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鈞侯[重生]_分節(jié)閱讀_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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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惡意,林熠可謂熟悉之極,若挨個去應付,他什么事也不用干了,今天吹得是南風,明天說不準就是東風,上一刻欽慕你的人,下一刻說不準就反目。 前世練就的一顆金剛心,足讓他免于為此陷入煩惱。 反倒是永光帝先看不下去了。 “侯爺,陛下讓您過去一趟?!卞X公公來請林熠。 林熠不急不慢到了御書房,卻見人挺齊,太子和景陽王蕭放都在,永光帝翻看著一封奏折,林熠走到兩位皇子身旁,錯后半步時停下,對永光帝行禮。 “烈鈞侯來了,就都坐下罷,聊聊。”永光帝擺擺手。 永光帝合起手里奏折,朝林熠揚了揚:“一群老腐朽,看見少年人得志就要出來說幾句,生怕你不夠穩(wěn)重,cao心得倒是夠多?!?/br> 林熠笑笑:“大人們這么想,也不無道理?!?/br> “他們是閑的。這次你做得很好,莫要在意那些話?!庇拦獾壅f。 蕭放贊揚得真心實意:“侯爺?shù)降资橇旨胰?,年紀輕卻用兵大膽,出其不意?!?/br> 林熠心想,若不是時間緊任務重又被你拖著不送糧草,本侯何須一再兵行奇招,踏踏實實打就能穩(wěn)贏。 太子似是想起什么,道;“若說閑話,最離譜的莫過糧餉一事,竟有人拿這種捕風捉影的傳言到朝上講?!?/br> 林熠并不在意,只道:“在北疆時就有傳言了,也沒想到一路傳到金陵,又傳到朝中。” 太子奇怪道:“先前糧草不足,朝中是有調(diào)度糧草的,怎么竟捱了半個月?” “這就不清楚了,好在沒耽誤大事?!绷朱谡f。 太子想了想,轉(zhuǎn)頭問景陽王蕭放:“若孤沒記錯,這次糧草從歷州調(diào)度,正是四弟的封地?!?/br> 蕭放臉色不大好看,仍是維持著笑意,無奈道:“祁山一帶不巧水災,路不通,耽誤了一陣子,前陣子表奏同父皇請罪來著?!?/br> 提起這事,永光帝也不太氣順,臉色沉了沉,最終只道:“北大營沒有追究的意思,但這種事不是兒戲,日后不可再有?!?/br> 蕭放斂首道:“是?!?/br> 蕭放辦事有疏漏,永光帝先前已譴責過,但林熠畢竟是臣,天家威嚴不能撼動,在臣子面前敲打皇子,不能過重。 林熠很明白個中道理,也不計較。 永光帝看看林熠,神情柔和了些:“你也不容易,從前你還小,林斯鴻把你帶去北大營,丟在練武場,忙起來就不管了,傳回來,洛貴妃心疼得不行?!?/br> 洛貴妃是蕭放的母妃,與林熠生母從前相熟,待林熠很好,蕭放再如何,林熠對洛貴妃是敬重的。 “想來我爹會打仗,不大會照顧孩子?!绷朱谛Φ?,“倒也不苦,人總是要知足的?!?/br> “一轉(zhuǎn)眼就這么多年啦?!庇拦獾劭吭谝伪成希罢f起來,顧家的兒子也在瀛洲,與你可相熟?” “顧嘯杭?他同我自小一同長大?!绷朱诖鸬?。 “這可巧了,看來瀛州人杰地靈,絕非虛傳?!碧诱f道,“父皇大可放心,既是侯爺?shù)暮糜?,必然人才不俗?!?/br> 林熠心里有點不好的預感,簡單問道:“怎么?” 蕭放笑了笑:“闕陽與顧家公子……那丫頭開了竅,總算有點姑娘家樣子?!?/br> 林熠有點笑不出來了:“陛下這是要指婚?” 永光帝點點頭:“闕陽對他印象很好,孤也見了,是個穩(wěn)重的人,一表人才?!?/br> 林熠很想直接開口替顧嘯杭駁了這事,但理智讓他沒有這么做,默了默,微笑道:“陛下已經(jīng)決定了?” “這種事總得看他們自己的意思。”永光帝倒是挺開明,“闕陽總是小孩子脾氣,此事也不能全看她?!?/br> 林熠稍稍松了口氣。 出了御書房,蕭放主動先示好,林熠客客氣氣同他聊幾句,蕭放道:“先前云都寺住持遇害,邵崇猶嫌疑最大,如今他不在了,這案子也可結(jié)了?!?/br> 這些天,蕭放以為邵崇猶已經(jīng)死在牢里,不再備受威脅,對林熠和昭武軍的動作也停下來,轉(zhuǎn)頭又想拉攏林熠。 他把林熠當成初出茅廬的少年人,有信心哄過林熠,但林熠早已摸爬滾打經(jīng)歷過多少事。蕭放再表現(xiàn)出誠意,他也不會再考慮。 何況蕭放不知道,他動下的手腳,已經(jīng)被挖得清清楚楚。 “四哥,太子哥哥。”闕陽公主身后簇擁著一眾宮人,快步過來,見了林熠,猶豫不決。 林熠倒是不介意做做樣子,淡淡道:“公主殿下?!?/br> 闕陽又猶豫了一下,不大自然,盡量友好地問候了一句:“侯爺?!?/br> 林熠倒是大開眼界,闕陽還能變得這么客氣,沒有直接嚷著讓人砍了他。 “你……出宮去?”闕陽問。 “是?!绷朱谟行o語。 “那你……沒什么?!标I陽矛盾半天,最后還是沒說什么。 林熠無奈,這是打聽顧嘯杭,卻沒好意思開口。 就算開口,他也不會為她說半句話。 “看看,如今禮貌多了?!笔挿糯蛉りI陽公主。 闕陽有點不好意思,從前暴戾的做派與如今簡直判若兩人:“四哥不要胡說。” 林熠漫不經(jīng)心告辭,直接出了宮。 他先去了一趟蕭桓的那座宅子,一進院,小樓寂靜,玉衡君悠閑躺在樹下藤椅上,那把沒什么仙氣的拂塵隨手掛在樹梢。 見了林熠,玉衡君難得沒有跳起來逗他,躺在藤椅上笑呵呵道:“侯爺近來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