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你點(diǎn)陽氣怎么啦!_分節(jié)閱讀_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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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靈又想,誒,到時候等我斬了勞什子辣雞血童,我也不要當(dāng)什么佛祖,當(dāng)佛祖有什么好的啊,還要剃禿頭,我只要……和我的大佬在一起就好啦。 到那時候,我也不是遇到鬼只會哭唧唧的負(fù)五渣了,我說不定也能幫大佬擋刀什么的啦。雖然經(jīng)驗(yàn)不足,說不定看到鬼會害怕,但總歸不會拖后腿啦。 這是一種釋然的感覺。 人生,不,鬼生被安排的明明白白,那也沒辦法啊。 不然怎么能遇到謝大佬呢? 白靈想,在松鶴園睡不著的那一夜,一定花費(fèi)了千百世的運(yùn)氣,才能讓他撞到謝崇森,撞進(jìn)“事件”里。不然,他還要在松鶴園游蕩許久,游蕩到他撐不住了消散了,再到輪回轉(zhuǎn)世,不知多久遇到下一個劉崇森或者楊崇森。 那都不是他家大佬了,那些轉(zhuǎn)世也不是“他”了。 他或許都要笑出來了,謝崇森不忍低聲道:“對不起,我……” “我知道,”白靈輕輕笑起來,“那些說出來令人難過的話,就不要說啦。” 他輕盈的跳出謝崇森不知如何是好的懷抱,一腳踩在地?zé)羯?,將光影分裂:“你一定有你的理由,我卻有我的堅(jiān)持。人心都是相互的。唉,我突然覺得壓力好大、責(zé)任好重啊,所以,你可不可以……” “什么?” “幫我承擔(dān)一下呢?” 話音未落,逆著光,白靈突然一個反身飛撲,直直撞進(jìn)謝崇森懷里。 他即使有了rou身,還是很輕,裹在金屬白羽絨服里的細(xì)弱身軀對謝崇森來說幾近羽毛一般。 謝崇森出神的想起了很多年前的事情,那時他還很小,跟著“父親”在山林中打獵,便有一只松鼠,也是睜著這樣一般天真無辜的眸子,從松樹上躍下,直直撞到他懷里。 那只松鼠還是只幼崽,細(xì)絨在陽光下透明的發(fā)光,不及他手掌大,那么小,那么軟,還那么溫?zé)帷?/br> 他現(xiàn)在就像當(dāng)時那樣,僵住了身子一動不敢動,生怕一個大力,手中捧著的小寶貝,就受傷了、受驚后離他而去了。 他的大手僵硬的托著白靈的屁股,后者正在努力糾正一個舒服的姿勢,像扒著樹的考拉寶寶,纖細(xì)的小胳膊緊緊的摟著他的后頸,熟悉的薰衣草洗衣液味撲面而來。 “放松點(diǎn),”考拉寶寶還在撅著嘴抱怨,“手托穩(wěn)了啊,我掉下去就找你算賬?!?/br> 謝崇森心想把我自己摔了也不可能摔你的,他見考拉寶寶扭了半天都弄不對姿勢,嘆口氣,熟練的把人調(diào)整到臂彎里。 這個姿勢,白靈窩在他右手臂彎里,可以彎下身,全數(shù)環(huán)抱住謝崇森。 兩人靜靜依偎的姿勢,好似自分身案后便再未有過了。 他們很久沒在一張床上睡過了,深夜聊天到困意涌來,抵足而眠的日子,已然遙遠(yuǎn)好似上世紀(jì)。 他們也很久沒有心平氣和的聊聊了,為了對方相互隱瞞,明明在相遇的最初,一切單純巧合到不可思議,白靈是個一肚子壞水好吃懶做的小鬼,謝崇森是那個把他慣成這樣的罪魁禍?zhǔn)准嬗憘鶎ο蟆?/br> 生活為何不能永遠(yuǎn)維持在最起初、最美好的時刻呢? 一定是因?yàn)?,美好的日子總不深刻吧——如果事態(tài)沒有進(jìn)展成這樣,白靈蹭吃蹭喝幾天就會不好意思的回歸山林;謝崇森幫他重塑rou體報(bào)了救命之恩就會與他再無瓜葛,兩條平行線鬼使神差的相交,又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幕貧w平行。 感謝命運(yùn)。 “我會加油的,”白靈突然說,“我一定,一定不要消失?!彼ξ亲樱骸拔疫€沒拿到你給我的巨額賠償款呢,我……我還沒有娶老婆呢,啊,老公也沒有,我不歧視同性戀的?!?/br> 可惜美好時光仍然短暫,停車場突然拐入一輛車,白靈害羞的一躍而下,拉著謝崇森躲到旁路。 他隨即疑惑道:“這個點(diǎn)了,還有客人來?” 集體上香儀式結(jié)束一小時多了,胡家只剩關(guān)系好的零星人在大廳聊天,其余的都回酒店等待次日葬禮了。 那車開的橫沖直撞,幅度極大,白靈真擔(dān)心一個打滑連撞三家。 等車停到附近車位,熄滅大燈,白靈看清是一輛牧馬人,眼熟得很,再一看車牌號:謝一海?! 后座門開了,下來一個三十多歲的皮夾克男子,一米八多。他隨即繞到另一側(cè)開門,扶下來一個女人。 卻見謝崇森沉下眸子:“他們怎么會來……” 白靈捏捏謝崇森的手:“他們是誰?” “林家兄妹,”謝崇森頓了頓,“那位便是林麒鳴?!?/br>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