那汁水豐沛的緊窄xue道里面塞了一塊玉塞,到底連隔靴搔癢都算不上,敏感的xuerou依舊細細蠕動著,好似在等待下一輪不知何時會來的暴虐cao弄。 若是給季芹藻點時間,也可以安靜地平復(fù),但他根本連心思都沉靜不下來,之前被迫承歡時是滿腹不甘愿,此時短暫恢復(fù)了自由身又萬分憂心池潤,可謂心力交瘁,于是這些在四肢百骸到處游蕩的情欲像是扎了根般,靜靜長出根須,在他身體里無孔不入。 季芹藻不知道這些,他只是依舊有些隱約的、可以克制的難受,他知曉自己的身體被少年掌控著,在一次次沉淪中受了蠱惑,如今只是更加明晃晃地顯出背叛來,他心中羞慚恥辱,輕輕喘了口氣,哪怕四下無人,也依舊不敢出聲,害怕自己發(fā)出什么奇怪的呻吟,泄露了身體里蟄伏的羞恥情欲。 顧采真為他穿的衣服不松不緊,完全尊重他平時著衣的習慣,可因為乳珠之前被玩弄得太狠,如今還微翹地腫著,他一有動作,明明柔軟服帖的里衣卻好似粗糙起來,只要一摩擦,頓時生出一股說不上是痛還是麻的感覺,一直隱隱煎熬著他,燥熱伴生,他修長的脖頸都經(jīng)不住沁出點點汗珠。 那塊被少年塞入他身體里的合歡玉塞不過拇指大小,其實b起對方的龐然巨物可謂袖珍,可到底是個冷y沒有活力的物件兒,與血rou鑄成的兇器截然不同,卻也同樣存在感分明。它如今堵在甬道里,被含著jingye蜜水的腸rou包裹著,隨著他的動作而在后xue中輕輕動彈,也不知道是內(nèi)壁陸陸續(xù)續(xù)的蠕動推著它也在動,還是yin靡水液的過分潤滑讓它如此不安分,玉質(zhì)的細膩絲滑與xue道里的黏膩柔韌像是天生契合又排斥,于是那異物的感覺也既相融又相斥,以至于敏感的幽xue一刻不得消停,每走一步都會傳來讓他膝蓋發(fā)軟腳趾蜷縮的酥麻,這絲絲縷縷的刺激,讓人根本無從忽略,一如空氣中縈繞在他周身的那gu若有似無的情愛氣息,既讓他緊張,又讓他羞恥。 但他只能默默忍受著,同時默念著清心咒,來到了銀河殿外。 摘星峰與自牧峰的建筑布局,因著其主人的個性愛好,差異非常之大。自牧峰上季芹藻的住處晚來秋環(huán)境清幽,雅致風骨,與瑤光君溫文爾雅的個x一脈相承,而且?guī)熗椒衷憾?,各自怡然;而摘星峰卻并無這樣的所在,除了銀河殿,便是池潤的居所,雖然占地面積不小,但人氣著實沒多少。池潤習慣獨居,平日里也謝絕訪客,外界流傳著這樣一句話:玉衡澤世,九尊仙君,隨緣一人可批命,十之逐客令。玉衡君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是同門長老來了也會被哄走,所以摘星峰的常態(tài),便是冷冷清清,安安靜靜,猶如一個遺世的美人,美則美矣,未盡善焉——無論亭臺水榭還是九曲回廊,隨處可見飄逸的紗幔、輕晃的竹簾、垂蕩的珠簾,一眼望去,層層疊疊,溫不可至,光不能達,影影綽綽,神秘幽深。 季芹藻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和平時一般無二,盡量忽視身體隱秘之處仍然不時收縮所帶來的源源不斷的刺激,穿過正殿去后方池潤的住處找他,卻撲了個空。 最終,他是在觀星臺上找到了身著內(nèi)里單衣的池潤,不,此時應(yīng)該叫他,阿澤。 “澤之!”白衣男子看著那個站在山巔之處,望著遠處烏云的單薄背影,再看了一眼一旁地上的烏色長袍,心中頓時一沉。很顯然,澤之是半夜突然起身披衣來了這兒,一直待到現(xiàn)在。 觀星臺乃觀星所用,地勢拔高氣溫苦寒,池潤化作少年時,本來修為就會折損大半,再加上因為之前替采真剜去禍丹的緣故,他的身體損傷嚴重,變成少年時更是近乎孱弱,夜里風深露重,他就這么衣著單薄地站到此刻,簡直是不要命了! 他顧不得自己原本想著盡量不要與師弟太過接近,疾步走了過去,但只要一邁開步子,后xue里的玉塞便隨著步伐在他緊致的腸道中上下蠕動,來回碾壓擦過濕滑的嫩rou,引起陣陣酸麻,甚至因為xue口不計后果不受控制地不停翕張,些許水液甚至趁此機會流出后xue弄濕了褻k,弄得那一小片布料濕滑又黏膩,而后這種濕漉漉的羞恥觸感,又蹭到他的t縫上,惹得他身體緊繃,呼吸不穩(wěn)。可這還不算,敏感的xuerou又不聽話地將那小小的玉塞纏纏起來,刺激得他甚至有了幾分被少年手指侵犯時才會出現(xiàn)的快感。 他腳步一個踉蹌,要死死抿緊雙唇,才能忍下一聲差點奪口而出的呻吟,不得不勉強頓了一步,不著痕跡地緩了一口氣,才繼續(xù)艱難地朝前走。 如今已是晌午,因為天色不好,天空烏云密布,難辨時辰。少年似乎是在遠眺,聽到季芹藻的聲音,這才轉(zhuǎn)過身,聲音和著山風送了過來,顯得遙遠而飄渺,有幾分聽不真切的情緒,“師兄?!?/br> 顧采真睜大了眼睛,一瞬間眼中的y霾全數(shù)散去,黑羽一般的睫毛低垂著眨了眨,像是要將腦海里涌起的那些或是溫柔或是濃烈的回憶,全都撲閃散去。 這個聲音,來自她的愛人,阿澤。 原本是為了時刻追蹤監(jiān)視季芹藻的千里鏡,此時也盡職盡責地于無形中對準了白衣如玉的男子。千里鏡不會朝著阿澤,所以也不會顯現(xiàn)少年的模樣。顧采真只能死死盯住季芹藻墨色的眸,看著那黑玉一般的瞳仁中,一個少年的身影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晰。 雖然終究只是個身影,不辨五官,不明悲喜,卻已然是奢侈至極。 明明大雨將傾,潮氣滿地,可顧采真只覺得天地高遠,遼曠開闊,風止霧散,萬籟俱寂,她的眼中看不到那濃到撥不開的烏云,一切都是水洗過似的無比清明。 這個少年就好像站在她面前一樣,觸手可及。 這是她此去經(jīng)年的癡心妄想,亦是她甘之如飴的走火入魔,更是她必須訣別的鏡花水月。 是她的,也不再是她的了。 她站在山壁爬滿碧蘿的背y處,像是站著被一叢綠葉埋葬了一般。她的瞳孔急速縮起,無聲地張了張口,x腔中滿滿漲漲又空空落落,那跳動的心臟疼得發(fā)悸,她仿佛一個巧舌如簧的人忽然成了徹徹底底的啞巴,卻又一時忘了自己再也無法發(fā)出聲音,雙唇只能徒勞地張開又緊閉,“阿澤。”щΙń㈠0.мèń(win10.m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