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九章信與不 cし.c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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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采真眉眼彎彎語氣柔柔的保證,并沒有讓花正驍安心。 因為但凡她拿這副表情語氣對他說話,只可能是她在盤算什么更惡劣的事情。 這不是花正驍?shù)囊軠y,而是某種程度上的經(jīng)驗之談——絕對稱不上愉快,卻又絕對記憶深刻的一些……經(jīng)驗。 身體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被異物再度入侵至深的感覺,受傷的xue口和腫痛的甬道因為這種全面的受壓舒張和涂抹均勻的藥物逐漸起效,而開始有所好轉(zhuǎn)。高潮余韻的震顫也在慢慢消退,他的神智多了些清明,強迫自己將視線從那緊閉垂下的床幃上挪開了。 雖然,以這些年他和她相處的經(jīng)驗,花正驍可以勉強得出結(jié)論,顧采真性格十足的惡毒乖戾,卻又的確說到做到——她承諾不會做的事,那就絕對不會做。他自然不覺得她的言而有信是出于對他的尊重,一個為了報復(fù)卻不肯直接殺了他,而是將他變成她的禁臠私有物,囚禁在這魔宮,總是要挾他強迫他侵犯他的人,對他何談尊重?在他心目中,顧采真對他的“講信用”,更像是一種內(nèi)在輕蔑的外在流露,因為他對她已經(jīng)構(gòu)不成絲毫的威脅,因為他只能在她的掌控下屈辱地活著,所以她會嘲弄他,卻不屑于騙他。 冰涼的玉勢被后xue裹得暖熱起來,腸道本能地蠕動著,在腸rou的柔和吮吸下,藥膏也融化殆盡。xue口紅腫帶著些許小小撕裂的褶皺,收縮間不時汨汨流出點點滴滴。顧采真挑挑眉,心想季芹藻倒是挺認真,藥膏涂得又勻又厚,就算被從縫隙間擠出xue口,都看得出來用藥十足,不愧是關(guān)心徒兒的好師傅呢。要不是她有言在先答應(yīng)了不說破他的身份,這么好的機會,她定然是要出口嘲諷他幾句的。 也罷,反正他此刻戴著面具,那難堪又隱忍的脆弱表情她也看不到。只是,想到如今季芹藻那張面貌猙獰恐怖的面具,再想到這面具還是蕭青給對方的,顧采真的心就微妙地梗了一下,有種類似于心塞,又不完全是的感覺。 她的卿奴,也真是……有意思。 她揉了揉花正驍下身沾滿體液藥膏一片狼藉的空癟精囊,看到他T腰扭擺想要躲避,也沒有強按住人非得要他老實的意思,而是順勢又借著手中微微帶點稠度的液體,游走往下rou了幾下他還在抽搐的腿根肌rou,等到她瞥了一眼T心間的紅腫xue口吮著“藥杵”,似疼似澀地含得它跟著輕顫,看起來已經(jīng)接受了命運擺布,這才施施然松開了握著玉勢尾端的另一只手。 “放松,對你自己有好處?!彼p聲提醒他,再一次給他保證,“我不會讓別人看到你現(xiàn)在的樣子的,放心?!?/br> 花正驍知道她是會說話算話的。也許人就是這么地難以理解,花正驍自己都解釋不了,為什么在明知顧采真根本不能信的前提下,他還是會忍不住在有限的范圍里,選擇信她。 他并不能明白,亦或者說在花正驍一片混沌的心里,他找不到去思考其中因果關(guān)系的正確角度。因為,從小便是天之驕子的開艷正臨,根本沒有從旁人那里受到過這樣的挫敗折磨,也從沒有和任何一個女子有過丁點兒的過密交往。在他的師傅“云游”后,他被迫一夜之間成長前,花正驍幾乎是生機波波一片光明地活在陽光下的,唯一的困惑和Y霾,也就是當初帶顧采真去萬尸潭一事。但正魔大戰(zhàn)正道敗北后,他被顧采真一下子奪走了自由和尊嚴,又被毫無過渡地拉入與他長久接受的教育認知截然相反的情欲深淵中。所以,盡管事實上她已經(jīng)是他如今唯一親近過的女子,可這個親近在他看來也只是生理意義上的。但其實在內(nèi)心深處,不管他如何下意識地去回避,顧采真都是他人生中最濃墨重彩的一筆,不,她就是親手給他留下這一筆的人。她一手造成的兩人如今的關(guān)系,對他來說,是絕對丑陋骯臟但又絕對無法忽視的一個既存事實。所以她這些年的言行,自然也會影響他做出的判斷。 他不是因為,除了信她以外別無選擇,才選擇信她;而是被她禁錮在身邊的長久歲月,終究影響了他。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雖然永遠都不對等,也很難有所平衡,但站在花正驍?shù)慕嵌葋砜?,除去在床榻上顧采真會“出爾反爾”,其他時候,她不踐諾的情形真的完全沒有發(fā)生過。就好像,只要不扯上那檔子事,她這個魔尊倒是真的能說一不二。就算普天之下都說魔道中人全無信用可言,但顧采真有,哪怕她本身就代表著魔道。而又因為他這些年受到的折辱持久又深重,讓她的這種反常的講信用,夾在在其中,更顯得鮮明而……可信。 平日里,顧采真其實與他也沒什么話說,畢竟她只要出現(xiàn),就是直奔那事兒來的。她對于性事好像有種病態(tài)的狂熱,而強迫他這件事又總是令她更加瘋狂?;ㄕ斊鋵嵰仓?,要想自己少受折騰,就不能給她太激烈的反應(yīng),因為他看在眼里,也親身體會了多次,她很明顯會因為他的反抗而更興奮??伤刂撇蛔∽约骸?/br> 這么多年了,哪怕身體因為自我保護的本能,已經(jīng)在這日復(fù)一日年復(fù)一年的侵犯中逐漸接納了她,可他在心理上卻永遠沒法接受。他還是習慣不了,被她壓在身下肆意占有的屈辱,即便為了錦兒和師傅,他比自己去變得配合,可這種順從也是一時的,且十分耗費心神的。因為,他雖然無法反抗顧采真長久的強迫,卻更不知該如何面對,當他自己的態(tài)度放軟后,顧采真隨之流露的短暫溫柔。 這種虛假的溫柔太可怕了,像是一種明晃晃的毒藥,她甚至不會比你喝下去,可哪怕置身其中呼吸一下,都能致命。這樣的溫柔也令他無措,仿佛在麻痹他的防御機制,讓他無從適應(yīng)。 繩結(jié)的發(fā)現(xiàn)算是他誤打誤撞,但隨即陡然變回多疑暴怒狀態(tài)的顧采真,恨不得在床濕AnG下都置他于死地的她,才是他所熟悉的。 明明,經(jīng)此一事,他的處境一定會變得更艱難了,花正驍卻沒有意識到,自己竟悄悄松了口氣。他只想面對這個熟悉的顧采真。因為這樣他就不會覺得,連他自己都跟著變得陌生起來。 只是,惹怒顧采真的后果,將到底會給他帶來怎樣更難以啟齒的羞辱,他暫時還無法預(yù)測,所以才在這一刻,對于她的平靜更感驚疑。 顧采真一貫對他沒什么可說的,她總是不停地在“做”。但凡兩人非常罕見地圍繞某些話題有所交流,即便多數(shù)情況都是他單方面被她威比,但她卻還是會開出某些令他無法拒絕的條件做交換——而以她的實力,明明可以根本無需做出這樣的承諾——譬如,不主動殺戮歸元城一派上下;譬如,不會對花家甚至昆侖一方出手;又譬如,對他的侄子花似錦隱瞞他的處境,并答應(yīng)他讓對方安全離開……只要他答應(yīng)了的做到了,她答應(yīng)了的,也就都做到了。 她仿佛并不在意這種交換本身,而是等著看他會不會答應(yīng)和她做這些交易。往往這種時候,她總能擺出一副好商人的姿態(tài),錢貨兩訖一般,最講信用了。 所以,顧采真說她不會做的事,就是不會。但是,她這會兒并沒有提出什么條件來和他做交易……花正驍在心中快速回憶著,在昏過去前和醒來后這段混亂羞恥的記憶中,自己是不是在沒有意識到的情況下又著了她什么道,答應(yīng)了什么,但他根本想不出頭緒來。他確定自己沒有泄露繩結(jié)和師傅之間的關(guān)系,她這樣突兀的轉(zhuǎn)變,又是因為什么呢?他并不知道,顧采真其實是做了交易的,只不過這次的交易對象不是他,而是站在床幃外的季芹藻。 所以,他眼下最大的擔憂被她否決后,心底的疑慮反而更加不可遏制地瘋長。因為,如果她沒有打著想要忽然撩開床幃,讓他被外面那個男人旁觀羞辱的主意,她到底又要做什么呢? 他的心態(tài)逐漸從疑慮到焦灼,顧采真則俯下身,貌似十分溫柔,態(tài)度帶著些許悠閑地對他說了句,“乖乖躺好,含著它別亂動,我去去就來。”說罷,她甚至親手替他將被子重新蓋好,確保他除了頭顱,沒有一寸肌膚露在外面,這才掀開帷幔下了床。 那男子大概是退后了幾步,因為花正驍從顧采真撩起的那道空隙中,沒有再看見對方。顧采真似乎是對著那人的方向勾唇一笑,又回頭對他也笑了一下,才松手讓床幔再次垂下。她看起來,心情真的……很愉快。他陷入昏睡前,她因為繩結(jié)之事的暴怒比問和隨之而來的殘虐性事猶在眼前,怎會醒來只有這樣與以往比簡直算不上什么程度的折騰等著他?而她又怎會這么快就好似什么都沒發(fā)生?他的心中更是警鈴大作,卻也越發(fā)不敢輕舉妄動了。 因為,顧采真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她清醒冷靜的時候,會更瘋。 ————叨叨———— 試圖在水劇情的同時,解析上輩子花兒對真真逐漸變化的心態(tài),寫完一章后,自我感覺好像寫明白點了,又好像沒有完全寫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