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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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身子大好,一日只需服一次藥就可,娘臉上的笑容多了些許。兄嫂一切都好?!度纸?jīng)》已經(jīng)教完了,伯生、扶搖和舒蘭已經(jīng)背了下來。扶搖背得最快,伯生慢一些,但他記得比扶搖扎實。伯生今日多認了幾個字。明日開始教《千字文》。仲行也能吃能睡??傊依镆磺卸己?,好好讀書,勿念?!?/br> 寫完之后,正想要讀,李氏拒絕了。 “好了,不用讀了,你跟老三知道就好?!?/br> 看著李氏揶揄的眼神,柳棠溪臉色不自覺紅了一些。 信封好之后,衛(wèi)老三夫婦提著幾個雞蛋去了隔壁村,把信給送菜的叔送了過去。 第二日一早,衛(wèi)寒舟收到了柳棠溪的來信。 看著柳棠溪如同狗爬的字,衛(wèi)寒舟額角微微跳了跳。 不過,雖然字丑,但內(nèi)容他卻是看懂了。 看完后,衛(wèi)寒舟把信折了起來,放在了胸口。 隔了兩日,柳棠溪再次收到了衛(wèi)寒舟的信。 第一頁紙上的內(nèi)容比較正常,寫的是衛(wèi)寒舟又聯(lián)系了一家鋪子。這一家在見識過王掌柜鋪子里的火爆之后,決定加價,定在了每斤七文錢,預(yù)定一百斤。 讀完第一頁,柳棠溪正想要讀第二頁,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兒的地方。 “顏體……” 顏體端莊渾厚,柳體俊逸瀟灑,吾妻筆法隨意,自成一派,甚是獨特。 呵呵。 柳棠溪在心里冷笑了一聲。 “老三媳婦兒,咋不讀了,老三后面寫了啥?”李氏疑惑地問道。 不僅李氏疑惑,其他人也很詫異,抬頭看向了她。 柳棠溪大囧,支支吾吾地說:“寫了……寫了……” 張氏想到那日的事情,連忙替柳棠溪解圍:“后面可是三弟寫給你的話?” 柳棠溪更囧了。 眾人瞧著她的神態(tài),漸漸明了了,全都露出來善意的微笑,沒再要求她讀。 “老三媳婦兒,你回去看吧?!崩钍闲χf。 柳棠溪大囧,拿著信回去了。 心里罵了衛(wèi)寒舟無數(shù)遍。,, 第28章 生氣 過了幾日, 又有一個掌柜的來收蘋果了, 這次的掌柜的跟上次的王掌柜不同, 對他們很是客氣,也沒多問,摘了蘋果就走了。 斷斷續(xù)續(xù)過了一段時間后,山上的蘋果摘完了。 除了留了一些自家吃的, 剩下的全都賣給了縣城的鋪子。 出乎大家意料之外, 蘋果賣了五兩左右,這要比以往大半年斷斷續(xù)續(xù)賺一兩銀子多多了。 賺了錢, 每個人臉上的笑容都多了一些。 衛(wèi)老三的病漸漸好了,有時早上還會去地里干一會兒農(nóng)活。 他是個閑不住的性子,勞累了一輩子, 這幾個月病著,沒能下地干活兒, 心里早就不得勁兒了。如今身子大好,自然想去下地干活。 家里人自然不讓他去, 可他早上起得早,誰也攔不住。 后來, 見他身子的確沒什么大礙,眾人也就不說了。 周氏如今出了月子, 她本就是個性子活的,不像張氏一樣不愛跟人講話。后面這幾個月把她憋得不輕,所以,在出了月子之后, 見兒子睡著了,周氏就時不時去村里跟人說話。 家里左右也沒什么活兒,周氏出去了也沒人說什么。 柳棠溪雖然不如張氏一樣安靜,但也不愛跟村里人說話,那些人打量她的眼神著實讓她不舒服。而且,她本就不是這里的人,多說多錯,不如不說。 所以,周氏出去聊天了,柳棠溪跟張氏帶著幾個孩子繡花。 因著人多,大家時不時說說話,也不覺得煩。 這日后半晌,周氏出去之后,沒過多久,就風風火火地回來了。 瞧她那臉色,似是遇到了什么不開心的事情。 “你今兒倒是在外面待得短?!睆埵险f了一句。 周氏跑到堂屋喝了幾口水之后,來到了柳棠溪身邊,見旁邊有個凳子,便坐了上去。 “這是怎么了?”柳棠溪也察覺到了周氏的不對勁兒。 周氏抿了抿唇,想說什么,但看那表情似是有些憤怒,說不出來。 “這到底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兒?”李氏聽到動靜過來了。 聽到李氏的話,周氏有些忍不住了,說:“娘,您是不知道,剛剛我在外面聽到了一件事兒?!?/br> “啥事兒?”李氏問。 周氏看了一眼柳棠溪,說:“你道是誰在外面敗壞三弟妹的名聲嗎?” “誰?”李氏臉色一緊問道。 柳棠溪也停下了手中的活兒,看向了周氏。 “就是隔壁村那個李秀才家。”周氏給了大家答案。 “李秀才家?咱們跟他家無冤無仇的,他干啥這樣說?”張氏一臉疑惑。 柳棠溪聽了之后倒是沒什么太大的反應(yīng)。 許是因為那日跟衛(wèi)寒舟一起見過那姑娘,猜到了那姑娘喜歡衛(wèi)寒舟,所以她第一反應(yīng)就是那姑娘想要嫁給衛(wèi)寒舟,但衛(wèi)寒舟卻娶了她,所以她心里對她不喜。 “是不是他家那個二兒媳,葉子她娘?”李氏皺著眉頭問道。 周氏連忙點頭,說:“正是。娘您知道了?” 李氏冷哼一聲,說:“那日我救你三弟妹時,隱約看到這娘倆好像在那里。只是沒想到,她們明明知道實情,卻還能說出來這種話?!?/br> 聽到這話,柳棠溪扭頭看向了李氏,似乎有什么東西在腦海中一閃而逝。 周氏看了一眼柳棠溪的神色,小聲問:“娘,您說她們可是因為三弟?” 李氏也看了一眼柳棠溪,道:“定是這個原因。還不是覺得咱們拒了他們家的親事,所以他們這般說。就沒見過這樣的人,這親事向來講究你情我愿,旁人不愿意,你還能使出來這樣的把戲?!?/br> 李氏越說越氣,說著說著,站了起來,道:“不行,我得找他們理論理論去,哪能任由她們這么說。” 上門吵架這種事情怎么能任由李氏一個人呢,所以,在李氏說了之后,周氏和張氏也站了出來。 周氏立馬道:“好,我跟娘一起去?!?/br> 張氏也站了起來:“我也去?!?/br> 柳棠溪剛剛在想事情,此刻聽她們?nèi)绱苏f,連忙攔了下來。 沒有人喜歡背后言她壞話之人,柳棠溪也不例外。只是,她更討厭麻煩。而且,事情已經(jīng)過去許久了,再去逞口舌之快也沒什么用,只會惹一身腥。 要想對付敵人,必須要快準狠。 “娘,大嫂,二嫂,別去了?!绷南馈?/br> 李氏臉上仍舊帶著怒容,說:“老三媳婦兒,你別怕,娘給你討個公道去,不能讓她們這般說你。” “是啊,三弟妹,你別怕,有我們在呢?!敝苁弦舱f道。 張氏雖然沒說什么,但卻用行動表示出現(xiàn)自己的意思。 柳棠溪連忙道:“娘,媳婦兒不是怕。只是,這事兒已經(jīng)過去那么久了,咱們明面上再去鬧的話也不太好看。況且,咱們沒有證據(jù)啊。” 說實話,李氏幾個人的表現(xiàn)讓她覺得特別窩心。她能感覺得出來,她們?nèi)耸钦娴暮苌鷼鈱Ψ饺绱苏f她,想為她出氣,并不是因為她是衛(wèi)寒舟的媳婦兒,而是因為她。 平時看不出來什么,一到關(guān)鍵時候,大家就挺身而出。 正是因為感動,柳棠溪才不能讓她們?nèi)ァ?/br> “要啥子證據(jù)啊,她們說你的時候也沒證據(jù),咱們直接找上門去就行了。”周氏說道。 柳棠溪搖了搖頭,說:“二嫂,不一樣的。她們雖然也不講理,但她們并沒有當面說我,只是跟別人說。此刻咱們真的找上門去,她們完全可以推說自己沒說過。” 柳棠溪想,這種事情絕不會有人承認的,更何況,那是李秀才家。 衛(wèi)寒舟雖然是頭名,可他畢竟年輕,才中了秀才沒幾年。 李秀才就不一樣了,李秀才考中多年,在十里八村都非常有聲望,很多人都是他的學生。 她們這般冒然上門,不僅討不到好,說不定還會被人倒打一耙。 李氏仔細想了想,也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只是,這口氣她實在是咽不下去。想到這里,她看向了周氏,問道:“剛剛你是聽誰說的,一會兒咱們帶著她一起去。” 周氏立馬道:“聽大伯娘說的,不止她,村里有好幾個人都在說?!?/br> 聽到王氏的名字,李氏皺了皺眉,遲疑了一下,說:“好,一會兒叫上她們,去李家村理論理論。” 柳棠溪一聽是大房那位,立馬覺得這事兒不靠譜。這些時日,她也聽說了不少大房那幾位的作風。想必以大房那邊的性子,在關(guān)鍵時刻絕不會幫她們。 “娘,您覺得大伯娘會向著咱們嗎?”柳棠溪問出來李氏的顧慮。 李氏抿了抿唇,說:“就算她不向著咱們,不還有旁人嗎?咱們不叫上她就是了?!?/br> 柳棠溪道:“娘,且不說她們愿不愿意跟咱們?nèi)?,就算是愿意跟咱們?nèi)?,當面去跟他們對質(zhì),可他們?nèi)耘f可以說自己沒說過。不僅如此,還能反過來說咱們誣陷。畢竟,那位可是個秀才?!?/br> 聽到三兒媳的分析,李氏氣得拍了拍大腿,說:“老三也是秀才,咱們還能怕了他們不成?” 柳棠溪察覺到李氏態(tài)度有些松動了,連忙抱住了她的胳膊,細聲細語說:“娘,其實這事兒已經(jīng)過去許久了,兒媳聽說,如今外頭很少有人再提及我的身世問題。不僅如此,大家還在羨慕娘呢,說我會刺繡、又識字,都覺得我應(yīng)該是大戶人家出身。是不是呀,二嫂?” 周氏聽柳棠溪這般說,點了點頭,說:“的確是這樣,這幾天我出去大家都在夸你,跟之前完全不同?!?/br> “是吧?若是咱們此時再提起來,反倒是勾起來大家的回憶,有人再次借此來說我?!?/br> 一聽這話,李氏臉色立馬變了,擔憂地看向了柳棠溪,說:“真的會這樣嗎?” 柳棠溪知道,李氏今日不會再去了,所以,笑著說:“娘,您想想,咱們十里八村就李秀才和相公兩個秀才,咱們兩家要是鬧起來了,肯定在附近就傳遍了。別人定要問問到底是發(fā)生了何事,一問,李秀才那邊再一編排,不就被人知道了么?!?/br> 聽衛(wèi)寒舟的言語之間,李秀才并不是個君子,未必做不出來抹黑他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