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難解無聲欲(初夜,強(qiáng)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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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軟熱膩的腸道內(nèi)壁死命絞著顧采真的手指,池潤不停蹬著腿,試圖把她從自己身上掀下去,但顧采真的力量絕非現(xiàn)在的他能抗衡,身體的掙扎不過令他的臀部網(wǎng)上挪了一點(diǎn),結(jié)果她埋在他身體里的手指只要勾一勾指頭,輕易就惹得他繃緊的腰軟了下去,隨即被她捏住腰往下一拽,瞬間把指頭吃得更深了。 “唔……呼……嗯……”因?yàn)橹貍了裢饩d軟的身體,完全經(jīng)不起一點(diǎn)折騰,很快池潤就出了一層虛汗,肌膚多了幾分熱度和令顧采真愛不釋手的瑩潤,她的手掌充滿情欲意味地在他的腰間摩挲著,間或不輕不重地掐上幾下,小心地控制著力道,不留下很重的痕跡。 池潤的喘息越來越微弱,呻吟漸漸有些不受控制,他的反抗未能撼動身上的女子半分,反倒是因?yàn)樯眢w里那兩根不停抽插的手指,頻繁地摁在他的敏感點(diǎn)上,而被玩弄得連嗚咽都急促到破碎不堪。記憶中的酸楚漲麻刺激真正降臨在身上時,他依舊無措極了,腸rou迎來了從不曾遭遇過的異物沖擊,卻根本無從抵御。 “唔!”他張口想要說不,但又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因?yàn)閵^力反抗而顯得緋紅的唇瓣顫栗而無助地張張合合了幾次,他就像是一條被捕上岸的魚,瀕死似地扭動著,徒勞地想要呼吸或者呼救,卻逃不出漁夫的手掌心。他快要呼吸不了了,也根本發(fā)不出聲音,并且——沒有人會救他。那手指的指甲再一次刮弄到他甬道處的微微凸起的一小塊柔軟,他仿佛被人從背后抽了一鞭子似的,猛然一個上挺,大腿的肌rou就此繃緊,一直踢起的兩條腿驟然夾緊了顧采真的身體,旋即被身體里竄上來的酥麻逼得眼眶濕潤,滿心只想立刻逃離。 可顧采真正壓著他,用手指插著他,他無處可逃,連合攏雙腿這么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到?!斑磬拧鄙踔?,他只能狠命地咬著下唇,不想聽到自己的口中再冒出令他更覺不堪的呻吟。 他從未與顧采真說過,早在她還沒有被取出禍丹前,她還安安生生地待在歸元城、作為師兄季芹藻的關(guān)門弟子時,他已經(jīng)想方設(shè)法獲得了自己化身為少年并化名“阿澤”與她發(fā)生的種種記憶。那些記憶如果夢中場景一般,通通在他身上“過”了一遍。 作為成年的這具軀體,雖然從未承歡,但阿澤與她纏綿交合后,那些肌rou的酸痛和遺留下來的疲憊,也曾令一無所知的他倍感無措又莫名其妙,直到他自那些也本該屬于他的回憶中,窺到了令他面紅耳赤的顛鸞倒鳳肢體糾纏,才知道在自己不知道的時間中,他們發(fā)生了什么。那一次次親昵相擁,那一步步情愫瘋長,那一場場風(fēng)月荒唐,猶如大夢一場。 他知道顧采真是如何與阿澤交歡的,他知道他們所有親密的細(xì)節(jié),他原本站在一個更偏向于旁觀者的角度,看著顧采真對阿澤如何的溫柔而包容,看著她在床事上又是怎樣的強(qiáng)勢又體貼,直到那些記憶與他本身開始融合,他為自己豎起的那面勉強(qiáng)冷靜的墻壘終于轟然倒塌,他再也無法置身事外。 那是他啊,那也是他??! 記憶中的少女,哪怕一直身負(fù)傷痛,也總對他明媚地笑著,她親吻他的嘴唇,訴說對他的愛意,撫摸他的肌膚,進(jìn)入他的身體……可阿澤比他純粹太多,阿澤只有少年時期的記憶,阿澤只有與她相識相愛的記憶,阿澤甚至不知道她是師兄季芹藻的徒弟,不知道她是那顆“禍星”,更不知道,她就是當(dāng)年那個躺在破屋里奄奄一息,接受了他移入的“禍丹”后痛苦一夜終究“死去”的“小男孩”。 曾經(jīng),阿澤一遍遍地用著忘術(shù),忘記他占卜和預(yù)知到的那些過去和未來,只留下對顧采真全心全意愛著的那顆心;他在懇求師兄與他聯(lián)手救了她后,也曾經(jīng)一遍遍地用著忘術(shù),試圖不再去堪破這天道和顧采真命運(yùn)的死局。 但自顧采真離開歸元城后,他就再沒有主動忘記任何事。 他親手布下的這個局,穿過輪回,跨越生死,是成是敗,在此一舉。他知道自己是在賭,但他只有一次機(jī)會。阿澤可以只記得他愛的,也愛他的顧采真;他池潤卻必須記住所有事。 “你出水了,師叔?!迸訜o視他所有的掙扎,垂頭在他的耳垂上親了親,氣息全都噴灑在他的耳邊,又用鼻尖蹭著他的耳廓,轉(zhuǎn)而唇瓣移到他腦后再親了親,仿佛情人一般溫柔至極。她的手指故意攪弄著濕潤的xuerou,發(fā)出“咕滋”的輕響,曖昧又yin靡。看著他明顯抖得更加厲害,她心情愉快而惡劣地在他耳畔低語,“師叔是不是早就盼著我來cao你?” 池潤渾身一震,推打她的力道又加了幾分,可對于占據(jù)著絕對主導(dǎo)地位的顧采真而言,這種程度的反抗不過是開胃菜一樣的小情趣,她只覺得這場即將開始的性事,會更有意思了而已。 她是要與池潤合體雙修,就目前的反應(yīng)來看,對方的身子不出意料也會很美味,可這并不妨礙她厭惡他、想要羞辱他的心思。 池潤看到她抬起頭來,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如同獵人在審視收入囊中的獵物,目光帶著某種嗜血的克制——他清楚,這克制其實(shí)與他無關(guān),她在意的只是阿澤而已。 身陷情欲中的顧采真哪怕再被迷魂掌所折磨,也絕對不會抱著發(fā)泄的目的對待阿澤,更不會故意折辱他。她將他捧在手里,放在心上,看在眼中。她的眼睛比池潤觀過的漫天星辰都要清澈漂亮,即便他被久困于這真言宮,可只要每次變成阿澤后再重新變回來,他忍不住去回顧兩人相處的細(xì)節(jié),她那雙眼睛中的光,依舊那么專注而深情。 雖然他早就知道她如今的真正面目,可那個在阿澤面前的顧采真,始終是最初相識時滿心愛意的模樣。 而他,作為池潤,單單只作為池潤的他,是不配、也永遠(yuǎn)得不到這樣的目光與注視的。他不是沒有預(yù)感過會走到今天這一步,可他的心里依舊一陣陣悲哀,明明因?yàn)榭咕苓@場強(qiáng)制的交合而自心底不停發(fā)寒,身體卻在她的挑逗玩弄下開始發(fā)熱,他被身體里急速累積的快感逼出了一絲泣音,推搡她的手臂漸漸無力地垂下,“唔……”顧采真不知他是沒了力氣還是識時務(wù)地認(rèn)命了,她也對他的心情不感興趣。感覺到那緊致的甬道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她就抽出水光淋漓的手指,利落地抬起他的雙腿朝兩邊分開,看著身下星眸月目五官出塵的男人,聽著他隱含痛苦的破碎悶哼,纖腰一挺,將灼熱脹大的猙獰性器抵在xue口往前一送,rou刃鈍而粗的guitou便擠進(jìn)了被手指玩出水意的xue兒里。 “唔啊!”池潤的腰向上一挺,又重重地落下,即便頸上的青筋都因?yàn)樯眢w被強(qiáng)行進(jìn)入而顫栗地暴起,他依舊說不出一句話來。 這是一場單方面施加的侵犯與掠奪,而他只能無聲地承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