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神是個驅(qū)魔師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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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天氣不適合人類活動,卻是妖類的樂園,小掃打著盡地主之誼的旗號帶豆豆出去玩了,于是今晚的事務(wù)所里只有袁梓榆一個人。 其實袁梓榆也是喜歡雨天的,尤其是睡覺的時候,雨滴擊打在不同物體上帶來的滴答聲就像是一曲溫柔的催眠曲,雨水特有的氣息在潮濕的空氣里蔓延,從窗戶的縫隙中絲絲滲透進房間里,也能讓他感到無比放松,難得的安寧。 洗過澡后他看了眼墻上的時鐘準(zhǔn)備睡覺,就在這時響起了敲門聲。 禮貌地敲三下,停兩秒再敲,如此反復(fù),雖然輕,但在寂靜的夜里也顯得格外突兀。 他躊躇了片刻,在敲門聲第四次響起的時候還是去打開了門。 隔著防盜鏈的門縫,他看見站在昏黃聲控?zé)粝碌氖且粋€熟悉的身影。 晏珩不知道在外面淋了多久的雨,渾身都濕透了,單薄的黑襯衣緊貼在身上,隱隱勾勒出健壯的體型,雨水順著他臉部的輪廓匯聚在有些尖削的下巴上,最后墜落與身下的一灘水漬融為一體。 “晏珩,你怎么……”袁梓榆說著取掉防盜鏈,屋里的燈光打在他身上,讓袁梓榆將他看得更清楚了些,大概是淋雨的緣故,他的臉色有點蒼白,嘴唇發(fā)烏,看上去就像一個剛從湖底爬出來的水鬼。 “先生,我和家里吵架了,手機錢包都沒帶,竇煒那個重色輕友的也不知道跑哪去了聯(lián)系不上……你能讓我在這住一晚嗎?”晏珩抬起圓圓的眼睛濕漉漉地看著他,就像一只被遺棄的大型犬,可憐兮兮的。 “可是……”本能地想要拒絕,卻被晏珩一個大大的噴嚏打住了,看著他用胳膊環(huán)著肩膀冷的發(fā)抖的樣子,又想著好歹上次他也幫過自己,現(xiàn)在把人拒之門外好像也不太厚道,于是側(cè)了側(cè)身讓出一道空隙:“總之先進來吧?!?/br> “謝謝。”晏珩吸了吸鼻子:“我睡沙發(fā)或者打地鋪都可以?!?/br> “這里還有個空房間?!痹饔苷f:“你還是先去洗個澡吧,這樣下去會生病的?!?/br> 帶他進浴室,在袁梓榆給他拿浴巾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脫掉了淋濕的上衣,露出精壯的上半身。 之前撞到他的時候袁梓榆就覺得他挺結(jié)實,但如此直觀的看到之后他不得不承認(rèn)晏珩的身材很好,身高腿長腰又細(xì),還有八塊大腹肌,妥妥地穿衣顯瘦脫衣有rou,這讓一直缺乏運動而略顯單薄的袁梓榆打心底感到有點兒羨慕——但也僅限于在心里羨慕,這種情緒他是不會表露在臉上的。 看著他大大咧咧地當(dāng)著自己面就要脫褲子,袁梓榆忙把浴巾遞給他,回到臥室去找那套前一陣買的但大了一號的睡衣,自己沒穿過,但晏珩穿應(yīng)該差不多。 盥洗室的水流聲嘩嘩響著,蓋過了雨聲,透過淋浴間的毛玻璃可以看見一個模糊的赤|裸輪廓。 袁梓榆敲敲玻璃門,“睡衣我放在門口的置物架上了,我沒穿過,是新的?!?/br> 晏珩模糊地應(yīng)了一聲。 等徹底安頓好晏珩后時間都已過了凌晨十二點,很少這么晚睡的袁梓榆早已哈欠連天,躺在床上不一會就陷入了睡眠的深淵。 “叮鈴”一陣鈴鐺聲響起,不是清脆的聲音,而是像被什么包裹住了,有些沉悶——那是掛在床頭的示陰鈴的響聲,黑色的小鈴鐺沒有鈴舌,但感受到陰邪之氣的時候就會發(fā)出聲響以示警告。 袁梓榆的意識被猛地從睡眠中拉出來,回歸身體。 空氣中飄散著一種淡雅的清香,夾雜著一絲薄弱的苦味,那是……桃花的香氣? 可現(xiàn)在是夏末,怎么會有桃花? 他警惕地睜開眼睛,呼吸驟然一頓。 雨不知何時停了,周圍萬籟俱寂,而在他的床邊卻直挺挺地站著一個身影。 今天的夜色格外深沉,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中那個身影就像是融入夜色中的一團濃墨,比黑暗本身更深了一個色號,一動不動,但袁梓榆能感覺到他那雙隱藏在黑暗中的眼睛在盯著自己,他甚至能感受到那股不懷好意的視線像一條淌著口水的長舌,正在自己身上上下梭巡。 “叮鈴” 示陰鈴又響了一聲,那黑影像是接到了一聲指令一般突然撲向床上的袁梓榆。 來不及念咒結(jié)印,袁梓榆迅速側(cè)身躲過攻擊,同時迅速摸起枕下的驅(qū)魔符朝那黑影的頭部拍去。 “啪”的一聲輕響,符箓穩(wěn)穩(wěn)拍在黑影頭上,本來松了一口氣的袁梓榆卻感到手腕一緊,就被一只大手輕松攥住,那掌心的溫度比他的體溫高出許多,一剎那讓他產(chǎn)生了一種被烙鐵燙了一下的錯覺,本能地想要抽回手腕,卻發(fā)現(xiàn)抓著自己的力量大得驚人,除了讓手腕徒生疼痛以外竟不能掙脫分毫。 而下一秒,黑影倏地用力將他那只被握著的胳膊舉過頭頂,兩條腿分別跪在他身體兩側(cè),欺身壓了過來,另一只手撐在他肩側(cè),像一個牢不可破的桎梏,直接把他籠罩在身下,甩甩頭,那張符箓就輕飄飄地從他頭上滑落。 到底是怎么回事?這個滿身陰氣的東西居然不怕自己的符箓! 不過現(xiàn)在的情形顯然沒有多余的空閑讓他去思考這個問題,如今最重要的是要快點掙脫出去。 袁梓榆單手抵著黑影的肩膀并趁機抬腿朝他腹部頂去,黑影卻仿佛早已看透他的動作,身體一沉,直接坐在他身上,壓得袁梓榆動彈不得,同時鉗制住他另一只胳膊。 這是一個讓人感到羞恥的姿勢,就好像身上的那個黑影想要強|jian自己,而自己卻像是綁在實驗臺上的青蛙,竟然掙扎不了分毫…… 接下來,像是印證了他的想法一般,黑影緩緩低下了頭,潮濕而粗重的呼吸裹挾著無限情|欲撲面而來,他本能地側(cè)臉躲避,余光卻在越來越近的距離中看清了那人的臉。 ——竟然是晏珩! “晏……”還未來得及喊出那個名字,他的耳垂就被晏珩銜進了嘴里,舌尖勾卷著,貪婪地吮吸著,就像在品嘗美味的果rou,灼人的呼吸噴灑在他耳邊,形成無孔不入的暗流,順著他的毛孔在體內(nèi)游走,讓他忍不住渾身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