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要當(dāng)學(xué)霸了_分節(jié)閱讀_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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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庭廣眾的……你要瘋?。 ?/br> 薛木不滿地撅了噘嘴,左右看看四周的人,拉了拉萬朝陽的手說:“那咱們先不親,不給他們看,咱們?nèi)コ鑳涸儆H,偷貓貓的,好不?” 萬朝陽遲緩地眨了眨眼,半晌,才微笑著開口答道:“好?!?/br> 結(jié)賬從火鍋店里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九點(diǎn),離白月光直線距離五百米的路程,三個人搖搖晃晃在雪地里摔了幾百個跟頭,莫名其妙地打起了雪仗,又在雪里滾了一身的冰,將近一個小時才終于抵達(dá)終點(diǎn)。 開了包房進(jìn)了屋,萬朝陽徑直栽到了沙發(fā)上,闔上眼就要睡過去,薛木卻一把將他拉起來,又是拍臉又是搖晃:“朝陽朝陽,你別睡!跨年呢!怎么能睡呢!倒數(shù)完了還要親嘴兒呢!不許睡!” 鄭大錢在薛木開包房的時候終于頂不住沖進(jìn)廁所吐了,吐完之后雖然嘴里澀得難受,不過意識倒是清醒了很多,回屋一見這一幕,轉(zhuǎn)身就點(diǎn)了一首《一直很安靜》,哀嚎著“明明是三個人的電影,我卻始終不能有姓名”。 白月光的服務(wù)員也是十分有眼力價,看得出這三個孩子是不能再喝了,送的零食搭配的也都是果汁汽水,沒想到薛木卻不干,非要繼續(xù)喝酒。 鄭大錢趕緊先讓服務(wù)員離開,一把將麥克風(fēng)塞給了薛木,說:“喝什么喝!唱歌兒!快唱歌兒!跑白月光喝酒像話嗎!趕緊唱!” 薛木看著自己手里的麥克風(fēng),又轉(zhuǎn)身拉了拉萬朝陽,說:“朝陽朝陽!咱倆對唱!你會唱什么?” 萬朝陽用力睜了睜眼睛,琢磨了半天,答道:“不得不愛……” 鄭大錢忍不住噗嗤一樂,心說就您這狀態(tài)還要來段rap? “不~得~不~愛~~~否則…從何…來哎哎~~~” 果然,別說rap了,就連副歌倆人都不太唱得明白,最后還是鄭大錢搶過了麥認(rèn)真唱了起來。 酒已經(jīng)慢慢醒過來的鄭大錢,一邊開開心心地當(dāng)著麥霸,一邊看笑話兒似的看著薛木和萬朝陽醉酒的模樣。 薛木像個花癡一樣老拉著萬朝陽胡說八道起膩個沒完,萬朝陽則像個石砌的佛像一般,任憑薛木怎么折騰,猶自面帶憨笑巋然不動。 臨近零點(diǎn),服務(wù)員敲開了門,說大廳里在直播跨年演唱會,邀請大家一起去倒數(shù)。 薛木一聽,立馬從沙發(fā)上跳了起來,拉著萬朝陽叫道:“倒數(shù)啦倒數(shù)啦!快點(diǎn)兒快點(diǎn)兒!跨年吻!” 鄭大錢滿頭黑線,卻也只得攙扶著這兩位離楞歪斜的一路到了大廳,放眼望去全是一對一對的情侶,心中暗想這要是一倒數(shù)完了就我一個單撥兒的多尷尬呀。 薛木也不管自己和萬朝陽是不是這里頭唯一的一對男男情侶,只顧著雙臂擁著萬朝陽,看著電視上最后的倒數(shù)時刻,激動地身體都在輕輕顫抖。 “五──四──三──二——一——新年快樂!” “薛律師!” 第四十九道題 還以為是從天而降的夢境 萬朝陽的吻輕輕覆在薛木的唇上,薛木卻猛然瞪大了眼,扶著萬朝陽的雙臂一把將他拉開,驚惶地左右張望著,尋找著那聲音的來源。 “薛律師!薛律師!” 聲音再次響起,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倉惶急切,但就是尋不著方向。 “怎么了……?”萬朝陽醉醺醺地看著薛木,“不是要……跨年吻嗎?” “噓!”薛木伸出食指在唇間比了比,“你聽沒聽見有人叫我?” 萬朝陽微微蹙眉,環(huán)顧一番正在狂歡的人群,輕輕笑了笑,說:“誰叫你……?” “有個女的!”薛木的酒已完全醒了過來,“叫我‘薛律師’!叫了兩三聲!你沒聽見?” 萬朝陽愣了愣,半晌才又微笑道:“就算叫薛律師……也不是叫你啊……想當(dāng)律師……想瘋啦?” 薛木郁悶地掙開萬朝陽的手,焦慮地四處張望著,卻怎么也尋不見那叫聲的來源,聲音也再也沒有響起了。 然而令他震驚的一幕卻出現(xiàn)在眼前,幾米開外的地方,鄭大錢正在和一個白凈瘦高的男生忘情擁吻著。 薛木不可思議地揉了揉眼睛,也再顧不得什么女人的聲音,拉了萬朝陽一把,指著那個方向說:“那……那是大錢兒嗎?” 萬朝陽迷迷瞪瞪地看了半天,才遲疑著答了一聲:“是?!?/br> “什么情況……”薛木正在納悶,卻見兩人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一段熱吻,雙唇分開,鄭大錢滿面通紅,與他接吻的男生的臉也終于露了出來。 薛木目瞪口呆地望著那一張帥氣的臉,整個人石化在原地。 歐陽燁?他怎么會在這出現(xiàn)?! “新年快樂啊,帥哥?!睔W陽燁勾著唇角,松開了擁著鄭大錢的手。 “新……新年快樂……”鄭大錢暈暈乎乎的,目光閃躲,不敢直視歐陽燁的眼睛。 “歐陽燁!”借著酒勁兒,薛木一個箭步上前,猛地退了歐陽燁一把,將兩人分開,擋在鄭大錢前頭,怒目而視,“你給我離大錢兒遠(yuǎn)點(diǎn)兒!” 歐陽燁莫名其妙被推了一把,難免心中不快,皺眉看著薛木:“你誰呀?咱倆認(rèn)識?” 附近幾個歐陽燁的朋友也被薛木的嗓門吸引了過來,湊到歐陽燁身邊問道:“誰呀?” 鄭大錢不知道薛木為何突然發(fā)火,只當(dāng)他是要撒酒瘋,連忙拉了拉薛木的胳膊,向歐陽燁解釋道:“對不起對不起,我哥們兒喝多了?!?/br> “誰喝多了!”薛木一把甩開鄭大錢的手,指著歐陽燁的鼻子叫罵道,“你他媽給我聽著!我不管你是怎么跑靖溪來的!我也不管你到底想干嘛!但是你不許靠近大錢兒五米范圍內(nèi)!我要是再讓你欺負(fù)了大錢兒我他媽就是你孫子!” “你他媽有病吧!”歐陽燁帶著怒氣一把打開了薛木的手,卻猝不及防一個拳頭直沖面門而來,鼻子上生生挨了一下,眼眶一酸,眼淚和鼻血一道淌了下來。 萬朝陽搖搖晃晃地收回拳頭,醉醺醺惡狠狠地瞪著歐陽燁:“我讓你碰──” “砰!”話未說完,一個啤酒瓶打碎在了萬朝陽頭頂,獻(xiàn)血從額頭上汩汩流出,覆在眼睛上,他的眼前只剩鮮紅一片。 “哪兒他媽來的小逼崽子,”手上握著半個啤酒瓶的男人啐了口痰,“我?guī)淼母鐐儍阂哺艺也鐑???/br> “朝陽──!”薛木驚呼一聲,連忙抱住搖搖欲墜萬朝陽,抬手捂著他頭頂正在冒血的傷口,“沒事兒吧?!你沒事兒吧?!” 萬朝陽被砸懵了,再加上酒精的麻痹,竟然感覺不到疼,抬手擦了擦眼睛,看看手上一片殷紅,一時回不過神來。 “我cao你媽!”薛木松開萬朝陽,縱身一躍將那男人撲倒,騎在他身上狠狠揮拳打了下去,那人揮舞著半拉酒瓶子還擊,薛木抬手一擋,手腕處堪堪被劃了一道口子,他也顧不得疼,一心只知道胡亂揮拳給萬朝陽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