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dsHц.#8557;m 第二百六十八章 ai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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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熱的性器頂端強硬地頂進柔嫩的后xue里,并沒有在瞬間就一插到底,雖然顧采真很想這么做,也并不在乎是否會傷到池潤,但身下這具軀體也同時屬于阿澤,所以她必須得好好寶貝呵護,絕不能因為自己的縱欲而損傷了它。 想到阿澤的一瞬,某種一直被她刻意壓制與忽略的煩躁便自心底冒出頭來。即便早早備下了這北辰殿,她也只是盼著有個可以獨處與相思的地方,卻沒有想到有朝一日真能將阿澤藏在這里。她有時候甚至覺得自己這也算是金屋藏嬌了,可面對著將這兒認作摘星峰的阿澤,她自然什么都不可能說破。她的阿澤一直以為,他們還是彼此的唯一。 自當初墜入魔道重新回歸元城蟄伏要了季芹藻的身子起,她早就背叛了阿澤,再加上后來的蕭靑、花正驍,她在這些男人身上再如何虛情假意手段重重地報復(fù)泄憤,也不可否認地得到了無數(shù)樂趣??晌ㄓ薪袢眨髅餍购拗徽紭O少部分,她強要池潤的出發(fā)點更多的是為了合體靈修,是為了阿澤,但那種背叛了對方的感覺卻最為強烈,就好像以前只要她不去自尋煩惱,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兒就無法撼動她的心性,但如今那層能令她自我欺騙和敷衍的薄如蟬翼的窗戶紙,忽然就被她親手捅破了。 要不是池潤,要不是他……她憤恨地想著,一腔怒火無處發(fā)泄,將滿腹的暴躁都推到了身下的男子身上,一瞬間簡直想要把他掐死或者cao死。 她壓抑著瘋狂的情緒,也壓抑則瘋狂的情欲,像是要證明自己對他、對這場性事、對于合體雙修的絕對控制力,她保持著這樣的體位和姿勢,沒有進一步插入。 嫩xue雖然經(jīng)過手指的拓張,已經(jīng)略微松軟了些許,也因著玉脂和她有技巧的玩弄而出了點水液,可男子的腸道天生不是承歡的地方,被cao開了之后能夠意趣頗多,但初始時總是緊致非常,加上池潤又壓根沒有這種情事經(jīng)驗,哪是手指玩幾下就能輕易接納巨物的。他人還不肯配合放松,不過才被插進去一個guitou,男人的呼吸就急促得好似下一瞬就會窒息。 “放松,放松……”顧采真趴在他身上,一聲聲在他耳邊勸著。語氣有多溫柔,心思就有多惡毒,“張開腿,別夾了。讓我進去啊,好師叔。”χyυzんàIωυ.мè(xyuzhaiwu.me) 早前她和池潤就鮮少打交道,見面不過是恭恭敬敬尊稱一聲“師叔”。而這“好師叔”一詞,在此刻的嘲諷和羞辱意味尤甚。因為兩個人都太清楚,他們之間從未有過任何單純自然的,哪怕是長輩與晚輩間的親近,這些是從來沒有的。倘若以前的顧采真曾經(jīng)對季芹藻還存了幾分孺慕之情,那對池潤就只有疏離但應(yīng)有的尊敬了。顧采真如今忽然叫他“好師叔”,不光是違和,更帶著某種大逆不道的調(diào)笑與侮辱??伤⒉恢莱貪檶λв性鯓訌?fù)雜的情感,只是感覺到那本就緊縮的xue口狠狠箍了她一下,一股微痛的酸麻和過電似的刺激,便隨著對方充滿情緒的喘息聲,一道取悅了她。 “師叔果然很好。”顧采真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不說他哪兒好,只這一句不懷好意的夸獎,就能叫本就萬劫不復(fù)的池潤更加覺得哪兒哪兒都不好,一切糟透了??杉热挥伤瓶厝钟终瓶厮恚闆r就還沒有到最糟的那一步——因為只會越來越糟。 從出生的那一天就天賦靈感,擅于卜算的池潤最為信命,但他有著強烈的宿命感的同時,卻又不是會認命的性格,結(jié)合他心中那些不能說的秘密和真相,他太清楚事情走到這一步再不會有什么轉(zhuǎn)機,自己注定會被顧采真侵犯——他明白這點,卻還是無法接受。但他的掙扎再激烈,也是于事無補。大腿根因為隱秘之處被強迫撐開的酸脹而不斷痙攣發(fā)顫,他的反抗被全盤鎮(zhèn)壓,“唔……呼呵……不……”那個模糊的“不”字,從他口中發(fā)出來時猶如含糊的“哭”,顧采真點了他的啞xue,他說不出來話,自然也說不出拒絕。 顧采真知道,自己越是這么說,池潤只會越抗拒??删退闼辉趺凑f,難道他就會乖乖敞開雙腿迎合她的cao干嗎?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何況,她篤定了自己能cao到他,如今這般進入得艱難,也別有一番滋味,她并不急。就像吃一道美味佳肴前,先來點開胃小酒酌上一兩口,等真正用餐時,倒是更添妙處。 池潤無力地掙扎著,“嗯唔!”明明滿是痛苦隱忍的呻吟,顧采真卻從中聽到了一絲絲非常輕微的難耐——因為阿澤以前就發(fā)出過類似的聲音。 在這種時候想到阿澤,只會令她的心情更糟糕。她恨不得將滿腹的陰郁不甘都發(fā)泄在池潤身上,偏偏他的身體她萬不可出手折磨,不但不能折磨,還得精心呵護著,讓他也在這性事中得到高潮和歡愉。要想靈修效果顯著,最為關(guān)鍵的一點,便是雙方水rujiao融,一起抵達極樂巔峰時靈力的游走融合。 簡單來說,就算是她強暴他,卻也必須保證把他cao爽了,最好爽得不知人事,任她施為。這招顧采真常常用在自己師傅和師兄身上,他們每每高潮迭起后空茫的目光和倍感恥辱的表情,尤其得她喜歡,惹得她總是想再cao一回??傻搅顺貪欉@兒,她卻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憋屈。哪怕是她把他壓在身下,哪怕是她正在侵犯他,卻依舊有種莫名的掣肘感。 但他現(xiàn)在沒法說話,還不是她說什么就是什么,單方面的言語羞辱也能叫她高興點?!皫熓鍎倓偵淞艘换囟眩妥詣幼园l(fā)地想被cao了?”她笑著沾起他腹部上之前落下的jingye,把玩似的揉在了他后xue前的兩個囊袋上。他才被她用手擼得匆匆射了一回,精囊還很飽滿,哪怕因為被進入的疼痛和驚慌,前端的男根半軟了下去,它們依舊很是鼓脹。囊袋被她觸碰便開始輕輕提起,不知是想躲避,還是又受了刺激,也許兩者兼有。顏色粉艷的細小褶皺間被抹上了乳白黏膩的jingye,黏黏答答更顯yin靡欲色,“怎么這么sao?” 顧采真的動作與話語仿佛兩把同時而至的利劍,刺穿了池潤的心,戳出兩個大大的窟窿,隨著他沒有章法的急促呼吸,一起發(fā)出悲哀得如同風過隧道的聲音?!斑怼彼膾暝粫r弱了下去,像是體力短暫地耗盡。 男子的情緒引得身體反應(yīng)隨之變化,那口xue兒頓時咬得顧采真更緊了,想進去也就更難了。顧采真“嘶”了一聲,惡劣地挺了一下胯,猙獰的頂端囂張地呲著xue口的薄膜,頓時惹得池潤哭腔更重。 碩大的guitou抵在xue口毫無過渡地熱騰騰擠進去后,冠狀溝就被xue口勉強撐開成一圈半透明薄膜的褶皺緊緊纏住,仿佛被箍進一個束口收緊的皮套子里,略顯粗糙的蟒頭棱角被這么一卡,簡直寸步難行,但快感卻也迅速地從這種絞力中躥升,顧采真只覺得自己像是被一口熱情的小嘴含吸住,因為興奮而開始輕微翕張的鈴口抵在了薄軟的粘膜上,恨不得下一刻就狠撞上去,把它搗出黏膩的汁液來。內(nèi)里的嫩rou帶著蜜液本能地抗拒著異物入侵,隨著池潤低啞的哼聲,顧采真猶如被這口沒人入侵過的嫩xue忽地嘬了一口似的,閃電一般的快感猝不及防地竄上她的脊背。她鼻息重了幾分,身上也熱得厲害,忍了忍才沒繼續(xù)朝里插入。 可池潤為了躲避這幾乎已成定局的jianyin,又開始徒勞地扭腰掙扎著,他修長但無力的雙腿不斷在玉榻上蹬著,意圖把入侵者驅(qū)逐出自己的身體,卻不知自己的xue口多細多小,顧采真本就卡著進退兩難,被他這么一動,反倒被“吃”得更深了點。 “嘶——”她抽了一口冷氣,眼中跳著危險的光,瞇起眼睛盯著身下面色蒼白中透出一點潮紅的男人看,她因著對方的身體也是阿澤的,所以步步小心,他倒是一有點力氣了就開始撲騰,簡直不知死活,“師叔就這么急不可耐?” “唔!”池潤仰著脖頸,喉結(jié)不?;瑒?,細瘦的腰往上拱起,又被顧采真掐住了腰胯朝下按。他的胸膛急速起伏著,面上是混雜著屈辱的痛苦,腸rou因為緊張與排斥開始一陣陣抽搐痙攣,陰錯陽差地讓又挺進了寸許的rou莖感受到誘人的快感。 他聽到了顧采真的話,咬著唇既不想、也不能反駁一句,絲絲血跡順著他的唇瓣流下,顧采真皺了皺眉,強硬地掰開他的嘴巴,“你給我松開!”頂進去一個guitou的性器忽然變了角度朝上一戳,擦過xue口上側(cè)的些許軟rou,池潤腰腹一下繃緊,不由地卸了勁,薄唇無意識地張口,“唔嗯!” 顧采真手指溫柔地擦拭掉他唇上的血跡,同時按住池潤的腿根,把下意識想要蜷起身子躲避侵犯的rou體徹底打開,性器抽離,看著被撐成一個小洞的艷色xue口迅速閉合,絲毫不給池潤喘息的機會,就再一次狠狠地頂了進去。 “你信不信,我可以把你cao得合不攏腿,也能把你cao得合不攏嘴?”剛剛虛假的溫柔語氣瞬間消失,她陰狠至極地威脅他。 “唔啊?。 背貪櫟拿嫔职琢藥追?,喉中發(fā)出受傷小動物一般的嗚咽和悲鳴。那是一種無法用言語表達和描述的聲音,無比悲哀又無比驚惶,聽在顧采真耳中卻令她感到無比受用。呵呵,池潤,你也知道害怕嗎?這可真是稀奇,讓我更加不想就此罷休了。 這一次,顧采真進得比方才又深了點。粗大的孽根埋入了他身體里三分之一,也到了剛剛她用手指能cao倒的極限之處。血管暴起的粗大rou刃遠比兩根手指可怕得多,當那脈絡(luò)畢現(xiàn)的柱身擦過他身體里那塊凸起時,之前被她用手指玩出的些許快感還沒來得及消散,又瞬時催發(fā)出成倍的刺激! 池潤拼命搖著頭,口中“嗚嗚”叫著,渾身都在出汗,冷汗將他全身都打濕了,唯有被入侵的那個私密之處,熱得幾乎讓他自己要被燒為灰燼了。一個不應(yīng)該的念頭在此刻悄然而生,他甚至希望顧采真能夠一下次進入到底,而不是像如今這般凌遲一樣,讓折磨被無限期般拉長??蛇@樣的念頭太過可恥而懦弱,他不可能說出來。不,不管他想說什么,現(xiàn)在都是說不出來的?!斑戆?!”顧采真只允許他像一只被強制交媾的雌獸一樣,發(fā)出不堪的模糊呻吟。 顧采真一次次挺進性器,每次都只深入一點,磨得腸rou發(fā)顫,內(nèi)里漸濕,就會立刻拔出,再頂進去后,就再深入一點,繼續(xù)碾著內(nèi)壁。這折磨最可怕的地方,就是她每次的挺入,都一定會擦過他的敏感帶,一定要磨出他發(fā)顫的泣音,才肯退出去進行下一次插入。池潤感覺到身體被一點點打開,那個仿佛guntang鐵杵的可怕巨物,正一點點朝甬道的深處開拓,直到將他緊致而充滿抗拒的后xue完全填滿。 直到顧采真終于頂?shù)阶钌钐帟r,池潤已經(jīng)渾身好似在沸水中過了幾遍,身上泛著剔透的粉,肌膚全是淌出的汗,眼前也完全模糊了。他的睫毛不知是被汗水還是淚水打濕,狼狽地黏在一起,眨起來都顯得費勁。水意氤氳了他眼中的抗拒和痛苦,倒有幾分令顧采真熟悉的迷蒙。 她正享受著性器終于完全被包裹住的快感,那番一寸寸深入再拔出,再深入再拔出的過程,對她而言卻也是折磨大于快感,如今齊根插入,被軟rou一圈圈吸著吮著,她舒爽得好似渾身的毛孔都張開了,低頭瞧見他無力反抗的模樣,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只覺得心尖忽然一柔,身體已經(jīng)先于理智,垂頭伸出舌尖在他眼皮上舔了一下。濕暖的舌頭卷過根根分明的睫毛,她渾身一僵,隨即想起自己常常對阿澤如此,他池潤哪配受到這樣的待遇?!明明這兩個人千差萬別,自己短時間里卻兩次都由此及彼地覺得相似,心中警鈴大作,她頓時冷了臉,淡漠而危險的目光沉甸甸地闖入池潤剛剛恢復(fù)清晰的視野,一言不發(fā)地挺腰開始了律動。 池潤的眼中有著不合時宜的遲鈍,像是也被她方才的舉動驚住了。他的身體被徹底打開入侵到底,他的心情卻像是終于有驚無險地熬過了一場逼供,如今得以沉默地站在刑場,只等行刑的那一刻就可以痛苦了斷。他無力地閉上眼,不去看顧采真此刻面無表情的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