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這碗恒河水[穿越印度]_分節(jié)閱讀_103
“少當家,發(fā)現(xiàn)船只了?!狈吨以陂T外喊到。 姚敬隋一躺下,眼里就是夏楓穿著白圍裙在作坊大廳跟他說話時的樣子,發(fā)現(xiàn)自己忽略了不少東西,給的評價就兩個字:狡詐。 那個十二三歲的小姑娘,分外狡詐。因為他那天剛進作坊時,拉賈尼明顯方寸大亂,直到其義妹出現(xiàn)后,才穩(wěn)住情緒。聽得范忠的稟報,姚敬隋眉間的陰霾即刻消去。 馬上走出來,欣賞了一翻前面那條可憐的船,笑道:“繼續(xù)追,打勢吩咐黃叁的船走前面,直接把船給我撞沉啰,你去把那個會武功的姑娘撈上來?!?/br> 范忠暗自咬牙,他要趁著“救”她的時候,捏斷她的腿骨,切斷她筋脈,廢掉她的武功!這樣一來,少當家收拾起來也容易。 在姚敬隋身邊呆了三年的他哪還看不出,主人已經(jīng)有了興趣,不是嗎? 突然又聽姚敬隋說道:“范忠,既然他們早就在挖地道,或許那艾尼小姐還活著,一并救起來。此次走得太急,甚是寂寞?!?/br> “范忠領(lǐng)命!” “噫?你看,那個綠色的影子是誰?”船距越拉越近,他都能看清夏楓的莎麗了。頓時哈哈大笑,笑得暢快淋漓,一股攝人心魄的風流之態(tài)顯露無遺。 就算范忠是個男人,也看得“心悸”不已。世上怎有如此美的男子,我要是有他一半的風姿,就算身無分文,也不怕沒有女人疼。 “范忠,你看她還會駕船?一個女人,竟然會駕船!”會做美妙無比的奶糖,會武功,竟然還會撐船。姚敬隋以為她只是有點狡炸,心術(shù)頗多而已。回想起她作坊里與眾不同的工人,心說:小姑娘,你一直在接連給我驚喜呀。 姚敬隋只恨船太行,跟個精神分裂癥病人一樣,突然爆出粗口:“黃叁軟蛋了嗎?讓他加快!” ...... 夏楓的船老大哀道:“大管事,您與后面的人有什么深仇大怨,他們非死追我們?”照這速度,別說拖上半天,就是一柱長香的時間都不夠。 “老人家,還有別的辦法嗎?你老再想想!”夏楓渾身濕透,這死月亮,為什么偏要跑出來,不拉開視線,想躲都沒處躲。 “大管事,老頭兒我真的盡力了。” 夏楓抬頭,死死盯著船上的三面帆......船逆風而行,速度越快,受到的阻力越大,看見帆布兜得鼓漲漲的,這得減去多少速度啊,心急如焚。 夏楓死命逼著自己冷靜,必須冷靜。那姓姚的絕對是個殺人如麻的土匪,從他自信滿滿的談吐就能看出來,智商奇高,膽大心黑。一旦落到他手上,想要翻身的機率約等于零。 拉賈尼根本不敢看后面,找來木板子,如果不行了就讓母親和meimei先跳河跑路。大家都分散逃吧,總比聚在一堆強,跑出一個是一個。 蘿呼多突然沖出來,喊道:“彈他!我的準頭很好?!?/br> 夏楓隨口敷衍道:“別急,等近一點再彈?!蓖蝗欢⑾蚶Z尼的木板,叫道:“少爺,這樣的木板還有多少?” “很多,每人一塊都夠?!?/br> “有辦法了。”夏楓大喜,“老人家,麻煩你過來,快幫我做帆?!?/br> 船老大一愣,“用木板做?” “對!逆風我們就用硬帆,咱們的船比他們的小,速度比之前至少快一倍?!?/br> 船老大似信非信,但現(xiàn)在哪還有別的辦法。 “邦克,船上有工具嗎?鑿子!”夏楓喊道。 “有,馬上來!” 船老大問道:“大管事,這木板雖寬,但不夠大呀,您要怎么合成帆?” “不用合,鑿上洞,用粗繩穿過去捆在軟帆上?!?/br> “對呀?!贝洗竺摽诙觯骸肮植坏媚阋粋€姑娘能當管事!”說完蹲下一起幫忙。 “這跟姑娘少年沒關(guān)系?!毕臈餍恼f:“逆風大人”,您別停了,就使勁刮吧。 ...... 姚敬隋跟夏楓一樣,也希望這風再吹大些,這樣他們很快就能追上。 “嗯?”他眺望前風船只,緊皺眉頭,跟身邊的范忠同時出聲:“她要干什么?” 兩人均是疑惑不已,那個綠色身影爬上了桅桿,被風吹得前呼后仰。 當看見下面有一塊木板頂上去時,兩人大呼不好。他們的船沒辦法有樣學樣,要是對方用上硬帆,風直接從板上邊緣刮過,速度肯定就快了。 姚敬隋給氣樂了:“狡詐,著實狡詐。竟然知道此等方法,說她是印度人,我真不信?!?/br> “少當家,現(xiàn)在怎么辦?”范忠急問。 “多花一些時間罷了?!币此逡矝]再看的心思,準備回到艙里睡覺。他身體本來就虛,此時已到子時,抗不住了。 夏楓的船一換上帆,速度跟方才完全是兩種概念,距離終于又拉開了。因為對方的八面風帆必須走“之”字形,跟他們的直線沒得比。加上自己的船又小上許多,靈活無比,若是風向一直不變,會讓姓姚的絕望...... 夏楓抹了一把汗,說道:“應該能撐到天亮?!闭{(diào)戧法個鬼,歇菜了吧!你有張良計我有過墻梯。 ☆、第98章 【】 夏楓抹了一把汗,說道:“應該能撐到天亮?!闭{(diào)戧法個鬼,歇菜了吧!你有張良計我有過墻梯。 船老大也是虛汗淋淋,“挨到白天,或許能遇到別的船只。實在不行,到了克里瓦邦,我們可以上岸?!?/br> “不,就去德里?!毕臈鞑辉傧嘈胚@些小邦城,只信任皇城,好像離阿克巴近一點就安全一些似的。 船老大沒再堅持,反正船主說什么就是什么。 夏楓又得去洗澡,干脆換下姜戈四個去休息,后半夜再上。 盡管知道只是暫時脫離危險,但所有人均向夏楓投去極度崇拜的目光。艾尼激動得都快哭了,夏楓帶著他們再一次化險為夷。 而娜瑪和蘿呼多感覺沒艾尼那么強烈,想當初在拉賈尼手上詐死存活,那時才刺激呢,個個都真以為自己要死了。 ...... 范忠看著自己的船畫著“之”字,跟前面的船始終差保持著衡定的距離......若不是水太急,他都恨不得游過去。 到了后半夜,眼看老天眼也好像在幫對方一般,一直未曾改變過風向,范忠終于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拖來一塊長形木枋子,“撲通”跳進了河里。 后半夜夏楓已經(jīng)休息去了,就蘿呼多與娜瑪兩對夫妻守在船頭,男的幫著船老大,女的盯梢。 所以,當范忠游近的時候,月光潑灑下在河面上,把他的動作映得清楚無比。到了船近前,范忠已經(jīng)有些力竭了,幅度難免加大,顧不得隱藏。 蘿呼多首先發(fā)現(xiàn)他,輕輕推了推快睡著的娜瑪,比劃著彈弓。賤賤地說道:“終于輪到我大顯身手了?!彼職w怕,逼到眼跟前,也是不虛的。 “嗖!嗖!”一前一后,兩顆石子兒正中范忠的腦袋,立時把他擊得快速躲避。 人在水里,哪比得岸上靈活。緊接著,又是兩顆尖利的石子兒打過去,迫使他潛進了水中。 娜瑪一慌:“怎么辦?要不要叫夏楓?” 蘿呼多滿不在乎,“怕啥,我看他能憋多久。”游了那么遠,就算他金剛羅漢附身,我也不信能追上我們的船。 果然,沒一會兒,他的腦袋又冒出來了。一直緊緊盯著河面的蘿呼多手一松,“嘭——”正中“靶心”。 娜瑪反應不及,第二顆打偏了,趕緊重新“上彈”。 蘿呼多能想象那只大塊頭有多窩火,哈哈,知道他跟夏楓一樣會“神功”,所以專盯著他的眼睛打。 船只與大塊頭拉開距離后,蘿呼多大笑:“叫你追,沒力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