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㈠.#269;м 第二百九十章 豆丁程咬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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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章 豆丁程咬金(昔) 歸元城坐落于此庇佑一方水土,山下城鎮(zhèn)鄉(xiāng)村的民眾都安居樂業(yè),廟會一貫熱鬧,何況這一次的廟會本就有著慶祝的意味。因為不久前各大門派集結(jié)于北渺幻境,重挫了其中蠢蠢欲動的魔道,護佑了一方平安,九天仙尊之一的瑤光君本已久負盛名,這一回更是因為與一神秘友人共闖那險之又險的北渺幻境第九層,不僅剿滅了其中的大魔物,還奇跡般全身而退,于是乎更加的名聲大噪。一時間,引得天下眾多修士紛紛慕名而來,有些是想要結(jié)交論道,還有不少想要追尋大道之人前來拜師,不過瑤光生藻一個人都沒有見,說是要閉關(guān)一段時間休整,外界傳言他怕是在此行中新有所得,又要突破到下一個境界了。當然,也有人對于那位神秘友人很是好奇,有傳言是歸元城不出世的一位后起之秀,不少人還想會一會他。但不管傳聞如何滿天飛,歸元城方面都沒有人出面做個澄清,明明是可以讓整個門派都更加聲名赫赫的事情,他們卻極為低調(diào)地處理。 顧采真知道個中原因,畢竟季芹藻到了晚間修為還是會消失,雖然因為有她的干預介入,幫他找到辦法改變了到時就要陷入昏睡的情況,但本質(zhì)上,他的薄弱點并沒有消失。芹藻,我當初也是因為這點菜占到了你的便宜,可不能再叫第三人知道這事了。她的話奇奇怪怪,卻又令男人無話可說。未免這個秘密暴露,他確實不會見太多人,這樣才能把風險降到最低。畢竟他不僅代表著他自己,還代表著九天仙尊,代表著歸元城的實力,代表著如今正道的中堅力量。 來客都被以禮相待,所以見不到人也沒有什么怨懟,反倒是不少人下了山也安心地在此定居,這也算是大門大派的正向凝聚力吧。是以,這一次的廟會比往常更盛況空前,三五風光,燈火輝煌,車水馬龍,人潮洶涌。sапjíυsんυщυ.νíp(sanjiushuwu.vip) 誰也不知道,那個眾人心中尊崇無比但又始終不愿露面的年輕仙尊,正一身銀月白長袍常服的低調(diào)裝束,無奈又羞窘地戴著與他自身氣質(zhì)完全不符的一張面具,被另一個也戴著玄鐵面具的少年牽著手走在人群里。這兩人若想隱藏周身的氣場也很容易,外加這歸元山下本也散居著很多修士,雖然因為姿態(tài)過于親密而引來旁人頻頻側(cè)目,倒也不曾有人看破他們的身份來歷。 哪怕之前也有風聲傳出來,那個與瑤光君共闖北渺幻境第九層的神秘友人年紀輕輕,戴著一張玄色面具,可誰又能將在廟會上行走的這個少年,與那修為超高之人聯(lián)系在一起呢? 只是,旁人看不穿是旁人的事,從來言行舉止雅正端方的男人實在是頂不住被路人這樣一會兒看一下地不停打量,明明是危急之刻也能面不改色的人,如今手掌心遍布薄汗,牽著他手的那人還將他的手握得那樣緊,時不時彎了手指撓他的掌心,他躲又躲不得,只覺得后頸都開始冒汗了。 漂亮哥哥。忽然,一個小小的人兒口齒清楚地拉住了季芹藻的衣袖,還很自來熟地晃了晃,仰著頭露出一張額頭明凈,五官可愛的臉來,沖他打著招呼,漂亮哥哥,你好呀! 廟會上人來人往,誰都沒注意這么個才幾歲的小家伙是從哪兒冒出來的。但他倒是目標挺明確,一出現(xiàn)就黏上了季芹藻,而且一點也不怕人,攥著男子的袖子不撒手,好像在等他同自己說話。季芹藻頓住了腳步,有些驚訝地看向這個小男孩,同時下意識地想要縮回被少年緊緊握住的另一只手,卻沒能成功,后者反倒借著側(cè)身低頭看向這孩子的機會,更加貼緊了他的身體。隨著對方特有的微涼體溫透過衣衫傳遞過來,一只手也觸感分明地悄悄繞過他的腰,按著他的后腰無意似地揉了一下這!他不由繃緊了身子,充滿警告意味地看了對方一眼,卻換來少年簡直和眼下這個孩童同樣無辜的一雙笑眸。 她怎么、怎么還好意思笑?!大庭廣眾之下非要與他執(zhí)手而行已經(jīng)很出格了,這會兒當著小孩子的面,她怎么還能做出這樣不莊重的小動作來!季芹藻面頰guntang,眼神倒是越發(fā)銳利,但又因為對方的熟視無睹而無可奈何。他可不知道,他這有些意外和驚慌又強作鎮(zhèn)定的眼神,落在顧采真眼中,幾乎是含嗔帶誘的,哪有什么威懾力。有的,只是風情。 顧采真懷疑自己墮入魔道后,從出生起本就異于常人又在天香閣吃著特制藥長大的身體,經(jīng)過迷魂掌與重塑己身的多重洗禮,越發(fā)對欲望渴求得可怕。她自然不會在孩子面前真的做出什么過分的事情來,畢竟她倒也沒道德淪喪到這種地步,但不妨礙她看著男人又羞又窘的目光心猿意馬,于是越發(fā)瞧這個一出現(xiàn)就跟牛皮糖似的黏住季芹藻的小孩極不順眼。 北渺幻境一行著實令她收獲頗多,既為阿澤尋到了上古犀角,也用苦rou計令季芹藻對她放下了些許戒備。尤其她聲稱自己的傷還未全好,不能用靈力御氣趕路,又說想看看周邊的風土人情,季芹藻也沒有因此而丟下她不管,更沒有趁機反殺她,倒是拿了些銀錢與當?shù)氐霓r(nóng)戶人家買了一只毛驢,馱著她慢慢走。他們?nèi)粘錾下?,日落而息,有時是在山野荒林幕天席地湊合一晚;有時是湊巧碰上村落,憑著男子的翩翩風度和溫善氣質(zhì),哪怕帶著她這個古里古怪戴著面具的少年,也可以成功借宿;還有時,他們也會去住驛站或客棧;倒真像一對普通人眷侶游歷山水似的,不急不趕地回到了歸元城。這一路上,季芹藻對她的態(tài)度軟化了許多,不管是荒郊野外被她壓在密林內(nèi)的樹蔭下索取,還是在借宿的人家房間內(nèi)捂著嘴被她cao到失神,又或者是在客棧以及驛站那樣總有人在外間走來走去的客房內(nèi)被她按住腰身反復抽插,他的反抗總比先前離開歸元城前,微弱了許多,也短暫了許多。 大概,他還是顧忌著她身上的傷吧,當時的顧采真想。一次次自男人身上獲得極致的歡愉,看著他在自己身下輾轉(zhuǎn)嗚咽,沉淪于欲望無法逃離,這種感覺很好地安撫了她時不時會自心底冒出來的冷寒與仇恨。 而后她又想,他為什么要顧忌著她的傷呢? 難道,他是在意她嗎? 怎么可能!她是他的徒弟對他恭敬有加時,他尚且剖了她的內(nèi)丹還不夠,還指使花正驍將她扔進萬尸潭,如今哪里會在意她? 哦,對了,她現(xiàn)在不是她。 她是少年。 所以,他這是真的喜歡上了這個從頭到尾都在強迫他欺騙他的少年了? 這個念頭本該讓她無比得意,卻好似一把火,將顧采真心中從未察覺的某個點一下子引燃了。她無法描述的某種不甘就此喧囂塵上,甚至時不時比她對男人的厭恨還來得強烈而毫無道理。 而后,她又想,這一定是季芹藻的陰謀。就像她第一次在那密室中強要他,他不也假意順從而后忽然想給予她致命一擊嗎。 她不該被迷惑。 可是,真的是陰謀嗎? 季芹藻不欲見那些慕名而來的修士們,她也就跟著在晚來秋窩了好些時日,雖然她經(jīng)常不顧男人的掙扎反對白日宣yin,但身上的傷本就被她故意動了手腳夸大了的,如今再怎么也該到了痊愈的時候。男人對她的包容忍讓越來越明顯,她卻在心中不時冷笑得意的同時,又很不是滋味,日益煩悶暴躁。那感覺十分矛盾,明明知道他身上那張皮從來溫柔惑人,卻還是忍不住會當真一瞬,而后又再清醒地知道,他肯定是在騙她。她這次纏著他下山逛廟會,也是存了心要故意作弄他,好一抒自己心中不得解的郁氣。 可她沒想到,自己還沒怎么著他呢,會半路殺出個程咬金,而這個程咬金還是個小豆丁。 顧采真幻化的少年皺皺眉,誰家大人在廟會上都不好好看著孩子,讓這么小的男孩獨自亂跑?而且,她的目光掃過身邊男子臉上被她半是強迫半是哄著戴上的面具,這張面具是她在小攤上特地選的最嚇人的一張,青面獠牙,其狀恐怖,在她看來根本就是難看到了能止小兒夜哭的地步,這孩子眼神有什么毛病,這樣也叫漂亮? 小鬼,你管這叫漂亮?她彎下腰,與這粉雕玉琢似的小孩子平目而視,手指借著抬起指向季芹藻面具的機會,故意輕佻地摸了一下他的下巴,得手后立刻收手,對小孩的語氣吊兒郎當中帶著一絲很明顯的不悅與不善。 季芹藻被這毫無征兆的調(diào)戲弄得僵了一下,幾乎是心虛一般環(huán)顧了四周,幸好沒有人看到這一幕。但他卻也顧不上這個,連忙扯了扯顧采真的手,生怕少年的壞脾氣一發(fā)作,和個孩子也能杠上。 哼,我才不是小鬼。這孩子一點也不怕人,反倒氣呼呼地看著顧采真,我是人,是人!不是鬼!他越發(fā)抓緊季芹藻的衣袖,一點也不肯松開。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對男子自然而然的親近與信賴,讓顧采真無比的不樂意。 只是,他模樣冰雪可愛,衣物質(zhì)地精良,氣質(zhì)虎頭虎腦,以及對小鬼二字含義理解的完全跑偏,無一不證明著,這孩子平時生長的環(huán)境定不是普通人家,一看就是被寶貝著寵慣著的。 顧采真并沒有完全收斂修為,若是一個普通大人在她面前,都可能被她此刻釋放的氣壓嚇得腿軟癱倒,這孩子居然真的不怕她,說明他的出身也絕非平凡。但是這不代表她能容忍他抓住季芹藻衣袖的行為。這個男人從頭到尾都已經(jīng)屬于她了,誰也沒資格碰他,小孩子也不行! 小鬼,你松開手,不許抓他的袖子。她的語氣越發(fā)惡劣起來。季芹藻拉了拉她的手,她只當不知,反而抓緊了對方修長的手指。 我不是小鬼! 你松手,我就不叫你小鬼。 小孩眼睛骨碌一轉(zhuǎn),似乎覺得自己能就此扳回一城,問,真的? 真的。顧采真干脆蹲下來看著他,不過她依舊牽著季芹藻的手,邊說話還邊孩子氣地晃了晃兩人交疊的手,好像在炫耀似的,我喜歡的人看著我呢,我肯定說話算數(shù)。她說著笑嘻嘻地仰頭看向季芹藻,男人也正低頭朝她看來,青面獠牙的面具沒有遮擋他清澈的雙眸,此時有模糊的情緒飛快閃過,他輕咳一聲扭開頭,退了一步,把一手一個的一大一小兩人朝路邊引了幾步,免得阻住行人的路。 那你不會又叫我什么別的難聽的話吧?小孩有點狐疑。 你告訴我名字不就行了。顧采真故意逗他,心里盤算著等她知道了他的名字,立馬把他交到負責廟會巡查的人手里,等他家人去認領(lǐng)。 不行,爹爹娘親說過,名字不能隨便告訴旁人,小孩搖頭,萬一你冒充我家人,把我拐走怎么辦?他像是靈機一動,你別叫我小鬼,我是人,你就叫我小人吧! 咳咳一旁立刻傳來男人的輕咳,顧采真一抬眸,就看到男人的雙眼中閃過一絲忍俊不禁。他的眼神十分柔軟,神態(tài)也多了幾分放松,本來被她牽住手走了一路的緊張和窘迫,都在這一刻散去。丑陋嚇人的面具絲毫不損他的氣質(zhì),廟會上的點點燈火映在他的眼中,那漆黑的眸子如同一片只有她一人得以窺見的溫柔星空。 讓她留戀,而又不愿多看。 他太會騙人了。 他又想騙她。 好的,這位小人,你可以放開他的袖子了嗎?顧采真本該對著季芹藻也彎一彎笑眸,作為回應??墒聦嵣?,她只是面無表情地頓了頓,就重新看向小孩。 嗯,我也說話算數(shù)。小孩爽快地松開了季芹藻的衣袖,還很是愛惜地幫他撫平袖子上的折痕,旋即仰頭沖著他甜甜地問,漂亮哥哥,我可以牽著你的手嗎? 還不待季芹藻回答,顧采真已經(jīng)沉下一張臉來,完全被惹毛了,不可以! 這是誰家孩子這么討人厭,趕緊來領(lǐng)走! 叨叨 還沒寫到糖葫蘆,下章繼續(xù)ε=(′ο`*))) 其實寫前世就是寫以前發(fā)生的事,但其實有些部分屬于以前的以前。 但我也不能在標題寫昔昔,因為感覺莫名被嘲諷到了 所以,我相信大家的理解力,哈哈,只要是這世以前的內(nèi)容,我都只標一個昔字(偶爾忘記的話大家見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