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片无遮挡高清免费久久,在线亚洲高清揄拍自拍一品区,成熟女人色惰片免费观看,久久噜噜噜久久熟女精品,综合激情平台夜夜做,avt天堂网手机,久草色网视频国产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男神是個驅(qū)魔師 完結(jié)+番外在線閱讀 - 男神是個驅(qū)魔師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6

男神是個驅(qū)魔師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6

    晏珩的樣子很不對勁,袁梓榆緊咬住牙,拼命晃動腦袋想要抵抗晏珩的親吻。

    “晏珩,晏珩快住手!醒醒……”從未被這樣對待過的袁梓榆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巨大的羞恥與恐慌,它們就像一只長著尖牙的怪物,大口大口吞噬著他的理智,使他頭腦一片空白,只能遵從本能無意義地踢蹬著雙腿,劇烈地掙扎下汗水浸透了薄薄的睡衣,發(fā)絲被黏連著貼在額頭上,看上去狼狽極了。

    可晏珩卻毫不在意,他的嘴唇從袁梓榆耳邊離開,一路向下,舔吻過汗水淋漓的脖頸,留下一串曖昧的紅痕。

    袁梓榆的手腕很細,細到他用單手也能輕松握住,愛憐地、仿佛撫摸著一件易碎珍寶般輕輕將手放在他的臉頰上,感受著手心下皮膚的細膩、略顯冰涼的觸感,真的如同上好的瓷器一樣讓他愛不釋手。

    深情看著袁梓榆的眼中漸漸透露出妖冶的紅光。

    果然他又被什么東西附身了!

    必須要,必須要冷靜下來做點什么。

    當(dāng)晏珩的手一路下滑落在他睡衣胸口的扣子上時,袁梓榆猛地在舌尖咬了一口,霎時間腥甜的鮮血帶著濃重的鐵銹味在口中彌漫開了,強烈的痛感讓他不自然地咧了咧嘴,但同時也帶回了鎮(zhèn)定。

    袁梓榆揚起唯一能自由活動的脖子,狠狠撞在晏珩高挺的鼻梁上,只聽身上人悶哼一聲,壓制著自己的力量驟減,借此機會他迅速掙脫桎梏,翻身下床摸到開關(guān)打開了燈。

    燈光瞬間驅(qū)散了黑暗,袁梓榆立馬警惕地望向晏珩,并與之拉開距離。

    晏珩捂著鼻子咧著嘴,疼的兩只眼睛里噙滿了淚水,腦袋兩邊微微翹起的頭發(fā)就像兩只聳拉著的狗耳朵,語氣無比冤枉地開口問道:“先生你干嘛打我?。俊?/br>
    見他好像是恢復(fù)了,袁梓榆才稍稍放松警惕,卻平息不了劇烈的喘息和緊隨而來的怒意:“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干了什么!”

    晏珩疑惑地將視線移到他身上,才發(fā)現(xiàn)他衣衫不整,面色潮紅,還有那一串曖昧的吻痕,小草莓似的,在他白皙的脖頸上格外明顯。

    晏珩一怔,剛才的記憶排山倒海而來——自己剛才把男神壓在身下了,還親了他,甚至還想要……

    他略低的體溫,他急促的呼吸,他皮膚細膩的觸感,他汗水中干凈的體味,如此鮮明,就像一種令人上癮的毒|藥,在晏珩的心臟上腐蝕出“袁梓榆”三個字,讓他的每顆細胞都在叫囂著對他的渴望。

    同時他也記起了袁梓榆的反抗,比他單薄的身體在他身下掙扎著、顫抖著,就像一只被猛獸按在爪下的兔子……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會停更一天,祝大家端午安康。

    第10章表白

    “噗通噗通……”

    “噗通噗通噗通……”

    晏珩的心臟開始在胸腔里瘋狂地顫動,帶著一種從未有過的興奮急竄而起,煙花般在腦中炸裂——那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嗎?將他按在身下,讓他對自己雌伏,再狠狠地占有他,把他變成一只鎖在籠子里的金絲雀,一身艷麗的羽毛從此只被自己欣賞。

    欲|望化作濁流頃刻將他的理智吞沒。

    對面的晏珩看著袁梓榆,就像競技場里的斗??匆娔弥t布的斗牛士一樣“呼呼”喘著粗氣,眼睛越來越紅,一副隨時都會來個餓虎撲食把他從頭到腳吃干抹凈的樣子。

    但還未等他撲上來,袁梓榆就冷著臉攥緊拳頭先發(fā)制人,朝著他的左眼就是狠狠一拳。

    原本想打鼻子的,但看著他那高挺的紅彤彤的鼻梁,下面還掛著剛才自己撞出的血跡,不知為何竟有點不忍心下手。

    “嗷——”晏珩慘叫一聲捂住眼睛欲哭無淚:“先生你怎么又打我?”

    “我不打你你能清醒嗎?”袁梓榆嘖舌:“你到底帶了個什么東西過來?”

    帶了什么東西?晏珩的腦袋木木的,記憶里像是出現(xiàn)了斷痕,他皺著眉,但很快就想起了之前的香|艷場景,血壓又開始急速飆升。

    眼看晏珩的樣子又開始不對了,袁梓榆煩躁地抓了抓頭發(fā),扯著他的手把他拉到書桌前,打開自己用來畫符的朱砂,手指做筆,點著朱砂在他手心畫下一個靜心咒。

    陣陣涼意從手心的咒文上散開,浸入身體,隨著血液流向各處,就像在腦內(nèi)吹入一股清新的風(fēng),霎時將晏珩腦中那些彌散的濃霧吹散,被欲|望蒙蔽的知覺遭到解放,進而心明眼亮起來。

    記憶的斷片被一一銜接,以排山倒海之勢向他襲來,可是現(xiàn)在他寧愿自己什么都想不起來!

    內(nèi)疚的情緒重若千金,將他脖頸壓彎,他低垂著頭,不敢看袁梓榆,如果現(xiàn)在身后裂開一條縫隙他絕對會毫不猶豫地鉆進去。

    “你帶什么來了?”袁梓榆再次發(fā)問,冷漠的聲音敲擊在他耳膜上,讓他不自覺打了個抖。

    “就……一個小雕像?!标嚏裥奶摰鼗卮?。

    “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