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門驕妃_分節(jié)閱讀_145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之勞模影帝 完結(jié)+番外、青木不朽、普通心動[電競] 完結(jié)+番外、龍傲天是我爹、你今天過得怎么樣、穩(wěn)住,我們能分手![快穿]、每個世界都是度蜜月[快穿]、教主總是想離婚[穿越]、全修真界都等我出新品 完結(jié)+番外、念瀲(破鏡重圓h)
“原來皇上已經(jīng)請國師算過了?這次還是龍不見龍的卦象?”魏國公再次阻止紛紛準(zhǔn)備開言勸諫的朝臣,向靈佑帝拱手道。 “是啊,朕已經(jīng)請張?zhí)鞄熕氵^了,怎么?你們還信不過朕?”見魏國公聲氣弱了,靈佑帝挺直腰桿大聲質(zhì)問道。 “微臣不敢,只是微臣之前跟著先皇左右時也常聽天師講道,這種龍不見的卦象萬年不遇,哪里就又遇著了?”魏國公是準(zhǔn)備跟靈佑帝頂?shù)降琢?,左右他是鄭太后的親外甥,只要太后不倒,靈佑帝就拿國公府沒有辦法。 “來人,將張?zhí)鞄熣埳系顏?,”不信不是?他今天就叫張?zhí)鞄煯?dāng)場演算了,靈佑帝之前也是親自見過張?zhí)鞄煹?,那牛鼻子可是親口答應(yīng)過的,會照著當(dāng)年的卦象準(zhǔn)備。 頭戴五岳冠,身深紫色法衣,腳踩云履的張?zhí)鞄熀芸炀捅粠Я松蟻怼?/br> 現(xiàn)任的張?zhí)鞄熇^先張?zhí)鞄熤?,一直陪在住在建安帝的無極宮中,每日與建安帝講經(jīng)煉丹,因此朝臣們都是認(rèn)識的,大家見他這么快又為靈佑帝所用,對這個所謂的天師滿心鄙夷,這哪里還有一點兒出家人不沾紅塵事的樣子? “見過張?zhí)鞄?,”魏國公對張?zhí)鞄熯€是十分客氣的,他向張?zhí)鞄煿笆忠欢Y,才道,“聽陛下說,你為陛下推演過大晉的未來,又推出了龍不見龍的卦象?” 張?zhí)鞄熆戳艘谎塾系撵`佑帝,沉吟一下道,“貧道確實是奉皇上之命為大晉的未來推演過一次,用的也確實是我們龍虎山世代相傳之法,只是卻沒有推出國公所說的‘龍不見龍’的卦象,” “你敢欺君?!”張?zhí)鞄煹钋胺此?,靈佑帝登時勃然大怒,“來人,將這臭道士給朕帶下去,” “陛下,還請陛下叫天師將話說完,” 秦逢時此時再也冷靜不了了,他也沒有想到一向為皇家所用的張?zhí)鞄熅尤桓噬蠈χ?,可是人是靈佑帝宣上來的,話也是他說出去的,如果現(xiàn)在直接將人押下去,就等于直接告訴大家,這是皇帝要害太子設(shè)的局了,結(jié)果局還沒設(shè)成,連準(zhǔn)備的人都背叛了他們! “說什么說?秦中玄,這就是你給朕找來的人?!” 靈佑帝已經(jīng)氣瘋了,他一把將面前的御案掀翻到臺下,“朕就是要關(guān)了周承輝,當(dāng)初父皇可以關(guān)朕,現(xiàn)在朕就可以關(guān)周承輝,想出來,就別當(dāng)太子!” “朕不要別人選的太子?。?!” “朕要廢太子?。?!” ☆、第201章 二百零一更新 這句話如同驚雷,砸的整個大殿鴉雀無聲,魏國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跟歸德侯,還有太子及一眾幕僚設(shè)想過種種可能,就是沒有想到,靈佑帝會當(dāng)場要廢太子! “皇上!?” “陛下,太子乃先皇所選,” “先皇所選怎么了?先皇選的朕就廢不得了?”見有人提起建安帝,靈佑帝氣得渾身直顫,一指底下跪的群臣道,“你們是不是還要說,朕這個皇位也是托了周承輝的福才保住的?” “朕告訴你們,朕是天命所授,這把龍椅就是朕的,朕沒有靠任何人!沒有!”雖然腳下的人都低著頭,靈佑帝仍然覺得他可以看見那些人臉上輕蔑的表情, “朕就是要廢太子,朕是天子,朕的龍椅要傳給誰,要朕說了才算!”靈佑帝用盡所有力氣大吼。 “陛下,為陛下選中太子的不是別人,是先皇啊陛下,”禮部尚書再也聽不下去了,就這種不孝之徒,當(dāng)初真不如支持昌王殿下呢。 秦逢時也被靈佑帝給嚇著了,他繼位連一年都沒到呢,這么公然的違逆先帝遺志,這是要做什么? “陛下息怒,縱然殿下有不是之處,還請陛下念在太子自幼長在先皇跟太后膝下,且饒他這一回,不如先罰太子閉門思過,待他反省之后,陛下再放他出來便是,” “你,你這個,”靈佑帝根本沒有心思去想秦逢時說了什么,只聽到他說叫自己饒過周承輝。 原來是秦逢時這廝也背叛了自己,怪不得張?zhí)鞄煏f那樣的話,靈佑帝只覺得眼前一黑,如同一座山似的轟然從玉階上栽了下來。 “皇上,” “陛下,” “都給我站?。 蔽簢矝]有想到就這么點兒事就能將靈佑帝給氣昏了過去,他迅速跟歸德侯交換了個眼神,“來人,還不快去請?zhí)t(yī)!” “秦相,”靈佑帝身邊的大太監(jiān)司虎看了秦逢時一眼,期待他能出來控制局面。 “來人,將秦逢時拿下!”魏國公如何會給秦逢時說話的機(jī)會,“秦逢時對皇上不敬,竟然將皇上氣昏了,” 他看了一直作壁上觀的張明冀,“張相覺得秦逢時要怎么處置才好?” 收拾了秦逢時?張明冀眸光一閃,向魏國公拱手道,“如今皇上病了,先請秦相閉門反省吧,” 秦逢時是妥妥的帝黨,今天的事,靈佑帝也明顯不是沖著秦逢時來的,現(xiàn)在他落井投石,只會招來秦逢時的反撲, 但什么也不做,白白錯失打擊秦逢時的機(jī)會就太傻了,現(xiàn)在叫秦逢時回府思過,將來靈佑帝醒了,赦了他也是一句話的事,但是他氣病了皇上的罪名,卻也穩(wěn)穩(wěn)的扣在頭上了。 有這么一條大罪在,看秦逢時還有什么資格覬覦自己的首輔之位! 自靈佑帝登基之后,秦逢時便領(lǐng)了吏部尚書,東閣大學(xué)士,現(xiàn)在被魏國公和張明冀輕輕松松給定了罪,氣的須發(fā)怒張,他還沒有開口為自己辯解,就聽禮部尚書道,“張相說的是,這個時候咱們要以皇上的身體為重,若是皇上醒來再看到秦相,唉,” 他向秦相一揖道,“今天因為太子的事,皇上動了肝火,王某深知秦相跟大家一樣,是不能任由皇上做出不智之舉的,只是皇上跟先皇脾氣不同,秦相進(jìn)言時,還得注意方式,” 這是做什么?敢情幾句話,就將所有的罪名推到自己頭上了?秦逢時目瞪口呆的看著面前的幾個無恥之徒,“你們,” “來了,太醫(yī)來了,” 靈佑帝在大殿里昏倒了,整個太醫(yī)院都傾巢出動,太醫(yī)令閆應(yīng)頊診過之后,便命人抬了春凳過來,由幾個太監(jiān)小心翼翼的將人挪到了乾清宮。 “閆大人,皇上病情如何?” 在知道靈佑帝因為過于癡肥,其實身體一直不太好,今天怒火攻心,肝陽上亢,才導(dǎo)致暈厥,眾人心里都沉了一沉,這不為良臣便為良醫(yī),讀書人對有些病癥還是能聽出些意思的,再想想靈佑帝那虛腫的身體,飲食上又毫不忌諱,“閆大人去見太后吧,” 魏國公現(xiàn)在最慶幸的就是他們反應(yīng)夠快,直接將氣病靈佑帝的帽子扣在了秦逢時頭上,不然將來怪罪到周承輝頭上,那遠(yuǎn)在太子府的他,就成了大不孝之人了。 “你是說皇上有可能中風(fēng)?”鄭太后聽到靈佑帝病了的消息立馬趕過來了,等聽完閆太醫(yī)的話,眼前一陣兒發(fā)黑,“怎么可能?哀家不信,郭太醫(yī)呢?叫大郭小郭太醫(yī)都來!” 關(guān)鍵時候,她還是更愿意相信郭家人。 “娘娘,娘娘不能叫郭太醫(yī)啊,他們可是郭家的人,”梁貴妃是隨著鄭太后來的,此刻心里最害怕的就要數(shù)她了,若是這個時候靈佑帝有個三長兩斷,倒霉的可就是她們母子了。 “來人,將梁氏給哀家叉出去!”太皇太后的永壽宮離的遠(yuǎn),她一進(jìn)來正聽見梁貴妃的喊聲,氣得一指梁貴妃罵道。 “皇上春秋正盛,一點兒小毛病你就亂了方寸?!”太皇太后看了一眼坐在靈佑帝身邊抹眼淚的鄭太后,沒好氣道,“那些個大夫什么路數(shù)你還不知道,慣會將病往重里說,這樣治不好了,不怨他們,治好了,他們又有了大功,” 鄭太后被太皇太后一罵,也靈醒了,忙起身扶了太皇太皇坐了,“母后責(zé)的是,是臣妾一時慌了手腳,皇上連四十都沒有呢!” 靈佑帝在乾清宮治病,那邊周承輝已經(jīng)收到了消息,他已經(jīng)來不及去想自己這個父親到底有多么無情了,帶了楊驕一同換了素衣,往宮里來。 “跟了我,累你受委屈了,”馬車上周承輝輕輕握了楊驕的手,“對不起,” “我這一輩子做的最好的事,便是認(rèn)識了殿下,還嫁給了殿下,這些又算什么?”她們這次是要進(jìn)宮請罪的,既然靈佑帝已經(jīng)說出廢太子這樣的話,縮在太子府里不出聲,不是周承輝的作風(fēng)。 乾清宮里閆太醫(yī)幫靈佑帝行過針后,他已經(jīng)醒過來了,只是一時頭腦還有些不清醒,太皇太后見他要說話,忙撫了周璨的肩道,“皇上且好好歇著,不論再大的事,都沒有你的身子重要,” “是啊,璨兒,你可是娘的心頭rou,聽到你病了,娘嚇得魂兒都沒了,”想到自己這一生,所有的希望都在兒子身上,鄭太后心疼的眼淚止都止不住的往下掉,“你且好好養(yǎng)著,娘答應(yīng)你,等你好了,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靈佑帝所求的不過是隨心所欲罷了,可真的做了皇帝,他才發(fā)現(xiàn),原來當(dāng)皇帝也不能隨心所欲,“母后,兒怎么這么難呢?” 太醫(yī)們幫著靈佑帝看病的時候,太皇太后已經(jīng)大概知道了朝堂上發(fā)生的事,現(xiàn)在孫子居然還在哭訴委屈?“行了,太醫(yī)不是說了,你這個時候要多休息?這病去如抽絲,你的龍體最要緊,梅氏呢?” “皇祖母,”梅皇后也聽說了朝上的事,想到丈夫居然當(dāng)著群臣的面要廢了兒子太子之位,梅氏撕了周璨的心都有了,“臣妾在,” “你來守著皇帝,太后陪哀家過去坐坐,”太皇太后看了一眼鄭太后,道。 “皇上,太后,” “這是做什么?慌慌張張的?”太皇太后人還沒起來,就看到司虎一臉為難的進(jìn)來, 司虎也不想進(jìn)來啊,“回老娘娘,太子殿下來了,就,” 他偷偷望了一眼躺在龍床上的靈佑帝,“在外頭跪著呢,殿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