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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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長鶯飛的叁月。 林城一中六班。 陳醉撐著頭,模樣懶散,看上去漫不經心,目光卻一直跟著語文老師的光標來回移動,聽他一個勁兒地夸池藻藻的標準作文。 那天以后,他跟池藻藻就進入了很舒坦的曖昧期,這種聲聲慢的日子,讓他身心放松。 想她了。 語文老師指著投影儀上池藻藻的大作文,嘖嘖贊嘆,“看看人池藻藻,這閱讀量,這知識儲備……” 說完,又看見講臺下陳醉正一本經的點頭,瞬間老淚縱橫, “你看看人家陳醉,都連續(xù)上了一周的課了!老師真是欣慰的不得了……” 陳醉:“???” 這是在夸他吧?么? 林城一中高二教師辦公室。 “哇哇哇,夏老師,你們班陳醉居然連續(xù)一周來上課了?!?/br> 語文老師一跨進辦公室,手里的書都來不及放下,就開始夸,言語之中的驚喜之情,簡直像是每天都能閉眼睛撿一萬塊錢。 另一邊年輕點的地理老師冒出頭,一臉調侃,“陳氏是不是要倒閉了喲?!?/br> “快快,看下他家股票!真跌了我就友情贊助一手!” 幸災樂禍。跟平時為人師表的樣子差了十萬個人面獸心的距離。 “哎呀,還是一百多,穩(wěn)得很嘛?!?/br> 夏老師蹭地從椅子上站起來,頭頂燈泡亮堂,叉著腰,護崽子的很, “我學生愛學習了這么大的好事,你們在那兒嘚兒不嘚兒,討不討厭!” “我覺得陳醉那孩子挺好的嘛,”許志成幫腔,自從那天知道陳醉幫池藻藻攆走了小流氓,對他的好感度直接上升,“千億上市公司的太子爺,不驕不躁的,他入學這么久,我都沒聽到有人告他的狀。再說了,人家雖然沒來上學,搞不好私底下在哪里接受精英教育呢,是吧?!?/br> “許老師對陳醉評價很好嘛?!毕陌嘀魅雾樦S志成,眼珠子轉了兩圈,計上心來,“許老師,咱們商量個事唄。” “說?!?/br> “你看看,浪子回頭金不換,請池藻藻去我們六班走一圈,讓那群臭小子瞻仰一下,看看學霸都是怎么學習的……” “不行!” 六班。 夏班主任的教鞭在桌上敲的啪啪啪地響,一臉的痛心疾首, “你們是我?guī)У淖畈畹囊粚脤W生……” 陳醉大刺刺癱在座位上聽著夏數(shù)學老生常談的說他們怎么怎么沒規(guī)矩,不懂得時間管理,長腿往前桌一伸,踩到了課桌的橫杠上。 沉佳去集訓了,他終于能把腿伸直了。 只是,為什么還是那么煩躁,像是六月里被人兜頭潑了一盆子巖漿,燒心燒肺地煩躁。 “所以,我給你們請了個學霸,讓你們感受下,學霸是怎么學習的!”夏數(shù)學眼里有幾分得意,要說緣分就是那么巧,許志成沒答應的事兒,被池藻藻一口答應了。唯一的要求是希望座位靠窗。 “切?!?/br> 陳醉輕蔑的冷哼一聲,許志成護著池藻藻舍不得她亂跑,請不來池藻藻估計就只能請林凱。 呵呵。 池藻藻剛踏進六班的半個身子瞬間僵在那里,像是嵌在了門框里。只露出半邊無措的小臉驚慌地看著聲音源頭—— 陳醉?他在發(fā)什么神經?雖然沒有明確表明要復合,但是有必要這么陌生嗎? “你什么意思呀?” 語氣軟軟的,有點像撒嬌,只是帶入了此刻的不那么友好的氛圍,卻有一種東北社會大哥“你瞅啥!”的氣勢。 戰(zhàn)爭一觸即發(fā)。 整個教室氣氛都有點僵,目光齊刷刷集中在陳醉和池藻藻身上,學霸針尖對校霸麥芒,誰才是林城一中的真爸爸? 陳醉不說話的時候有點唬人,池藻藻不知道他到底是個什么態(tài)度,只能試探, “陳醉?” 夏數(shù)學舔了舔唇,準備出聲讓陳醉大氣點,下一秒?yún)s看見池藻藻伸腳了,在陳醉小腿上點了點。 頭皮連著后頸皮有的沒有的毛都立起來了,池藻藻怎么能動手呢? 她怎么能踢人呢! 陳醉后知后覺,一直到小腿上傳來輕輕的碰觸,像是小狗要啃骨頭呼呼地往腿上扒,rou墊子在腿上踩來踩去。 軟乎乎的。 “景燦,拉架!” 電光火石間, “砰?!?/br> 再兇猛的野獸都是懼怕火焰的,像是被烈火燎到了腿毛,那兩條長腿像是遇到了天敵迅速后縮。 身體和靈魂集體認慫。 只是,慫歸慫,但是姿勢要帥。 陳醉后仰著身子,手放在椅背上,像個大佬,直勾勾地盯著池藻藻。 氣勢要拿死! “謝謝?!?/br> 池藻藻微微一笑,徑直坐下。 景燦瞬間松了口氣,真要打起來,他就只能撲池藻藻身上,幫她扛幾腳。 “上課啦。上課?!?/br> 有點香,像是梔子花。叁月份就有梔子花來嗎? 細軟的發(fā)絲散在身后,露出一小截白嫩的脖子,像是蜜糖。 陳醉突然就不燥了,長腿往前一伸,極具占有欲的將池藻藻圈在自己的領地里。 這是他的池寶貝兒。 夏數(shù)學看見那兩條腿往前伸就太陽xue一直跳,陳醉這個狗崽子是要干什么?要是被許志成知道自己的寶貝學生被一而在再而叁欺負了,呵呵,他的頭發(fā)就真的別想要了。 池藻藻注意到陳醉的腿了,但只是瞥了一眼,就專心埋進卷子里。她去地理老師那兒抓了一張卷子,看了看窗外,叁月份,北回歸線…… 她喜歡做地理題放松。 簡直是公費曖昧。 陳醉就這么明目張膽看著自己的池寶貝兒,她很白,在幾乎能看見懸浮顆粒的光線下,像是透明的娃娃。 夏老師看著陳醉和池藻藻沒有進一步沖突,深感欣慰,又看看班上其他人,哎,學霸效應就是不一樣,整個班都挺直了腰板,專心致志的看著黑板。 嘖,他都多少年沒感受到這種游刃有余的感覺了? 爽! “鈴——” 夏數(shù)學看著自己學生意猶未盡的樣子,大手一揮,頗有點揮斥方遒的味道, “下節(jié)課體育課啊,你們好好上?!?/br> “哇……” “嗷嗚……” “老板萬歲!” 景燦看了看講臺,又看了看池藻藻,湊過去,“仙女,我送你回教室?” 陳醉眉頭一擰,他的人為什么要別人送? “不用了,我還有半套卷子沒做。” 池藻藻看都沒看景燦一眼,繼續(xù)畫著直射點的圖。 “哥……” “我翹課!” 小狗耳朵動了動,池藻藻覺得陳醉可能是有事要跟她講。 突然做不進題了。 教室里只剩下兩個人。 陳醉盯著池藻藻越來越紅的耳朵,忽然笑出聲,孤男寡女,她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他的那聲輕笑釋放出某種意義不明的信號,池藻藻覺得有點惱,轉過身, “你干嘛不去上課?” “嗬,”陳醉舔了舔唇,眼里放出的光亮的驚人,突然起身欺過去,“池寶貝?!?/br> 他的唇瓣貼上了她灼熱的耳朵,刻意壓低了聲音,帶著一點色氣, “我不想上課,我只想上你。” 炙熱的氣息順著耳朵打著旋兒鉆進去,一路酥到心底,池藻藻覺得身下發(fā)涼,怎么最近都是濕漉漉的? “池寶貝兒,我好餓?!?/br> “嗯?” 她眼睛里還有些迷蒙,聲音從鼻腔里發(fā)出來,帶著點稚嫩的欲,勾得要命。 某處膨脹的要炸開了。 “池藻藻我想吃你……” “嗯?” 帶著水霧的小狗眼睛眨了又眨,驟然生出罪惡感,陳醉大喘氣, “吃你做的飯?!?/br> 松潤園。 “I’ve been watg you for sometime,‘t stop staring at those o eyes……” 女聲有點悲傷。 “池藻藻,你敢給我吃泡面?” 陳醉捏住池藻藻的小細胳膊,一臉的不敢相信。 當初在部隊的時候,泡面是硬通貨,搶手得不行,但不代表他現(xiàn)在還喜歡。這就像還沒搭上火車,但是一聞到那股泡面味,就連車都不想上了。 陳醉就是,泡面讓他想吐。 “給你臥兩個雞蛋?” cao,這種大方的口吻聽起來像是某個雞蛋灌餅加腸加蛋的段子。 “不要?!?/br> “哦?!?/br> 池藻藻撅了撅嘴,陳醉怎么還那么挑食啊。 “duang!” 剛從冰箱里取出的保鮮盒被猛地摔到流理臺上,池藻藻趕緊打開熱水閥沖洗著自己有些發(fā)木的手指。 “怎么了?” 她的反應有點劇烈,陳醉以為她是凍傷了手,急忙追過去查看。 “我沒事。“池藻藻往陳醉身上貼了貼,她好喜歡跟他零距離接觸,可以感受到他的體溫,“我小時候碰了太多冷水,手傷著了,會比一般人更容易生凍瘡?!?/br> 猝不及防心臟像被針扎了一下,陳醉揉了揉她的指尖, “要不出去吃?” “不要,說好給你做的?!?/br> 氣閥打開,燒水。 陳醉從背后摟住池藻藻的腰,覆住她胸口的綿軟,忽輕忽重的揉捏。他本身就是個禽獸,為了不嚇到她才一直繃著自己的人皮。 “寶貝兒,你好軟啊?!?/br> 池藻藻覺得渾身都在發(fā)癢,整個人都空虛的不像話,只能扭了扭腰,以緩解那種難以言喻的不適。 “嘶。” 陳醉微微拉開了點距離,他被蹭的火起,報復性的重重一揉,“別亂動?!?/br> “哦~” 蝦仁、紫菜。淡藍色的海鹽咔嚓咔嚓的隨著調料罐的擰轉掉落。大海的咸味兒瞬間盈滿整個廚房。 陳醉靜靜地看著池藻藻在廚房里忙上忙下,突然對那句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有了進一步認識。 陳媽是標準的名媛,十指不沾陽春水,連他爸過生日,她也只是簡簡單單在現(xiàn)成的蛋糕胚上抹一層奶油,就這樣的半成品陳立還感動的泣涕漣漣,鼻涕眼淚一起掉。 他沒辦法接受這種完全不對等的愛情 只是,他也從來沒想過有個人會為自己洗手作羹。 居然有點棒。 盛湯,端碗。 池藻藻端出一碗餛飩,又反身回廚房,拿了一個勺子,徑直坐下。 紫菜好滑,輕輕一啜,就溜進她的嘴巴。 不給他拿? 陳醉毫不客氣地拉過一張椅子,硬生生擠到池藻藻身旁,搶過她手里的勺子,舀出一個餛飩塞進嘴里, 咸香的汁水瞬間溢滿他的口腔——梧桐花。 他有且只有幾個人知道的愛好。 陳醉直勾勾地盯著低著頭沒有看他的池藻藻,不斷攪動著的手指暴露了她的局促不安。說沒有觸動簡直是假的。他也遇到過那種費盡心機的捕捉他的喜好的女人,卻沒有一個人這樣子身體力行的感受著他。 甚至說是時時刻刻都在為他準備著。 “池藻藻……”陳醉抱住她,雙臂收緊,“我們試試吧。” 沒有以前的不對等,就是兩個有好感的年輕人想要在一起的原始沖動。 “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