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這碗恒河水[穿越印度]_分節(jié)閱讀_102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往你懷里跑[快穿]、你制杖嗎?不!我販劍![快穿]、在一起 完結(jié)+番外、魔王與嬌花、大俠不容易、獨(dú)一無二的戀人、妖怪綜合大學(xué) 完結(jié)+番外
夏楓幫著奴隸偷偷摸摸地?fù)畏?,先裝著不像遠(yuǎn)行的樣子。一旦遠(yuǎn)離碼頭,他們就要三帆全張,疾速前進(jìn)。 “女大人,可以了嗎?”船尾的老船工死死抓住船舵扭頭問道。 “什么女大人,叫我大管事?!毕臈髋d奮地叫道:“行啦,張帆!”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看不見碼頭了,此時不加足馬力飛跑還干什么! “轟——”帆一撐開,船速驟然加快。 “永別了,姚敬隋!” 姚敬隋得到范忠匯報的時候,他全然不信,非要跑到拉賈作坊親自查看。 果然空無一人,怒道:“你是說,你到的時候,就是這樣子?” 范忠慚愧不已,急道:“大人,他們坐船逃了,趕緊追吧。” 姚敬隋一把揪住他胸口的衣料:“你不是封了道嗎?他們從天上飛的?” “屬下......屬下真不知。他們絕對沒有人一出院,工人走后,所有人都還在里面?!?/br> “蠢,地庫看了沒?” “沒...” “啪!”范忠剛剛吐出一個字,就被煽了一巴掌,只聽少當(dāng)家在他耳邊咆哮,“還不快去看,是不是藏在地庫了,那船只是調(diào)兵之計?” “是!”范忠飛速出門。 姚敬隋馬上又吩咐黃叁,“看清楚了?是朝德里的方向?” “屬下敢以人頭擔(dān)保?!?/br> “好!”姚敬隋的丹鳳眼寒得可怕,“咱們也撤吧,呵,正好跟我順路。你先去碼頭等著,如果范忠找不到,那就可以玩貓捉老鼠的游戲了?!?/br> 姚敬隋上船還沒平復(fù)好心情,范忠就滿頭大汗跑下來了,哭喪著臉說道:“他們居然挖了一條地道,肯定是上那條船跑了。” “追!” 姚敬隋一聲令下,碼頭上的七只船同時起錨,在夜里顯得是那么的突兀。引得其他船支上的人紛紛望過來,一見是大明姚老板的貨船,馬上認(rèn)為這是大驚小怪了,財大氣壯的姚大人,哪次的陣仗小了。 姚敬隋忍不住仰天長笑:“哈哈哈哈......玩鷹人,今日倒被鷹啄了眼?!毙Φ醚蹨I都出來了,問范忠:“喂,你怎么不流覽一下他們的地道?”說到這里,才發(fā)現(xiàn)范忠衣衫襤褸,奇道:“噫?你的手這是怎么了,還被傷著了?” 范忠一張臉五顏六色,試圖遮住自己滲血的手肘,低聲匯報道:“少當(dāng)家,您絕對小看了拉賈尼。他就是裝著憨直,其實心里很有計較。他在地道內(nèi)一路都埋下尖石頭,還把出來的洞口給震塌了。少當(dāng)家,這完全就像咱們道上混的一樣,很有手段吶。” 姚敬隋嘴角一抽,很想再給他一把掌,但是手還在疼,忍住了,諷刺道:“你不是說只有小姑娘一個人有武功嗎,難道看漏眼了,拉賈尼也會?” 范忠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辯解道:“他是主謀,只有開口就行。女人哪有這等本事!怎么能識破少當(dāng)家的計謀,提前知道有危險?” 姚敬隋差點氣得拍胸口,連連擺手:“要不是出來時父親不愿意把有用之人給我,只能把你這個蠢貨帶在身邊,我早就扔你喂魚了?!边@廢物哪壺不開提哪壺,被人看出來的計謀還叫計謀嗎?那叫技量! 范忠心驚膽顫,手腳沒處放,猛地狠抽自己一巴掌:“少當(dāng)家,是我蠢。” 姚敬隋冷靜下來,幽幽而嘆:“不能全怪你,是我輕敵了?!?/br> 他確實過于自信,又道:“還來得及,追吧。那條二手破船,能跑多遠(yuǎn)?”起身往艙里走:“我去稍作休憩,追上后喚我便是?!?/br> 他得好好想一想,待逮住那個長得像顆小香梨的姑娘,該怎么玩?好想知道她是怎么勘透形式的。 按范忠所說,她武功資質(zhì)不錯,但還是個新手。唐家那小子,跟賀掌柜的商團(tuán)只在哈茲爾鎮(zhèn)呆了不到一月,能教給她多少東西? 范忠正預(yù)奔向船頭,聽得后方少當(dāng)家漸行漸遠(yuǎn),惆悵無比的語氣:“著實讓人好奇。” 范忠暗恨,都怪自己大意,一定是蹲守的人出了岔子,他低估了那女戎子的能耐! ...... “夏楓,我先看著,你去睡會兒?!崩Z尼勸道。 ☆、第97章 【家】 夏楓正在思考怎么回答他,因為她也沒有把握,唯一能做的就是加快行程,去到德里再說。如果姓姚的到了德里還死咬著不放,她就準(zhǔn)備將其倒賣糧食,還有某個假掌柜被“砍了老殼”的事情曝出去,一路查下去,肯定能牽連到他姚大人。 至于曝給誰,當(dāng)然是德里的當(dāng)?shù)亻L官,他一介商人,又是從下游而來,屁股底下全是屎,經(jīng)得起查才怪。 “啊!”夏楓一慌,猛然抽手,為怕傷著拉賈尼她沒敢用力,所以第一下竟沒抽出來。 拉賈尼死死握住她的小手腕,呼吸急促,聲音喃喃:“夏,嫁給我好嗎?我娶你做正妻,只娶你一個妻子,我寧愿不要財富地位,只要你......” “少爺,你先放開,不然,我不保證會不會傷著你?!毕臈髀曇趔E然變冷。 拉賈尼得寸進(jìn)尺,伸開胳膊把夏楓一把樓進(jìn)懷里。夏楓正氣著呢,仍然沒有預(yù)料他竟敢如此大膽,“嘭”一下撞進(jìn)他的懷里。 隨即,她使出力氣,猛地掙脫出來:“少爺,請你自重!” 拉賈尼的心臟突地一停,馬上又劇烈跳動起來:“我沒有不尊重你,我現(xiàn)在要說的就是給你尊重!”那股他夢寐以求的軟香還回味在他的腦中,一時情緒不受控制,差點又硬來,但被她的證據(jù)震住了。 “我沒有允許你碰我,現(xiàn)在,請你離開!”夏楓的語氣冷得可怕,仿佛溫度降到零下,連蚊子腿能凍僵了從皮膚上滑下去。 拉賈尼死死盯著她的紅唇,近在咫尺卻遠(yuǎn)在天涯。剛剛漲得難受的小腹突然xiele力,眼睛里閃著點點星光,用沙啞的聲音回道:“我......” “么哩啊,么哩啊!”姜戈突然在船尾大叫。 一怒一氣的兩人頓時忘記了眼前的“仇怨”,雙雙奔上甲板,駭然發(fā)現(xiàn)后面出現(xiàn)一條,兩條,三條......越來越多的大船陸續(xù)出現(xiàn)。瞧那不要命追趕的速度,不是姚敬隋還能是誰? “怎么辦?”拉賈尼慌神了。 “叫邦克什克伊扎全部出來,加快速度跑?。 毕臈靼杨^莎整個兒圍在脖子上,轉(zhuǎn)身回去拿峨嵋刺。 拉賈尼叫喚的聲音差點震碎邦克等人的耳膜,他恐慌不已。夏楓氣得發(fā)抖,沒料到這么快就發(fā)現(xiàn)了。狗東西,你一大老板,心眼這般小。 老船工大喊:“不行,現(xiàn)在是逆風(fēng)了?!?/br> 真是要命,夜里的初夏居然刮起北風(fēng)。眼見那帆布被風(fēng)吹出“布兜”,這得耽誤多少時間呀。雖然對方也是,但是他們的船大,而且打頭的那條船是空的,遠(yuǎn)遠(yuǎn)超出其他六條。 老船工心知他們遇上仇殺,瞧這一個個嚇得雞飛狗跳,連帶他自己急得亂了陣腳。 “船老大,你老有經(jīng)驗,現(xiàn)在有辦法可以跑快,讓大船兩天時間都追不到嗎?”年邁的船老大,額上堆出層層“溝壑”,思忖半天,居然說道:“那就只有指望逆風(fēng)持續(xù)的時間再長一些。” 不等夏楓詢問,他就解釋道:“咱們用的是一樣的漿,他們受的阻力也大。就是,不知道咱們的力氣跟不跟得上?!闭f著,他猶豫地看著周圍的男人們。直到邦克和什克一來,才稍感安慰,心說全是這樣的塊頭就好了。就算拼不到兩天兩夜,半天是能拼的。 老頭兒已經(jīng)在為自己想好后路了:拉賈尼少爺給我的錢,夠小女兒的嫁妝,也夠家人生活兩年,他就算死了也沒遺憾啦。來接這趟活的時候,就預(yù)料到這個結(jié)果。 夏楓見老船工好像在心里默默作著禱告,心猛地一沉。 換了口氣,說道:“老人家,前面有什么險灘嗎?” 船老大眼神微亮,隨即又消逝,“有個小險灘,只有到了河神灘,才有大險,但那時,我們早就沒了力氣,也離德里不遠(yuǎn)了?!眲倓傉f完,老頭兒露出絕望的神情,指著對面說道: “大管事,您看,他們在調(diào)帆。那是大明人?”他開了一輩子船,有些見識。 “是的,是大明人。”夏楓看見船帆移了位置,這就是中國人引以為傲的“調(diào)戧使斗風(fēng)”法,逆風(fēng)順風(fēng)都可以,能駛八面風(fēng)。古人的智慧啊,對夏楓來說,真不是好事。 船老大和夏楓心中同時哀呼:這逆風(fēng),來得真不是時候! 確實,逆風(fēng)給對方的阻礙不大,對他們,可是致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