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要當(dāng)學(xué)霸了_分節(jié)閱讀_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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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安排你當(dāng)木頭的陪襯,負責(zé)跟他卿卿我我動手動腳什么的?!?/br> “哦,那成?!?/br> “成個屁!”薛木連忙反對。 “哈哈哈哈我看也成!”楊釗在一旁起哄道,“你倆最好再來一段吻戲,也能突破咱們聯(lián)歡會的尺度了!” “行啊。”萬朝陽說完就抬起身子在薛木臉上“吧唧”親了一口,把楊釗和鄭大錢都看呆了。 “你特么要死??!”薛木捂著臉狠狠在萬朝陽肚子上懟了一拳。 萬朝陽死皮賴臉笑道:“我提前練練。” “不……不用了……”鄭大錢尷尬地擺了擺手,“效果不太好……還是算了……” 兩天的時間,鄭大錢沒怎么好好上課,迅速寫完了一稿劇本,一個個拉著宿舍的同學(xué)對戲改詞。 劇情倒是簡單,鄭大錢收到一封“好運信”,必須轉(zhuǎn)寄給別人,否則就要倒霉,于是一個一個試圖嫁禍給其他同學(xué),最后反遭大伙兒群起而攻之。 雖然看似鄭大錢自己是核心主角,可是每段對手戲的笑點都在別人身上,他只不過是串起全部人物的線索,這樣故事簡單有趣,排練也不用擔(dān)心缺人,每段劇情兩個人都可以單獨排練調(diào)整,堪稱完美。 薛木拿到自己那一部分的劇本時片刻晃神,才想起上輩子也曾和鄭大錢演過這部小品,只是當(dāng)時自己的角色是個單純可愛的書呆子,這一回里竟然還多了個曖昧到爆炸的好基友萬朝陽,也唯獨他這段的劇情是要三個人一起完成的。 “我去你這個臺詞……太over了吧?賣腐也沒這么賣的呀……”薛木滿頭黑線,“再說咱們班也沒腐女,你賣得出去嗎?誰買呀?” “我買呀,”萬朝陽在一旁接話道,“這就叫賣腐啊,挺好的,我喜歡?!?/br> “你特么什么都喜歡,完蛋玩意兒。” “臺詞問題咱們排練的時候慢慢改,”鄭大錢笑道,“主要你們看這段劇情行不行?!?/br> “行,”萬朝陽又接了話茬,“劇情臺詞都可以,大錢兒,你不錯,有點兒歪才。” “成,那就這么著了先,我先跟大釗改改他那段兒詞兒去?!?/br> “什么就這么著了!你給我回來!” 嘻嘻哈哈,玩玩鬧鬧,十二月二十九號中午,亂哄哄的元旦聯(lián)歡會落下了帷幕,二零零八年的最后一個假期如約到來。 薛木有些恍惚,不知不覺一年過去,重新回到的二零零八竟然已經(jīng)快要結(jié)束,現(xiàn)在的自己已經(jīng)快要到了十七歲的生日,那算下來,真實的自己是不是其實也該二十七了呢? “木頭!”鄭大錢一聲吼,叫回了薛木的神,“問你呢,去不去?” “去什么?”薛木有些茫然。 “白月光跨年!”鄭大錢又道,“說半天說什么呢!宇豐和小鵬去不了,你怎么著?” “白月光?”薛木下意識地轉(zhuǎn)頭看了看萬朝陽。 白月光是連興城為數(shù)不多的幾個KTV之一,高三暑假的謝師宴后全班同學(xué)曾一起去過,后來大學(xué)期間的暑假便形成了慣例,每回聚餐結(jié)束后都會去白月光唱會兒歌。 不過高中時期薛木倒是一直沒去過,當(dāng)初鄭大錢似乎也邀請過他,可他一向不愛湊熱鬧,也就拒絕了,現(xiàn)在再次面對邀請,他竟然莫名有些心動,不是為了唱歌,而是為了或許能和萬朝陽一起跨年。 “去嗎?”薛木看著萬朝陽,用口型問道。 萬朝陽想了想,反問道:“你想去?” 薛木抿著嘴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輕輕點了點頭。 萬朝陽見了微微一笑,“那就去唄?!?/br> “那就去吧,我跟朝陽都去。”薛木扭頭笑著對鄭大錢道。 “那我不去了?!睏钺搮s插話道。 “嘛呀?剛才你不還說去呢么?”鄭大錢道。 “我以為能有妹子呢,咱們四個大老爺們唱什么歌兒?還不如吃點兒涮羊rou或者打打麻將呢?!?/br> “打什么麻將!哪兒有跨年打麻將的!” “那甭算我了,你們?nèi)グ?。”楊釗說完,不管不顧地背起包轉(zhuǎn)身朝門外走去,“明年見吧?!?/br> “嘿!是人嗎你!”鄭大錢叉著腰罵了一句。 “那……咱們仨去?”薛木撓了撓頭,“仨人開個迷你包就行了,倒還省錢呢?!?/br> 鄭大錢一聽,反問道:“你不是沒去過嗎白月光?還知道迷你包?” 薛木一噎,笑笑說:“我那什么……之前我媽跟他同學(xué)去玩,我跟著去過。” “你媽還唱KTV啊——” “這不重要,”薛木打斷了鄭大錢的話,“那咱們什么時候?三十一號晚上?幾點?要不要先吃個飯?” “嗯……”鄭大錢皺著眉琢磨了一陣,跨年的想法是他提出來的,去年前年都沒人響應(yīng),只能自己在家看電視,今年好容易拉來了兩個,他也不想輕易放棄,可問題是拉來的是薛木和萬朝陽,這他在兩人面前不是純粹的電燈泡嗎? “要不就按大釗說的,先吃個涮羊rou,反正冬天吃也暖和?!比f朝陽接話道。 鄭大錢抬眼看了看萬朝陽,暗自嘆了口氣,心說算了算了,電燈泡就電燈泡吧,怎么說也是一起玩兒,總比在家看電視強。 “那成,具體時間咱們短信再定吧,回家這兩天先把作業(yè)寫了,跨年什么的,第二天準(zhǔn)得困!” “行吧行吧,你倆別嫌我電燈泡就行。” “不嫌,我就當(dāng)你不存在?!?/br> “那也別,您還是控制著點兒,我這純潔的小心靈受不了太刺激的畫面。” “你倆都給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