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無情璉二爺_分節(jié)閱讀_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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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煦挑眉,臉上的笑容又擴大了幾分:“看來這賈璉還真是個人才啊?!?/br> 司徒照即使再不喜歡賈璉的性格,這時候也不得不承認,賈璉是個高手,至少他認識的人里面,還沒有誰,能打得過賈璉:“二哥說的不錯,這賈璉確實有幾分本事?!?/br> 司徒煦笑得更加燦爛:“那要是這賈璉為孤所用,看來孤以后就會高枕無憂了?!?/br> 司徒照搖搖頭,眉頭又皺了起來:“先不說這賈璉愿不愿意進入朝堂,就算是父皇,也不會同意的,畢竟,賈璉的名聲并不好?!?/br> 司徒煦這才無奈地嘆了口氣:“本來覺得讓這賈璉欠孤一個人情,就可以讓他為孤所用,如今看來,也沒什么大用嘛,算了,總歸說是一個人情,說不定什么時候就用上了?!?/br> 一旁的小丫頭聽了半天,雖然沒有聽懂幾人到底說了些什么,這時還是轉(zhuǎn)過頭,把手指放在嘴上,對著幾人:“噓,小聲點,你們打擾師爹練劍了?!?/br> “師爹?”司徒煦挑眉:“這倒有點意思?!闭獑枂栃」媚镞@師爹是何解,就看見小姑娘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他只好摸摸鼻子,不再多言。 等到賈璉一個時辰的劍練完,幾人又一起用過了膳,賈璉這才騎上馬,帶著司徒煦一行人等回宮。 小丫頭在后邊哭鬧著也想要去,只換來賈璉冷冷地一瞥:“等你什么時候有自保能力了,再來和我談條件。” 我的莊主啊,一旁看著的張喜心里又是一苦,想要讓小小姐又你口中的自保能力,那要等多少年啊,要知道,小小姐如今才兩歲啊兩歲,然后,張喜撇了撇司徒煦一行人,心里還是點點頭,這么危險的狀況,小小姐還是留在莊子里安全一些,莊主你早去早回吧。 賈璉翻身上馬:“我們快點走吧,下午我還要回來練劍。” 司徒煦的嘴角一抽,話說,你是有多愛練劍啊。 賈璉帶著司徒煦一行人下山,一路上,司徒煦等人倒是嚴正以待,害怕在回去的路上發(fā)生什么事情,但是沒想到,一路平安,等他們一行人還沒到城下,那守城的城門吏就老遠看到了他們,連忙回稟了上級。 那九門提督宋沐更是親自帶兵出來迎接:“臣宋沐,參見太子殿下、四皇子殿下?!?/br> 賈璉側(cè)頭看了司徒煦一眼:“既然已經(jīng)有人來接你了,還需要我送你回去嗎?”那表情,就好像在說,你家里已經(jīng)派人來接你了,你就不要再麻煩我了一樣。 司徒煦嘴角一抽,倒是沒說話。 反倒是司徒照臉色一沉,大喝一聲:“放肆?!?/br> 賈璉轉(zhuǎn)頭看著他,一雙眼睛沒有半分波動,就那么死死地看著司徒照,司徒照的身上一冷,輕咳了一聲,轉(zhuǎn)頭避開了賈璉的視線。 司徒煦看到自己一貫冷面的四弟吃癟,就是一樂:“沒事,既然已經(jīng)有宋大人來護送孤了,賈莊主可以回去了?!?/br> “那,劍?!辟Z璉加了一句。 “鑄好后,孤自會送去?!?/br> 賈璉點點頭,也不含糊,調(diào)轉(zhuǎn)馬頭就要回去:“你不用親自來送,派個人就行了,你一來,我們莊子全部都要收拾一番,麻煩?!痹瓉碣Z璉對于昨天兩人的到來,害的那張喜坐立不安,把整個莊子都搞得人心惶惶的,心里還是有幾分不悅的。 司徒煦看著賈璉絕塵的背影,笑道:“真是個實誠人?!?/br> 司徒照黑臉:“太不知禮數(shù)了?!?/br> 第19章 太子出宮狩獵遇刺,朝野震驚,當今乾元帝司徒瀾更是怒火中燒到在大朝會上就發(fā)起了火,幾乎在朝的所有官員都罵了個遍,順手就罷了幾個官,要求刑部、順天府、直隸總督府等徹查,一時間,朝中人心惶惶。 太子聽了這個消息,無所謂地笑笑,看著即使面無表情也關(guān)心地看著自己的四弟,道:“你不用想太多,我們那個父皇,你還不清楚嗎?這不,孤已經(jīng)以養(yǎng)病的名義被他要求不用去上朝了,那幾個被罷免的官員,明面上,不也都是孤的人嗎?”他拿起茶杯,把手中的茶一飲而盡:“我們這個父皇啊,帝王心術(shù),哪是我們能夠比擬的,單說著心狠,就不是你我可以及得上的?!?/br> “二哥,”司徒照皺皺眉,心里更是不安了幾分:“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不是辦法又能怎樣,”太子自嘲地一笑,又飲盡一杯茶:“老大為什么敢孤也做對,要不是有父皇給他暗示,就憑孤一出生就是太子,皇子中又有誰敢和我做對,父皇啊,當初也許是把他們當做孤的磨刀石,如今,可能已經(jīng)忘了當初的想法了,”太子拍了拍司徒照的肩:“你不用想太多,只要按照現(xiàn)在的狀態(tài)行事,無論如何,二哥都會保住你的。” “二哥。” 司徒照是乾元帝司徒瀾第四子,其生母不過是一個貴人,因為運氣好,沒侍寢幾次就懷了他,可是在生了他之后傷了身子,慢慢地身子就弱了下去,所以司徒照從小,就是跟著自己這個太子二哥混的,也在皇后,不,現(xiàn)在應該說是先皇后的那里混了個臉熟,卻沒想到,自己的二哥,如今的處境竟成了這個模樣。 司徒照深深地嘆了口氣,也不再說什么,看了看二哥依然萬般不放心上的表情,識相地轉(zhuǎn)移了話題:“那個賈璉?!?/br> “賈璉,”司徒煦的眉毛一挑:“你也覺得有意思吧?!?/br> “不是,”司徒照搖搖頭:“我回去特意派人查過,事情有些古怪,賈璉本來是一個好女色的俗人,為人圓滑世故,和現(xiàn)在我們見到的這一位,簡直就是兩個人。” “所以,才有意思啊,”司徒煦的笑意更深:“孤第一次見他的時候,就舉得這人有意思的緊,派人查了以后,更是舉得有趣,這次孤帶你去圍場狩獵,其實也有去會一會他的意思,沒想到,”司徒煦的笑容淡下去幾分:“不過也算是見識到了,是個厲害人物?!?/br> “但是太沒有規(guī)矩,也太不知分寸了。”司徒照沉著臉,直到現(xiàn)在,他還是一想起賈璉對他們的態(tài)度,心情就不好,他就不明白了,對于一個出身于權(quán)貴之家人,怎么會對皇權(quán)沒有半分的敬意呢。 “他要是知了分寸,你我還會相信他嗎?”司徒煦搖搖頭:“要是他也想朝中的那些人一樣,你我也不敢把性命放在他的手中啊?!?/br> 司徒照皺著眉點點頭,這一點,他是同意的,賈璉在不敬皇族、恃才傲物,也真的有本事,值得他信任,這樣想想,反而是賈璉這種直來直去的人,用起來更是順手。 “二哥的意思,是,把賈璉招入麾下?!?/br> “那也要你做得到才行,”司徒煦笑笑,看著自己這個四弟又緊皺的眉頭,嘆了口氣:“孤勸你,還是像孤一樣,投其所好,讓賈璉什么時候幫你一把也就行了,招他進來,他也未必肯聽的?!?/br> 司徒照沉著臉,倒是不再開口。 司徒煦點點頭,轉(zhuǎn)頭問向自己的大太監(jiān)來順:“劍鑄好了?” 來順是新被提上來的太監(jiān),之前太子的貼身太監(jiān)喜寶已經(jīng)被查出來和太子這次的遇刺有關(guān),已經(jīng)被太子派人給拿下,生死不知了,所以來順更是提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來應對自己的新主子。 “稟主子,那玄天劍已經(jīng)鑄成,而且還配好了劍鞘,就等主子吩咐了?!?/br> 司徒煦點點頭:“既然這樣,你就親自帶人去把劍給賈莊主送去,記住,要大招旗鼓的過去,讓所有人都知道,孤這一次,是賈莊主救了孤的性命。” 來順連忙點頭答應,恭敬地退下。 司徒照疑惑地看著司徒煦:“二哥?” 司徒煦的臉上還是露著得意的笑容:“雖然這賈璉不能為孤所用,但是,孤也不能讓他投到別人門下去?!?/br> 來順帶著東宮里的一隊侍衛(wèi),讓人抬著那鑄好的玄鐵寶劍,一路上浩浩蕩蕩地,就差沒有敲鑼打鼓、昭告天下了。 路上看到的百姓對于這一現(xiàn)象議論紛紛,后來,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就傳出了太子狩獵遇刺,被望梅山莊的賈璉救下的消息。 當榮國府的人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更是一場人仰馬翻。 “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笔诽纱罅搜劬?,聽著跪在地上回稟的婆子,身子都顫抖了起來。 這是怎么回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賈璉那個畜生,那個不孝的混小子,怎么會救了太子,怎么會這樣呢。 榮慶堂里一片鴉雀無聲,就連賈政都閉著嘴巴,默不作聲。 賈赦抬頭看了看面色難看的史太君,再看看同樣臉色不好的賈政,本來還想幸災樂禍一下,說說不愧是自己的兒子,就是像自己,就想起來,這個兒子,好像被自己給逐出家族了,賈赦立馬就不干了,大喊起來:“都是你們,都是你們,你們非要讓我趕走璉兒,這下好了,璉兒救了太子,太子哎,那是太子哎,未來的皇帝,璉兒這可是救駕之功啊,這般榮耀,可是現(xiàn)在全泡湯了,”賈赦越說越氣,看著坐在那里,沒有半點反應的王夫人,心里更是氣急:“你看看你王家,不過是休了一個王熙鳳,就讓老子賠了一個兒子,王熙鳳有什么用,專會放印子錢的敗家娘們,那里比得上老子的兒子啊。” 史太君一拍扶手,怒道:“老大,你給我住嘴?!?/br> 賈赦立馬就閉了嘴,蔫蔫的,嘴里還不服氣地嘟囔。 史太君看到賈赦那熊樣,心里就是嘆息一聲,怎么榮國府里就沒有一個拿得出手的爺們呢,就是賈璉,史太君的眼神暗了暗,賈璉也是離了賈家,才有了這般榮耀的:“不行,賈璉這里還不能斷,”史太君看著賈赦,開口道:“你趕快去城外一趟,和璉兒聊聊,要是能讓他回來最好,大不了我們再開祠堂,把璉兒加回去,要是不行,也要讓外邊的人知道,璉兒是從咱們榮國府出來的,和榮國府的關(guān)系沒差,這可是救駕之功,不能就這么白白的便宜了外人?!?/br> 這外人是誰,大家不言而喻,賈赦撅著嘴,對史太君的話心里不大贊同,但是也明白此時萬不能讓賈璉和榮國府遠了,這可是榮國府千載難逢可以再回到過去輝煌時刻的時機啊。 賈赦點點頭,當場就應了下來。 王夫人為難地看了看史太君,小心地開口:“老祖宗,但是,我哥哥那里……” “你哥哥那里不是還有你嗎?”史太君抬手打斷了王夫人的話:“你要想想宮里的元春,璉兒這次救的可是太子,要是他在太子面前說什么,元春在宮里也就出頭了?!?/br> 王夫人一想到自己苦命的女兒,心里就是一陣抽痛,想想就是賈璉回來,再入族譜,可是他畢竟是以不孝的名義被出族的,回來了,也不可能再次拿到繼承權(quán),這樣一來,這榮國府,不是還是寶玉的。 想到這里,王夫人連忙點點頭,應承了下來:“媳婦明日就回一趟娘家,和哥哥好好談談?!?/br>