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寐思你_分節(jié)閱讀_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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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不告訴他?” “他,去見夜黎了,孩兒怕是來不及了?!焙喲灾脑捳Z帶上了一絲苦澀,簡昱堯難免有些心疼,再次斟滿了酒,道:“感情怎會有來不及這一說,干了這碗,找他去吧,怎么想就怎么做。” 話音剛落,簡言之就一口灌下了一整碗酒,匆忙地摸了摸嘴起身道了句“孩兒告辭”就離開了。剩簡昱堯舉著碗愣在了原處,半晌才“呵呵呵”地笑了起來。 簡昱堯怎么都不會料到,簡言之就這么在桑榆院守了一宿,還趁著醉意真真切切貫徹了“怎么想就怎么做”這句話,簡單粗暴地就開啟了口直體更直的屬性。 當(dāng)將抱他、吻他付諸了行動之后,簡言之因酒的后勁而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迷迷糊糊只勉強(qiáng)記得要將懷里的人抱緊了。而當(dāng)黎芷偷偷離開他的懷抱走出房間的時候,簡言之醒了,心中有些隱隱的不安,強(qiáng)壓住頭疼欲裂的感覺悄悄跟隨其后。 可眼前的場景和隱約聽到的對話卻完全出乎簡言之的意料,當(dāng)簡寂離將劍架上黎芷的脖子時,簡言之亦出劍抵在了簡寂離的后背:“大師兄,勿要執(zhí)迷不悟?!?/br> 見到本應(yīng)在房中熟睡的簡言之忽然出現(xiàn),黎芷倍感意外:“三師兄...你怎么...” 反觀簡寂離卻是一副早已料到的神情,淡淡道:“言之,師兄從未想過,你我竟會有拔劍相向的一日?!?/br> “我又何曾想過?!焙喲灾币曋喖烹x,眼色復(fù)雜,“大師兄,放下劍?!?/br> 簡寂離低笑了一聲,道:“事到如今,我能得放下嗎?” “大師兄,你到底...為了什么?”黎芷絲毫不在意架在脖子上的劍,向簡寂離走近了一步,咬著牙問道,“你...真是人妖之子?” “連這個你都知道了,黎師弟還真是了不得?!焙喖烹x的語氣仍同往昔般暖若春風(fēng),沒有一點異常,就好像他們是在討論今日的飯菜不夠可口似的,“至于為了什么...” 說著,簡寂離迅速地轉(zhuǎn)了一個身,站到了黎芷的身后,道:“幫我給梓禾帶句話‘抱歉,我怕是不能陪她和西兒了’,那個包袱里是給西兒的小玩意兒,也麻煩你們了?!?/br> 兩人還未反應(yīng)他是打算如何,簡寂離便一掌將黎芷拍向簡言之,簡言之伸手將黎芷護(hù)住,回過頭,簡寂離已經(jīng)消失無蹤了。 “還好嗎?”簡言之取出手帕,輕輕擦拭黎芷脖子上被劃出的血跡。 黎芷搖搖頭,苦笑道:“不好,很不好。大師兄,終究沒能下手傷我,他怕是有什么苦衷?!?/br> 簡言之伸手將黎芷輕輕攬入懷中,撫著他的背,道:“嗯?!?/br> “那這件事,我們,該告知掌門嗎?” “事關(guān)重大,必須說。”簡言之說道。 聽聞黎芷與簡言之的話后,簡修瑾將自己鎖在房中待了整整一日。之后去了簡梓禾的房間,把這件事告知了簡梓禾。當(dāng)場簡梓禾的反應(yīng)如何,黎芷并不知曉,只是當(dāng)黎芷把簡寂離的話和各孩子的東西交給簡梓禾的時候,她看起來很平靜,沒有過大的悲傷或是憤怒,黎芷心中不免擔(dān)憂更甚了。 三日后,簡修瑾召集簡家上下,把簡寂離的事說明后宣告將簡寂離逐出師門,同時,向各大家族發(fā)出“斬魂訣”,邀各掌門齊聚浮生一闕,商議圍剿簡寂離一事。 自此,浮生三俊不復(fù)存在,昔日雅正君淪為各仙門乃至鬼修爭相討伐、欲除之后快的暴徒。 作者有話要說: 這本書寫到今日,難,真的難??吹萌松伲u論少,收藏少,有時候常想為了什么,無奈自己是個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的人,說要剪頭發(fā)第二天就去了理發(fā)店,想著要寫文,就不管不顧地下手了,結(jié)果很是慘淡,無不無聊,我自己倒是感覺不到的。棄坑么?做不到,性子有點執(zhí)著,挖了坑,怎么都要種出小樹苗來。唉... 第48章 斬魂訣(肆) 簡寂離身份暴露被逐出簡家后變得肆無忌憚,不過七日,紛紛有各大小門派的掌門氣勢洶洶地造訪浮生一闕,指著簡修瑾興師問罪,對此,簡修瑾默默忍下,一方面將來客安置妥當(dāng),另一方面派弟子四處搜尋簡寂離的蹤跡。 當(dāng)墨家傳出消息言說簡寂離殺害了墨家嫡子墨廷時,激起了眾人更強(qiáng)烈的怒意,同時眾人也皆為簡寂離的修為而感到震驚,他居然能如此隨意出入墨家取墨家嫡子金丹并全身而退。 得知這件事后,黎芷第一時間找到簡言之,道:“三師兄,我有種不大好的預(yù)感。” “什么意思?”簡言之皺著眉,道。 “兩年前南柯被剝金丹后,我們把目光都只是往后看,卻忘了在那之前,雷侱也是被剝了金丹的。再加上這一次,墨廷也遭此毒手?!崩柢普f著,似是想到什么,猛然頓住了。 簡言之在聽完黎芷的話,也有了相同的猜測:“繼承人?!?/br> 雷侱雖是庶出但修為威信高是雷家繼承人的第一人選,南柯是南家天賦最佳之人亦是繼承人不二人選,墨廷深入簡出但據(jù)說在書畫方面頗有造詣更是墨家指定的下任掌門。雷、南、墨家掌門人選先后遇害,那下一個,就很有可能會是...簡家,簡梓禾! “不...不會的?!崩柢莆站o了手,不住顫抖,道,“大師兄,不...不可能對師姐下手的。” 簡言之抱住黎芷,輕輕拍撫著他的背,道:“嗯,他不會?!?/br> 有人在距離浮生一闕五百里的雁嘯山附近發(fā)現(xiàn)了簡寂離的行蹤,消息傳回簡家的第二日,各門派掌門率眾弟子蜂擁而至,將雁嘯山圍了起來,并嚴(yán)守各個出口。 雁嘯山,是一個非常美麗的地方,雖說是座山,其實沒有浮生山一半高,山上種滿了楓樹,此時正是初秋時節(jié),遠(yuǎn)遠(yuǎn)望去,火紅火紅的一片,不時有風(fēng)吹過,紅海翻騰,很是壯觀。 但于山腳下的黎芷等人而言,再怎么綺麗的景都是悲的,自古逢秋悲寂寥,秋何其無辜,常有一句話為“離人心上秋”,此時的簡梓禾心中一定便是刻滿了“秋”,面上不顯,黎芷卻能從她的眉眼之中讀出“愁愁愁...”天意弄人...嗎? “惡徒簡寂離當(dāng)真就在這雁嘯山上嗎?”雷晉晟問道。 簡修瑾點點頭,道:“一名仙修言說見他三日前上了山后便不曾下來過?!?/br> “那我們就分頭上山吧。”南挽坪沉聲建議道。 眾人皆沒有異議,各門派便分別從各個方向向雁嘯山山頂涌去。然而,在走到半山腰處的時候,眾人都意識到這雁嘯山絕不像是遠(yuǎn)眺時看到的那么美麗了,月色初現(xiàn),整座山變得詭秘了起來,安靜得沒有一點兒聲響,唯有風(fēng)吹樹葉的“沙沙”聲與眾人的腳步聲,在山間回蕩著。 “我們好像迷路了。”簡天樞指著樹上掛著的先前系上的白色手帕,對眾人說道,“又回到原路了?!?/br> 話音剛落,四面八方傳來“嘻嘻嘻嘻...”的笑鬧聲,只聞其聲,窺探不到聲源,聲音不大卻極其嘈雜,惹得人沒由來得從心底生出絲絲煩躁感,舉起手捂住耳朵并不難將聲音降下一星半點,就好像聲音就是從耳朵里產(chǎn)生的。 “蛇!”簡逸之突然跳到了一側(cè),指著離他一米遠(yuǎn)的一處喊道。 簡星衡一步上前,伸出手一抓,準(zhǔn)確地捏著蛇的七寸將蛇揪了起來,眾人定睛一看,只見這是一條約半米長、長著墨色斑點的白蛇,被簡星衡捏著命門,只能堪堪用尾巴絞住簡星衡的手臂,半張著的嘴中一條猩紅的舌頭在搖動。 “星衡,快松手!這是霧塵!”簡天樞急急喊道。 聞言,簡星衡臉色驟變,用另一只手揪著霧塵的尾巴將它從手臂上弄下來,使勁一掄,將它遠(yuǎn)遠(yuǎn)丟開,簡言之當(dāng)即上前,一劍刺入霧塵的七寸,頃刻間霧塵變成了一塊蛇形石頭。 “我記得霧塵是與墨家人簽過契約的魔物,會在此處出現(xiàn)并不奇怪,可它怎會攻擊我們?”簡梓禾的話一下子提醒了黎芷。 霧塵,一種魔蛇,性喜干燥,多盤踞于沙漠之處,數(shù)量龐大,作為蛇卻常以群體出現(xiàn),有群體則必有蛇王。霧塵這種蛇非常特別,被咬上一口會讓人麻痹,三日之內(nèi)從內(nèi)臟開始潰爛而亡,但可怕之處則在于,遇上不敵的對手,它會以犧牲自己為代價,化為黑霧從所碰之人的皮膚滲入,一點點麻痹對方,最后麻痹心臟。 據(jù)說墨家人曾深入沙漠,找到霧塵蛇王,付出了極其慘痛的代價,才得以將它馴服,簽訂契約收入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