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你點陽氣怎么啦!_分節(jié)閱讀_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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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靈驚愕抬眼,一個不小心正對上皮夾克男子的眼。 他趕緊收回來,可晚了,男子瞬間朝這邊大步走來。 你們天師界視線都是5.8的嗎?這黑漆漆的隔著至少三十米你們怎么一眼就看清誰是誰的! 那男子寬肩窄腰,一舉一動極具魄力,他是很正派而嚴肅的長相,配合著一絲不茍的背頭,像隔壁小孩都能嚇哭的教導(dǎo)主任。 放海綿寶貝里,白靈是那個黃方塊,謝一海是那個粉海星,這男子就是能頂替李雪聞演章魚大哥的人,齊活了。 正當白靈不知如何是好時,便聽一個細弱的女聲傳來:“哥,你干嘛去?” 這聲音成功截住了一臉尋仇樣的林麒鳴,他停下腳步:“你站著別動?!?/br> 聲線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白靈驚訝的朝后張望:“林明晚?她沒事?太好了……” “好?”林麒鳴重復(fù)他的話,扯出一個哭一樣的笑容。白靈還沒來得及疑惑他這陰陽怪氣的要干嘛,卻見林明晚也朝他走來了。 漂亮的小女孩身上裹著條紋狀病服,卻掩蓋不了她靈動的氣質(zhì)。她白凈的小臉笑瞇瞇的:“你好呀,我們又見面啦?!?/br> “又?”白靈詫異的指指自己,他記得他第一次見林明晚時,他還沒有實體,但他想,可能林明晚體質(zhì)特殊,像謝大佬一樣可開天眼吧。 林明晚沒有解釋,她穿過面前擋路的車,徑直走來。 她這是……靈體?她竟然死了! 在白靈不敢置信的視線下,林明晚笑瞇瞇的握住白靈的手:“我有話對你說?!?/br> 她的聲音細細軟軟的,白靈恍惚的想,那日禮貌而張皇的小姑娘,正常情況下確實該如此的,被哥哥捧在掌心不諳世事。 脫離病態(tài)后黑白分明的眸子,像山頂最先融化出地面的一汪雪。 她怎么就死了呢? 舌尖突然劇烈疼痛起來,林明晚還是那副笑瞇瞇的模樣,她手勁卻不小:“哎呀,又被他搶先啦?!?/br> “……搶先?” 林明晚沒有回答。 熱流從交握的手中傳來,靈動的小姑娘在空氣中的影像開始顫動、模糊、隨即扭曲起來,她盈盈笑著的眸子也化作一片熒光,一眨眼便消失了。 隨即傳來的,是白靈舌頭的劇痛。 太痛了,似乎烙鐵狠狠刺在上面,他難耐的捂住嘴,一個脫力彎下腰去。謝崇森趕緊扶住他:“呼吸,呼吸!” 呼吸?白靈連嘴都張不開。 他在心中怒罵巨狐,借此分擔精力。不知過了多久,停車場車輛來了幾次,他聽到謝崇森與林麒鳴憤怒的爭吵,聽到謝一海點煙時打火機的“啪嗒”聲,聽到男人疲倦的又緩又長的嘆氣…… 折磨結(jié)束了。 白靈頭疼欲裂。他的腦海中被塞進了許許多多的片段,沒有一個是他經(jīng)歷過的。他被迫去瀏覽大量別人的人生,別人的悲歡離合,別人的喜怒哀樂,別人的暢意與失意…… 然后他在片段最后,看到了自己。 “他”躺在病床上,蒼白如紙,陷在醫(yī)院厚重的白色被子里,那是一片絕望與永恒的純白。床頭柜上有一捧干枯已久的花,枯葉散落在柜子上,床單上,可沒有人打理。空氣中彌散濃郁的消毒水與腐敗的氣息,那是死亡來臨前的預(yù)警。 他全都想起來了。 待他睜開眼,熒熒金光在眸中流轉(zhuǎn),如太陽金烏劃過天際的驚鴻,如萬千星光與月色輝映,如熔融金水翻滾的彩光,他走到最近的車子的后視鏡前,伸出舌頭。 補全了。 之前右手蘭花指上,重疊了一只左手蘭花指,都像狐貍簡筆畫的側(cè)臉。兩只手疊合在一起,像棱形上伸出了參差冠冕。 是降三世明王結(jié)印的手決。 白靈只覺渾身前所未有的輕快,他心隨意轉(zhuǎn),抬起右手,一只細長寶劍握于手中,又一動心思,不知名金屬扭曲、轉(zhuǎn)變,一支紋路復(fù)雜的寶弓于輕風流轉(zhuǎn)中浮現(xiàn)。他左手持弓,右手搭上弓弦,尾雕金色蓮花的寶箭于指尖凝結(jié),輕一松手,寶箭深深釘入天花板,將一只惡鬼從頭蓋骨貫穿,在燙金梵文法光下灰飛煙滅。 在他們沒看到的停車場上空,有金光爆閃,一個巨大的梵文字符,在天際反復(fù)閃爍了九九八十一次,引得無數(shù)僧人閉目誦經(jīng)。金光漸漸黯淡后,突然裂化成萬千金葉子,飛入有大功德僧侶座下。 待白靈遠眺之目收回,他不知何時腳踩雙頭骨,身披白綢金線繡短袍,腰纏七相業(yè)障頭顱,身背金鏈金索,頭頂法冠,后置法相光圈,金火熊熊縈繞。 他平復(fù)著滿身躁動的法力,將瞪目皺眉咧嘴的忿怒相收起,復(fù)雜的望向謝崇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