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要當學霸了_分節(jié)閱讀_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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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嗎?是像戀人一樣的喜歡嗎? 萬朝陽想不明白這問題,他喜歡和薛木在一起,即便不是玩游戲,哪怕只是趴在同一張寫字臺上寫作業(yè),他也覺得由衷的開心。 他平時總是喜歡沉著臉,可是看道薛木就總是發(fā)自肺腑地想要露出笑容。 薛木總是開一些曖昧親密的玩笑,他嘴上一直嫌棄著,心里卻總是樂開了花。 兩個人在一起時,手指肩膀膝蓋,每一次無意識地觸碰,都讓他一陣心跳。 這是喜歡嗎?他不敢輕易做出肯定的回答。 薛木倒是沒想那么多,他的心思都放在調戲萬朝陽身上,看著他在賀冬蘭面前總是故作矜持,卻又早都繃不住臉紅的模樣,那畫面真是百看不厭。 他不知道賀冬蘭和薛峰現(xiàn)在究竟是怎么看待他的,是打心眼里認定他就是gay了,還是已經信了他的話不再把這事放在心上。 他留意著賀冬蘭的表現(xiàn),發(fā)現(xiàn)她對萬朝陽并不排斥,卻也搞不清這是認定萬朝陽可以當他男朋友了,還是確認了他只是他的好友,因此才沒有任何厭惡。 想來想去,他還是覺得這種莫須有的屁事,還是別想了。 第二十二道題 現(xiàn)在的你可曾想過現(xiàn)在的未來 放寒假時已近年關,玩玩鬧鬧,很快便到了春節(jié),“鑼鼓喧天鞭爆齊鳴紅旗招展人山人?!边@個貫口在春晚之后立馬流行了起來。 薛木在聽著親戚朋友們拿春晚節(jié)目里的段子開涮時,心中不免有些感慨,十年前大家還真是挺容易滿足的。 不過想想也是,十年后的春晚都成了什么樣子,也不知道他無緣看到的二零一八狗年春晚能不能讓人重新笑出聲來。 這個春節(jié)對于薛木來說感受十分不同,往年都是在各路親戚朋友的溢美之詞中度過,頂多是工作之后偶爾催一催他快些結婚的,他也就應付兩句“工作太忙”,對方也便客套“男孩子是不用忒著急”便罷了,然而今年大家再習慣性地問道“期末考試又是年級第一吧”的時候,場面就難免稍顯尷尬。 薛峰和賀冬蘭對此完全不開口幫襯,只是笑而不答等著薛木自己圓場,他們的意思很明確:既然你自己選擇考成這樣,那面對親戚你就自己想辦法解釋吧。 然而薛木卻是臨危不亂,在互聯(lián)網浸yin多年,薛木早就掌握了一手對付親戚的好本領,一直苦于平時沒有機會施展,這回倒是難得。 “今年不行,跟不上了,考我們倒數(shù)第一,五百多名,要蝦米了,估計上不了本科都,可別讓浩陽跟我學了?!?/br> “不成了現(xiàn)在,還是像小玥這樣好,有個跳舞的特長,您瞅我這光知道學習,現(xiàn)在學不動了干別的也都不像樣?!?/br> “唉!可別提了!現(xiàn)在下滑得嚴重,沒出路!我要是能像家興似的長得這么高這么帥,回頭當個模特明星也好??!” “可比不了從前了!累死累活地也考不好,哪兒像我哥呀,成家立業(yè)的,小侄子也這么可愛!” “別提了別提了,還是我姐命好,找著我姐夫這么好的老公,成績算啥呀!” 薛木牢牢把握著貶損自己抬高對方子女的原則,把各路親戚哄得合不攏嘴,順帶也把同輩的兄弟姐妹們恭維得樂不可支,場面可謂和諧而美好,唯獨薛峰賀冬蘭夫妻倆心中泛起了嘀咕:這孩子什么時候這么會來事兒了? 春節(jié)一過,不到一周吃了元宵,一個月的寒假時光便宣告了結束,又迎來了一個新的學期。 萬朝陽頭一次如此期盼著開學,因為開了學他就又可以一天到晚和薛木形影不離了。 薛木有些困擾,開不開學他倒是不在意,可是開學必然就會導致新學期摸底考,之前已經答應過薛峰還是要好好學習的,可是高中畢業(yè)七年了,那點知識早就就著饅頭吃了,就算真的好好考,他也考不出個啥呀。 而比薛木更困擾的卻是鄭大錢,往年寒暑假他都是寫不完作業(yè)等著開學前三天找薛木的來抄的,然而今年薛木竟然也沒寫完,還一副“寒假作業(yè)算個屁”的狀態(tài),這讓他大為崩潰,哭天搶地地熬了三天夜,硬是把作業(yè)都補完了。 “你還真寫完了?。俊毖δ居行╇y以置信,“你睡覺了嗎?” “沒怎么睡……”鄭大錢雙眼烏青,精神渙散,“差不多都的是兩三點睡五六點起吧……” “我的天……”薛木哭笑不得,“圖什么呀?誰看你寒假作業(yè)啊,你可真逗。” 鄭大錢擺了擺手,打了個巨大的哈欠,忽然整個人愣住,硬生生地把這沒打完的哈欠吞掉,指著薛木背后不遠處說:“那是……朝陽嗎?” 薛木順著鄭大錢手指的方向轉身一看,果然見到萬朝陽背著個書包,雙手插兜,拽里拽氣地走了過來。 “你怎么上這兒來了?”薛木疑惑問道。 “中午在附近吃飯來著,”萬朝陽走到兩人跟前,淡然答道,“就直接背著包出來的,從這返校,省得回家了?!?/br> “中午在這吃飯……”鄭大錢瞪著一雙無神的眼,“吃到四點了???” “……”萬朝陽扁了扁嘴,“管得著嗎?” 公車駛來,三人陸陸續(xù)續(xù)上了車,鄭大錢習慣性地坐在了最后一排靠左窗的位置,萬朝陽卻跟過去坐在了靠右窗的位置,兩人中間隔著三個座位,薛木看著他倆,心中一陣尷尬,這挨著誰不挨著誰合適?。?/br> “車輛起步,請扶穩(wěn)坐好。”公交播報的語音似乎都在催促著薛木趕快做決定,他看了看鄭大錢迷迷瞪瞪的眼神,又瞅了瞅萬朝陽冷若冰霜的臉,咧嘴一笑,一邊朝鄭大錢走著一邊向萬朝陽招呼道:“坐那么遠干嘛呀,挨著坐呀!” 萬朝陽眼瞅著薛木一步一步走到了鄭大錢左邊一屁股坐下,心里恨得咬牙切齒,氣沖沖地別過了頭,猛地拉開了車窗,任由寒風呼呼地吹在臉上,試圖吹熄心中的妒火。 薛木坐下之后,明顯察覺到了萬朝陽的不悅,正要再開口叫他,鄭大錢卻又理所當然地遞給了他一只耳機,薛木無法,只得默默將耳機戴上,“我要送你日不落的想念~”的旋律飄進了耳中。 萬朝陽吹了一陣風,稍稍平復了些心情,扭頭一看,卻見到薛木正和鄭大錢卿卿我我地分享著耳機,氣得他再也坐不住了,一步跨坐了過去,不由分說地把自己的耳機塞進了薛木的左耳,“不得不愛~否則快樂從何而來~”的歌聲迅雷不急掩耳地沖進了薛木的腦海。 薛木左右看看,兩人還是一個迷離倘恍、一個冷眉冷眼,只能默默垂下眼,承受著兩個完全不搭界的音樂在腦海中激烈交鋒著,一路挨到了學校。 “今天去嗎?”回到宿舍,三人各鋪各的床單床單,萬朝陽隨口問道。 薛木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答道:“不行,今天真不行,我得復習復習?!?/br> “哦。”盡管已經猜到會是如此,萬朝陽卻還是有點失望。 薛木聽出他的失落,直起身子,攀著萬朝陽的床沿說:“考完就跟你去,行不?” 萬朝陽扭頭看了看薛木誠懇的笑臉,壓了壓嘴角的笑意,“嗯”了一身,轉身過去接著套起了被罩。 兩天后,摸底考開始了。 其實這種考試本身并不要緊,不過就是為了警醒學生們寒假不要瘋玩,想著回來還有個考試而已,題也是隨便出一出,分數(shù)也是隨便打一打,排名也是隨便排一排,大家都不太放在心上的。 可是對于薛木來說,這是一個必須得認真對待的一場考試,上次考試時還全然灑脫的心態(tài)不復存在,薛木再度想當年一樣緊張了起來,連考試前的兩個晚上都沒敢放肆,老老實實地窩在了教室里復習。 然而無論如何,薛木終究還是比不過其他同學,英語他應付起來沒有問題,語文也能勉強謅一謅,期末考的時候還有歷史政治胡咧咧也能拿幾分的科目,這次摸底考卻是只考理科,他只能憑借模糊的久遠的記憶和這幾天碰運氣看過的幾道類似的題混一混,其他的都只能聽天由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