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八章不識不休 #269;し.#269;#85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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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寢殿中安靜得只剩下呼吸聲。而在床幃之內(nèi),神智昏沉的花正驍其實只能聽見自己和顧采真的呼吸。能聽見,并不代表能聽清,因為他自己的心跳得又快又亂,呼吸也一樣,在血液中擴散的酥麻令他無法冷靜下來,能感知到顧采真的呼吸,大概只是出于對危險的感知本能。畢竟,她就近在遲尺,壓著他的腰身和腿,目光肆無忌憚地落在他身上,幾乎要將他被快感沖刷麻木的軀體燒出一個洞來。這么多年了,他還是無法習(xí)慣她這樣恣意的眼神——仿佛他是一個可以被隨意把玩的人偶,亦或者是一件只能被用于在床榻上取悅她的玩意——她的姿態(tài)是那樣的居高臨下和理所當(dāng)然。 裹在身上的衾被掀開后,他的一身虛汗很快涼了,肌膚陡然而至的冷意帶來新一波的刺激,被撥弄男根的瞬間,他渾身顫了顫,勉力抬眸,從淋了雨的鴉羽一般的睫毛下朝她看去。顧采真勾了勾唇,卻又放開了手,沒有繼續(xù)碰他的性器。濕漉漉的眼睫令他的視線帶著一份模糊,他幾乎是憑感覺看清,她的目光中有審視又有得意,當(dāng)然,那一如既往的惡劣也如影隨形,在這雙看不出魔氣卻又確確實實屬于惡魔才有的秋水剪眸中,還帶著某些一閃而過、絕對不可能出自善意的算計。 她還想怎樣? 心底涌起的一絲戒備如同水上的浮木,被情欲的余波打得一頭翹出水面,一頭又浸到水中,晃晃悠悠,虛虛幻幻?;ㄕ斈茏龅奖A粢环智迕鞫际敲銖?,這時她若再想有什么不善的動作,他別說反抗,根本連罵她的力氣都沒有了。好像這么多年來,對上顧采真他就總是束手無策,那個繩結(jié)的秘密,仿佛是他難得一次找到的關(guān)于顧采真的弱點。但他不知道要怎樣利用它,而且事關(guān)師傅,他就更不可能輕易開口了。 師傅……現(xiàn)在怎么樣?顧采真也像折磨他一樣,用種種可怕的手段去折磨師傅了嗎?師傅那么高潔無塵的人,要如何忍受? 花正驍?shù)乃季w有些飄散,他努力集中注意力于眼前自己絕對算不上好的境況上,暗暗自我提醒,顧采真接下來肯定還存著什么惡意。但他沒有說話,也沒法反抗,除了一如既往地任她為所欲為,他好像根本做不了什么。但他知道,外面站著的那個男人沒有離開。并且,顧采真如今掰開他的雙腿,往他身下那個隱秘之處重新插入的這根玉勢,正是由對方經(jīng)手過的。 這個認(rèn)知令他如鯁在喉渾身難受,那種原本只是被顧采真一人欺辱的難堪一直被他掩耳盜鈴地隱藏著,如今就好像一下子被攤到了另一個人面前。心高氣傲的開艷君即便落在女魔尊手里這么多年,從最開始的震驚難忍,到如今為了侄子和師傅,也能彎下身段按照她的要求去做,他多多少少也是有些變化的。這種變化無關(guān)風(fēng)骨傲氣,只是人在苦難中尋求希望時,在自身難保卻還努力想要去保護旁人時,必然會做出的選擇??杉幢銓W(xué)會了些許的退讓和妥協(xié),花正驍也只是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自己會被顧采真羞辱玩弄得更厲害些。他從沒有想過,會有這樣狼狽又無法遮掩,只能任由顧采真帶來的另一個男人冷眼旁觀的一天。 不,對方不光在一旁看著,而是在顧采真的授意下,也參與進(jìn)來了。 顧采真總說花正驍一身的公子脾氣,難伺候得厲害,可其實他雖然厭惡魔宮中的侍者,但這是因為雙方的正魔立場和行事底線不同,倒也不會動輒遷怒旁人。而此刻,他卻確確實實地對這個戴著面具穿著他衣服的男子感到了深深的厭惡。雖然從根本上來講,他和這人如今的身份處境相差無幾。可他忍不住地想,到底是什么樣的人,才會不知羞恥甘愿地雌伏于顧采真身下,才會聽話地穿著另一個男人的衣服去取悅她,才會這么……自甘墮落。 他一刻也不想這人繼續(xù)存在,但顧采真明顯抱著看好戲的心態(tài),他再開口叫對方滾,只要她沒開口,那人定然也不會有所動作,只會是他一人被耍得好似跳梁小丑一般。想明白這層,花正驍咬牙沒再出聲,只是內(nèi)心對這兩人的厭恨更添一簇烈火。 可他的身體還處于高潮后的余震里,一時極度酸軟,連緊繃都做不到。腫起的xuerou帶著不正常的熱燙,被裹了一層藥膏的冰涼長物緩慢地捅開,即便顧采真沒用多少力氣,但腸rou原本緊絞的重重阻力加上內(nèi)壁酸腫的微微彈X,都令這根玉石制成的“藥杵”進(jìn)得不可能多快。藥膏與x中的水液融合在一起,又要剖開xuerou往前頂,頓時“滋滋”聲輕微又不絕于耳?;ㄕ斠幌氲酵饷婺侨艘矊⑦@動靜盡收于耳,登時有種恨不能原地自裁的羞憤。但他被折騰得沒了一點氣力,連合攏雙腿這樣簡單的反抗都做不到。身體被玉勢再度插入令他難免又緊張,前車之鑒剛剛發(fā)生,顧采真說不定又想做什么惡劣的事,他疲于應(yīng)對,也沒法再應(yīng)付,可完全放松又是根本做不到的事情。情緒上的緊張和身體上的無力充滿了無解的矛盾,他的喉結(jié)輕輕滑動了幾下,口中發(fā)苦,喉頭腥甜,唯一能做的卻只是盡全力放穩(wěn)呼吸。 xue里先前就已經(jīng)上了一層藥,輪到這第二回時,藥效漸漸開始起作用了。隨著玉勢一點一點地朝里推進(jìn),后xue中冰冷刺痛的不適與腫脹酸澀的疼麻,不知是相互融合了還是被藥物麻痹了,總之那種純粹的不舒服,已經(jīng)在消退,但那種不舒服的舒服,卻依舊在花正驍身體里四處作怪。他不吭一聲地咬牙忍著,直到顧采真將手里的玉勢完全插了進(jìn)來。 可忍到此刻,猶如漫長的刑罰終于告一段落,他卻還是完全無法就此放輕松。因為整個過程中,顧采真都顯得過于平靜了,不瘋魔不粗暴,不對他上下其手,不趁機折騰做壞,甚至不說話,花正驍心中忐忑而警惕,她到底還要如何?他不安地看了一眼床幃,擔(dān)心她下一刻會突然變臉,一揚手撩起這層布幔。 顧采真“噗嗤”笑了一聲,像是明明白白看穿了他的驚憂,說道,“放心,我不會的?!?/br> ————以下是沒有計入字?jǐn)?shù)的叨叨———— 看到日萬的作者,我好羨慕:哇,你渾身是肝! 看到擅長寫各種大尺度梗的作者,我也好羨慕:哇,你渾身是膽! 而我自己就不一樣了,我渾身是懶……還寫得慢。 以下是接下來計劃要寫的內(nèi)容劇透,因為懶,并且慢,所以先劇透給你們,這樣你們就不會催更了。 確定要看,再往下拉。 這一段“昔”的劇情,要寫到魔宮內(nèi)蕭青和真真上一世的對手戲(是劇情,不要期待rou)才會結(jié)束, 然后回到現(xiàn)世,現(xiàn)實劇情暫定要寫: 花兒給真真送衣服,真真大寫的無語和震驚,但是馬上就會有個場合,她不穿還不行, 蕭青終于抵大歸元城,會偷瞄真真哦(大概吧,就是個我腦海里一閃而過的念頭,也可能閃完就不想寫了), 真真因為貧窮要偷偷下山趕集(不是,我瞎說的),然后型意義的癡漢(不是,還是我瞎說的)師叔池潤會跟過去, 還有,師傅會收到真真因為開口說了所以不得不送的禮物等等…… 以上,歡迎腦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