ǎцsんцц.#269;ǒ#9436; 第二百二十三章橙糕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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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采真垂眸看向那澄黃軟糯的糕點,鼻尖嗅到一股令人食指大動的清香。不出意外,它入口也是軟和柔糯的,只會比上次要可口。她心道,看來季芹藻的廚藝天賦倒是挺不錯的,第一回做的雖然樣子馬虎味道一般,這第二回做的就已經(jīng)色香味俱全很顯地道了,而且他還無師自通地弄了果醬來搭配調(diào)味。可要是如此,為何前世她以少年身份與他相處時,沒見他做得這么得心應(yīng)手? 為了拿到上古犀角,她在北渺幻境的第九層歷盡艱險也受了重傷,雖然只要是能對阿澤的身體好,她怎樣都值得,但季芹藻卻誤以為她是因為他才那么拼命。她自然樂得他這般想,才不會去解釋什么,這人莫名其妙就好似感動了,連對她的態(tài)度都不像之前那般冷淡厭惡,即便這其中確實也有她的刻意引導(dǎo)在先,但他也未免太容易自作多情了吧。 甚至,在他們離開第九層的幻境后,他居然選擇主動照料受傷的她,而非趁機(jī)落井下石——這還真是把他自己當(dāng)成以德報怨的君子了呢,呵呵…… 看,對一個強(qiáng)迫他侵犯他,甚至連臉都沒給他看清楚過的少年,他尚且能夠這般“既往不咎”,為什么當(dāng)初就不能對她手下留情? 真是令人想不通。她從來沒有害過他啊,卻要落得那般下場。而她事事算計、步步為營、句句謊言,他倒可笑至極地顯出一番“寬宏大量”來。 人的劣根性大抵生來如此,得到的越多就越不稀罕。譬如以前她對他的敬愛有加,譬如如今他對她的照料陪伴,都被他與她劃到了“不稀罕”一列,她冷靜到近乎冷漠地想。 也是在那段養(yǎng)傷的日子里,她偶然吃了一次他做的橙糕。 幻境內(nèi)四季無常,與外界不通,作物植物亦然,瞬息萬變。她雖受了傷不宜情事更不宜激烈,但看季芹藻似有歉疚,她又怎肯放過玩弄他的機(jī)會,于是夜里把他按在身下,邊吻著他上面的嘴,邊用手指弄得他下面被迫高潮。直到他咬著唇流淚嗚咽,戰(zhàn)栗著射了出來,她才肯抱著他休息。等第二日醒來時,她見到幻境中竟然一夜之間長出黃澄澄的橙子,不知怎地想起來天香閣里一條不成文的規(guī)矩來。 “你在看什么?”季芹藻從她身側(cè)坐起,雖然衣衫凌亂,面色倒不像昨晚那般哭著泄身時紅得厲害。 她抬手指了指橙子,指甲在陽光下閃著淺淺的光澤,她便想起昨晚從他股間抽出指頭時,她手指上濕潤的瑩亮水液,喉頭不可控制地輕輕滾動了一下,啞著嗓子道,“一種橙子所做的糕點,”她側(cè)頭對他笑了笑,“芹藻應(yīng)該沒有吃過。” 第三日,幻境中景色一變,橙子消失無蹤,她也沒在意。 沒想到當(dāng)隔了幾日,她看到季芹藻竟然搗鼓出了幾塊橙糕。她的第一個念頭是,原來前幾天他背著她在看的書,果然是一本食譜,她當(dāng)時還疑心他收得太快,她看錯了??蔀槭裁从腥顺鰜硇凶咿k事,還會隨身帶著食譜?而且對方還是早已辟谷的瑤光生藻。但她后來又想了想,季芹藻的儲物靈寶大概空間無敵大,這食譜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丟進(jìn)去的。在這兒陪她養(yǎng)傷的日子確實無聊,閑得九天仙尊之一的瑤光生藻聽她提到糕點的話題,都開始翻食譜打發(fā)時間了。 不過,季芹藻給她做橙糕吃啊…… 在天香閣,這可是意味著…… 呵呵……顧采真心里泛起一股冷冷的、宿命一般注定的可笑感。 就是那橙糕成品的滋味,實在……不怎么樣。哪怕同樣是第一次做的,也不如這一世的好。首先,火候就控制得不怎么樣,其次,味道就更不怎么樣了,簡直連稱一句“差強(qiáng)人意”都顯得違心。那一口齁甜苦酸交雜混合的滋味,至今想起來她都深覺詫異,自己是怎么做到全都吃光,還睜眼說瞎話地夸那玩意兒好吃的? 季芹藻自己倒是一口沒動,她簡直有幾分懷疑,他是故意作弄她的。當(dāng)然,她知道,以男人的個性不會這么做。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太古怪,不是情人卻也已經(jīng)不完全是敵人,又做盡了世間最親密無間的事,季芹藻顯然不懂怎么處理他們的關(guān)系,更不懂怎么與少年身份的她相處。以前她強(qiáng)勢逼迫,他只能受她威脅,等她受了傷,也刻意將姿態(tài)擺得弱了,倒更能看出他言行中充滿了種種矛盾與無措。 她當(dāng)時確實傷得挺重,但比起之前從萬尸潭爬出來,其實也不算什么。只是因為看到季芹藻的態(tài)度有所軟化,她就刻意沒去多迅速地自我治療。男人之前也受了些傷,遠(yuǎn)沒有她那么嚴(yán)重,只是他夜半會失去修為,盡管已經(jīng)不像之前那樣會陷入那樣萬事不知的沉睡,倒也不可能察覺到她的動作,她躺到半夜,才起身將那橙糕盡數(shù)吐了。 而重生回今世,之前她沒動幾口那橙糕,倒不是因為它的滋味跟上一世似的那般不好,只是因為橙糕與兩人前世的記憶有所聯(lián)系,她隱隱覺得不快,本也胃口不佳,就只做了做樣子吃了一點,沒想到季芹藻竟然看在眼中,還特意又做了二回。不過,想到自己待會兒要提出搬回去住,顧采真此時也沒表現(xiàn)出什么,只是開口稱謝,“多謝師傅。” 季芹藻笑了,“不是說了嗎,不要總跟為師提‘謝’這個字。來,我?guī)湍隳ㄡu?!?/br> “不用,我自己……”少女正待拒絕,一旁的紅衣少年已經(jīng)端起了那盛著橙糕的小碟子,劍眉星眸舒朗和煦,一派燦若朝陽的笑,“弟子吃師傅準(zhǔn)備的現(xiàn)成餐食已是不該,這點小事怎么能勞煩您親自動手,”他沖顧采真露出整齊潔白的牙齒,笑得友善溫和,“我來即可?!?/br> 他拿起調(diào)羹非?!按蠓健钡匾艘淮笊滋鸪柔u倒在了橙糕上,而后還細(xì)致地抹勻,“采真,給?!?/br> 居然敢嫌師傅做的糕點不甜?誰給你的膽子??次以趺粗文?,呵呵,這下夠甜了吧。χīαωα㈠⒏còм(xiawa18.) 顧采真被那句“采真”叫得額角一跳。活見鬼了,花正驍還是連名帶姓地叫她吧,或者干脆不要叫她名字直接有事說事就行,這輩子他們一點也不熟,他這么叫她,實在令她覺得難以適應(yīng)。 不過,他幼稚不幼稚,給她的橙糕抹那么多甜橙醬是什么意思?貌似剛剛被燒了衣裳袖子的人是她吧?他這是還氣不過她之前言語上的不客氣? 上輩子的花正驍,也有這么小氣嗎? 記憶中,這個時期的兩人無甚交集,十天半個月的交談,都抵不上今早在這張桌子上說得多。 無從對比的顧采真回神接過了小碟子,對著自家?guī)熜智鍦\地一笑,貌似什么也沒察覺到,“多謝師兄?!?/br> 花正驍?shù)拇浇遣挥傻靡獾芈N了翹,又立刻抿平,“不謝?!?/br> 卻見少女說話間,拿起調(diào)羹把小瓷翁中剩下的醬一下子挖得差不多了,然后澆在他面前的那一份橙糕上,笑得比他還純良友恭,“我也幫你?!?/br> 花正驍本就被粥甜得有口難言,此刻看到自己的橙糕上鋪了厚厚的一層甜果醬,頓時覺得整個喉頭都在發(fā)苦。 失策了,沒想到她還能這么“還”回來。這顧采真也太jian詐了,居然反將他一軍! “謝謝師妹?!彼а狼旋X地保持笑容著擠出這句話。 季芹藻滿意地看著“重歸于好”的師兄妹,動作優(yōu)雅地將瓷甕中所剩無幾的甜橙醬舀出來,抹在了自己的那份橙糕上。他嘗了一口,覺得味道有些淡了。但看向左右手邊都埋頭吃著橙糕一聲不吭的兩個徒弟,他又感到幾分欣慰。 罷了,他們的夠甜就行。 看樣子,他們還挺喜歡吃的。 那下次有機(jī)會,他再給他們做著吃便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