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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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些話,李氏有些后怕,說:“哎,還好你勸住娘了,娘差點就害了你。” 柳棠溪笑著說:“怎么會,娘和兩位嫂嫂是想幫我。錯就錯在那些亂嚼舌根的人,跟娘無關?!?/br> 李氏也明白這個道理,可說到底還是覺得生氣。 “哎,那李秀才也是讀書人,他們家的人怎么這個樣子???” 張氏也在一旁嘆氣:“是啊,就算三弟沒看中她家葉子,也沒必要這般在背后說三弟妹?!?/br> 周氏撇了撇嘴,說:“他們家人就是壞,什么事兒干不出來啊。” 說著,周氏開始吧啦吧啦說起來李秀才家的事情:“那個葉子也是個愛慕虛榮的,之前三弟在他們家讀書的時候,她也沒看上三弟,后來見三弟成了秀才,這才巴巴過來了……而且,聽說她還給自己改了名字,叫啥絮,真不知道這柳絮咋就比葉子高貴了?那柳絮煩人得緊?!?/br> 柳棠溪聽到這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三弟妹,你知道?”周氏問。 “古代有一位大才女,把紛紛揚揚的雪花比作了柳絮,自那以后,詠絮之才便是指在詩文創(chuàng)作方面有才華的女子?!绷南忉尅?/br> 聽完柳棠溪的解釋,周氏冷哼一聲,說:“啥?才華?我呸!我聽說那姑娘就不識幾個字,哪來的才華?” 被周氏這么一打岔,眾人又坐了回去,不過,臉色都不大好看。 柳棠溪想了想,說:“娘,您也別氣,身子是自個兒的,氣壞了還要吃藥,多不劃算?!?/br> “哎。”李氏再次嘆氣。 “您想啊,他們家想把孫女嫁過來,結(jié)果沒成。后來想在背后詆毀我,結(jié)果又沒成。所以,是不是他們應該更生氣啊?”柳棠溪寬慰李氏。 幾個人琢磨了一下,的確是這個理兒。 李氏心里的氣順了一些。 不過,周氏還是說了幾句柳棠溪:“三弟妹,你呀,還是太善良了。要是我,早就沖上門去罵他們了。真是不要臉,沒搶到男人還背后說人?!?/br> 柳棠溪想,她雖然性子比較淡,不太喜歡跟人爭執(zhí),但也不是真的一味的良善。她的良善只對那些對她好的人,其他想捅她刀子的人,抱歉,她不會再忍。 只不過,打蛇打七寸,她不想自己沒解決麻煩不說,還惹了一身腥。既然對方敢在背后如此說她,那就不要怪她不客氣了。 有一件事情,在看書的時候她就一直懷疑,今日聽到這事兒,卻是更加懷疑了。 “娘,您剛剛說您救我那日看到了李家母女,是怎么回事???兒媳怎么沒什么印象了?!绷南獑枴?/br> 這事兒她是真的不知道,原主的記憶中也沒這一點。 聽柳棠溪問她李家母女的事情,李氏臉色不太好看,不過,她還是跟兒媳說起來那日的事情。 “……娘那日見到你之后,那人牙子就跟娘理論起來,后來便遠遠瞧著那母女倆過來了。我當時還想讓她們幫忙來著,只是她娘倆臉色不太好看,也沒有要幫忙的意思。當時我有些急,怕救不了你了。沒想到那人牙子不知道咋回事兒,突然同意了。再后來娘就帶著你回家了,也沒注意她娘倆。” 柳棠溪一臉若有所思,點了點頭,喃喃說:“哦,原來是這樣啊?!?/br> 說完此事,柳棠溪又夸了李氏幾句:“娘,雖然我那日記不太清楚了,可是那種懼怕的感覺還在,一想到娘從天而降救了我,我就萬分感激?!?/br> 李氏笑著拍了拍柳棠溪的手,說:“說什么傻話呢?咱們都是一家人,能娶到你,也是咱家的福氣?!?/br> 李氏是真的很滿意柳棠溪這個兒媳,所以很是為娶到柳棠溪高興。 柳棠溪笑了笑,不著痕跡地提起來另一件事情:“不過,說來也是,怎么就那么巧,那日娘怎么就突然出現(xiàn)了。可見是有緣分?!?/br> “可不是么?!敝苁蠝愔f了句,“三弟妹就該嫁進咱們家?!?/br> 柳棠溪笑了笑,準備問出來自己想問的問題。結(jié)果,她還沒說,張氏就先提了出來。 “說起來,還是那算命的跟娘說的?!睆埵闲÷曊f道。 張氏知道,那算命的被抓走了,據(jù)說是坑騙了別人錢財,被人給告了。她也知道,現(xiàn)在大家都不怎么提他了,就算是提起來,也是一副憤怒的臉色。 只是,柳棠溪的確是李氏按照那算命的指引找到的,所以李老三家的人對那個算命的態(tài)度比較復雜。 果然,李氏說話時也小聲了一聲,道:“確實,要不是那算命的告訴我,我也找不到你?!?/br> 柳棠溪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問:“娘,那算命的是怎么跟您說的?” 李氏見柳棠溪感興趣,連忙看了看四周,見自家男人不在,便小聲道:“那算命的跟我說,帶上二十兩銀子的彩禮,申時一刻從家里出來,走到村口之后,再走上兩千步,就能見著人了。” 柳棠溪聽到這些具體的數(shù)據(jù),心中越發(fā)懷疑起來。 她這還是第一次聽到有算命的把事情說得這般具體的,而如此這般,多半是跟人串通好了。當然了,也不排除這算命的本身是個半仙兒,就比如她如今也有了金手指一樣。 可,若他真的是半仙兒,又怎會算不到自己會被人告,會去坐大牢? 所以,就是假的。 “您見到我時恰好走了兩千步嗎?”柳棠溪問。 李氏仔細琢磨了一下,說:“好像不止兩千步?!?/br> “???那您怎么認定是我的?”柳棠溪繼續(xù)問。 李氏仔細回憶了一下當時的情形,臉上露出來一絲疑惑。 “可還發(fā)生了別的事情?”柳棠溪緊接著問。 李氏琢磨了一下,說:“說起來,那日我是先見著葉子娘和葉子娘倆的,只不過,她們娘倆在坑對岸,沒過來。我見四下無人,當時還以為算命的說的就是葉子。只是,在朝著她們走去的時候,你突然出現(xiàn)了。那時我便想,果然是命中注定的?!?/br> 聽到這里,柳棠溪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這事兒多半就是那李秀才家跟算命的勾結(jié)在了一起,既想要衛(wèi)寒舟家的錢,又想要衛(wèi)寒舟這個人。 “那算命的還是有些本事的?!敝苁细锌艘痪?。 “是吧?我也這樣覺得,只是你爹跟老三非說人是騙子?!崩钍嫌行┘拥卣f。 張氏也認同地點了點頭。 柳棠溪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心情輕松了許多,笑著說:“娘,大嫂,二嫂,那算命的要真這么厲害的話,怎么就沒算出來自己要被抓起來呢?” 李氏等人臉上一怔,互相看了看,臉上露出來怔忪的神色。 確實啊,她們之前怎么就沒想到這一點。 聽說那算命的攤子被人砸了,人被打了,還被抓起來了,后來好像還被攆走了什么的。 見眾人似乎有些明白了,柳棠溪也就沒再多說。 柳棠溪就算對李秀才家有些懷疑,但這事兒說到底還得問問衛(wèi)寒舟。 正好,聽李氏念叨,衛(wèi)寒舟這幾日也差不多該回來了。 果然,過了兩日衛(wèi)寒舟就回來了。 許是因為有了期待,要用著衛(wèi)寒舟了,所以,柳棠溪覺得他似乎比從前好看了許多。 “相公,你回來啦~”柳棠溪殷勤地接過來衛(wèi)寒舟手中的東西。 “累不累,渴不渴,餓不餓?”柳棠溪又接著問。 衛(wèi)寒舟仔細看了看柳棠溪的臉色。 那日他在信中那樣說她,他能想象得到她當時的臉色,定然非常生氣,說不定還會偷偷罵他。 他已經(jīng)能預料到,回來之后,她定會給他甩臉子。 但沒想到,今日回來,她竟然還會笑臉相迎。 看著臉上的笑容,也不像是勉強。 盯著柳棠溪看了一會兒后,衛(wèi)寒舟說:“不必麻煩,我先去看看爹娘?!?/br> “爹娘去山上了。” “嗯?!?/br> 說著,衛(wèi)寒舟出門往山上去了。 晚上衛(wèi)寒舟看完書后,早早回了房,回去時,柳棠溪還沒睡。 確切說,柳棠溪在等著衛(wèi)寒舟。 衛(wèi)寒舟一進門,就看到自己的鋪蓋已經(jīng)鋪好了。 朝著自己的鋪蓋看了一眼之后,衛(wèi)寒舟看向了朝著他笑的柳棠溪。 “事情我都聽娘說了,謝謝你那日勸住了娘?!?/br> 見衛(wèi)寒舟贊同她的做法,柳棠溪心里一喜。不過,很快,這一絲喜悅沒了。 衛(wèi)寒舟這話的意思也是不贊同去找李秀才一家嗎? 柳棠溪抿了抿唇,試探地問:“相公,你也覺得娘不該找上門去嗎?” 衛(wèi)寒舟抬眸看了柳棠溪一眼。剛剛他在堂屋已經(jīng)聽娘說過了那日她勸娘的話,聽起來很是識大體,又非常大度??上氲剿饺绽锏谋憩F(xiàn),他總覺得這事兒有些違和。 此刻看著她的臉色,心里倒覺得舒服了不少。 “娘子覺得如何?”衛(wèi)寒舟淡定地反問。 柳棠溪蹙了蹙眉。 衛(wèi)寒舟這個人太能裝了,不管是眼神還是臉色,都沒什么波動,讓人看不清楚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想到這個人在書中可是能做到赫赫有名遺臭萬年的大jian臣,思索了片刻后,柳棠溪敗下陣來。 她還是別拐彎抹角了,有話直說算了。 她就不信了,以衛(wèi)寒舟的性子,真的能忍李秀才如此敗壞他家的名聲? “相公~”柳棠溪湊近了衛(wèi)寒舟,捏著他的衣袖叫了一聲。 見衛(wèi)寒舟眼底似乎有些波動,柳棠溪朝著他眨了眨眼,做出來一副可愛的模樣。 那日在山上,她沖著他撒嬌的時候,他可是有求必應的。 “我可是你娘子,咱們夫妻一體。他們說我,不就等于在說你嗎?” 夫妻一體。 衛(wèi)寒舟眼底的波動更甚。 作者有話要說: 以后更新暫定都放在晚上九點啦~ v章不定期發(fā)紅包,沒什么規(guī)律哈,可能想發(fā)就發(fā)了。 推一個基友的文,喜歡的給個收藏,么么噠~ 《被權臣表叔盯上后(重生)》文/蔚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