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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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裴司琛把自己身上的領(lǐng)帶解開,隨之系到了南嘉恩無力垂下的雙手上,又帶著他的手抱向自己的頭。 裴司琛被他扯到頭發(fā)感覺不到疼一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 南嘉恩眼里露出的的害怕,讓裴司琛感到困惑。他不明白南嘉恩到底在怕什么。 但是要讓南嘉恩只能依靠他才是。 夜色里的濃影,以及陌生的天花板,南嘉恩覺得很多事情在離他很遙遠。 原來那日風(fēng)和日麗的下午只是假象,裴司琛就是破壞他平靜生活的殘忍兇手。 他突然發(fā)出聲音,抓著裴司琛繃緊的肩膀,好像能挽救到什么,急忙說:“蛋糕/壞了…掉在地上了?!?/br> 連日以來的憂慮和不安終于崩潰了。 裴司琛終于停下來,他抬起頭聽著南嘉恩不安的聲音,問:“什么蛋糕?” “買的蛋糕壞了…掉在地上…不可以吃了?!?/br> 他望著裴司琛,但是又不像是在看他。 裴司琛以為南嘉恩只是在擔(dān)心蛋糕,于是第二天專門去了一家高奢蛋糕店給他買了一整盒蛋糕。 明顯南嘉恩已然淡忘了昨晚的事情,手里被遞上東西后眼里露出著迷茫。 “不是想吃蛋糕嗎?”裴司琛柔聲問。 南嘉恩被迫嘗了一小口,然后就吃不下去了,到這里后他胃口一直就不好,沒有食欲,吃幾口就不想吃了。 蛋糕這種東西不吃也罷,裴司琛想著。但是在飯桌上,南嘉恩往嘴里塞了兩口白米飯就想下桌,裴司琛不再敷衍了。 “南嘉恩,你今天就吃這么一點?”他語氣不快地問著。 早上就只喝了一口粥,中午臉色也很虛,喝了口湯就說飽了,到現(xiàn)在進食可能還沒有外面野貓吃的東西多。 南嘉恩頓了頓,眼神飄忽不定,解釋著:“我已經(jīng)吃飽了?!?/br> “那我把這些廚師都辭退好了,反正他們做的菜也不能讓你有食欲?!八畔驴曜樱o盯著人問,“你不喜歡吃我就換人,換到你想吃為止?!?/br> 似乎從這一刻起裴司琛所剩無幾的美好品行就沒有了。 南嘉恩總是學(xué)不會他那么無恥,負(fù)罪感很深。明明別墅的傭人和他都沒有關(guān)系,明明裴司琛可能只是欺騙他,聽到這里覺得裴司琛身上的陰霾更重了。 于是他連忙說:“不要…不要這樣做?!?/br> “那你能不能好好吃飯?”裴司琛低聲問道。 南嘉恩又重新坐下來,拿起筷子,但是沒吃幾口就吐出來了,他雙手撐在桌上,又去找紙巾。裴司琛拿過紙巾給他擦著嘴巴,看他這樣痛苦,又找來了家庭醫(yī)生。 醫(yī)生開了一些藥,又告訴裴司琛,病人也有可能是心理的問題。 談過之后,醫(yī)生的話里暗示著南嘉恩不安的因素多是因為裴司琛,因為他觀察到南嘉恩的情緒總會被裴司琛的出現(xiàn)影響。 裴司琛感覺他是庸醫(yī)。 一個多月后,裴司琛認(rèn)為南嘉恩好了一些,這表現(xiàn)在他回到家,南嘉恩不會被嚇得跑上樓了,以及吃飯可以吃一碗了。 他叮囑陳景良和家里的傭人,不要大聲和南嘉恩說話,不要做多余的事情,比如和南嘉恩過多交流。 陳景良想著,如果說是上次他按照吩咐給南嘉恩帶了一些游戲機解無聊的東西,多說了那么幾句,那么這樣下去裴司琛能追到人還真是挺驚悚的。 這天南嘉恩又去后院挖坑了,回來的時候,園林工人剛好在這邊不遠處干活,小推車?yán)锸菨M滿的無盡夏,還沒有開花,但是根上長著青綠的葉片。 看到南嘉恩,那一身灰蒙蒙的打扮,還以為也是一起干活的人。 他們東聊西聊,突然提到了初春的時候。這里的院子也被好好地打理過,種滿了各式各樣的花朵,似乎是專門迎接著誰,但是沒過多久,就被叫人鏟除了。 明明花還開得很好,又變成了地里的肥料,看著讓人可惜。 工人們聊著,認(rèn)為這是有錢人的樂趣,想種就種而已,不想看見了可以隨隨便便地鏟了。 這天晚上裴司琛稍微回來得遲了一些,他問南嘉恩吃飯沒有,南嘉恩搖了搖頭。 裴司琛心里以為南嘉恩在等他一起吃晚飯,但是這樣的想法稍縱即逝。 明明是南嘉恩不想吃飯罷了。 南嘉恩正用筷子去夾那個rou丸,坐在他右側(cè)的裴司琛突然發(fā)問:“聽陳姨說,你每天都去后院?” 丸子又掉下去了,南嘉恩心虛地往前坐了點。 “…也不是每天都去。”他磕磕巴巴地說。其實他特意去的不是很頻繁,為了減少注意力兩天去一次。 裴司琛不發(fā)一語,打量著南嘉恩的表情。 本以為沒有什么事兒了,裴司琛卻說道:“天氣那么熱,每天都去那里挖東西,不會中暑嗎?” 南嘉恩的筷子砰得一下立刻就掉落了,在地上發(fā)出很清脆的聲音。 餐廳的燈最為明亮,南嘉恩蹲在地上撿筷子,手有些發(fā)抖。他確認(rèn)那附近是沒有監(jiān)控設(shè)備的,而且謹(jǐn)防身后沒有人跟著自己。 裴司琛將他拉了起來,“怪不得看你每天那么累?!?/br> 第37章 林澤發(fā)現(xiàn)南嘉恩不見了已經(jīng)是三天后的事情了。 好像南嘉恩一夜之間就消失了,去他的出租屋找人的時候,房東說是被家人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