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的作死手冊(快穿)_分節(jié)閱讀_1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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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祟惖难?,會污染生命之泉的啊……” “是啊是啊,居然是人類,真是太可怕了……” “陛下,請驅(qū)逐他!” “陛下,請驅(qū)逐他……” “陛下……” “不……不是這樣的……我,不是的……”他難以置信地?fù)u著頭,想要解釋些什么,可是面前鐵證如山,就連他自己也被自己骯臟的血統(tǒng)驚呆了,面對這樣匪夷所思的變故,他本能地看向那個精靈,慌亂的目光里已經(jīng)帶上了乞求,你快說點什么啊,什么都好,說點什么讓我知道你是站在我這邊的…… 就算全世界都不相信我,就算全世界都拋棄我,就算全世界都以為我是個血統(tǒng)骯臟的雜種,只要你……我只要你…… 然而,看到精靈黑色的眼睛時,他卻驟然愣住——那雙眼睛里,先前的如沐春風(fēng)深情如許已然不在,那只精靈臉上寫滿了冷酷與厭惡,看著他就像看著垃圾一樣。 面對精靈們的緊緊相逼,黑色的精靈拿起那只驗血的瓷碗隨意地看了看,然后嘆息般開口,“人類之子啊……”說著,手中的瓷碗微微傾斜,被污染過的生命之泉全都灑在地上,當(dāng)被污染過的泉水觸碰到地上的鮮花時,鮮花瞬間全部枯萎,那條由鮮花鋪成的路在眾目睽睽之下瞬間枯死下去,一時間,恐慌彌漫在整個精靈族。 看著腳下這條枯萎的花路,那只精靈繼續(xù)說,“……真是骯臟得叫我惡心。” 惡……心…… 這兩個字如同驚雷,隆隆地在朱夏耳畔炸響,將他最后的堅強都炸得體無完膚。他難以置信地仰頭望著那個精靈,眼神陌生得仿佛從來都不認(rèn)識這個人一般。 “流著骯臟血液的人類之子,朱夏,我以精靈王的身份命令你,立刻離開精靈之森,永生不得踏入精靈之森半步?!?/br> “不!我不要走!你不可以這樣對我!我不要走!我不要離開你!不要趕我走!……”聽到他要驅(qū)逐自己,朱夏突然發(fā)狂一般撲向那個精靈,然而,還未近身,就聽到一聲劇烈的虎嘯,下一秒,他就被那只突然出現(xiàn)的巨大白虎一爪拍下祭壇。 狼狽不堪地趴在地上,他隨手一抹嘴角的血,還不肯死心地努力朝祭壇上望去,只見那個黑色的精靈緩緩走到祭壇邊緣,居高臨下地望著地上那個狼狽不堪的金發(fā)精靈,修長的身影逆著陽光,看上去倒像是他整個人都站在陰影中一般,晦暗得讓人難以看清他的表情。 “來人,將他趕出精靈之森?!?/br> 黑發(fā)的精靈冷漠的聲音回響在耳畔。 輕而易舉地,敲碎他所有的希望。 ☆、漆黑之花(十) 風(fēng)風(fēng)雨雨的展翼禮過去, 主角受成功被肖荻這渣趕出了精靈之森,正經(jīng)劇情也隨之拉開序幕——不過這里面沒有肖荻什么事就對了,這渣只需要靜靜等待主角受滿級之后回來復(fù)仇,最后乖乖送上自己的人頭就好了,輕松加愉快。 沒有了主角受在一邊礙眼,巴扎黑這段時間吃嘛嘛香身體倍兒棒,整只貓都整整胖了兩圈, 走起路來遠(yuǎn)遠(yuǎn)看上去就像一只圓滾滾的皮球滾過來一般充滿喜感,對此肖荻一度表示十分擔(dān)憂——這死肥貓沒問題吧!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巴扎黑Plus”了吧!這種身材都已經(jīng)影響到它的白虎形態(tài)了好嗎!話說拖著這么沉重的贅rou,它的白虎形態(tài)真的還能飛起來嗎! 巴扎黑自己倒是對肖荻的擔(dān)憂嗤之以鼻, 依舊天天賴在肖荻懷里撒嬌撒滾,已經(jīng)全然是只咸貓,還臭不要臉地美其名曰自己要“修煉”,早日修成人形好讓肖荻這沒見識的蠢貨好好欣賞自己的盛世美顏, 肖荻翻了個白眼,用兩根手指夾起此貓肚子上層層疊疊的贅rou, “我看你還是別想著變成人了,要是在這種狀態(tài)下變成人,那身材簡直不忍直視好嗎!” 巴扎黑自信自己的人形風(fēng)華絕代,聽肖荻這么說也懶得和他爭辯, 懶洋洋在肖荻懷里翻了個身,陷在波濤洶涌的贅rou里要死不死地來了一句,“哼!你懂什么!” 肖荻默默在心里吐了一口小血。 雖說接下來的日子就是在坐等炮灰,但肖荻也沒閑著, 在無數(shù)次翻閱大綱并且博覽精靈族群書之后,他終于在一個被巴扎黑Plus臥在胸前壓得噩夢連連的晚上想到了一個大概可以保全精靈族的方法。 “喂喂!死肥貓!”肖荻滿心雞凍地坐起身的時候,巴扎黑Plus一骨碌從他胸前滾了下去,他連忙接住巴扎黑圓滾滾的身體,舉到眼前用力搖晃,“喂喂死肥貓!勞資想到了!” 被突然叫醒的巴扎黑心情顯然不夠美好,黑著臉在肖荻手中打了個哈欠,危險地沖肖荻齜著尖尖的牙齒,“你個蠢貨又想到什么了?!?/br> 肖荻并沒有將巴扎黑的黑臉放在心上,“巴扎黑,勞資想到能救精靈族的方法了!” “……你這蠢貨還沒有放棄啊……”巴扎黑懶洋洋地睜著金銀妖瞳,“早告訴過你了,按照劇情,精靈族是必須要被滅族的。既然敢把氣運之子趕出精靈之森,那精靈族就要承受氣運之子的怒火,死心吧,精靈族誰都救不了。” “可是趕他出精靈之森的是我??!他最恨的也應(yīng)該是我,其實他最想殺的,也應(yīng)該我這個精靈王吧!” “別想著直接上去送人頭這種蠢事了,你當(dāng)外面那些精靈都是死的不成,想要殺你,他就必須踏著精靈族全族的尸體?!?/br> “嘿嘿……”肖荻突然看著巴扎黑嘿嘿笑了起來,成竹在胸的樣子看得巴扎黑一陣不爽,“蠢,蠢貨,笑什么笑。” “嘿嘿,小白,經(jīng)過這頓時間的熟讀大綱,勞資發(fā)現(xiàn)這里面其實是有空子可以鉆的。”肖荻胸有成竹地敲黑板劃重點,“你看啊,大綱上說最后主角受帶著傭兵攻破精靈之森滅了精靈族拿到了生命果實,它只說被滅的是‘精靈之森里的精靈族’對不對?” 巴扎黑一愣,隨即瞪大眼睛吃驚道,“蠢貨,你不會是想……” “嗯哼~”肖荻沖他眨眨眼,在床邊的魔法書里取出一張魔法大陸的地圖,指著地圖向巴扎黑解釋道,“喏,這里是精靈之森,精靈之森一直向北,就是數(shù)千年來都無人踏足的深淵之森,你說我們在主角受攻進來之前,把精靈族遷過去怎么樣?” 巴扎黑一聽瞬間炸毛,“蠢貨!你既然知道那是深淵之森,那就知道那里數(shù)千年來都無人踏足的原因是什么!深淵之森里面充斥著瘴氣和魔物,所有進去的生物,不是被魔物吞噬,就是被瘴氣污染,自己墮落成魔物,你要把精靈族遷到那種地方?” “嗯,我知道,不過別人怕魔物,你會怕嗎?”肖荻伸手摸了摸巴扎黑炸著毛的腦袋,笑瞇瞇恭維道,“嗯?神獸大人?” “哼!本座當(dāng)然不會怕!”看肖荻笑得一臉?biāo)阌?,巴扎黑一扭頭,“那本座也不會幫你!” “我就知道!你這么厲害,當(dāng)然是不會怕魔物什么的了!那就拜托啦!咱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去深淵之森吧!”說著,肖荻抱著巴扎黑就要出門,巴扎黑在肖荻懷里掙扎著罵罵咧咧,“喂喂!大晚上的你要去哪兒!本座還沒說自己要陪你去??!再說你這餿主意還不一定可行呢,你這是崩劇情!崩劇情!……”不料,巴扎黑還沒罵完,肖荻眼里閃過一絲狡黠,突然抱起它在它毛茸茸的貓臉上吻了一下,然后在他耳邊輕輕說,“拜托了,笑笑?!北恍ぽ锻蝗粊砹诉@么一下,巴扎黑頓時渾身一凜,僵在肖荻懷里愣了半天,回神對上精靈那雙狡黠的黑色眼睛,它有些不自在地偏過頭哼了一聲,然后猛然跳下精靈的懷抱,在落地的那一剎那驟然變大,“上,上來!本座帶你去!”說完又別別扭扭補了一句,“只是帶你去而已!” 肖荻笑瞇瞇地跨上虎背,白虎咆哮一聲后沖上云端,“劇情崩了本座可不負(fù)責(zé)!” “放心吧,不讓你負(fù)責(zé)?!?/br> “哼!” “……” 深淵之森終年瘴氣彌漫,魔物肆虐,是魔法大陸上陽光也照不到的地方。按理來說,這樣生命之力稀薄的地方,是最不適合精靈族生存的,但肖荻覺得,深淵之森的環(huán)境污染其實也不是不可治理,善加利用的話,深淵之森外部惡劣的環(huán)境,可以成為庇護精靈族天然的屏障也不一定。 巴扎黑帶著肖荻一路披荊斬棘深入深淵之森腹地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日中午,即使是中午,深淵之森也依舊陰暗潮濕,看不到一絲陽光。這里可以說真的很不適合生命精靈生存了,即使心里早有準(zhǔn)備,但真的進了深淵之森,四周彌漫的nongnong瘴氣還是讓肖荻一陣一陣的頭暈惡心,巴扎黑拍死一只擋路的魔物之后回頭看向背上的精靈,“喂!你沒事吧!” 肖荻蒼白著臉地沖它笑了笑,將手里的地圖收進懷里,然后輕輕拍了拍它的大腦袋,“我沒事。繼續(xù)走吧,穿過這片沼澤地,前面就快到了?!?/br> 穿過沼澤,到了深淵之森的中心地帶,肖荻翻身下虎,站在濕潤的空地上環(huán)視一圈四周圍著的虎視眈眈的各色魔物,回頭沖白虎燦爛一笑,“清洗這一帶,做得到吧!” “吼——”感覺自己被小瞧,巴扎黑高傲地昂著腦袋吼了一聲,“你以為本座是誰!”說完氣勢洶洶地沖進魔物包圍圈,開啟了魔擋殺魔的無敵戰(zhàn)貓模式。 見巴扎黑殺進魔物的包圍圈,肖荻笑了笑,轉(zhuǎn)身目不斜視地穿過周圍各色魔物的包圍,周身被濃郁的生命之力凝成的結(jié)界保護,竟沒有一只魔物敢近他的身。在深淵之森中心的空地上停下來,肖荻緩緩蹲下身,伸手將修長的手指插/入濕潤的泥土里,閉著眼認(rèn)真地感受著深淵之森地下蘊藏著的生命之力,他要做的,就是找出這些生命之力,然后,引導(dǎo)它們?nèi)紖R聚到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