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㈠.cм 第二百八十九章 碎憶(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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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染著白濁的指尖方一碰到季芹藻的嘴唇,后者也不知道哪兒來的氣力,竟還能抬手一擋,但畢竟只是瞬間的爆發(fā),強(qiáng)弓之弩的奮起推拒本就曇花一現(xiàn),壓根后力無繼,立刻被顧采真隨手壓制。“唔嗯!”他妄想后仰躲避的頭顱,也被從后面死死按住。纖細(xì)的柔荑五指張開,帶著與外表全然不符的強(qiáng)悍力道,不容置疑地把住他汗津津的后頸,瑩潤透粉的指甲劃過那絲緞般泛著光澤的肌膚,留下幾道細(xì)痕,男人便如同被咬住喉嚨的獵物,身上絕無僅有的力氣消耗殆盡,再也無力掙扎。 “唔……不……”他皺緊了眉,花費(fèi)了渾身的力氣,才從顫栗的唇瓣間擠出兩個字。 顧采真嘴角噙著一抹冷笑,手指摩挲他后頸的動作溫柔到讓人毛骨悚然。那是怎樣的力道,強(qiáng)硬得讓季芹藻根本無法反抗,他濕漉漉的長睫凌亂地眨著,看著那根沾著白濁的手指再一次離自己的嘴唇越來越近,想要咬緊牙關(guān)抿緊雙唇,可還未平復(fù)的高潮余韻剝奪了他所有的力氣,他的牙齒格格作響,他的薄唇哆哆嗦嗦。他引頸就戮一般被她掌控著身心,無從逃離,一滴淚水輕輕從他的眼角滑落。 忽然,他看到那指尖上的白濁少了一小塊,這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自己顫抖的嘴唇間有某種黏膩怪異的觸感,他臉上的表情空白了一剎那,猛地干嘔了一聲:“呃!”顧采真卻趁機(jī)直接把半截手指都塞進(jìn)了他口中。 “不……唔!”那溫暖濕潤的口腔里,舌頭倉皇躲避,卻因?yàn)榭臻g過于狹小而根本無處可躲,反倒弄巧成拙地幾次舔過指尖,遂了顧采真的愿似的,口津與白濁和糖渣粒子混在了一起,季芹藻舌尖上感觸分明,他震驚地睜大眼睛,即便沒有嘗到什么滋味,卻依舊惡心作嘔,吐又無法吐,唯有喉嚨中發(fā)出“嗚嗚”的可憐聲音,落在顧采真耳中只會讓她越發(fā)興奮不已。sапjíυsんυщυ.νíp(sanjiushuwu.vip) “乖,來,舔得再干凈點(diǎn)?!彼郎惤亩?,邊用手指色情地玩弄他的舌頭,邊故意問,“味道怎么樣?” 她的手指在他口中模擬性器交合的動作,放肆地抽插起來,弄得他嘴唇亮澤。唇角也溢出曖昧yin靡的津液。 “唔!嗯唔!”他皺緊了眉頭,發(fā)出無力的嗚咽。 季芹藻的身量比顧采真高,被她抱在懷中自下而上頂撞jian弄時,因?yàn)槭潜粡?qiáng)制擺成疊坐的交合體位,而不得不佝弓著腰無力地將頭垂靠在她的肩側(cè)。但他體質(zhì)敏感加上相思蠱的作用,導(dǎo)致一被插入,就好像是被捏住了后頸提起來的貓兒,壓根毫無掙扎逃脫的余地,再被隨意搗弄兩下,立刻整個人都軟得如水似的。哪怕再不愿,身體也完全是任君采擷的狀態(tài)了。抽插頂弄間,顧采真時不時要卡主他的腰扶緊他的臀,免得他被頂?shù)脫u搖欲墜。那口秘xue雖然咬得緊,到底水汁淋漓地被cao開了,她上下頂插抽拔的幅度一大,經(jīng)常只剩個飽滿腫脹的guitou塞在xue口,好像整根性器下一秒就會從那極樂之所滑落出來。但那xue兒太會含,嘬住了guitou往里吸,她掐住他的腰反復(fù)狠頂,撞得泥濘的xue口周遭一片泛紅。耳畔是男人的含糊呻吟和他被頂?shù)矫舾悬c(diǎn)時細(xì)碎的嘶氣聲,懷中是對方柔軟無力又配合纏綿的軀體,顧采真哪怕是柳下惠都要忍不住了,何況這個男人本就專屬于她,而她又本就是極度重欲的魔。 所以在方才的歡愛中,她越cao越深,越頂越用力,他的身子起起伏伏,時而被她掐住了腰,時而又被按抓著后背,下身相連的地方被磨得發(fā)燙,他整個人都被插得發(fā)軟。這一場性事還未真正云收雨歇,只是先暫告一段落,那白皙光滑的后背肌膚上已然分布著交錯的指痕,一路延伸至腰間,仿佛一枝嬌花不堪風(fēng)雨摧殘,姝色艷麗的花瓣紛紛翩落于潔白如玉的開化紙上,繪成一幅美得巧奪天工又活色生香的畫。 顧采真偶爾一抬眸,望見貴妃榻側(cè)方落地銅鏡中的情景,男人背對著鏡子一身曖昧的痕跡,軟軟地倒在她的懷中,口中還“含”著她的手指……她的呼吸再一次粗重起來。 季芹藻不知她心中的欲念變化,但那柄在他身體里逞兇作惡肆意妄為的兇器,此時雖然已經(jīng)退了出去,卻依舊虎視眈眈地磨蹭著他一側(cè)的臀肌,guntang堅硬的粗長rou杵表面血管鼓突,仿佛刀刃上附著的蜿蜒細(xì)棱存在感十足,加上那巨大的尺寸,讓人心生恐懼。rou莖上一片濕漉漉的黏膩液體,擦蹭間好像隨時會再一次興致高昂地?fù)v入他的身體里。季芹藻嗅到了危險的氣息,卻又對可能繼續(xù)的侵犯無能為力。更重要的是,即便他此時遲鈍的咬合肌rou終于聽從大腦的指令,讓他能下意識死死咬住了顧采真的手指,她卻根本眉頭都不皺一下,更沒有就此收回手的打算。一股更加黏膩的液體在唇齒間流淌開來,他意識到自己咬破了她的手指。 鮮血的艷色將男人的薄唇染出妖異的嫣紅,配上他臉上因?yàn)榍橛叱倍粫r還未散去的緋粉迷離,以及他眼中的厭惡不甘,與即便淪落到這種地步卻依舊存在于眉眼間的山月清風(fēng),雜糅成一股渾然天成的誘惑,仿佛是什么專吸人精氣過活偏偏還自持清高的精怪,氣質(zhì)矛盾而又誘惑至極,讓人恨不得連命都不想要了,只想死在他身上。 即便一段指節(jié)被咬住,顧采真也繼續(xù)在季芹藻口中肆意攪弄了幾下,才抽出鮮血淋漓的手指,而后換了只手捏住他的下巴,受傷的手則按住他的顱后,強(qiáng)迫他和自己接吻。 混合了血腥味的情欲氣息越發(fā)刺激著她的神經(jīng),男人的舌頭被她吮得發(fā)麻,唾液交換呼吸共存的感覺對他而言從不美好,尤其是他想到她剛剛硬塞進(jìn)他口中的液體和小顆粒,更是惡心至極,“唔……” 他方才咬得用力,顧采真又壓根不屑于自我防護(hù),她手指上的傷口小而深,鮮血仍在不斷地流出,從她五指插入他后腦的發(fā)絲間滴落,將如瀑的青絲染出嗜血的光澤,也令這場本就充滿逼迫的性事蒙上一層愈發(fā)瘋狂的陰影。 “怎么,塞進(jìn)下面的山楂果兒你不也嘗過嗎,這靈草糖可比山楂甜多了?!鳖櫜烧嬗挠牡卣f,感受到懷中的男人隨著她的話語渾身一震,不由在心里冷笑,口中則繼續(xù)道:“還是,這糖丸太小顆了還會融化,不似那糖葫蘆,所以不夠你爽的?” 她說著,掐住男人似有所感又想要掙扎起身的窄腰,一挺身又將粗長堅硬的rou刃捅進(jìn)了那口已經(jīng)紅腫的秘xue!她對他的無聲沉默很是不滿,煩躁的情緒又一次涌上心頭,“不過沒關(guān)系,我這就讓你更爽。” “唔!”男人被插得悶哼一聲,咬緊雙唇不肯回答她的話,深埋于心底的回憶像是自地心上涌的巖漿,灼燙著他的靈魂。 “芹藻,你不許摘下面具!” “芹藻,你不準(zhǔn)牽他的手!” “芹藻,我吃醋了?!?/br> “芹藻,這里沒人會來,你給我好不好?” “芹藻,我要懲罰你,這糖葫蘆你必須吃?!?/br> “芹藻,別亂動,不然外面裹著的糖衣會化得更快哦?!?/br> “芹藻,乖一點(diǎn),我馬上幫你拿出來。” “芹藻,你放松一點(diǎn)?!?/br> “芹藻,我進(jìn)來了。” “芹藻……” “芹藻……” “芹藻……” 這些記憶并沒有把他從眼前的困境中解救出去,甚至沒有給他一絲一毫能夠得到解脫的希望和曙光,而是令他一瞬間從震驚羞恥到萬念俱灰。 身體沉淪在情欲中越來越燙,但寒意浸透了血液讓他倉皇呼吸進(jìn)心肺的每一口空氣都在變涼。 她怎么、怎么知道這些?! 她當(dāng)然知道。 那些他以為私密而隱晦的兩人之間相處的細(xì)節(jié)與回憶,她都會得到來自于少年的稟報,自己又何必繼續(xù)重復(fù)這樣難堪可笑又毫無意義的驚訝。他只是任務(wù)對象,只是個玩物罷了。那些他以為的妥協(xié)和讓步,理解和接納,溫情和親近,他以為的真實(shí)如述的情感與表達(dá),不過是一張被人假意描繪出美好實(shí)則一戳就破的薄紙,他又何必攥著已經(jīng)被撕得粉碎的紙片,一遍遍自欺欺人。 他知道不該。 他只是……無法就這樣,放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