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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春承以前抱她的感覺不同,和她們做過的所有都不同。這次是春承發(fā)自內(nèi)心清清楚楚地靠近, 不是糊里糊涂的肌膚之親, 而是蓄意為之, 明明白白的溫存。 想透徹這點(diǎn),她指尖微蜷, 溫柔的眸子倒映著那人的影, 心尖懸著密密麻麻的情, 情愫蔓延, 如清晨縈繞不散的大霧, 霧氣遮擋了人的視線, 周身的感官不由自主地變得異常敏感。 至秀心慌意亂, 倏地垂眸, 長(zhǎng)長(zhǎng)的睫毛掩去眼角泄露出的情.動(dòng), 輕聲慢語:“你還要握到幾時(shí)?” 作勢(shì)掙扎, 毫不費(fèi)力地從微涼的手心逃出來,眼睛定了定, 似是沒想過會(huì)這般容易。 春承毫無芥蒂地看著她笑:“秀秀愿意和我談一場(chǎng)長(zhǎng)長(zhǎng)久久的戀愛嗎?” 山水迢迢,一顆心被精準(zhǔn)地?fù)糁?。至秀抿了下唇,克制著綿綿情意, 柔聲道:“愿意。我愿意?!?/br> 一聲“愿意”,春承所有的別扭煙消云散。她歪頭看著眼前明媚艷麗的少女,至秀索性仰頭任她打量,眼尾勾著細(xì)微的挑釁和nongnong羞澀,饒是羞得小臉飄上兩朵緋紅的云,仍舍不得移開眼。 情意如墜在枝頭的鮮果,沉甸甸的。至秀被她看得心口脹.脹.的,言不由衷道:“看夠了嗎?” 春承搖頭:“看不夠?!?/br> “那你繼續(xù)看?”至秀笑意璀璨,小拇指輕輕勾了她的手指,春承順著她的心意同她肩挨著肩坐下。 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在秀秀眼里,春承看到了往常未在意過的癡纏而濃烈的風(fēng)景。那風(fēng)景看不到還好,看到了,再不能置身事外。 她的手覆上那雙眼,至秀的睫毛在她掌心不安分的輕顫:“又要做什么?” 春承茫然無措地愣在那,眸光描繪著她柔美的輪廓:“不做什么?!?/br> 滿肚子話不知先說哪句好,沉默中,至秀的手摸索著漫不經(jīng)心地搭在她脈搏,感受到春承急促的心跳,終是彎了唇角。 她掌心捂著她的眼睛,她指腹搭在她的脈搏,少年動(dòng).情,不過一眨眼而已。 “秀秀的眼睛,很好看?!辈缓靡恢蔽嬷?,春承收回手。 光照進(jìn)來,最先落入至秀眸子的,是某人紅紅的耳朵,看起來又可愛又很好欺負(fù)。她笑了笑:“我的眼睛既然好看,你為什么不看,還要捂著它?” 春承一顆心跳得猖狂,辯駁道:“好看,就一定要看嗎?秀秀不僅眼睛好看,渾身上下都好看,那你也給看嗎?” 這話委實(shí)無賴。繼春承耳朵發(fā)紅,至大小姐的臉蛋兒也跟著通紅,胸前微微起伏:“你…你在胡說什么?” “我沒有胡說啊。” “……” “算了,不和你計(jì)較?!敝列慵t著臉從懷里取出條錦帕:“這是我親手繡的,送給你?!?/br> 聽她羞得說話都帶顫音,春承那點(diǎn)子忐忑蕩然無存,反而覺出幾分趣味來,繡著蘭花的錦帕被她反復(fù)欣賞,一本正經(jīng)道:“不錯(cuò),你拿了我春家傳家古玉,是要送份回禮作定情信物?!?/br> “定情信物?”至秀一怔,心慌地就要將錦帕奪回來! 春承哪能教她如愿?手高高舉起,眼里笑意橫生:“送出去的東西哪有要回來的道理?” 至秀奈何她不得,軟聲道:“定情信物,你、你要的話我再送你一份貴重的,你把帕子還給我,好不好?” “不好。”春承揚(yáng)眉:“再貴重哪有秀秀一顆真心貴重?我認(rèn)為這帕子很好,不過你要想送我旁的,我也不介意。只是帕子不能還你,送我了,那就是我的了?!?/br> “你…你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br> “哦?那你說,我得了什么便宜?”春承存心逗她,甜言蜜語如流水淌出來,至秀哪受得??? 她胡亂地揉了揉發(fā).燙的耳朵:“我、我先回去了!” ‘春大少爺’壞心眼地湊近她:“我送送你?” 溫?zé)岬暮粑樦纤坪跆蔬M(jìn)了心里,至秀五指倏爾攥緊,強(qiáng)撐著發(fā)軟的腿腳邁開步子,一派端莊:“不必相送?!?/br> 人出了書房,春承笑倒在一旁的沙發(fā)。 清清朗朗的笑聲未曾掩飾地飄出書房,至秀羞惱地輕哼一聲,板著臉出了西院。 回到東院,大小姐眉眼溫柔繾綣,閑庭信步地繞著青石砌成的花圃,時(shí)而聞一聞花香,逗弄會(huì)兒落在花上的蝴蝶,時(shí)而望著一處怔然淺笑,心情好得不得了。 “小姐傷沒好怎么還不回房歇息?”書墨快步走來,小心攙扶著。 說到傷,至秀恍然覺出了疼,后背那道傷算不得太嚴(yán)重,可到底女兒家嬌柔,先前因著春承之故,她將受傷一事拋之腦后,此時(shí)卻不敢逞強(qiáng),老老實(shí)實(shí)由著書墨帶她走向閨房。 至夫人守在閨房門口,看見來人,笑問:“事可成了?” 至秀落落大方地闔首一禮:“多謝娘出謀劃策?!?/br> 母女倆話中有話,書墨聽得一頭霧水,然而看小姐喜上眉梢,便知夫人問得那事,絕對(duì)是好事。 小年輕兩情相悅,至夫人喜笑顏開,沒想到哭一哭真能把人拿下。 母女倆進(jìn)了房門閑聊,便聽夫人道:“如此來看,春少爺這心,算是給了阿秀。往后徐徐圖之,切勿cao之過急?!?/br> 書墨支楞著耳朵聽得睜大了眼:好嘛!敢情夫人和小姐背地里辦了這么大的事?! 至秀指腹無意識(shí)捻磨著杯壁:“女兒曉得分寸,不如娘再與我多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