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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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迷得元神出竅,無法思考。 遲潮自己回憶起了:“喜歡就行,沒什么不行。” 他說:“至于對他人,無所謂?!?/br> 沈錄輕笑出聲,而我抬手扶了扶頭頂?shù)拿?,又往水下沉去,心口那里特別熱燙。 谷嶼來時,我已經(jīng)要泡暈了,趴在石頭上慵懶地聽著那兩人聊車。 我瞇著眼睛,看見谷嶼戴著華麗的蛋筒帽蹲到沈錄旁邊,磕巴得話都不會說了,只好又跑來我旁邊蹲下:“哥、哥!” “要下去了嗎?”我問。 “是啊,你快出來吧?!惫葞Z的壽星帽閃閃發(fā)亮,像鑲滿了鉆石一樣,“順便我現(xiàn)在請兩天假,我估計玩完今晚,我得緩兩天才行?!?/br> 我爬起來坐到石頭上,真是骨頭都泡融化了。 “你和沈錄先下去吧,我馬上就跟來,現(xiàn)在沒勁兒?!?/br> 谷嶼抬頭望向沈錄,立刻又變磕巴,真是怎么辦吶,眼睛看一看就這么受不了,等以后怎么辦啊。 沈錄擦干水,穿上浴袍先和壽星一起去一樓大廳了。 我是真的沒力氣,還有點氣短,撐在石頭上大口喘。 遲潮站到我身前來,微微彎著腰,把我看著。 太安靜了,我莫名地冒出害怕來,天色已經(jīng)黑盡了,半山腰上萬籟俱寂。 “... ...怎么了?”我小聲地,只會問出這種問題。 遲潮把他頭頂?shù)拈L巾拿下來,抖開,披到我肩上把我包裹住。 然后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他湊近過來,把吻落在了我的唇上。 作者有話說: 感謝! 第16章 等我回來 寒假學(xué)校不放假,爭分奪秒地背著教育局開展補課大計。 聽說有差班的混混給市政府打電話投訴來著,大家喜聞樂見地期盼著結(jié)果,但最終補課照常,我們學(xué)生伢依舊天天披星戴月。 我沒有任何抱怨,在滿教室的唉聲嘆氣里,我只關(guān)心遲潮在生病,他已經(jīng)難受好多天了。 “你可以請假回家。”我學(xué)他趴在桌上,我們的胳膊肘挨在一起。 “不請?!彼且艉苤?,眼睛也不睜地含混回答我,還要再皺眉咳嗽好幾聲。 “吃藥了么?” “嗯?!?/br> “吃藥了還沒有好轉(zhuǎn),你要不然去醫(yī)院掛水吧?!?/br> “不去?!?/br> 我也皺眉,我不喜歡諱疾忌醫(yī)的人,或者說我不喜歡遲潮這么不把自己生病當回事。 我也知道他在騙我,從早上七點進班到晚上十點下晚自習(xí),我從來沒有看到過遲潮吞藥片,他剛剛那聲“嗯”就是在敷衍我。 “你爸媽不管你嗎?”我有點生氣。 遲潮沒理我,好像難受得睡著了一樣。 于是我威脅道:“我去跟老師講,讓她聯(lián)系你爸媽來接你回家。” 但我坐在窗邊,遲潮的座位堵著我,平時課間我想出去的話,都得他給我讓讓路才行。 遲潮終于掀起眼皮,用一雙布滿紅血絲的眼睛看著我:“少管閑事?!?/br> 聲音嘶啞,嘴唇上干燥皸裂,眼神里明確地透露出他此時這一刻非常的煩我。 我怔怔地定住了,心跳頓時響成劇烈的鼓點。 冷戰(zhàn)。 遲潮生理難受,我心理難受。這一整天里我要出去接水、去衛(wèi)生間,我都不叫他,而是把他后桌的桌子往后搬,為此也受到一大堆調(diào)侃,我一概不理。 直到最后一節(jié)晚自習(xí),遲潮像睡死了一樣趴在一堆雪白的試卷里,放學(xué)鈴聲也沒有吵到他,同學(xué)都快走光了他也一動不動,仿佛打算就在教室里過夜。 我看得來氣。 懶得理他,是他叫我不要多管閑事的。 可我抱著書包坐在座位里,一雙眼睛根本不聽我的使喚,只牢牢地盯在遲潮的臉上。 ... ...是我錯了,我跟他較什么真。 我也想起家里常會出現(xiàn)的場景:每當我生病時,何祎都會被遠遠隔離,因為爸媽堅信無比地篤定,如果我把感冒發(fā)燒傳染給何祎的話,我就好了,而何祎就要遭殃了。 窗外在下大雪,教室里空蕩寒冷。 我伸手摸摸遲潮的額頭和臉頰,燙得嚇人。 接著我便被鬼驅(qū)使,毫無猶豫地,我俯下身在遲潮微張的唇角邊輕輕親吻,再慢慢深呼吸,試圖用這樣的親密行為來增加病毒轉(zhuǎn)移的概率。 ... ...瘋魔了,簡直。 我不記得自己是怎么跑出教室的,捂著口鼻,心慌意亂。 又在跑下一層樓之后,馬不停蹄地折返回教室里,在心里痛罵自己腦子缺弦兒,跑什么跑,我要是就這么走了,遲潮怎么辦? 那晚的最后,門衛(wèi)打電話給班主任,班主任聯(lián)系了遲潮的爸媽,而我一個人回到家躲進被窩里后,我才驚覺自己到底做了一件多么驚天地泣鬼神的荒唐事。 回憶只有一秒鐘。 我眨了下眼睛,周遭的畫面乍然全變,教室變作一池溫泉,遲潮的嘴唇也不再干澀,短暫的親吻仿佛發(fā)燒一樣那么熱燙。 我徹底傻了。 大腦宕機,只會看著眼前的遲潮,好像連呼吸都忘記。 遲鈍的,我意識到他在說話,漂亮的嘴巴一張一合,挨得太近了,我哪怕失去呼吸也矛盾地感覺缺氧。 “... ...什么?”我聽見自己特別小聲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