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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不要當學霸了_分節(jié)閱讀_186

    任誰都不能接受這樣的意外,更何況是失去了女兒的姜淑芹,她在起初的震驚和懷疑以及否認和抗拒后,迅速丟開了一直以來端莊持重的舉止,情緒崩潰地哭嚎了一陣,一面哭一面埋怨著崔麗君不該跑到美國去,落得一個客死異鄉(xiāng)的下場,順帶狠狠批判了一通美國混亂的治安,還發(fā)表了一些十分種族歧視的言論。

    薛木和萬朝陽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陪著他一邊哭,一邊連聲安慰,直到姜淑芹終于哭了幾場,宣泄完畢,漸漸恢復了理智,見她至少沒有到需要看醫(yī)生的地步,才放了些心。

    姜淑芹抹了把臉,又捋了捋頭發(fā),恢復了幾分往日的氣度,說:“先別跟你姥爺說了,他那個身體,肯定接受不了。”

    萬朝陽點點頭說:“我知道,但是……早晚得說呀……”

    姜淑芹長嘆一聲,說:“這事你甭管了,我慢慢跟他說吧……你爸怎么樣啊?”

    萬朝陽答道:“他……他還行吧……我這兩天隔天就給他打個電話,我倆也不聊這事兒,但聽他的聲音,除了情緒不太高,別的倒是沒事兒。”

    姜淑芹緩緩點了點頭,又說:“這么著吧,你跟我一塊兒撒個謊,就說你媽生病住院了,然后咱們再一點兒一點兒的,慢慢給他滲透,最后……最后再說沒救過來……”

    “這樣成嗎……”萬朝陽猶疑道,“這瞞得越久、謊撒得越大、那破綻不也就越多嗎……”

    姜淑芹搖頭道:“那不然怎么辦呢?你姥爺當了一輩子的兵,自己的閨女最后在美國被搶劫犯開槍打死?!”姜淑芹一邊說著,一邊聲音又有些發(fā)顫,眼淚又滾落了下來。

    萬朝陽見她如此,也不忍再說什么,薛木只好插嘴道:“姥姥……這個辦法確實不太好,姥爺那個性格,要是知道阿姨生了病,要么他不相信美國的醫(yī)院,肯定要讓阿姨回國治,要么他不放心阿姨的情況,肯定自己去美國看,就算都不至于到這一步,他肯定也得要求要跟阿姨打個電話、撥個視頻的吧?到時候也解決不了啊?!?/br>
    姜淑芹蹙著眉看了看薛木,抿著唇?jīng)]有言語,她本就不喜歡薛木,見他還要摻和到他們的家務事中,心里便更加不悅。

    萬朝陽知道姜淑芹對薛木的態(tài)度,看了看她的臉色,咬了咬牙道:“姥姥,我覺得薛木說得對,有些事情是瞞不了的,為了維持表面的和平而撒謊,到最后只能造成更大的傷害,我不想撒謊,我也不想瞞著您了,我跟薛木──”

    “朝陽!”

    “──我們倆在談戀愛,準備一起買房同居過日子了?!?/br>
    “朝陽!”

    薛木連聲喝止,卻終究沒有攔住萬朝陽,萬朝陽一口氣講實話說了出來,也顧不得姜淑芹目瞪口呆的樣子,破罐破摔似的繼續(xù)說道,“這件事我其實早就該跟你們說了,我倆從高三就好了,到現(xiàn)在都七年了,一般人談這么長時間早該結婚了,但是我們現(xiàn)在就是不能結而已──不過兩會不是馬上就要開完了么,聽說今年同性婚姻能通過了,如果通過了我們就結婚?!?/br>
    “你胡說什么呢!”姜淑芹震驚又憤怒地拍了拍桌子。

    “我知道這件事很難接受,很難理解,但是事實就是如此,我跟您說這事兒,也不是征求您的同意,只不過是告知您一下事情的情況,”萬朝陽繼續(xù)說道,“我也知道這件事跟我媽的事一起跟您說,肯定讓您更接受不了,但是既然都已經(jīng)這樣了,干脆就都把‘壞消息’一起說了。我真的太累了,我再也不想假裝單身、假裝和薛木是什么同學、朋友、合伙人了,他是我男朋友,他是我愛人,我要跟他過一輩子?!比f朝陽一邊說著,一邊堅決地將薛木的手拉到桌子上頭,狠狠地攥住。

    薛木聽著這話,盡管心中動容,可看著姜淑芹的神色,卻又實在不安。

    姜淑芹死死地盯著兩人緊握的手,激動地連連咳嗽幾聲,臉色漲得通紅,猛烈的起伏著胸脯,一邊拍著桌子一邊氣急敗壞地說道:“你!你真是要氣死我了??!我跟你姥爺這是造的什么孽!閨女閨女被人槍殺!外孫外孫變成同性戀!我真的太后悔了!早三十年前就不應該同意你媽嫁給你爸!也就不會生下你這么個混賬!她也不會離婚去了美國!老天爺??!我到底做錯什么了?。。?!”

    剛剛平靜下來的情緒又再度歇斯底里了起來,而比起剛剛的悲傷,這一次卻更多的是憤怒,姜淑芹徹底拋棄了平日在薛木面前刻意收斂的不滿,里里外外地數(shù)落著眼前這兩個不懂事的孩子,甚至說出了正是因為萬朝陽做了這種違背倫常的事、才害得崔麗君暴斃枉死這種話。

    薛木盡管尊重姜淑芹,也知道自己不該置喙太多,可聽著她如此傷萬朝陽的心,自己再也忍不住,開口頂了兩句嘴,維護著萬朝陽。

    而姜淑芹一聽薛木頂嘴,卻愈發(fā)來了火氣,將痛失女兒的悲痛和外孫反叛的憤怒,一股腦地發(fā)泄在了薛木身上。

    薛木用禮貌和教養(yǎng)約束著自己,不想把這事變成毫無意義的爭吵,而萬朝陽卻又看不得薛木受姜淑芹的氣,于是又幫著薛木回嘴頂撞姜淑芹。

    姜淑芹被兩個孩子輪流頂嘴,越說越惱,最終一摔筷子,氣沖沖地直接拎了包奪門而出,兩人不得不趕緊追上,又怕她出意外、又怕她再生氣,只得隔著幾步的距離,遠遠地將她護送回到了家樓下,成就了一場徹徹底底的不歡而散。

    薛木雖然早已料到出柜不會這么順利,可是看著姜淑芹如此失態(tài)的表現(xiàn),還是心中難免失落,而開車回家的路上,萬朝陽卻一言不發(fā),拿著手機點點劃劃個沒完,接著還沒到家,鄭大錢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薛木按下了免提,鄭大錢的聲音從話筒里急不可耐地沖了出來:“咋回事兒啊你們!突然出柜?朝陽他還好嗎?!他媽怎么突然沒了啊!”

    萬朝陽清了清嗓,說:“大錢兒,薛木在開車,開著免提呢。”

    鄭大錢明顯一愣,而后忙說:“啊……朝陽……你……阿姨是怎么了?急病還是意外啊?你……你節(jié)哀啊……要不晚上一起吃個飯?”

    “不了,晚上還要直播。”萬朝陽淡淡答道。

    薛木一驚,悄悄看了萬朝陽一眼,自打崔麗君去世后他的直播便中斷了,雖然平時消遣娛樂他也是喜歡打游戲,可是這一兩周以來卻是連調(diào)節(jié)心情打游戲的動力都沒有,卻沒想到就這么突然地決定要直播了。

    “好……那……那有事跟我們說吧……節(jié)……節(jié)哀……”

    回到家里,萬朝陽迅速地就打開了電腦開啟了直播,薛木有些沒頭沒腦地打開手機看了看鄭大錢發(fā)來的好多條微信,心中一驚,連忙打開朋友圈一看,卻見到萬朝陽半個小時前發(fā)出了一張他們兩人外出游玩時自拍的接吻照,配字是──

    “世事無常,母親的突然離去讓我明白,有些話此時不說,可能就永遠沒有機會說了。我是同性戀,我有一個摯愛的戀人。若得到你的祝福,我感激。若令你感到厭惡,我抱歉。但我就是我,你不能接受,從今以后就不必再勉強做朋友了。”

    薛木瞠目結舌,又趕快打開了其他的社交軟件,在FB和人人這種實名網(wǎng)站還有早已發(fā)過自拍的Instagram上,他都發(fā)出了同樣的照片和文字,而在Twitter、微博這些以SUN名義活動發(fā)言的網(wǎng)站上,他則簡單地發(fā)了一條純文字的消息──

    “致所有喜歡SUN的觀眾玩家們:1、我是一名同性戀者;2、一小時后戰(zhàn)歌直播?!?/br>
    “我沒什么好要說明的,”萬朝陽看著屏幕上密密麻麻飛過的彈幕,輕輕撥了撥話筒和耳機,“我只是公開一下自己的性取向,沒什么特別的意思,這些問題我就不回答了,現(xiàn)在狀態(tài)不是很好,我打幾把輔助吧。”

    薛木想要開口問問萬朝陽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可又怕打擾他的直播,正在遲疑,謝江濤卻給他打來了電話。

    “薛木,朝陽這是什么情況???干嘛突然出柜???還把SUN的身份也出柜了?跟戰(zhàn)歌那邊商量了嗎?”

    “我還想知道呢……你怎么不問他啊……”

    “他電話關機了啊!”

    “啊?靠……!”

    萬朝陽突然地出了柜之后便關了機,自顧自地打了四五個小時的游戲直播,可憐薛木從同事到親友、從紅日到戰(zhàn)歌,一個一個電話也不停地接了四五個小時,連許久沒有聯(lián)系的李曉梅都主動打來了電話關心,甚至還有好多網(wǎng)站編輯也打了過來,想要采訪這位“第一位公開出柜的游戲主播”。

    等到兩個人都精疲力盡地結束了各自的“工作”,才終于冷靜下來面面相覷。

    “你……幾個意思啊……”

    “就是突然想通了,我跟我爸也出了,跟我姥姥也出了,那全世界,我沒有什么不能告訴的人了?!?/br>
    “你跟他們出了……但是他們也沒接受啊……”薛木說著,忽然想到萬樹青的態(tài)度他還不知道,忙問,“你爸接受了?”

    萬朝陽搖了搖頭,“我剛跟他說完,他還沒回答我,你就進來了。但是他接不接受我也都不管了,反正我已經(jīng)說明白了,不接受又能怎么樣呢?”

    薛木輕輕嘆了口氣,雖然明白他這話的意思,卻還是感到了萬分無奈,他抬眼看了看萬朝陽,拉起他的手說,“我知道你因為沒告訴你媽所以特別遺憾……但是……唉算了算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已然這樣了……那就這樣吧……”

    萬朝陽努力揚了揚嘴角,崔麗君去了這么多時日,他都已經(jīng)不記得該如何笑了,卻還是勉力笑著說道:“我也不是因為我媽的事太受刺激還是怎么著,我是真的想明白了,咱倆在一起都七年了,其實還沒在一起的時候,你爸媽就已經(jīng)知道了,但是我還是等到了去年才敢正式去見他們,而我家那邊到現(xiàn)在也都還沒有完全公開。我知道你寬容我,不怪我,但是實際上一直以來都是我在逃避。我媽這事真的讓我特別后悔,她到走了都不知道,其實我有個相愛這么多年的人,都不知道我的愛人是個男生。

    “所以我想明白了,之前那些瞻前顧后其實都沒有意義,連生命都是這么脆弱的,一眨眼就是生離死別,怕那些沒用的事兒干嘛呢?憑什么異性戀談了戀愛就要高調(diào)的求愛表白結婚擺酒,我們就一直要偷偷摸摸的?我從今天開始,就是一個大大方方的同性戀,討厭我的,別跟我做朋友,別看我的節(jié)目,別玩我推廣的游戲,有什么了不起的?損失再多的錢,招再多的黑,我也要活得痛痛快快的!明兒咱就去買房!買完房就裝修!怎么好看怎么舒服怎么豪華怎么來!等婚姻法通過了!咱們就結婚!──當然了守孝這三年先不算,那也先訂婚!”

    薛木聽著萬朝陽這一車的話,忍不住跟著又哭又笑,最后實在哭笑不得,擦了擦眼角,說:“你說訂婚就訂婚啊?你這算求婚嗎?”

    萬朝陽聽言,終于輕輕笑了笑,說:“怎么著,你還有備胎?我不求婚你就嫁給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